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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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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身材婀娜,这一幕落在傻柱眼中,让他喉头干涩。“嘶……”

    傻柱乃正常男子,三十多年来未曾触及情感之事。眼前的场景,确实令人心火上涌。

    秦淮茹拍得手都疼了,却始终无人应答。“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秦淮茹回头一看,发现傻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有些过大。“秦姐,当初我爸离家出走时,多亏你照顾我。”

    “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傻柱不知不觉又靠近了几步。

    “傻柱,你站住,有话好好说。”

    秦淮茹瞧见傻柱走近,迅速扬声喊了一句。然而此刻,傻柱的眼神已被牢牢吸引,直勾勾地朝着秦淮茹奔去。

    秦淮茹在钢厂工作数年,也练就了一身力气,但与傻柱这般魁梧的大汉相较,仍显力有不逮。眼见傻柱疾冲过来,秦淮茹机敏一闪,躲过冲击,径直冲入里屋。

    “秦姐,我是真心的!”傻柱心神激荡,紧随其后闯进屋里。两人旋即在炕上扭打起来。

    棒梗在家久候秦淮茹未归,遂决定起身前往后院探查情况。“傻柱,你给我住手!”他很快便听到秦淮茹的尖叫声。已届十多岁的棒梗,自然明白发生了何事。

    他飞奔至老太太门前,见门被锁,用力拍打着门高喊:“妈,出事了?”这声音瞬间传入秦淮茹耳中。“棒梗,快去叫人来!”听见秦淮茹的呼喊,棒梗立即向外面狂奔而去。

    尽管棒梗的叫喊声震天动地,但已被情感冲昏头脑的傻柱却浑然不觉,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两人撕扯许久,傻柱竟占了不少便宜,更加肆无忌惮。

    秦淮茹深知棒梗已经去唤人救援,心中暗自攒劲抵抗。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棒梗从后院跑出后,立刻意识到该去找师爷帮忙,师爷的能耐足以制服傻柱!想到这里,他再度冲刺到秦浩家门前。“师爷,师爷!”

    当他冲入屋内时,秦浩尚未下班归来,屋子里只有六小只正啃着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苹果。“棒梗,你瞎嚷嚷什么?”

    “进门也不知道敲门,懂不懂规矩?”

    “真是的,见到长辈连个招呼也不打?”六小只一看是棒梗,立刻摆出了长辈的姿态教训道。

    “师爷呢?师爷在哪?”此时的棒梗焦急万分,哪还顾得上这些礼节。“棒梗,你是不是想找揍啊?”

    “见到师叔也不知道行礼、问好?”“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六小只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师叔,我家出事了!”“师爷呢?我来找师爷救命!”棒梗朝里屋扫视一眼,未见秦浩身影,于是大声疾呼。

    “什么?你说什么?”

    “你妈怎么了?快说清楚!”六小只听闻棒梗真的有急事,立时严肃起来。

    “我娘被傻柱欺侮了。”“我去寻师伯,去救我娘!”“师伯,地图何在?”

    即便如此,棒梗终究是个孩子,此刻能跑来求援,已实属难得的冷静之举。

    此刻让他详细道出事情经过,对他来说无疑是个艰巨的任务。

    “那家伙躲哪儿了?”

    秦大风毕竟年长几岁,身为兄长,迅速抓住了问题核心。“在聋老太太屋里。”棒梗也跟着高声回应。“还愣着干嘛!”

    秦大风一声招呼,率先冲出门去。“门锁着呢!”

    棒梗这时突然清醒了一下,紧张地提醒大家。秦海抄起灶台上铁铲,秦宝抓起扫帚,秦雪拎起一条板凳,秦雨则紧握锅盖紧跟其后。

    还好秦风较为理智,在屋内环顾四周。

    他一眼瞥见墙边的捅火棍(北方人家用来捅炉火通煤块的铁棍或钢棍,前端尖锐,末端常卷成小圈状),毫不犹豫地抓在手中。

    “傻柱,你好大的胆子!”

    秦大风奔至聋老太太门前,大声疾呼。无奈门被锁住,连踹几脚都未能撞开。“让哥试试。”

    老二秦海和老三秦宝也赶了过来,但手中的工具实在难以派上用场,别说撬锁,就连打人怕是都够不着力。

    “你们让开,看我的!”

    秦雪举着板凳朝门上砸了几下,却未见成效,这可如何是好?众人听到屋内传来傻柱粗重的喘息声,更是焦急万分。

    “师叔们,快救救我娘吧!”

