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私下调查

    “脱你的福，我被停职了”。

    “脱我的福是什么意思？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碰巧和死者还有凶手熟悉而已”。

    晚上，姜晓箫再次来找林嘉华，对他抱怨道。

    “姜sir，你怎么了？为什么被停职了？”。一旁不了解的事情前因后果的于文晗问道。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这家伙，知情不报，非要自己去和嫌疑人硬碰硬，害的我也受到了牵连”。

    “什么叫我害的？你的家属卷入案件，你理所应当的就应该被回避才对，就算我一开始就自保家门，你也是被停职的命，我晚点透露身份，你还能多涉及这个案件一会，我也能多得到一些线索，你自己算算哪个划算”。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用客气”。

    “当我夸你呢，行了，我来是来通知你，这个案件你就不要插手了，交给警察就行”。

    “怎么回事，你们队长今天上午还想让我负责协助调查”。

    “他说的协助调查和我说的不是一个调查，他是说遇到案件他们不知道的内情，来问你，如果你知道要详细向他们汇报，这叫他们找你调查”。

    “不是，之前你可是求爷爷拜奶奶的来找我插手案件，现在又说让我不要插手，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你觉得合适吗？”。

    “那也没办法啊，我被停职了”。

    “哦，这样啊，所以说之前帮你们查案，因为是你涉及到的，我查清楚了对你有好处，所以来找我，现在你无法涉及了，所以就用不上我了，你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

    “就是”。于文晗在一旁附和道。

    “行了，别开玩笑了，我不是自私。我是也没办法，毕竟我现在被停职了没办法在去现场了，而你又不是警务人员，肯定不能去现场的，已经没办法获取线索了，你就算插手也没意义了”。

    “走去现场不就行了呗，还没法去”。

    “不是，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吗？我是说这起案件我已经不能负责了，所以我不能再去现场调查了”。

    “怎么不能，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你走过去，或者坐车过去调查”。

    “不是，你还没懂吗？我是说我已经不是警察了，已经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调查了”。

    “我在旁边都听半天了，”。于文晗说道：“你怎么那么迟钝呢？姜sir，是你到现在都没有弄懂华哥的意思。华哥的意思是：就算你现在被停职了，但也不代表你不能插手这起案件”。

    “不是，我都被停职了，不能以警察名义，怎么去现场调查？”。

    “那就以私人名义，就像你之前来找我协助查案一样，我是警察吗？不是”。

    “我知道，但是之前是我能掌握全部线索，暗中来找你帮忙的，但是现在怎么办，现在局里的线索已经不能对我公布了，我们上哪弄线索？你说以私人名义，总不能偷偷溜进现场吧”。

    “就是那个‘总不能’，你就是太老实了，所以近在眼前的答案你就是不敢往上面想。既然已经不能正大光明的获取线索了，那就像我之前一样以私人名义去协助其他警察调查，不过既然是明文禁止的，那就必须背地里偷偷的查”。

    “说的轻松，不是，我们怎么去？现场都被封锁起来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走着去，偷偷的去。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到底干不干”。

    “疯了，被发现的话会以妨碍公务罪被拘留的”。

    “那他们就是滥用职权，我都背着他们调查了怎么妨碍他们了？行了，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你到底干不干”。

    “干什么啊到底，真一起偷偷去案发现场？”。

    “对，联手，私下里调查”。

    “这样能行吗？这能符合规矩吗？”。

    “那你甘心吗？就这么被停职了，突然就不能接触案件了，你甘心吗？反正我是不甘心，毕竟这起案件的那些幕后黑手都欠我一笔债，我还没和他们好好算算呢，就算不为你们警方，不为社会，我也必须一查到底，而其如果放任不关的话，天晓得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完了你问我能合规矩吗？不是怎么就不能符合规矩，就算有规矩限制，难道就不能灵活变通一下吗？行了，不和你废话了，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干，现在大晚上的警方应该不会布置太多人在现场，眼下是好时机。我打算去市公安厅，也就是王泽明坠楼的地方调查一下，你到底去不去？”。

    “行，去，干嘛不去，我可得盯着你，严防你乱来”。

    “不是，我乱来个什么？”。

    随后两人离开屋内，开始正式向着案发现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