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破戒
都江堰的夜色明亮照人。
一辆轿车开在马路上。
吱嘎！
悠长的刹车声尖锐、刺耳响彻在街道。
砰！
刘凡被轿车撞飞。
他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震惊了，他们纷纷停下脚步，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轿车的挡风玻璃破碎，碎片四溅。
女司机面色苍白，双手紧握方向盘，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的眼睛紧紧盯向前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刘凡静静亲吻大地。
他的眼神看向黑光飞离的地方，无奈的苦笑一声。
刘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腿已经被鲜血染红，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
女司机打开车门，颤颤栗栗走了过来。
刘凡斜眼一瞧！
即便在冬天，女司机还穿保暖黑丝袜，秀出美丽性感的大长腿。皮质的短裤盖在大腿之间，红色的羽绒服包裹上身。
对方的身材比例均匀，走起路来优雅多娇。
虽然有点惊慌，但依然不失淑女形象。
真是个美人胚子，刘凡感叹！
看到女司机惊慌地走近。
刘凡散开身上的真气，装作很痛苦的模样，呻吟。
女司机看到刘凡腿上一大片血迹，吓得赶紧掏出电话，“喂，120吗”
周边的人群也逐渐围拢。
刘凡抬手，“美女，不用叫救护车，你快过来扶我。”
“帅哥，你流血了。”
女司机艰难把刘凡扶起。
他的手搭在美女肩膀上，软软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人，感觉真好。刘凡心里开始笑了，但嘴上有些严肃，“美女，你是怎么开车的。”
“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医院。”女司机可怜巴巴的样子，眼泪情不自禁掉落。
“去医院就算了，你说怎么办吧。”刘凡用力，把对方紧紧搂住。
女司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身体瑟瑟发抖。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看着还能走路的刘凡，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刘凡看了一眼人群，有的人关怀道：“小伙子，你没事吧，赶紧去医院看看。”
再一次看向黑光消失的地方，那里是一间会所。刘凡记住会所的名字，在女司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钻进副驾驶，“这样吧，我受伤也不好意思回去。你就送我到你家。”
“啊”女司机吓了一跳！
“怎么，不方便。”刘凡指了指自己的腿，“这条腿已经骨折，去医院检查起码要几十万。我去你家调养几天，把腿养好了就走，也不用你花那么多的钱。”
骨折，几十万。
女司机听到这些字眼，开始犹豫起来。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弱弱开口，“帅哥，我也不瞒你，别看我开轿车，表面风光。其实我包里只有六千现金，还欠了高利贷。明天不还一笔钱给那帮人，他们会会。”
“会怎么样，关我屁事。”刘凡白了她一眼。
“那帮人会把我卖给会所的。”女司机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多大个事，跟个小屁孩一样，哭鼻子。”刘凡拍拍对方的肩膀，“我在你家养伤，你的事情我来解决。”
“真的。”女司机停止哭泣，不相信地看着刘凡。
“还煮的呢，开车吧。”
静静躺在副驾驶，他脑海思绪万千。
一路上追黑光而来，用真气开眼，刘凡感觉到很累。他撤了真气，关闭眉心开出的鸳鸯眼，所看之处也不再那么明亮，和普通人的视力一样。
刚才催动开眼，明明看到黑光里缠绕一丝丝绿幽幽的紫色之环。
万物有气有灵。
能发出紫色之环的黑光，按照天山门的说法，叫鬼气。
鬼出紫环，环环相扣，为鬼炁。
恶人之气焰，死后化为鬼炁。
既然那团黑光进了会所，现在受伤严重，看来冥冥之中必有定数。想着想着，刘凡困倦的合上眼睛。
“到了，这就是我家。”
看到刘凡睡着，女司机轻轻摇醒他。
小心翼翼扶他一步步上台阶。
从外面看，女司机住的是两层楼别墅。
刘凡只是大概看了一下外观，随门打开。
客厅很精致，大理石地板光滑如镜。豪华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为整个客厅增添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墙上挂一幅色彩绚丽的抽象画作，其独特的艺术风格令人陶醉。意大利手工制作的沙发柔软舒适。
“你先在沙发上躺一下，我去停车，马上回来。”
“还是个富婆，在我面前装穷鬼。”如此豪华的别墅，刘凡自嘲的笑一笑。
坐在沙发上，拿出龙霜丹。
腿上的血迹斑斑，骨骼被轿车撞裂，真是骨折。
龙霜丹在伤口上来回滚动，骨头裂开的缝隙慢慢愈合。做完这些，女司机恰好进门。
“你叫什么名字，咱俩也算有缘相遇。”刘凡往沙发一躺舒舒服服的问道。好似他才是别墅的主人。
“梦丽，你呢。”
“刘凡。”
梦丽给刘凡端来一盆清水，略显羞涩为刘凡擦拭腿上的血迹。
伤口一处肿得跟象腿一般粗大，“很疼吧，”
梦丽轻轻地擦拭。
“废话，肯定疼了。”刘凡白了她一眼。
“那那还是去医院吧。”
“我就纳闷了，你开轿车，住别墅，现金才几千。”刘凡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
梦丽站了起来，在冰箱里拿出红酒，倒了两杯。
放在茶几上，缓慢开口：“我的家族还是有点实力，但是我不争气。家里给了一笔启动资金，本打算来到这里开展一项业务。”
说到这里，梦丽握紧酒杯，猛烈地大口喝下红酒。
她一杯一杯的喝。
“都怪那个同学，害得我走上赌船，输光资金，还欠下一大笔高利贷。”梦丽喝了很多酒，瘫软的倒在刘凡怀里，手上的酒杯滚落于地。
粉红色的脸颊散发红酒的香气。
刘凡怀抱美女，酒劲一阵阵上脑，再也忍不住了。
一夜风云。
看着床单上的红色云朵。
刘凡微笑了
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处子，我也是童子。绝配啊！
早上，坐在客厅抽烟，吞云吐雾。
梦丽羞答答地从楼上走下来。
她端起茶几上的酒杯。
“还想喝，心情不好就少喝点酒。”刘凡拦住她。
“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梦丽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掉刘凡的手劲。整瓶红酒被她喝光。
她盘坐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
刘凡淡淡看了她一眼，“昨晚我们两人都喝醉了，酒中乱性。”
然后没有理会她，独自来到凉台，吹冷风。
满脑子都是昨晚和她风云的画面。
他双手合十，默默念道：
“师父，对不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叫我守戒，修炼玄九机才会大增色彩。可是徒儿做不到。徒儿无法像你心中无欲无求，六根清净四大皆空。
徒儿已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