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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磨】假戏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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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如磨】假戏假做

    为了不让白相杰看出破绽,安幼宁几乎是飞一般地扑进了帷帐。

    躺在重重红帐之中,看着一脸醉意的白相杰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摇摇晃晃朝他走来,安幼宁觉得有些恶心,又心乱如麻。

    按计划,这个时候在床上的应该是宫家小妹,安幼宁应该在白相杰扑向床的那一刻闪身躲开的。

    可现在,床上只有安幼宁一个人。

    他心想:早知道我就不把她放进箱子里了,可她实在太可怜了,晚上若万一被白相杰强要,第二天还怎么活得下去。

    安幼宁不忍心宫家小姐被糟蹋,所以一开始就没想着要把宫家小姐放在婚床上。

    下午,他朝屋子里撒了迷药,等到宫家小姐晕过去以后,他就把宫小玲从床上抱起来放进了装衣服的大柜子里,还留个了个缝给宫小玲出气。

    然后自己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婚服在婚床底下躲了起来。

    安幼宁的迷药撒得有轻重,宫小玲到后半夜就能醒来,到时候再要怎样就看宫小玲自己的主意了。

    可我可我也不是个女人啊?

    安幼宁心在里绝望地想着。

    他一筹莫展,六神无主,浑身瘫软。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成琢,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管了,事已至此,先把话套出来再说。

    想到成琢,安幼宁有劲儿了许多,他稳住心神,开始思考对策。

    很快,白相杰就脱了鞋袜只剩件中衣上了床。

    眼见就要压到自己身上了,安幼宁立马伸双出手,指尖用力抵住白相杰落下的身子,扭过头去不让白相杰看见他的脸,声音发颤地说着:“相相公这么着急做什么,奴家还还没准备好呢。”

    白相杰见“新娘子”还是有些抗拒,心中沮丧。

    但想起刚刚的温情一刻,他便不放弃地哄着说:“娘子,你方才情真意切,这会儿却又为何不肯从我?难不成心里还有什么芥蒂?”

    安幼宁听着这近在咫尺的软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知道以自己的力气打晕一个白相杰不是什么难事。

    成琢说他怂包,但力气他是有的,不过这样一来就前功尽弃了啊。

    所以他马上顺着话头,又捏出一副抽抽搭搭的样子接话。

    “若说芥蒂,那是没有的。可可相公你也知道咱们咱们既然要做夫妻,那便要交心你说对不对?这样吧,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也给你说一个,咱们就算有了牵绊,我我就从了相公!”

    白相杰一听,心中大喜,哪还顾得着三七二十一,醉醺醺地打开了话匣子:“我对你没有什么隐瞒,可我却知道你爹的一个秘密,他跟那老三关系匪浅啊。”

    安幼宁揣摩着白相杰的话:我爹?那是指宫家幺妹的爹宫旭杰宫老爷子了。老三又是指的谁,难道是宫家的三子?

    白相杰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安幼宁感觉到一只手撩起他的裙子就要摸上腿了,瞬间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下去。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他抬脚就要把白相杰踹开。

    还没等踹下去,白相杰就白眼一翻昏了过去,身体重重砸在安幼宁身上。

    像是抹开什么肮脏的秽物一样,安幼宁赶紧把白相杰从身上推翻在地。

    “谢谢恩公出手相救。”

    安幼宁心有余悸,他向及时出手相救的成琢道谢。

    缓了缓神之后,他抬头看见敲晕了白相杰的成琢此刻立在床边,端着手臂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满是玩弄的意味。

    安幼宁知道,自己这时候一定很不成样子。

    可他越看越觉得成琢的神色不对劲,眼神锁在自己身上,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样。

    “你男扮女装,竟然还有几分姿色,难怪姓白的腌臜看不出端倪。”

    安幼宁听着成琢的话低头不语。

    “而且声音也娇弱,我在房上听着还以为你真是个女子呢。”

    安幼宁的头垂得更低。

    “你的‘好相公’已经晕过去了,你还在床上做出这幅被人欺辱了样子给谁看呢?”

