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服务芳姐
芳姐的举动让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她温暖柔软的胸脯贴到我胸口的时候，我才下意识去推她，可她就像一只抱在大树上的树懒，死死勾住我的脖子。
“芳……芳姐……”
“你说她为什么这么瞧不起我。”
芳姐没有理会我的不安，只是把脸埋在我的脖颈上，轻轻说着呜咽诉说着。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浸透了衣领，赶紧向下看了看，虽然看不见芳姐的脸，但她肩膀不停微微抽动，应该是真的哭了。
我也不好再强行推她，可身上缠着这么一团温香软玉，却让我心里不停地打鼓，咚咚咚响个不停。
我赶紧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问她，
“芳姐，怎么了？”
“我在她眼里就这么不齿吗？”
芳姐仍然没有抬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散乱的发稍蹭在我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麻痒难耐。
我虽然不太明白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肯定是母女之间闹矛盾口不择言，结果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感觉受到了伤害。
要是普通的聊天，我还能学着讲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劝劝芳姐，可现在这个样子，却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姐，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现在感觉有些身心俱疲，还钱的压力、赚钱的难度都让我深感无力，但我还是盼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芳姐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哽咽着说道：
“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呀，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啊……”
“慢慢她就会理解你的。”
“那你理解我么？”
芳姐从我肩膀上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我……我理解。”
我虽然并不完全理解她，但想到顾小佳，却有些感同身受。
为了顾小佳，我做什么都愿意。
突然头顶上咚咚一阵响，芳姐触电似的从我身上挪开了，我也顺着声音一看，范晓晓已经换了一套紧身的篮球队服，拍着篮球从二楼下来了。
她从我和芳姐边上经过时，就像我俩不存在一样，连看都没多看上一眼。
芳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跟我解释，
“她就是这个样子，你别在意。”
我只能尴尬苦笑，范晓晓的态度似乎已经决定了我的去留，我这个家教看来是要提前毕业了。
我也跟芳姐说道：
“芳姐，钱我过几天就会还你的。”
芳姐像是被提醒过来，笑着拿过手机，接着我的手机却叮咚一响，微信提示收到了芳姐的转账。
“这是两万块钱，先把眼前的债还了。”
听了芳姐这话，一下让我惶恐起来，赶紧跟她说道：
“姐，你已经借给我一万了，我不能再要了，而且我怕我真的还不起了……”
“那就慢慢还，千万别让高利贷毁了自己。”
“可……可我这家教……”
我心里却清楚，如果不在她这儿当家教，这么多钱我真是一时半会儿都赚不出来。
芳姐也叹了口气，
“家教这事儿，看样子确实要以后再说了。”
我心里跟着一沉，面对芳姐的正面辞退，让我也陷入了深深的苦恼。
我确实太需要钱了，可我现在真的没理由再要芳姐的钱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芳姐却拿过我的手机，直接领取了转账。
“姐……这……”
“钱先收下，家教的事继续找机会。”
“可是……”
范晓晓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这事儿的难度实在太大了，可芳姐却没听说完，一把拉起我，直接就往另一侧的房间走。
她嘴里还解释道：
“这样吧，你先为我服务，没准晓晓慢慢就接受了。”
“什么服务？”
我惊慌地问了出来，芳姐却直接把我带到了房间里。
房间正中是一张欧式大床，床头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美女写真，完美的女性胴体清晰可见，只是细节在薄纱的遮掩和光影的处理下却全都完美遮盖住了。
我认出来照片里就是芳姐。
惹人遐想的照片和房间里淡淡的香气，不免让我有些心浮气躁，浮想联翩。
“芳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
“对呀，我给你一个还钱的机会。”
芳姐说的轻描淡写，笑着拉开旁边立柜的抽屉，伸手朝里一指，
“挑一个你喜欢的用吧。”
“啊，用……”
我往抽屉里一看，却让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里边竟是无数的车钥匙。
芳姐把钥匙一个个摆了出来，
“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大g和卡宴这种多一点吧，还是试试这个轿跑？”
她见我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又催促起来，
“快选一个。”
“选来做什么？”
我对这个不太按常理出牌的芳姐有所提防，决定先问清楚再说。
芳姐却歪头看着我，
“你先给我当司机啊。”
“当司机……”
“你不会没有驾照吧？”
“有有有，我有！”
面对芳姐的质疑，我试图力证自己，毕竟当司机远比当那个危险的家教容易多了。
芳姐伸手比划着说道：
“那些钱算是提前预付的薪水，而且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现在一听到芳姐提条件，整个人就有些应激反应，生怕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芳姐笑道：
“你给晓晓当家教这事儿，你还要继续努力，两个工作两份工资，争取早日把钱还上。”
“嗯。”
我低声应承下来，不仅是为了一个母亲的托付，也是为了关键时刻的救命钱。
芳姐转身说道：
“我去换身衣服，你准备准备，一会儿开车送我出去一趟。”
我选了一把a6的钥匙，感觉这辆车相对还是更亲民一点，而且和我放假开的家里那辆老帕萨特同宗同源，更容易上手一点。
等了好一会儿，芳姐这才从楼上下来，打扮过后的芳姐更加光彩照人。
她换了一件修身的连体裙子，把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翘，镂空的前胸和刚刚遮到大腿的裙摆，显得神秘而又性感。
精致的妆容再次把她变成了那个知性的女强人。
芳姐和在院子里独自打篮球的范晓晓说了一声，就直接带着我离开了。
她坐到后座，给我设置好了导航就出发了。
路上芳姐一直和我闲聊，从家庭到学校，话题不断，但我却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随口应付着话，直到到了目的地这才松了口气。
我往车窗外一看，灯光闪烁的霓虹里亮着四个大字：
零号公馆。
这是本地最大的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