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不信你能翻出我的五指山
周四早上，黄小笑跟师父拿着手机互相拍照录视频测试，魂念附着脸部的黄小笑效果很弱，隐魂诀也一般，都能被录上，有些模糊而已。
师父的神念屏蔽脸部后，录出来的视频就像打了超大马赛克一样……
肉眼直视屏蔽后的脸也像打了马赛克……这就厉害了，自动打码，就问你怕不怕。
黄小笑止不住感慨：“果然还是神念厉害啊，以后干坏事，不是出任务，就有保障了！师父说就是不太持久，估计普通加持也就大概一个小时就消耗完了。那还想啥，一个小时什么活都整完了。”
把自己简陋的伪装套装放到书包里，信心满满的和师父上学了。
周四早上的英语课结束，韩陆明先去买瓜子，黄小笑找李晴阳老师聊了聊卫向前的事，重点问了问五一前后见什么人找过或问过卫向前。
李晴阳回想了一下，提到听郑欣怡吐槽他们出院后，有个猥琐的人去问过卫向前的病情。犹豫了会儿，说司徒卓东上个月警告过她，不要让她管卫向前的事。现在司徒卓东已经请长假了，再没见过他。
黄小笑感觉李老师不太想提起这个人，就没再多问。
谢过老师，往小卖部走去，边走边拨通郑欣怡护士的电话。
“郑姐……姐，你好，这会儿方便吗？”
“哎呀，稀客啊，小黄，这次想起来叫姐姐了，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啊。”
哪有捉弄别人带上自己的，黄小笑忽略她的调侃，咳嗽一下。
“郑姐姐，有个事比较重要，想问问你。上次我和卫向前住院都有谁去医院问过？麻烦你了。”
“嗯……我就记得有个极度猥琐的中年男人，来护士台过问卫向前的病情，名字我也不知道。”
黄小笑思索了下：“当时什么情况？”
“他说他是学校教导处的主任，我就如实说了，卫向前失忆了，有认知困难。这个人色眯眯的，然后我就没理他躲开了。”郑欣怡现在想到那人还起鸡皮疙瘩。
“那有监控照到了吗？麻烦你了，回来我让严乐请你吃饭。”
“切，你算盘打的怪好啊，他想的美。等着，一会儿发你。”
电话挂了，几分钟后，一个监控照片发到黄小笑手机上，确实……极度猥琐，不冤枉。用手机查到校园网上老师们的照片，直到对上一个名字：司徒卓东。
收好手机，左右看看，有点纳闷师父怎么还没买好。
赶到小卖部的时候，韩陆明手里拿着瓜子不停的嗑着。
小卖部的葵老板气呼呼的，把南味瓜子摊的牌子摘了，在牌子上“南味瓜子八元一斤，免费品尝”的中间用力的加了个“不”字。写好插上，指着牌子说：“现在改了，不免费品尝！”
韩陆明看看隔壁的原味瓜子牌子，还是免费品尝，抓了一把塞到兜里，继续嗑着。
想要刀人的表情跃然脸上，葵老板挨个拔掉瓜子牌，用力的加着“不”字……
黄小笑赶忙拦住葵老板，都是熟人不至于，各种赔礼道歉，买了六斤，三斤南味，三斤混合。
蔡老板边称瓜子边道着委屈：“卖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气人的。你看看他，光吃不买。吃就算了，还往兜里装！”
韩陆明不服气的指着牌子跟徒弟说：“他写的免费品尝，我才吃的。”
黄小笑赶紧打开装好袋子的南味瓜子，抓了一把安抚师父，往他兜里装……装……
兜里……装满了……
又尴尬的放回去，系好袋子，给老板多付一斤的钱，无奈地苦笑赔着不是。
葵老板幽怨中夹着委屈的眼神投向黄小笑：“你瞅瞅，我没冤枉他吧！”
“是是是，和气生财，那啥我们下次再多买点，谢谢，谢谢！”黄小笑拎着瓜子带着师父赶快走。
身后传来葵老板的声音：“下次不许往兜里装了！”
“好嘞，下次一定。”
走远后，韩陆明打开书包，拿出三斤南味瓜子，解开袋子。
“师父，干啥呢？你兜里不是有吗？”
“太多了，走路不方便。”一把一把地掏到袋子里。
黄小笑直愣愣的看着，这……装了四个兜？！估计多了两斤，不亏啊。
韩陆明装好瓜子，背上书包，才想起徒弟：“你吃吗？”
“不吃了，没事你慢慢吃，咱以后少去那儿买吧……”
黄小笑和师父到了班会的教室，把三斤混合瓜子放在讲台，和费老师出了教室，在门口讨价还价。
“费老师，放心吧，我肯定各科成绩保证90分以上，稳坐前三。也感谢老师跟我爸如实反应我的学校情况。”黄小笑诚恳地笑着。
费老师嗑着瓜子说：“那是，我不帮你帮谁。平均90不保险，95吧，一般往年第三都是平均96。”
黄小笑猜测她在忽悠自己，但没办法证实，往年他还在高中，假装为难：“那我尽力？”
“行啊，三班小刘说她们班的班长保证平均96，你这尽力就行，人比人气死人，你也没那命。班上同学最近都挺努力的，我知足了。”费老师不甚在意地嗑着瓜子。
黄小笑心说你的攻心计有些拙劣，但碍于有事问她，还是答应：“那我必须95以上，放心吧。”
“你有心就行。”费老师欣慰地拍拍他的胳膊，心里暗暗得意：“小样，不知道吧，往年第一平均分最高才93，我就不信你能翻出我的五指山。”
趁着费老师心情不错，黄小笑问了问关于司徒卓东的情况，费老师来劲了，黄小笑拿来垃圾桶，给她续了两把瓜子才说完。
韩陆明在边上嗑的起劲，棋逢对手。
碍于学校的面子，黄小笑不便说透司徒的种种，总结就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借着热乎劲，黄小笑问道：“费老师，五一前一天晚上我和卫向前在行政楼晕倒了，你知道吧，我的钱包丢了，想查查监控，不知道监控室在哪？”
“这事简单，保安科小赵那是我干弟，我打电话让他带你去。”费老师拍拍手上的瓜子皮，掏出手机。
震惊的竖起大拇指，黄小笑心悦诚服：“……费老师你真厉害！就没你不认识的！”
正好省的自己偷摸进去了，马赛克下回在用。
费老师风轻云淡的笑笑，竖起一根食指。
黄小笑无语的从师父的瓜子里分出一斤瓜子交给她，夸早了。
费老师满意的点点头，提醒他下周一就开始考试了。黄小笑打着算盘，找补回来一天半的请假特权，美其名曰考试前不来学校，在家复习。
扭脸瞅见师父委屈的眼神，答应放学再给他补两斤。
哎，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