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煤炉改造成暖气片的工程！
“可这两个苹果明明是卫国一起带来的，除了颜色一红一青，为什么一个温暖，一个冰凉呢？”
“额……”娄晓娥愣了一下，“也许这些苹果比较特殊吧，这个问题您得亲自问许卫国才知道。”
“行，等卫国回来，我一定问问他，现在反正有两个苹果，娄丫头你挑一个吧！”
娄晓娥本想推辞，但聋老太太又劝道：“这苹果是卫国特意为我们准备的，如果不吃就浪费了，卫国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娄晓娥听罢，只好答应，“那我要这个青苹果吧，红苹果暖和些，您吃了对胃好些。”
“好！”聋老太太欣然同。
灵果·青苹果：灵级，食用后能提升智慧，使人思维敏锐，首度食用可智力+1！
苹果丰收后，许卫国立即品尝了红苹果与青苹果各一枚。
姓名：许卫国
性别：男
年龄：21岁
力量：9+1→10（上限6）
智力：3+1→4（上限6）
魅力：9+1→10（上限6）
防御：8+1→9（上限6）
注解：人类各项基础属性平均值为6，最高可达10。
如今，许卫国的力量和魅力已触及顶峰！
“是否到达上限后就不能再提升了呢？”
随着力量属性的增长，许卫国感受到体内充盈的力量，足以一拳击穿墙壁，弯曲钢铁等壮举。
此刻，脑海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叮，娄晓娥食用青苹果，智力+1，智力提升至新高度。”
“叮，聋老太食用红苹果，力量+1，体质得到显着改善。”
提示音结束后，许卫国意识到娄晓娥和聋老太已享用他留下的苹果，并且他还能查看两人的属性详情。
姓名：娄晓娥
性别：女
年龄：22岁
力量：4（上限6）
智力：7+1→8（上限6）
魅力：7（上限6）
防御：4（上限6）
娄晓娥凭借出众的颜值和初始魅力值高达7点，加上智慧亦有7点，服用青苹果后更升至8点，预示着未来成为商界女强人的可能，早早洞察许大茂的真实面目！
姓名：聋老太
性别：女
年龄：72岁
力量：2+1→3（上限6）
智力：8（上限6）
魅力：3（上限6）
防御：2（上限6）
老太太因年迈之故，除智力外的各项基本数值偏低，但初始8点智力显示她内心清明慧眼独具！
“显然，食用农场灵级以上产物后，我能透视他人的属性数据！”
许卫国在领悟此点后，不禁欣喜若狂。
“待杜月食用苹果后，就能探知她的状况了！”
想要彻底治愈妻子杜月的身体，了解其具体属性至关重要。
念及此处，许卫国步伐加速，很快便抵达轧钢厂门前。
吴胜一眼认出许卫国，立即从保安室走出。
“卫国，我就知道你又要来了！”吴胜笑容满面地道。
许卫国回应：“反正厂子离家近，顺手送饭也不是什么大事。”
吴胜感慨万分：“虽然是多做一份饭菜、多走几步路的小事，但真正能做到的却寥寥无几！”
“像你这样关爱妻子的，在我们厂里可真是独树一帜，作为男人，我自叹弗如！”
“我家那位回家总在我耳边夸你有多好多好，换作他人，我可能还会不服气，但对你，我是真心佩服！”
两人刚在门口寒暄几句，杜月已出现在厂门口。
“卫国，今天又是这么多饭盒？”杜月问。
许卫国摆摆手，“也就三个而已，哪里多了？只不过这次我没有给你装米饭和馒头，全都是菜！”
吴胜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三个饭盒若不含主食，则意味着满满的三个菜，堪称豪华！
许卫国将饭盒递给杜月，“你赶紧拿回车间去吃吧，免得凉了。”
“还有这两个苹果你收好，不准分给别人吃，听见没？”
“好的好的。”
杜月点头答应，接过一红一青两个苹果和饭盒，还在许小丫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步入车间。
“吴哥，今天没准备多余饭菜，我这儿有点糖果，你尝尝。”
许卫国不忘给吴胜带上一把奶糖。
“这…这怎么行，我在食堂已经吃过饭了，再说我也不喜欢吃糖啊。”吴胜连连推辞。
“那就拿回去给孩子吃。”许卫国坚持把糖果塞到吴胜手里，尽管吴胜看似壮硕，但在许卫国面前实在不算什么。
“那好吧，谢谢你。”
吴胜拗不过，只好收下。
