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平衡
做了一个梦。
有一个人讲故事。
他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他白天是善良的，晚上是邪恶的。大家分别叫他们小白和小黑。小白和小黑用纸笔进行交流。他们之间一直因为处世的态度不同，一直在吵架。有一天，小白分裂了。一男一女，女的叫金枢，来源北斗的第一星;男的叫万象，来源苍茫大地。黑白之间的矛盾终于无法调和，，金枢和万象决定驱逐小黑，以后金枢出现在白天，万象出现在晚上。”
说到这里，那人问梦中的秦鸮（先称呼为秦梦吧）：“你觉得，此时那个人是谁？只能用一个名字来回答。”
“唔，我不知道。”
“叫小黑吧，毕竟他一天存在的时间最长。”旁边的人说。
“金象黑，各取一字，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
下面叽叽喳喳的吵着，那人咳嗽好几声才安静下来。
“你们有自己的想法就好，总之金枢和万象成功了。力量一分为二，一半给善，一半给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善的力量也一分为二，金枢和万象一人一半。此后，他真真切切的变成了三个独立的人。三人之间没了实质的牵连。”
“我感觉这个故事我在哪里听过。”男孩说。
后面孩子们讨论着什么，秦梦没记住。
醒了。
梦境是已经发生过的现实。但是现实因为某些事某些人的变化会出现意外。比如秦鸮上个月遇见的哨塔，有几率发生污染，也可能人为覆灭。这次就完好无损，还向秦鸮提供了补给。
像这样，已经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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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鸮点了一份小蛋糕，权当是生日礼物。
凌云内部清理了七七八八，剩下的暗宫凭借他们自己的力量不是问题。只要秦鸮真实身份不被曝光，仍以游侠的身份处世就没有问题。
之后找个时间往鹤海去，芷城和襄阴突发异象，鹤海作为交通中心，一定是出了意外。武器一直只是摆设，路上找找拥有能力脱体系能力的人。长时间使用明堂后带来的疲惫感严重影响了连续作战，瑶云附近的妖精两族有相关的情报。
这样想着，天边一个炉鼎掠过，直直飞入停车场。传来爆炸声，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蛋的车炸了。转念一想，现在这世道，半夜三更谁敢在山路乱跑。停在停车场里的车……
得，车没了。
这可怎么办，秦鸮记忆中梦里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目前梦中大致出现了五种时间线。一次黑暗，一次火焰，一次返祖，一次破立，一次星宿。有的人五次的行为都不一致，例如白鹿。
回收炉鼎的人和秦鸮面面相觑，商量后一起去找老板。
白鹿，白家鹿族人。至于为什么人类的家族会出现兽人，还是在本家，这得问她不负责任的爹。好在白家人没有因此而对她存在偏见，明面上安排到了栀柯，白家碰不到的地方，实际保护的卫兵一点也没少。
一个viii，两个vii，没有二次觉醒。白家高级战力。这样的配置五次都是。
当然，五次都没钱。
“呃，要不你找找房间里有什么看得上的”白鹿不能说一贫如洗，只能说家徒四壁。最值钱的还是那个几吨重的大鼎，第二值钱的是小轿车。据说是摩托改的。
“要不我载着你去芰城。”秦鸮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别呀，球球了！”白鹿抱住秦鸮的大腿，“你让我干什么都好，千万别让我家长知道啊，我爸说要是再知道我弄坏别人的东西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呃，我在灰岩那边有朋友，他一定会借给我钱的。”
“联系方式。”
“没有。”白鹿回答的理直气壮。
“我想想白家驻妖都大使馆电话是什么来着？”
“等等等等，我只要到了那里，一定可以联系上他的。”
“一定？”
“呃，一定。”
“我还是打电话吧。”
“不不不，只要你别打电话，让我干什么都可以。”白鹿泪眼汪汪。
“怎么过去？”
“我有车。”白鹿领着秦鸮来到车库，“有点破了，正常开是没有问题的。”
叙利亚战损版。
众所周知，通过看一辆车能够看出车主人的性格。比如白鹿肯定是一个爱护小动物的人，滤清器里全是小玉米；肯定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刹车片洗了还能反光；肯定是一个活泼的人，秦鸮看了半天都不明白发动机运行时为什么总是蹦迪。至于凹一块凸一块的顶棚，绣一块缺一块的外壳，东一块西一块的玻璃，编不下去了。
但车就偏偏开的起来，像极了代码。
秦鸮按住想揍白鹿的心，着手开始修车。
顶棚实在要不了，干脆拆了。
那我修空调干嘛。秦鸮想。
为了保障汽车能安全的开到下一个城市，明堂涌动，充当胶水，连接损坏的部位。同时粘连起一些物品，暂时替代零件。
几个小时后，秦师傅觉得把原来被砸扁的拿来修都没这么累。
万幸，车里汽油足够，否则秦鸮一定会打白鹿一顿。
“灰岩距离这里正常车起码要一周。你是不是想着我一个来回的时间偷偷跑路？”秦鸮上车前，回头突然来上一句。
“当然不是。我有龙人族的朋友。”
这么说吧，明堂现在可以无连接读心。
“你来开车，还清六十万乐号（极乐货币）前，听我指挥。”
“啊？为什……”
“白家电话是什么来着？”
“好的好的。”白鹿瞬间上车点火，速度之快秦鸮也没反应过来，“秦姐，上车上车。”
“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