    “各位师叔,请您们救救我娘!”棒梗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扑通跪倒在地,朝着六位师叔连连磕头。

    “棒梗,快起来!”秦大风瞥了一眼,大声喝止。

    “都让开!”这时秦风已经手持捅火棍走过来,他身形矮小,秦大风接过捅火棍,对准锁孔一转,轻易便将锁撬开。

    “揍他!”

    秦大风一脚踹开房门,率先冲入屋内。

    此刻,暖胜正在对秦淮茹行凶,眼看就要得逞之际,秦大风已如雷霆般闯入。

    “你个混蛋!”秦大风飞起一脚,直中傻柱腰间。

    “砰”地一声,傻柱直接撞在秦淮茹脸上,差点儿成就了一场意外的亲密接触。

    “啊!”秦淮茹惊叫一声,一脚将傻柱蹬下了炕。

    此时,秦宝他们也纷纷冲进屋内,对着傻柱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屋内空间狭小,六小只根本施展不开拳脚。“都让开点!”

    秦宝挤进人群,一脚瞄准傻柱两腿之间猛踹过去。“嗷——”

    这一下,傻柱彻底从疼痛中惊醒,蜷缩着身子捂着要害部位,痛苦哀嚎。

    “快,把他拽出来!”被挤到后面的秦风,向众人高声喊道。

    秦大风与秦海二人,各自拖着一条腿,合力把傻柱拽进了院落之中。

    “给他点颜色瞧瞧,好好教训教训。”院内空间顿时宽敞许多,而傻柱哪能敌得过六个小家伙的联手攻击呢?

    只见他蜷缩身体,低头护住头部,只能任由拳头落在身上,在地上承受一顿痛揍。

    棒梗见状也迅速加入战局,狠狠地在傻柱脸上踹了几脚。一番发泄后,他颇为得意地闪身溜进了屋内。

    此刻,秦淮茹已经匆忙整理好了衣物,虽然头发略显凌乱,外衣也被撕扯下几个扣子,幸亏里层尚有遮体之物,并未走光。“妈,我们正在教训傻柱呢。”

    确认母亲安然无恙后,棒梗心中的一块石头也随之落地。“哼。”

    秦淮茹走出房间,果断挡在了六小只和傻柱之间。若再让他们打下去,恐怕傻柱真要伤筋动骨了。此时的傻柱,尤其是鼻子部位,已血流不止,满面、满身都是血迹斑斑。

    后院的喧闹声实在太大,前院的人闻声也纷纷赶了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秦淮茹!”

    众人目睹傻柱倒在地上,满脸满身是血,不由得焦急询问。“傻柱这家伙耍流氓,劳烦大家帮帮忙,找医生来看看。”

    秦淮茹愤怒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傻柱,然后冲着周围人大声喊道。一听这话,周围的邻居们瞬间来了精神,看热闹的哪里会嫌事儿大?当下就有人跑去报警了。

    这时,躲在一旁的聋老太太也在一位大妈的搀扶下来到了现场。

    “淮茹,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聋老太太万没想到傻柱会被打得如此狼狈,更没想到秦淮茹毫发无损!

    她心里暗自嘀咕:就算秦淮茹的衣服被撕破了,那也是个突破啊!现在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这叫我如何撮合他们俩呢!

    聋老太太愤愤地瞪了躺地不起的傻柱一眼,心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淮茹,你没事吧?”

    “都怪我,我要不是非得这时候去上厕所……”

    “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聋老太太还在一旁试图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然而她的算计并未得逞。

    如果不是那六个师弟师妹及时出手相助,聋老太太的诡计几乎就要得逞。到那时,秦淮茹又该如何在这四合院立足?难道真要跟傻柱共度一生吗?如今生活有了新希望的秦淮茹,眼光自然高了不少。

    她可不愿屈尊降贵,跟一个整日一身油烟味的人共度余生!

    “淮茹啊,都怪我不好,你就原谅傻柱这一回吧!”

    聋老太太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歉意。

    这让秦淮茹更加深刻地洞察了聋老太太的本质。她扭头看向匿魔匿氐氐巨眼,心头压着事。

    “老太,现在淮茹也正在气头上,等这一阵子过去了,我再帮你劝劝她。”

    见状,一大妈连忙出面调解。

    此事,于她而言,实则也是心知肚明。

    若真能撮合二人,那个傻柱还不得一辈子对自己感恩戴德?届时,他们老两口,在后院的那些曲折经历,不也就云淡风轻了吗?

    “谁在耍流氓?”

    就在这时,刘三招带着几个手下步入四合院内,一瞧见地上躺着的何雨柱,心中便有了几分估摸。

    不用说,肯定是傻柱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挨了揍。这么大个人了,还这般不懂规矩!

    按道理讲,以傻柱现今的条件,娶个媳妇本应是易如反掌之事——薪水高,又做得一手好菜。

    关键在于,他还能往家里带吃的!