就在许卫国正欲离去之际，一名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步入工厂大门。
吴胜一见到中年男子，立刻打招呼道：“杨厂长，您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的目光则锁定在许卫国身上，心中暗赞这位壮汉不仅手艺超群，甚至超过傻柱，竟能烹饪出美味佳肴！
“你是杜月的丈夫许卫国同志吧？”杨厂长询问。
“我是轧钢厂的厂长，你可以称呼我为杨厂长。”
许卫国对杨厂长并不陌生，相较于李副厂长的斑斑劣迹，杨厂长还算公正正直。
“杨厂长，你好，我正是许卫国。”许卫国致谢道：“非常感激您给予我重回工厂工作的机会，只是遗憾的是，杜月应该已经向您说明我不能复职的原因了。”
杨厂长点头应允，“杜月今早上班时已经告诉我了，但我来找你，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许卫国隐约猜到杨厂长所求之事，但仍诚恳回答：“请您先说说需要我帮什么忙，如果我能帮上，定当全力以赴！”
或许车间里的大姐们都对杜月的丈夫充满好奇。
当杜月走向大门时，她们也跟在后面，远远地观望。
待杜月提着东西返回车间时，恰好与几位大姐相遇。
“哎呀，王姐你们不是在车间等着我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杜月略感惊讶地问道。
可此刻，王翠莲等人的眼光依旧停留在大门边的许卫国身上，面对杜月的询问，她们禁不住发出赞叹：
“唉，原本我以为，杜月的丈夫饭菜做得那么好，长相肯定不怎么样！但今天一看，我才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食堂的何师傅算是相貌堂堂的厨师了，但比起杜月的丈夫，简直是云泥之别，无法比拟啊！”
“杜月的丈夫身材魁梧健硕，犹如棕熊猛虎般威猛，对待妻女却又如此体贴入微！”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我们每个女人心目中的理想型！”
王翠莲感慨万分，“唉，这许卫国若是我的男人该多好！”
其他大姐也跟着打趣道：“是啊！这许卫国要是我男人该多好！”
杜月当然听出了大姐们的玩笑之意，笑着反击道：“呸呸！你们再这么说，我。
今日吃这红烧肉，仿佛数月未尝荤腥，确感几分窘迫。
“杜月，你家那位的手艺真是让人赞不绝口，尤其还身材魁梧、相貌出众”
杜月闻此言，立刻回应道，“你们别胡思乱想，那是我男人，绝不容许你们觊觎！”
王翠莲抿嘴一笑，“嘿，你不让我们说，总不能不让我们想想吧。”
“姐妹们，你们觉得是不是？”
众位大姐异口同声：“确实如此！”
杜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转而品尝其他菜肴，虽红烧肉美味，但多吃易腻，于是饮一口鲤鱼汤，夹几颗玉米粒，配上食堂的馒头，肚腹便已充实。
不久，其余大姐亦加入其中，三个大饭盒顷刻间被吃得精光，饭盒洁净如新，几乎不用清洗。
众人用餐完毕，各自闲坐休憩，杜月却拿起小刀，将两只红绿相间的苹果切成了小块，放入饭盒呈到众人眼前。
“这是苹果吗？”
王翠莲略显惊讶。
如果说肉类较为难得，那么水果更是稀缺之物。
听到是水果，其他大姐们的眼中均闪烁出光芒。
“对，也是卫国带来的，只有两个，咱们分着吃。”
尽管自家男人曾叮嘱她独自享用，但毕竟大家同在一个车间，杜月也不忍独享美食，思索片刻后决定与众姐妹分享。
王翠莲瞥了一眼饭盒中的苹果，又看了看杜月，笑着说：“杜月，这苹果还是你自己吃吧，毕竟是你男人给你买的，就这么点儿，我们一人一小块就没有了。”
其他大姐纷纷表示赞同。
“杜月，你身子骨较弱，吃点水果补充营养，我们就不和你抢了。”
“对啊，苹果我们也并非没尝过，味道也就那样。”
“杜月，我看你刚才吃得不多，现在吃点苹果刚好补充一下。”
见大家都推辞，杜月只好自己把饭盒中的苹果吃完。
餐后，王翠莲走至杜月身旁，正欲开口。
杜月不假思索地道：“王姐，许卫国是我男人，谁也甭想夺走！”
王翠莲愣了一下。
旁人听闻此事，皆捧腹大笑起来。\"
