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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这陛下啊,如果您不肯听从老臣的谏言,那么老臣唯有以死明志了!&34;
那位大臣满脸悲愤之色,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声音响彻整个宫殿。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他竟然毫不迟疑地转身朝着宫殿内巨大的柱子猛撞过去!
其他一同前来的大臣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回过神来后急忙纷纷涌上前来,紧紧拉住这位想要轻生的大臣,并苦口婆心地劝解道:“陛下啊,请您再三思量啊!千万不要让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们寒心呐!”
然而,面对众多臣子们的苦苦哀求,“老皇帝”却表现得异常冷漠和无动于衷。
他只是慢慢地闭上双眼,仿佛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似的。随后,他自顾自地径直躺倒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床上,完全无视身后混乱不堪的局面。
那位原本宣称要以死明志的老臣,眼看着自己的劝谏无法奏效,就在即将撞上柱子的一刹那间,恰到好处地“晕倒”在地。其余的大臣们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匆忙扶起这位“晕厥”的老臣,急急忙忙地带他去找太医救治。
等到大臣们全都退出大殿之后,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狱卒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像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床上。
“真没想到当皇帝也是如此艰难不易啊。”狱卒喃喃自语道,“我连自己的性命都还掌握在他人手中呢,哪里还有余力去顾及你的生死存亡?”
“而且演的也太假了吧!”
狱卒吐槽道。
“离喧,你莫不是疯魔了不成?难不成真要拼个鱼死网破才肯罢休?”
离清风得到消息后,气急败坏地踹开离喧的房门,身后的卫一和卫二根本阻拦不及。
“主子息怒啊!千万莫要冲动行事。”
“您先消消气!依属下看,横竖都是咱们教训那帮家伙,总好过被他们欺负,说出去也更有气势些。”
“要这所谓的气势有何用处?难道能当饭吃不成?”
离清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怒不可遏地指着离喧呵斥道:“怪不得祝贺会弃你而去,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你如此行事作风,与那金翎玉又有何异?”
“仅仅为了报一己私仇,却要让两国无辜百姓承受苦难,你于心何忍呐?”
离喧双手环抱于胸前,眼神冷漠如冰,死死地盯着离清风,嘴角轻扬:“祝贺不过是暂且离去罢了,终有一日他会回到我身边的。”
“倒是你,像你这般无能之辈,他这辈子怕是都瞧不上眼!”
“你”离清风气得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离喧,“好哇,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白忍变了,你也变了,你们一个个的都疯了”
离清风简直要发狂了。
“疯又如何?”离喧眼神坚定地看着离清风,“总比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的人要好。”
离清风一时语塞,他知道离喧说得不无道理,但他还是担心这场战争会带来太多的牺牲和破坏。
“我已经决定了,此战势在必行。”离喧斩钉截铁地说。离清风最后再看了离喧一眼,愤愤离去。
花轿摇摇晃晃地前进,终于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34;这么快&34;祝贺在花轿里睡了一觉,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揉了揉眼睛,擦去嘴角的口水,心里有些疑惑。
这时,轿帘被人轻轻掀起,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原来是金翎玉,他不知什么时候出了轿子,面带微笑地向祝贺伸出了手,似乎在等待着他出来。
然而,祝贺的目光却透过掀开的轿帘一角,看到了一名僧人正静静地站在寺院门口的一棵梧桐树下。
那名僧人紧闭着双眼,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祝贺试图从他脸上读懂他此刻的情绪,但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看透。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与周围喧嚣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知为何,祝贺的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为何要停在寺院门口?”
“太阳要下山了,明日再赶路吧。”
金翎玉一直看着祝贺的手,这次不要系统提醒,祝贺便搭了上去。
“系统,别整天滴滴滴的,我会自觉打卡的!”
祝贺刚刚在轿子上时,系统时不时蹦出来一句:“恭喜宿主,又可以多活天哦。”整得祝贺觉也睡不安稳。
[好的呢,宿主。]
这座寺庙看上去颇为崭新,然而其建筑风格却与良国的寺庙有几分相似之处。
似乎是照搬了良国的设计?