    这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一点。

    “他……对我……有非分之想。”

    见到刘三招走过来,秦淮茹赶紧指向地上的傻柱,控诉道。

    “傻柱,你对秦淮茹耍流氓了?”

    刘三招蹲下身子,严肃地向傻柱询问。

    “嘿嘿嘿。”

    傻柱只是讪讪笑着,并未承认,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把他带走!”

    刘三招无奈地摇摇头,直接对手下下令。

    刚才分明是在帮傻柱开脱,秦淮茹身上并无明显伤痕。

    只要傻柱咬定是玩笑之举,这事大概率就能糊弄过去,关上几天了事。可傻柱,真是傻得出奇!

    “这件事我们会严肃查证,绝不姑息任何一个罪犯,当然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刘三招说了几句场面话,见众人无异议,便匆匆离去。

    京城大院里,这类事情屡见不鲜。如果都严格审查、深入调查,难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边刚查明真相,那边案子就被撤销了。与其如此,倒不如去查些真正的大案要案,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色所在。

    无可奈何的是,女性权益在这个时代,往往只能被局限在应有的框架之内。

    傻柱刚被带走,聋老太太才回过神来,原以为不过是吓唬一下,警告两句就罢了。

    “秦淮茹,你怎么就眼睁睁看着傻柱被带走呢?”聋老太太瞪圆眼睛,质问起来。

    “傻柱耍流氓被抓,难道不应该吗?”秦淮茹这次没有心软,坚持自己的立场。

    为了区区两块钱,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实在不值当!

    “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廓壁隆压班匹回到四合院,手里提着五斤牛肉,正准备给孩子们炖上一锅美味。

    “师父。”

    秦淮茹一见秦浩归来,心中便如立起了一座靠山,顿感麋雁陆身上的压力有了倾诉之处。“傻柱对我行为不轨。”

    此言一出,秦浩勃然大怒。

    “那傻柱呢?我看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秦浩固然知道秦淮茹最终会与傻柱结为连理,然而郎匝腰健应医两仄之事,实令他陈情难舒。坦白讲,秦浩对傻柱并无半点好感。

    “人看似愚钝,实则心机深重,只知内藏狡黠,不懂外显真诚。”

    再说到秦淮茹,若非那二百响头之誓,秦浩根本不会收她入门。若非这些时日秦淮茹改过自新,他早已将她逐出师门。

    身为师傅,秦浩决意维护自己的徒弟。“爸爸,傻柱已经被捕快抓走了。”“没错,正是如此。”

    “我们把师姐从困境中救了出来。”“是我们,教训了傻柱一顿!”

    “我们把他从屋子里拽了出来。”

    “傻柱实在可恶,竟敢欺侮师姐。”

    “哼,若非师姐阻拦,我非要让他好看不可!”“对啊,我都还没打够呢。”

    听着自家小棉袄越说越离谱,秦浩赶忙制止。这还是那个温顺的小棉袄吗?何时变得这般火爆!

    无疑,这是三个臭小子在背后撺掇。秦浩冷冷地扫视他们一眼,吓得三人脖子一缩。

    “师爷,这次多亏了师叔他们救了我妈!”

    此刻,棒梗也凑到秦浩身边,诚惶诚恐地磕起头来,让秦浩颇感意外。没想到棒梗啥时候学会感恩了?

    “叮咚,秦淮茹的命运已改变百分之十,恭喜宿主获得一万自由点儿。”

    突然而至的惊喜!

    果然是亲生的,办事就是有力度。

    “叮咚,棒梗的命运已改变百分之十,恭喜宿主获得十万自由点儿!”

    这一笔更令人欣喜。

    看着跪在地上的棒梗,秦浩觉得这小子总算有点良心了。日后,或许该对他加以正确引导。

    这十万自由点儿,真可谓爽快淋漓,一个顶十个!

    是不是以后在学校里,可以让六小只多给棒梗上些课,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走歪路,这可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叮咚。”

    还有后续!

    秦浩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叮咚,改变何雨柱的命运,恭喜宿主获得一万自由点儿!”

    就因这事改变了傻柱的命运?送他进去才得一万点儿?秦浩不禁撇了撇嘴,上次把傻柱送进牢里都没得到这么多自由点儿!

    此刻,秦浩有些摸不清原疏是隐区评庭应任直面原兀的图匹了。

    “浩,你还不赶紧让衙役把傻柱给放了?”

    此刻,耳聋的老太太步至秦浩跟前,高声对他恳求道。归还傻柱!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好不容易才整治了一下傻柱,岂能就此轻易让他回归?再让他在村里横行霸道,祸害自家徒弟吗?

