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中计后的报复
丫鬟引着她们往后院走,把人领到厢房。
“夏小姐稍等,奴婢这就去准备衣服。”
卓小姐说,“我在外头守着,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来,有事喊我。”
夏袅袅点头,待门关上,她脱下湿了一大片的貂皮袄子放在一边,抖了抖裙子上的水迹,就这么穿回去,等衣服湿透了肯定会冷。
她还是决定脱下来,放下裙子之际,房里突然闯进几个婆子,按住夏袅袅堵了她的嘴。
领头的嬷嬷说道,“按好了,给她验身。”
夏袅袅惊恐,卓家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清白怎么就轮得到卓家来管。
“唔,唔……”
婆子力气大,抬起夏袅袅举高,拉开她的两条腿。雪天光线不好,房中点了灯抬到夏袅袅身下,盏盏照亮。
对验身有经验的几个老嬷嬷上前,老道的检查夏袅袅的身体。
夏袅袅奋力挣扎,想要吐出嘴里的布。她做什么都没用,力气没有婆子大,根本挣不开。嘴里的布塞做一团,不用手抠是取不出来的。
好一会,老嬷嬷们停了下来,婆子们将夏袅袅丢在了床上。
验明后,由一个老嬷嬷做回答。
“那层膜已经破裂,必是与人偷偷苟合过不知多少回。”
夏袅袅得到自由,连忙抠出嘴里的布,砸向在说话的老嬷嬷。
别人府上,别人家的厢房,夏袅袅不敢多留,在气愤和羞辱带来的难堪中,她颤抖着手抓起湿掉的裙子,动作不利索的穿回衣物,逃到离赏梅很近的地方。
到了有人的地方,夏袅袅松了口气,扶住园墙,控制打架的牙齿和发颤的唇瓣,努力缓和情绪,擦去眼泪,吸着气往园子里走去。
这边夏老夫人和夏十冬争执不休,她就算再不懂学问,夏微雨指桑骂槐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夏微雨作势相劝,却没有真的阻止夏十冬。
夏袅袅走上前,压下心头对夏老夫人的厌恶,拉住不懂事的夏十冬。
“你也是及笈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幼时家养的狗咬人,不是就教过你,和狗不要一般见识。这好歹是你的祖母,你这般计较,是越活越回去。”
夏十冬朝夏袅袅告状。
“二姐你是不知祖母说话多损人,方才你得了红梅,她竟说让我们不要神气,要是庶姐母女当初在父亲身边,如今可没我们什么事。”
“真损,我们是嫡出,母亲是父亲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就算庶姐养在皇城,怎么就没我们什么事。”
“再怎么说长姐和你也比庶姐大,祖母这意思好像是说咱们,其实不就是说母亲。可也不想想,父亲要是想娶周氏,怎么早就不娶了去,却偏偏娶了母亲。”
“我瞧着分明是就算没有母亲,应当也没周氏什么事。祖母喜欢周氏,喜欢周氏生的孩子,也犯不着捧一踩一。”
“毕竟是他的亲儿子欢喜母亲,也是他的亲儿子求娶的母亲。谁喜欢谁,两不相干的事,怎么就非要混为一谈。”
夏袅袅劝道,“这是家事,在外还是少说的好。咱们是清贵人家,还得要脸面。”
夏微雨转身向卓夫人辞行。
“国公夫人,今日我们姐妹几个多有叨扰,回去后我与母亲说明,改明儿让母亲送来歉礼。今儿时候也不早,我们就先告退,免得扰了夫人小姐们赏花的雅兴。”
夏落歌站在人群中,高傲得犹如寒冬冰雪里迎寒开放的梅。
“几个姐妹当真伶俐,刁难起祖母一点也不含糊。祖母初来乍到,无意闹家丑。祖母年纪大了受不得寒,国公夫人,我和祖母也告辞了。”
夏十冬抬手摸了摸脸,提醒所有人夏老夫人是如何不慈的一个人。
众人本就不喜夏落歌,可夏老夫人上哪儿都要带着夏落歌,她们不好得罪夏老夫人,便没办法不让夏落歌参与其中。
此时夏落歌的话,和夏十冬无声的摸脸,满园的热闹瞬间安静,都在看这两姐妹。
也有人打量夏老夫人,她们虽看不见戴着帷幔的夏十冬伤成了什么样,可夏老夫人无故动手,把夏十冬打得惨不忍睹,当时好几位身份贵重的夫人都看见了,从几位夫人嘴里传出来的话,哪里能作假。
夏微雨拉走夏袅袅和夏十冬,上了回府的马车。
她见夏袅袅根本没换下湿衣服,少不得多问一句。
“袅袅,你这身衣裳怎么没换?可是卓家借的衣服不合适?”
夏袅袅捏紧拳头,强忍泪水,咬牙开口。
“天杀的卓家,故意打翻茶水引我去后院,备了一群婆子就等着我呢,竟私自在后院给我验身。”
夏十冬两眉微动,显然被夏袅袅的话所触怒。卓家出了一个皇后,做着称霸后位的春秋大梦。
书里的夏十冬和夏落歌争抢太子时,卓家坐山观虎斗,后面渔翁得利,太子妃差点落到卓家头上。
“十魄。”
马车里的谈话,外头的十魄听得到,他应了声,“嗯。”快速消失。
夏微雨抱着夏袅袅安慰,同时两人也在猜测卓家意欲何为。
十魄回到卓家,先回了一趟园子,国公夫人已经不在。他去寻国公夫人,找到人时房内的窃窃私语刚结束一轮谈话。
国公夫人摆手,“阮氏在祁州未嫁之前就是个风骚浪荡性子,没想到生几个女儿,再回一趟祁州,这是老骚货领着小骚货淫乱呢。阮氏风光这么多年,也应该换旁人风光了。”
嬷嬷说,“夏袅袅既然不干净,夏微雨和夏十冬也不见得还是处子。事情要是闹起来,阮氏和这几个小骚货都得玩完。”
十魄手中无实物,一道力量打出,对国公夫人旁边的嬷嬷一击致命。又发出一道力量,击穿国公夫人的左胸口。
他转身,没有听到参与的人有哪些,却跟使了什么神通似得,准确无误的找到给夏袅袅验身的每一个人,全部处死,不留活口。
国公夫人的左胸口不可能治得好,作为女子,毁身体哪里都要受影响。床笫之间,身体就是女子的第二张脸。她身上的伤不但好不了,还会一点点溃烂蔓延全身。
以后莫说和国公同榻而眠,就是站在人前,她身上的臭味也会越来越重,遭至人人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