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想吃你
栗知是干娱记的,长时间的跟拍到处跑,真有病,药怎么可能不带在身上。
陈尤如此心思缜密让她开始害怕。
她掰着踩在胳膊上的脚,目光向上,语气咬定,“我真的有艾滋,信不信随便你。”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栗知从里到外都透着谎意。
陈尤收回脚,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就灌了一口,笑的人畜无害,“你见过有艾滋病的人是什么样的吗?”
这句话把栗知给问愣住了。
但她也没心思回对方的话,她现在满脑子想着怎么逃,就算逃不了,打电话求助也能捡条命。
“我现在就让你见见。”陈尤说完,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快,包厢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
男人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瞧人的目光透着一股死寂。
栗知从桌子上滚到地上快速地缩进墙角,目光警惕地盯着来人。
陈尤抽出根烟,女公关给他点上,他歪着脑袋对男人说:“这女人赏你的,就在这这办。”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听的栗知怒颤交织。
男人一脸木然,像一只听话的狗,一声不吭就朝着角落里的栗知走过来。
栗知心理防线崩溃,对着陈尤大喊:“尤少,我没病,我愿意伺候你。”
陈尤叫住人,男人也听话的停住。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他斜叼着烟,笑意张狂。
“对不起尤少,我不该骗你,”栗知露出惧怕恳求之意,“我愿意伺候你,我不想跟他”
男人脸上尽是胜利的得意,吐一口浓烟,“我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伎俩不高,脑子也不聪明。”
话里话外嫌弃,栗知听出了自己的愚蠢。
“你扫了本少爷的兴致,本少爷现在没心情碰你,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勾引他吗?
陈尤话说的意有所指,栗知知道是他抛下的陷阱,但她现在只能心甘情愿的跳。
她迈着步子走上前,陈尤身边的男人扬手扔出一个小盒子。
栗知的视线落在脚边的盒子上,就听陈尤的声音传进耳朵。
“吃了它。”
她弯腰捡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片粉色的药片。
不用想也知道,但她还是装傻问:“这是什么?”
她只怕是dp。
“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国外实验室新研制的,你托了本少爷的福。”
陈尤也没隐瞒,让她吃的明明白白。
包厢里的人全都露出一副看戏的神态,仿佛习以为常,有些人的眼神透着兴奋,更像是在迫不及待的等待一场精彩的表演。
走廊尽头的包厢,游戏进行的激烈火热,陆西岭虽然已经喝高,但依然坚挺阵前。
游戏规则,他本人要是赢了,就可以守住清白。
薄九云被他抓着替他挡了不少酒,洋的红的黄的,各种颜色掺着。
他最不能喝混酒,那一夜混乱的梦魇纵情,就是刚回国被陆西岭这厮下的黑手。
不仅醉了他的人,也醉了他的心。
极尽克制的他,也露出了无法餍足的贪婪兽性。
围坐在桌前的人越来越少,那些被淘汰出局的女孩们脸上神情恹恹。
慈悲的神明从来不会眷顾她们,没有好的出身,也睡不了好的男人。
最后,只剩陆西岭和一男一女对峙。
那就意味着会出现两种结果,输给了女人,他今晚就跟她走。
输给了男人,男人就可以重新指令在场的其他女孩。
其他女孩们又全都打了鸡血似的两眼放光。
陆西岭头重千斤,指着她们,口齿含糊,“你们一个个的眼神要吃人呀!”
“就想吃你。”有女孩跟嘴说荤话。
陆西岭酒喝高了就少了平时富家少爷的做派,神态跟个纯情男大似的。
瞧着挺迷人。
都说情种多生权富家,要是能让她们遇上个情种,不困他自由,留几分心给她们,也一生福乐。
最后,陆西岭紧张了,直接输给了长发大胸身材妖娆的妹子。
妹子激动的又跳又叫,比中一亿彩票大奖还开心。
上帝终于睁开他那又瞎又偏的眼睛了。
要是一夜能中个奖中奖,那她一定回老家把祖坟修个金边。
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古人告诫过:螳螂一捕蝉,黄雀就来了
陆西岭输了,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蹦断了,醉意的浪花翻滚,人也醉晕过去。
意识陷落的最后一秒他想的是——他终于解脱了。
栗知当着陈尤的面把药吞了,糟糕和更糟糕之间,她没得选。
陈尤脸上的表情很精彩,眼神紧紧盯着栗知的反应。
很快,栗知就有了感觉。
一团火在她的小腹烧起,紧接着快速蔓延全身。
她上前拉住陈尤的手,手心滚烫,压抑着,“尤少,我们换个地方。”
她以为,自己示软,对方多少会怜悯。
可她低估了他的恶。
陈尤一把推开她,脸上没了一丁点笑意,眼神阴毒,“真当本少爷没见过女人呢?”
栗知踉跄着跌坐地毯上,她现在全身发软,连站起来都困难。
这效果太强了。
陈尤对站在那像个活死人一样的男人示意,“去上她,表现好有赏。”
男人再次行动,单手把栗知从地上拎到了大理石桌上。
栗知惊恐尖叫,伸手想抓,又惧怕的罢手。
对方是一个真的hiv患者,简直就是一个人形杀器。
随便沾染他的血液都可能会感染。
可他马上也要当着众人侵犯自己,像马戏团里的表演,栗知咬破了舌尖控制自己的意识。
陈尤磨着牙尖的话飘进栗知的耳朵,“被人耍的滋味怎么样?”
栗知说不出话,满心绝望。
这里的封闭性非常好,干什么都不用担心会引来什么。
男人直接脱栗知的裤子,栗知死死地抓住,男人急了,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几秒的眩晕,头顶的彩色灯泡照的栗知视线模糊。
但她的意识还留着清醒,没有彻底溃败。
她是壳最硬的栗子。
她不会那么容易被击碎。
一股汹涌的怒意咆哮在胸腔,栗知发了狠,抬起上半身对着男人就吐出一口鲜血。
男人被鲜血眯眼,动作一顿,本能闭眼。
就在这争分夺秒间,栗知抄起桌子上的大礼炮使劲全力砸在了他的头上。
“砰!”酒和碎片洒落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