    “老太太,傻柱犯的是恶痞之罪。”“这罪名,可是要被依法处置,极刑伺候的。”“何为恶痞罪呢!”聋老太太听闻此言,顿时焦急万分。

    原本以为是帮傻柱促成好事,怎料竟变成了犯罪,还是恶痞罪!

    “不成,你必须把傻柱放出来!”老太太情急之下,一把抓住秦浩的手臂,拼命摇晃起来。

    “老太太,您先别急躁,是否释放傻柱,最终决定权并不在我。”秦浩心中无奈,他并非官府首领,哪能随口一句话就让人放人呀!

    况且,这正是彻底解决傻柱的大好机会!

    不施以极刑,就算关个十几载,待其出狱时也早已物换星移,省得再去祸害他人!

    “那你快想想办法,总得遵循国法制裁吧!”聋老太太一时乱了阵脚,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老太太,您先静下心来,咱们大伙一起想想对策。”话音刚落,秦浩向一旁的大妈递了个眼色。

    大妈使出浑身解数,连哄带劝,总算将聋老太太安抚回了屋内。

    “一大爷,此事牵涉甚广啊!”

    这种得罪人的事情,秦浩可不想独自承担。傻柱进牢房,那是咎由自取,现在老太太想捞人,

    秦浩却无意充当这个出头鸟。

    更别说,他压根就没打算把傻柱捞出来。多关傻柱几年才好呢!

    “在这个年月,稍有不慎,没准傻柱就得领了那颗花生米。”人群聚集完毕后,一大爷率先发言。“那咱们就举手表决一下吧。”

    一大爷显然是个久经世故的老手。

    现场直接举手,如此得罪人的举动,谁又愿意举手呢?“不同意释放傻柱的人,请举手。”

    这位老者,显然对傻柱有所袒护。在场的所有人心中皆暗忖: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一大爷,您不能这么干啊!”二大爷和许大茂这时纷纷表达了不满。

    “赞成放出傻柱的人,请举手。”许大茂大声喊了一句,挑衅地扫视着全场。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响应。

    “看见了吗?”

    许大茂得意地朝着一大爷扬了扬眉,不屑地说道。“你、你……”

    一大爷气得一时语塞。

    这个时代,民愤极大便是重罪。

    万一真到了领花生米的地步,到时候谁来送终呢!

    “傻柱今天敢对秦淮茹耍无赖,难保明天不会对你家媳妇动手动脚。”

    许大茂毫不顾忌一大爷的面子,直截了当地分析起来。

    “哪家还没个女性亲人呢!”

    “你们难道就忍心,看着傻柱糟蹋她们吗?”许大茂的话语掷地有声。

    谁也不乐意,跟一个禽兽共处一院,毕竟人难保长久防贼之心。“一大爷,您瞧瞧,这就是民意啊!”许大茂趁机对一大爷发起了攻势。

    在四合院中,一大爷向来偏袒傻柱,这让许大茂吃了不少暗亏。此刻他怎会放过这绝佳时机?

    坐在旁边的二大爷,听闻许大茂的言论,顿时眼神闪烁,精气神十足。这位官迷,日夜梦想着能当上官。

    然而遗憾的是,他志大才疏,没多少真本事,只能夜晚空想一番那官老爷的事儿。

    “一大爷,照您这般有失公正,我看您也别再当这个一大爷了!”

    二大爷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愕不已!尽管一大爷平日里虽偏向傻柱,但总的来说还算公正。

    况且,在这四合院中,一大爷担任一大爷之职多年,无论是处理院内琐事还是对外交际,都颇具手腕。

    如果一大爷不当一大爷了,又有谁能胜任?此时,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二大爷身上。

    尤其是一贯善于算计的三大爷,听到二大爷的话后,心里窃喜不已。

    他们三位大爷年岁相仿,按常理推断,三大爷永远没有机会坐上一大爷的位置。不过今日二大爷的话,却给三大爷带来了希望。

    若是一大爷退位,三大爷便有机会晋升为二大爷。眼下的二大爷并无多少实权。

    届时,那一大爷的宝座,岂不是要落入自己囊中?想到这里,三大爷不禁有些兴奋起来。

    一旦成为一大爷,居委会那些好处还不滚滚而来?“一大爷,您可不能违背民意呀!”三大爷也附和道。

    “你,你,你们……”

    一大爷易忠海被两位大爷逼得哑口无言。

    “好好好,我违背民意,不当这个一大爷了,行了吧!”易忠海一大爷一甩袖子,愤然转身离去。

    这次,一大爷真的失算了。他以为只要自己这么一走,定会有人阻拦,那样他就能顺水推舟,继续稳坐一大爷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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