    安幼宁听不下去了,他张嘴想给自己辩白一二。

    可是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借着月色打下的影子能够看到,此人在门前停下了,但只是贴着门,没有直接进来。

    安幼宁心里刚刚松下去的弦迅速又绷紧,他捞着成琢的脖子一把揽到床上,然后伸出一只手,三两下把红帐子掖得严严实实。

    成琢被突然一拽,身形不稳,这一下他整个人都压在安幼宁的身上了。

    二人都闭了嘴不敢再言语。

    “是听门的丫鬟来了。”

    安幼宁反应过来,用极细微的声音在成琢耳边这样说。

    不过成琢武艺高强,可以带着他悄无声息地溜走,不被听门的丫鬟发现。

    所以安幼宁就打算放开成琢跟他回姜府了。

    可安幼宁反应过来了,成琢却还没有。

    成琢从未经历过这种身子底下压着个男人的荒唐事,还是在床上,于是受惊一般想挣扎起来。

    安幼宁看他把床上的被子踢得凌乱不已,生怕他再闹出什么别的动静,于是使劲一翻身,利用高大的身形把成琢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抓住乱动的两个胳膊把它们拉到成琢的头上锁起来,双腿再一并拢,把一双不安分的脚紧紧收在一起。

    尽管都穿着衣服,但衣衫不厚,于是二人仿佛皮贴皮,肉挨肉。

    安幼宁现在的姿势难堪,成琢动弹不得的模样则看起来更加耻辱。

    “你赶紧放开我!”

    “你保证不会再乱动。”

    “我保证,你再不下去我回去砍了你喂狗!”

    得到了保证,安幼宁放开成琢,一点不敢再挨着他,他双手撑着床板,保持着屈伏在床上的姿势。

    成琢仍旧被他圈在身子底下,可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样。

    安幼宁稍微一抬头,看见成琢白皙的颈弯都在挣扎时被自己的头发蹭得发红了。

    成琢脸上气鼓鼓的,一双大眼睛惊慌地睁着。

    他盯着成琢脖子上的那抹粉红,呼吸稍稍急促起来。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安幼宁闭上双眼,对成琢说到:“我现在要做一件事,你不许睁开眼睛,回去了以后也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咱们俩就当做今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过。”

    安幼宁觉得自己从来没用这样坚定卓绝的语气跟成琢说过话,不过看他好像已经被唬得直接呆住了,心里说了一句多有得罪,便开始动作起来。

    只见他大力摆动着身体,婚床像船儿一样被他带得“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

    这声音在屋里回荡,在寂静的夜里越发响亮。

    这还不算完,晃了许久之后,一声闷哼从他口中泄出,听起来痛苦却又享受。

    等听见门外的丫鬟跑远了之后安幼宁才停下。

    安幼宁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心里也直打鼓。

    半晌,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可可以了,只有这么做,听房的丫鬟才会离开。你武艺高强可以悄无声息的走,我却我没法子了,你别怪罪我,我刚刚一点没敢碰着你。”

    成琢双目无神,应该是已经被刚刚安幼宁的动作吓傻了,只说了一句:“我说安兄,够了吧。给我滚下去。”

    安幼宁哪里还敢看成琢脸上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回去之后必死无疑。

    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撞死这在屋里。

    可他刚想动动腿,却发现腿已经跪麻了。

    于是只能吞吞吐吐说到:“我动不了了”

    成琢:“”

    佑安十三年,七月二九日,丑时三刻。

    成琢躺在白府的婚床上听见安幼宁说他动不了了,他气笑了,他无语至极。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名扬八方的大侠客,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人,却会在这种地方,被这种人压在身子底下。

    好,好你个菜包子,你有本事!

    成琢已经被气得头脑不甚清醒了,接下来自己对安幼宁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被安幼宁推了一把,脑袋砸到床栏,清醒之后,安幼宁已经跑了这件事。

    他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把宫家幺妹从木箱里抱出来放回床上,然后把白相杰也拽上了床。

    收拾完这些,他就从窗户翻了出去。

    夜空中,敏捷颀长的身影掠过重重屋顶,直追着安幼宁落荒而逃的方向去

    第二天,白府。

    早上起来,白相杰看见自己怀里正搂着宫小玲躺在婚床上,心中激动万分。

    可是他却隐约觉得头脑发痛,感觉昨天晚上好像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过一样。

    于是他问宫小玲昨天晚上二人怎么了。

    宫小玲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白相杰。

    只不过安幼宁是怎么说的,她就照着安幼宁的样子重新说了一遍骗过了白相杰。

    白相杰这才放下疑心。

    原来昨天晚上她在柜子里一早就醒过来了,醒来之后看见有一个人扮作新娘的模样正在和白相杰说话。

    她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弹。

    一直到了后半夜,听到了也看到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她渐渐才醒悟过来。

    她觉得今天晚上在她婚房里胡闹的两个人应该对她没有恶意,甚至还把她从白相杰手里救了下来。

    她很是感激,尽管不认识他们,但还是决定不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不过回想起婚床上的旖旎一幕,宫小玲的脸红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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