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野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
爸爸现在还在拘留所,怎么着也不可能大晚上溜回来吧?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奶奶。
奶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用满是泥水的手捂住嘴巴,歪过头去。
我又看向那个女人,只不过我的眼中写着一股贬损的味道。
那个女人躲闪着眼睛不敢像刚才那般理直气壮地对视着我,反而是低沉着头,像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既然他们不说,我也并不想知道,毕竟她们一团糟才能让我心理更加平衡。
我隐约能够猜测到一二,不出意外的话,我那不负责任的爸爸,肯定是被戴绿帽子了。
如果这样推测下去,这个女人也是厉害,到我们村里来才两次,怎么就和别人勾搭上了呢?
关键是这苗疆的小山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难不成是山里来的野男人?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那个女人见我一个人傻笑,以为我是在笑她,猛地抬头盯着我,眼神中有几分警告意味。
“我笑什么关你屁事?……贱女人!”我也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你……”
“你什么你?不服气啊?”那女人板着个脸,被我气得说不下去,转而看向边上的那根长木棍,我眼疾手快,朝前一步将木棍踢得远远的,然后用手中的人骨顶着她的额头。
“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我挑着眉,学着学校里那些吊儿郎当的小混混,用不容挑衅的语气问道。
“你……古梵,我记住你了,今天你要不弄死我,我肯定跟你没完!”那女人也是心一横,犟脾气就上来,瞪着我手中的人骨就要伸手来抓。
“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你一个臭婊子?也是可笑!”说完,我就将手中的人头骷髅狠狠砸在那女人头上。
“啊,杀人啦,古梵杀人啦,古梵杀人啦……”那女人被我手中的人头骷髅砸在头上,立刻鬼哭狼嚎起来,我看见她这样不顾形象的样子,心里爽极了,只是可惜那颗人头骷髅,因为时间太久,长期被风蚀,已经砸成粉末状。
奶奶吓得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用人头砸人头估计她活了这把岁数也是头一回见着,说不怕是假的。
那个女人的头上,脸上,连着脖子,内衣里都是人头粉末,乍一看和电视剧里的女鬼还有几分相像。
估计这起码也让她这一生都产生心理阴影了吧?
“哈哈,杀人?是,我是想杀人,但不是现在,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掉,我会慢慢折磨你,夺走你最心爱的东西,看着你不甘的样子痛苦地死去。”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的对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哎呀我的妈呀,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我也不活了,我不活了……不活了……”
奶奶看见我们剑拔弩张,一个不让一个的样子,也是急红了眼。
毕竟这是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要是传出来,那她这要强了一辈子、嚣张了一辈子的老脸得往哪搁呀?
我轻蔑地斜视了奶奶一眼,用格外冷静的语气说道:
“想死就赶紧去死,别在这哭爹叫娘的。”
“你……古梵,老娘好歹算是你奶,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像你妈一样,良心都被狗吃了?”
“是,你说得对,我们良心都被你这条狗吃了。”我一听奶奶又侮辱我妈妈,立马决然地怒斥道。
奶奶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之间竟然被我吓得不知所措。
“看吧?这就是你古家养的好孙女,都说羊有反哺之恩,我看你古家的崽连只羊都不如。”
那个女人像看戏一样,冷嘲热讽,她要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就想给她一骨头,打得她满嘴找牙。
“怎么?挠着你哪根筋了?皮痒了不是?”我转身立马将人骨顶了上去,人骨碰着那女人涂抹得暗红的嘴唇,可惜了今天她精致的妆容。
那女人被我的人骨一恐吓,马上变得老实起来,只是那双樱桃小嘴紧紧闭住,连牙齿都咯噔咯噔地打颤,说明这人骨对她们这些纸老虎还是有着极强的威慑力。
“钥匙……”
我冰冷冷地伸出手,不带一点情绪地问道。
那女人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和那根顶住她嘴唇的人骨做着思想斗争。
毕竟她要是一张口,我不敢保证会不会顺势一用力,直接将人骨送进她的樱桃小嘴中。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我朝前一步,几乎凑到那女人胸前,挺拔的胸部都贴上了我的小腿跟,手中的人骨也不觉增加了几分力道,那女人的身体顿时就瘫软了下去,嘴唇都被人骨戳出了血痕。
“我……我是真不知道掉哪儿了?明明就在我内衣里的。”
那女人双手摆在我面前,面带哭腔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很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浑身上下不知哪来的戾气,吓得那个女人屁滚尿流,还想继续搪塞。
但我的耐心已经被她消耗完了,此刻只想折磨她以解我心头之恨,根本容不下她任何听起来言之凿凿的理由。
我一把扯过那女人打理得还算整洁的头发,拖拽着她朝堂屋走去。
那女人看起来很丰满,但实际上并不算太重,算得上是重量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
青石板上本就凹凸不平,再加上昨晚上下了一整晚的大雨,上面铺上厚厚一层泥巴,那个女人细皮嫩肉,怎么经得起我这全力的拖拽,屁股上的连衣裙早就被撕破,地面上隐隐有些血迹。
“小梵,不要,不要,要出人命了,小梵……”奶奶从未见我如此心狠手辣,从刚才的懵逼状态反应过来,赶紧扯着嗓子朝我喊道。
但我哪里能听她的话呢?她也是想要我们娘俩赶紧死的人。
我不要命似的拖拽着那个女人,既然她已经撂下狠话,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饶了她,不然以后她还能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正当我拖拽到堂屋门槛的时候,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披头散发站到了堂屋中间的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