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交换条件
一道绿色的光滑过狭小的地洞，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小五手中的药草，药草瞬间四分五裂，碎屑到处飞溅，天宇看到自己成功地阻止了小五，内心缓了一口气。
天宇快步走到小五的面前，小五正要因为天宇打碎了自己辛辛苦苦搞到的药材而震怒时，天宇却率先发怒：“你知道你姐姐的眼睛为什么失明吗！就是因为这些药材！不要觉得瘴可以拯救一切，它也可能是来索命的毒药！”
听闻此言，小五的脸上瞬间变得焦急了起来：“什么，我一直以为这些草药可以治好姐姐的眼睛……”
“刚刚那剂药材的能量足以使得你姐姐彻底失明！那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再帮你姐姐了。瘴的力量是很强大，但要合理地利用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功用。”
“什么？你说可以帮我姐姐重返光明！如果你能做到，我章小五愿意和你签订奴隶契约！”小五在此时突然变得很清澈愚蠢，可以看出来，小五真的很爱他的姐姐。
一听到奴隶契约，灵儿顿时慌了神，一把搂住小五“不行，小五，就算我看不见，也不想哥哥成为别人的奴隶……恩人，你不要答应小五，求求你。” 奴隶契约是这个社会独特的约束手段，某些人为了求生，自愿或被迫与他人签订奴隶契约，奴隶契约是由特殊的墨水，也就是含有高浓度瘴的墨水刻画在身体的某个部位形成的，具体的样式类似于天宇之前生活社会的纹身，奴隶主和奴隶的身上分别刻画，奴隶主的契约纹身面积较小，且只要遭到破坏，奴隶身上契约纹身的位置就会发生爆炸，威力取决于奴隶主契约的破坏程度，并且契约的位置也决定了约束力的大小，毕竟人体各个部位的脆弱程度并不相同。
在这个世界里奴隶契约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边城居民行冠礼时，随机对应成为内城居民的奴隶，便于内城人员对外城进行控制，这种契约一般纹在脑后，代表了绝对的控制力，这也是为什么外城居民即使生活得那么凄苦，却还没有反抗内城统治的重要原因。相对应的，城防护卫，抵御瘴物袭击，保护外城人民安全便是内城的责任。大部分城防队人员及各类机关人员都是内城的人。
而另一种契约便是可以私定的，类似于小五这种。天宇看着两人温馨的画面，道：“不要，定契约还得在我身上纹身，想想就疼。”天宇开玩笑似得拒绝了小五“我不仅可以帮助你姐姐重归光明，还可以将你们脑后的契约消除。”天宇得意洋洋地抬了抬眉毛“不过你们也得帮我做些事。”
天宇知道小五是个利益为先，恩仇必报的人，更重要的是，小五是个深爱着他姐姐的人，这样的人，天宇给予他相应的帮助，不用担心短时间内会反水。天宇想让这兄妹俩也加入计划，毕竟自己一个人难以完成那么宏伟的计划。
“可以！我答应你！但帮助你我一个人就够了，就不要牵扯我姐姐了。”小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天宇的要求，现在的他不管天宇让他做什么，只要答应治好姐姐的眼睛，小五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小五……”灵儿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帮那么大忙，天宇的要求一定不简单，灵儿担心小五会不会有危险。
“好！一言为定！我想做的事情稍后就告诉你，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会失明吗？因为她眼中瘴的浓度太高了，而且我认为她眼睛内浓度过高的原因，就是之前吃了太多高浓度瘴的草药，如果再服用了刚刚那颗草药，轻则彻底失明，重则身体承受不住力量，彻底转变成为瘴人，所以我们只需要将瘴从你姐姐的眼睛里导出就可以了，你姐姐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我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所以现在我只能先帮你们看一下后脑的契约了。”
天宇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观察小五脑后隐藏在头发中的契约，小五听完这话却是愣在了原地，导出瘴！听着简单，但据小五的了解根本不可能，人类怎么可能控制瘴？还要把它从体内导出来！要是可行的话，世界上90的人又怎么会转变成瘴人？小五越发觉得天宇高深莫测。
天宇尝试将瘴通过手指探入契约，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挡在外面，天宇费尽力气，消耗了许多瘴才把这股力量消磨殆尽，得以窥探契约的全貌。良久的探查和思考过后，天宇得到了一个不好的结果，以他现在的实力，无法直接解除契约，但除此之外，天宇还有一个惊奇的发现！
小五的脑后连接着一根极其细的线，如果不是天宇检查契约，估计再过许久也难以察觉出它的存在，这根线由瘴构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看灵儿，脑后同样连接着这样的一根细线，就连天宇的脑后也同样有一根！难道是之前感觉背后一凉的时候？
天宇随手发力，小五，灵儿一并自己脑后的细线就轻易的断掉了，天宇决定不告诉灵儿小五这件事，看来这个世界有许多隐藏的事情是普通民众不知道的。
“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立即解开你们的契约，但还有一个办法，既然我答应你们了，就一定会做到。”
“什么办法？”灵儿似乎已经猜到了天宇口中的办法，声音略有颤抖。
“杀掉你们的奴隶主。”天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如果他一直心慈手软，是永远达不成和墓起的承诺的。
“我已经记住了你们契约的形状，我会找到拥有相同形状的人。”
奴隶契约犹如指纹，由瘴自行生成，刻画，每个契约的形状都不相同。
“现在可以说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了吧？”小五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当然可以，很简单，跟我一起颠覆泽城，我要成为泽城说一不二的城主。还有，我需要的是你们的帮助，而不是你。”天宇说这句话时就像喝了口水一样轻松。
“对了，我先出去透透风，灵儿你做一下心理准备，一会儿我帮你导出眼睛里的瘴。”天宇转身出去，留下原地吃惊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