王翠莲笑骂道：“好好好，许卫国是你男人，瞧把你紧张的！”
“我可不是和你争男人，而是要和你商量件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杜月带着疑惑询问。
“嘿嘿，既是正事，又是好事，我们连续蹭你们家的饭都有两三天了，实在有点过意不去。”王翠莲笑言道：“我有个表弟要结婚，你男人许卫国手艺这么好，想请他去做主厨，酬劳肯定少不了。”
杜月心中暗喜，但想起自家男人连杨厂长的邀请都婉拒了，不知此事能否成行，“王姐，谢谢您的美意，不过这件事我要先回去跟我男人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就没问题。”
王翠莲点头称是，“那好，你明天给我回复就好！”
“杜月，你回去跟你男人说，我表弟婚礼不大，只打算请各自单位的直接上司、双方父母及一些亲近的朋友，总共不超过三桌，一个人忙半天就能料理妥当。”
“幸亏大饥荒过去了，要是再早几年，哪敢这么办。”
提到“大饥荒”三个字，周围的人面色骤变，那三年大旱，土地荒芜，烟火稀疏，哀鸿遍野。
能熬过来实属幸运，在那些贫困乡村，境况更为悲惨。
“好在一切苦难都过去了，如今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国家也在逐渐强大，那些伤心往事就不再提了。”
许卫国回到家中，继续忙碌起来。
他开始了煤炉改造成暖气片的工程！
虽然寒冬最冷的日子已然过去，但天气依旧寒冷，家里没有暖气设施，日子过得并不舒坦，特别是晚上的时候，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倒还好，可家中的老人小孩女子若长久如此，定会生病。
许卫国计划将家中的蜂窝煤炉改造，方案一是去掉炉芯周围的保温砂层，形成一个与炉芯隔离的空间，在底部开设进风口，在顶部开设出风口，并安装类似烟筒的管道，燃烧时，冷空气从底部进入，在炉芯周围加热后，热气上升从出气管排出，形成循环，煤烟则从顶部的烟管排出室外。
方案二是利用铁板或钢板打造一个圆形的集热罐，在顶端焊接一个出水口，在侧壁焊接一个进水口，再接入一组暖气片，使得热水在系统内部循环，以此达到取暖目的。
方案三则是在炉口上方设计一个加热盖，设置进出气口，连接暖气片时可用软管，如此一来，在烹饪或烧水时不必影响正常操作，只需在取暖时放置在炉口上方即可。
这三种方案中，方案一和方案三均是对冷空气进行加热，而方案二是对水进行加热，但无论哪种方案，都需要铁材或钢材来制作管道或暖气片。
此前未能实施暖气改造计划，原因就在于缺乏钢材、铁材。
然而，今日杨厂长找上门来，恰恰给他提供了契机。
正如许卫国所猜想的，杨厂长看重了他的厨艺，希望他能烹制一桌私房菜，虽然并未明确说明用途，但许卫国明白这是杨厂长打算用来宴请上级领导的。
于是，许卫国向杨厂长提出了以钢材作为其出手的报酬。
杨厂长仅询问了许卫国为何需要钢材，待得知是用来制作暖气片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杨厂长提供的钢材并非优质钢材，而是车间淘汰下来的需回炉再造的劣质钢材。
倘若换成他人，或许难以将这些劣质钢材打造成合格的暖气片，但许卫国有神秘农场，农场内有一座神奇铜炉，这座铜炉不仅能将劣质钢材回炉重铸成普通钢材，还可以根据许卫国的意愿将其炼制成所需的物品。
这一点，许卫国已通过家中小块废铁得到了验证。
与杨厂长达成交易后，许卫国已经获取了将近二百斤的劣质钢材，此时正静静地躺在神秘空间的仓库里。
材料齐全后，许卫国选择了第二种方案来进行暖气片改造工程。
选择第二种方案的理由很简单，加热水相比加热冷空气更为安全，热量分布也更为均匀，后来的城市集中供暖也正是采用了加热水的方式。
许卫国手持卷尺，开始测量聋老太的后屋和自家的耳房。
“许卫国，你这是在干嘛呢？”
娄晓娥看到许卫国在屋里来回测量，不禁好奇地问道。
许卫国微笑着回答：“我在测量房间尺寸啊！”
娄晓娥摇头道：“我知道你在测量房间，我是问你测量房间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