祝贺紧跟在金翎玉身后步入寺内,那名僧人依然双目紧闭,宛如入定般纹丝不动。
令人惊奇的是,尽管如此,当他们走近时,僧人竟如能未卜先知般朝着他们颔首道:“陛下,您是来祈福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让祝贺不禁心生诧异。
“只是碰巧路过此地,顺便进来看看你罢了。”金翎玉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寺庙内部的陈设。
他发现这里的布局与无瞳从前待过的寺庙毫无二致。
这样也好,他心里觉得无瞳还是和从前一般才好,虽然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金翎玉,无瞳也不像之前那般无虑。
“承蒙陛下厚爱。”僧人轻声回答,语气谦逊有礼。他生得眉清目秀,纵然已剃去头发,仍难掩其俊美之姿。
不过声音却和他长相有些不一样,声音似乎有些沧桑,祝贺总觉着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祝贺开口问道。
还没等僧人回应,金翎玉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祝贺走进了佛堂。
一步跨过那道鲜艳如血般鲜红的门槛后,祝贺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佛祖神像——它端坐在高高的神坛之上,身躯庞大且威严庄重;其手中轻捻一串念珠,面庞毫无表情地凝视着正前方。
仿佛无论时间如何流逝、世事怎样变迁,佛祖始终都会保持这种状态:永远只注视着前方,而非俯瞰下方那无数渺小卑微的苍生万物。
尽管祝贺并不信仰任何宗教教义,但经过这段离奇诡异的遭遇之后,内心深处难免会产生一丝疑虑与困惑。曾经的他一直坚信唯物主义理念,然而如今却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里来
在这里,他邂逅了金翎玉、离清风、白忍以及离喧等人,并发现彼此间的命运竟紧密相连。起初或许只是出于好奇或无意干涉,但最终却身不由己地卷入其中,令身心俱疲不堪。
此刻,祝贺将目光投向下方那些略显陈旧破败的蒲团,心想此地信徒众多,想必对佛教颇为虔诚笃信。既然如此,自己不妨暂时入乡随俗一番也好。
抱着这般念头,祝贺随意挑选了距离自身最近的一个蒲团,然后毫不犹豫地径直跪地叩拜,神情异常恳切真挚。
“佛祖啊,请您大慈大悲,发发善心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吧。”祝贺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向佛祖祈祷着。
“我真心悔过,以前年少轻狂不懂事,成了一个精神小伙,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早已改过自新。虽然曾经涉足过社会,但那时年幼无知,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呀!”他声泪俱下地在心里诉说着自己的过往经历和内心的懊悔之情。
接着,祝贺又继续说道:“在穿越到这里之前,凭借不懈努力,我已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大学教师,肩负起教书育人的重任。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敢有一丝懈怠,可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您开开恩,放我回去吧!呜呜呜”
“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士蟆!烩腰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鲶鱼、锅烧鲤鱼、锅烧鲶鱼、清蒸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麻酥油卷儿、卤煮寒鸦儿,熘鲜蘑、熘鱼脯、熘鱼肚、熘鱼骨、熘鱼片儿、醋熘肉片儿!烩三鲜儿、烩白蘑、烩全饤儿、烩鸽子蛋、炒虾仁儿、烩虾仁儿、烩腰花儿、烩海参、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炸开耳、炒田鸡,还有桂花翅子、清蒸翅子”
“我还好想好想好想吃现代的火锅,烧烤,烤肉,牛排,烤鱼,螺蛳粉,酸辣粉,桂林米粉,过桥米线,兰州拉面,麻辣烫,炸酱面,刀削面,炒河粉,酸汤肥牛,北京烤鸭,排骨玉米汤,麻婆豆腐,梅菜扣肉,土豆牛腩,虎皮鸡爪,烤冷面,奥尔良烤翅,蜜汁叉烧饭,铁板鱿鱼,披萨,意面,肠粉,泡芙,雪媚娘,水煎包,钵钵鸡,炒酸奶,烤苕皮,脆皮五花肉,金丝牛肉饼,炸薯条,捞汁,小海鲜,芒果千层,牛肉羹,炸牛奶,臭豆腐,口水鸡,大闸蟹”
“我还还好想好想好想吃,大碴粥,黄米饭,卷饼鸡柳和炸鸡架,竹筒饭,锅包肉和酸菜炖粉条,拔丝地瓜和铁锅炖大鹅,马迭尔冰棍和凉糕,炸蘑菇和粘豆包,烤冷面和烤苞米刷酱,楼下小烧烤和黏糊糊的麻辣烫。煎饼卷大葱和蘸酱菜,市场的小兰饭包和早市的蛋堡”
“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想吃爆米花和大米花还有那个说不上来名字的硬甘蔗糖我甚至还想吃散装小糖球小酥饼,豆沙饼,油盐饼和糖三角,手擀面”
祝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承认,他馋了,他真的馋了
就在这时,祝贺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的,凡人,我已经听到了你的愿望,只要时机成熟,你便可以回家]
难道是佛祖显灵了不成?
听到这话,祝贺欣喜若狂,激动得连连叩头道谢。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声音怎么越来越像他的系统呢?
“系统,你搞什么鬼?居然拿我寻开心,戏弄一个有家难回的可怜之人,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祝贺愤怒地在脑海里质问着系统。
“还有你上次不是说帮我去申请了吗?有结果了吗?”
[天机不可泄露]
祝贺一阵无语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就是在逃避话题!”
祝贺心中暗自嘀咕,此时,一旁的金翎玉竟然也跪了下来,不知道许了什么愿望,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还向着佛祖连磕了几个头。
磕完头后,他神情肃穆地看着祝贺,使得祝贺不得不回视他。
金翎玉的眼睛还是那么漂亮,像是海里刚刚打捞出的紫色宝石,晶莹剔透、明亮而澄澈,倒映着祝贺微愣的模样。他就这样直直地看着祝贺。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金翎玉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清晰可见。
祝贺不禁感到一阵恍惚,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被他控制了,为什么眼睛似乎已经被眼前这人吸引,他再也看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系统,我应该没被控制吧?”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