第9章 铄金王的武将
上回书说道
水墨早已看透原由,但还是只设一人身与铄金王对峙,借用此次契机,与铄金王达成同盟,其目的不言而喻。
自那日起,铄金每次出门必将水墨带在身旁,铄金王虽屡次劝告铄金,人家不能总被使唤,最起码也得让人休息。但铄金却不以为然,府上遇大事找“剑客”,遇小事则找水墨。在铄金王眼中,正因水墨的到来,府上的佣人几乎都快无用武之地了。
“这可如何是好?”于是,铄金王便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画面一转,来到金城之墙内。铄金终于可以更加自然地牵着水墨的手了,也不用担心被“抓包”,若是遇见熟人,就说铄金王与他有“契约”,专门负责保护自己。当然,也只有府内佣人会好奇询问,外人根本不认识铄金。而所谓“契约”,从来都不是铄金王与“剑客”的,而是铄金与水墨之间的“契约”。
这天,风和日丽,树枝上的红叶随风飘舞。铄金与水墨并肩而行,走在金城的小路上。
走着走着,铄金突然停在原地,随手捡起一片地上的红叶,看着红叶说道:“父亲的药似乎快吃完了,正好这里离缘木姐的药店不远,去给父亲拿点药吧,顺便去看看缘木姐。”
话毕,铄金便拉起水墨的手,朝着百杏林走去。水墨何等聪明,一眼便看穿了这丫头的心思。平日里没心没肺的她,怎会突然想起给铄金王拿药,恐怕她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炫耀”自己吧。
不出所料,到了百杏林门前,铄金早早地便伸出牵着水墨的手,向店内的缘木打招呼,同时大声喊道:“缘木姐!我和墨先生过来给铄金王拿药啦!”
铄金的声音震耳欲聋,犹如惊雷一般,引得周围的商贩们纷纷好奇地望向百杏林。然而,铄金对他们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朝店里走去。
店内的缘木也笑着回应道:“好你个小金子,几日不见,竟然还练成了狮吼功!”
小金子?想必这就是铄金的小名了,水墨心中暗想。
此时,铄金走进了药店,几乎与此同时,缘木也走出了柜台,向着水墨她们走来。
只见缘木抢先一步将药材放在柜台上,而铄金则让水墨付钱,自己去拿药。那紧紧牵着的手,仿佛被胶水粘在了一起,时时刻刻都在向缘木传达着她们正在交往的讯息。
但缘木却仿若未闻,拿完药后又站回柜台后收钱了。
可铄金并不甘心,向缘木说道:“缘木姐,你难道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你们不就是来拿个药吗?”缘木回答道。
见到缘木这般反应,铄金更加放肆了,她将水墨的胳膊紧紧地挽入自己的怀中。
此时的水墨在一旁一言不发,十分配合地“表演”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她早就知道缘木是在逗铄金。
果然,下一秒,缘木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的小金子啊,姐姐是在逗你呢,姐姐早就看到了。”
铄金这才反应过来,声音陡然高了一个八度:“缘木姐真讨厌!”
说罢,铄金拿起药材准备往店外走去。然而,此时水墨却拉住了铄金拿药材的手。
铄金满心狐疑地看向水墨,却见此时的水墨,目光恰似两把利刃,仿佛要将来人撕碎。她循着水墨凝视的方向望去,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男人。
铄金吓得躲到了水墨的身后,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将头探了出来。只见那男人,身披甲胄,头顶红发,眼神祥和地看向铄金。
来人疑惑地问道:“铄金小姐,您也是来给铄金王取药的吗?”见铄金没有答话,他又说道:“您难道不是金府大小姐吗?难道是我认错了?”少年纳闷道。
听到来人是从金府而来,目的也是为了给铄金王取药,水墨便打消了对他的顾虑,转身向缘木道别。
二人取走药后,便匆匆离去,只留下红发少年独自伫立。为了缓解尴尬,红发少年说道:“你们这里有降火的药材吗?最近天气寒冷,我吃的东西口味有些重,所以有点上火。”
缘木虽然脸上依旧挂着惯常的笑容,但话语中的严肃却如利刃般锋利:“有的,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取。”
拿到自己的药材后,少年也匆匆离去。
画面一转,来到金府之内。把药交给铄金王之后,两人便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歇息。
此时正值日落时分,疏散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罅隙洒下,院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略带几丝凉意。但有她在身边陪伴,这秋风似乎又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直到夜幕降临,水墨安排好铄金,刚踏出房门,便被铄金王传唤。
水墨被传唤到了一片空旷之地。正当她欲向铄金王发问时,一名少年从远处徐徐走来,此人正是白天药店里的那位红发少年。
铄金王的目的简单明了,就是要让二人切磋一番。
在切磋前,铄金王向水墨介绍道:“这位乃是府上最强且最精通武艺的将军,此次特意叫来与你比试。”
“无妨,我也正好找人试试身手,若害怕现在就可退出,毕竟我可不会欺负毫无还手之力之人。”
铄金王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挑衅意味。
见铄金王如此狂妄,水墨毫不客气地与他打赌:“若他赢了,我便退出此城;若我赢了,金城依然叫金城,而你的名号则要改为‘君王’。”
铄金王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真想给水墨好好地上一课。
战斗一触即发,还未等水墨反应过来,只见那红发少年手持长枪,如疾风般朝水墨冲杀而来。
“多有得罪了!”少年说道。
此时,少年收起了白天的亲切感,他的目光中燃起一丝火焰,那火焰中蕴含着强烈的杀机,仿佛要将水墨置于死地。
然而,水墨又岂是等闲之辈,刹那间便进入战斗状态,侧身躲开。红发少年亦是反应迅捷,瞬间提枪朝水墨横扫而去。
如此迅猛的攻击,让水墨有些难以招架。
“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如此凶狠?”见水墨如此狼狈,铄金王得意地笑道:
“哈哈哈,瞧你这狼狈模样,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竟敢与我打赌,此刻恐怕已吓得魂飞魄散了吧!”
但水墨很快便想到应对之策,她迅速抽出佩剑,开始与少年周旋。她用剑挡枪,剑鞘亦成了她的武器,如蝴蝶般在她手中翻飞。扬起,四周的土尘如受惊的野马般奔腾而起。
这点小把戏在少年眼中不过是螳臂当车,他不假思索地朝着灰尘中猛刺而去。
“刺中了!”少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然而,待灰尘散尽,少年惊愕地发现自己刺中的仅仅是剑鞘。他正准备收枪防守,说时迟那时快,隐匿在暗处的水墨如离弦之箭向少年疾驰而去。
此时,一旁有人断言:“胜负已分!”果不其然,水墨成功地刺杀了红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