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见棺材不落泪
“鬼，鬼啊……鬼……”
因为我是背对着堂屋，并没有注意到站立在棺材中间的妈妈，倒是那个女人最先发现。
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发出嘶哑的嚎叫声，我转过头去，看见妈妈披头散发，脸上惨白毫无血色，双目无神地瞪着堂屋门槛前的那个女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名场面在电影里倒是看过，但这要是在现实中上演，我还真不敢想象得有多惨烈！
妈妈停顿了短暂的几秒过后，像是认出了这个贱女人，发了疯似的想要从棺材里爬上来。
那个女人更加惊恐万分，拼了命的抓住门槛，我拽住她头发的手一瞬间脱力，手中就拽住了一把金黄色的头发，上面还带有一块血红色的头皮，那女人拽着门槛的手也在头皮脱落的瞬间收了回去，紧紧捂住血淋淋的头。
紧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凄厉得让我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妈妈倒是一点都不怕，反而兴奋起来，站在棺材中间张牙舞爪，恨不得一口将那个女人吃掉。
我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心里话，大家都是女人，看见她们这样我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好受，但我又能如何呢？
最爱我的妈妈被她们活活折磨成精神病，成了现在这种疯癫的样子，难不成我要大发慈悲不去追究吗？
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善意地去看待这个问题，但现在已经不同了，我家都没了，那她们也就没有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
我纠结的内心一下子明白过来，再次朝那个女人走去，眼中带着视死如归的杀意。
“啊……救命……救命……我再也不敢了，小梵，不祖宗，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救命……”
那个女人浮肿的眼睛像看阎王一样惊恐地看着我，也看向我身后的妈妈，烂泥般瘫靠着门槛。
既然我已经下了杀心就不可能善罢甘休，哪怕内心有一丝丝的怜悯，此刻都被所有的委屈和仇恨淹没。
我本来是要拽住那女人的头发的，但头顶上血淋淋的模样惨不忍睹，我只好拽住她白色的衣领往堂屋里拖。
那女人的嚎叫声反而低沉了不少，也没有像先前那般拼命挣扎。
估计是她已经知道我是个一不做二不休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所以放弃了抵抗。
我拽住她拖进门槛，费了我好大的劲。
妈妈见着那个女人被我拖了进来，目露凶光，早已经等不及伸手来抓那个女人。
“救命……救命……”
那个女人绝望地低吟，全身瘫软，身上开始散发恶臭。
我用力一把将她拖拽到堂屋中间的棺材尾位置，妈妈淌着水扯住那女人血淋淋的头发，一把将她拽进棺材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天，报仇了！”
我畅快地呼出一口气，全身上下轻松了不少。
持久的压抑让我的心理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此刻，我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救命，救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那女人被我妈妈拖到棺材里，瘫坐着抓住棺材板，奄奄一息地恳求道。
妈妈比我还兴奋，看得出来，见到这个女人后妈妈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似乎能够记起一些事情。
那根锁住她脖子的大铁链已经将她的脖子勒得血肉模糊，上面还散发出恶臭。
我看见母亲的样子，眼睛又湿润了，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妈妈，你放心，今天只是开始，女儿一定要让她们百倍偿还。”
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朝门外走去。
“人呢？怎么不见了？”门外的情形倒是出乎我意料，奶奶竟然不见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便宜你了！”
我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握紧的拳头重重地敲击在墙上。
“啊，我错了……啊，妈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们了……”身后的棺材坑里，那个女人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假装听不见，侧身静静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母亲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反正精神病患者都喜欢说胡话，我也听不清楚，只要母亲高兴就好。
那个女人就惨了！
她被妈妈整个人骑在身上，死死压在棺材里，棺材里面昨晚流进去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场面有些恐怖，因为我妈妈并不知道疼痛，所以那个女人头上的头发几乎都被我妈妈扯得精光，血液从肉里往外渗。
刚渗出一点，我妈就将那女人按压在水里。
头上本就有伤口不能沾水，要是沾水痛感直线增加十倍不止。
那女人平日里就不是干活的料，被我母亲骑在身上动弹不得，只能不断拍打着手求饶。
“畅快，畅快，真是畅快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看现在还有谁能救你？”
我索性蹲坐在堂屋边上一块棺材板上，使劲示意妈妈再凶狠一点。
妈妈在我的鼓动下，更加激动起来，只见她抓起棺材坑里的一根人骨，狠狠地敲打在那个女人的头上。
本就没有头皮的头，现在在人骨的敲击下，发出骨头碰撞的声音，那女人疼得昏死过去，瘫在水里一动不动。
妈妈足足敲打了好几分钟，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中所有的仇恨。
直到有些精疲力尽，行动迟缓下来的时候，我见着那面朝下摊在水里的女人，赶紧制止了妈妈的动作。
我说过我不会让她们轻易死去，那太便宜她们了，所以我不会让妈妈把她打死，我要慢慢折磨她。
“妈，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人就没了。”
我站起身来，凑上前去对妈妈说道。
妈妈经过宣泄，精神好了不少，脸上也逐渐有了血色，她好像能听懂我说的话，用手比划着指了指棺材坑里的女人，然后扔掉手里的人骨，站起身来。
但那个女人还是趴在水里一动不动，我有些焦急。
要是就这么死了，不仅便宜了她，还会影响到我后续计划的实施，我想杀人不假，但我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杀人不犯法的计划。
我用手中的人骨戳了戳那女人，她还是一动不动，我赶紧示意妈妈将她拉起来。
妈妈看懂了我的手势，像拖死猪一样将那女人翻过身来靠在棺材边。
这时候我才知道妈妈刚才下手有多狠！
那女人头上几根头发粘在脸上，脸部浮肿，口里还流着鲜血，头上的头骨都被敲得稀烂。
身上那件原本崭新的连衣裙也被妈妈撕扯下来，只穿着一件文胸，露出饱满的胸部。
看到这个样子，我心里着实有些慌了，我不想坐牢，我翻轱辘跳进棺材，用力掐住那个女人的人中，妈妈也慌张地过来拍打着那个女人的背部。
十几秒钟之后，那个女人吐出了一口鲜血，呛得连连咳嗽。
就在妈妈准备再次施加暴行的时候，鬼屋外面传来奶奶和一个男人急切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