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阁内互殴
苏离亭笑着听着聂,胡,马三人你来我往的谈话。
自古精明莫过于商人。聂鑫海虽然态度谦和,但其实话外意思是我的地方大,我的人脉广,我肯定是能超过你们的。而马漂亮以退为进,先恭维聂鑫海,同时又向他表明自己和胡桃梢是一起的,不要门缝里看人,看扁了人。而胡桃梢的潜台词是虽然你人脉广,地方大,但是开酒馆不但看你地方,也看你的菜。别到时候只有一个空壳。菜做的难吃,你就是把神仙请来了,也不会有人登门的。
苏离亭见他们还要相互恭维一阵,便走到别处转转。
“离亭。”苏离亭见有人叫她,望过去,原来是岳星落。
岳星落笑道:“没想到在这遇到了苏大厨娘。怎么样,厨艺赛准备好了吗?去年你可是惜败秋婉,只拿了第二。今年我打听过了,秋婉生病了,不再参加。你可是有很大机会夺魁的。”
苏离亭笑道:“星落。虽然秋婉不参加,但每年有你们这样优秀的厨娘和我一块竞争,又有许多外地的厨娘前来参赛。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可不敢称第一。”
岳星落捂嘴笑道:“你还是那么谦虚。”说着,将苏离亭拉到一边,见周围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指着正在分发香椿饼的女子道:“离亭,你看到了那个姑娘了吗?她就是醉心阁的厨娘,刚开始我还不屑一顾,认为怎么年轻的小姑娘有什么多好的厨艺。可是她做的菜尝起来有一种莫名的鲜味,让人吃了忍不住上头。”
苏离亭笑道:“又在说笑了,难道她是厨神下凡,厨艺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岳星荷连忙辩解道:“我知道你不信,那你尝尝她做的香椿饼。”说着向那姑娘招手道:“白霜,也给我两份香椿饼。”
那姑娘笑着走了过来,道:“落落姐,来了。”说着,拿了两份香椿饼分别递给岳星落和苏离亭。岳星荷连忙向白霜介绍了苏离亭,道:“这是苏离亭,汴京有名的大厨娘,各大官员府上的座上宾,现在也在摘星楼帮忙。”
白霜道:“离亭姐好。早就听说离亭姐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但菜做的好,人也和善亲切。”
苏离亭笑着说哪里哪里。心里觉得这姑娘很会来事,不可小瞧了她。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想起:“我看不过是徒有虚名吧。毕竟就是千年老二,年年都是绿叶。”
岳星落回怼道:“华美容,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些。离亭再怎么说也比你好。你个第四有什么在这炫耀的。不对,赵棉棉死了,你成第三了,不还是比离亭低一头,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华美容不觉红了脸,分辩道:“我那是第一次参赛,经验不足,才会输给了她。你等着,这次我要让你们好看。”
苏离亭走上前去,盯着华美容笑道:“那我就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踹下去的。麻雀就是麻雀,再怎么蹦哒,也成为不了凤凰。华美容,别到最后输的太惨,一头撞死在灶台上,去陪赵棉棉吧!”
华美容气急了,端起手中的茶,泼在了苏离亭的脸上。
苏离亭也不甘示弱,对着华美容的脸就是一耳光。
两人打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东西朝对方砸去。等胡桃梢等人赶来时,几张桌子全部掀翻,桌子上的茶壶,碗摔个粉碎,墙上的字画断成两截。
聂鑫海心痛喊住手,这些东西可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他冲上去想要分开两人,却不知被谁一脚踹在地上。聂鑫海气的喊道:“来全,快快报官,把这两个疯子抓起来。”
于是,苏离亭和华美容被关在城隍司的监狱里。
两人被关在一起。苏离亭披头散发,华美容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身污渍。
华美容道:“苏离亭,都怪你。我不但要赔聂鑫海的东西,还要错过比赛。”
苏离亭道:“就跟谁不是一样,碰到你就是我的晦气。”苏离亭躺在茅草上道:“不关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去的,关键出去了还要赔钱。鬼知道那几件破古董这么贵?好了,比赛泡汤了,还要赔钱。关吧,最好关一辈子,这样还有个地方睡觉。”
华美容道:“我们都被关起来了,秋婉又不参加。诶呀,那不就是岳星荷那贱人第一了吗?原来她是有意挑起你和我之间的矛盾,好让她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