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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突发生,权势本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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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筝上架这天,夏至正打算去风月司,那头急匆匆有人来报,说今早准备开门营业,发现店里一团糟,东西全被砸了,书也撕毁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夏至赶紧飞奔去风月司。

    风月司外已经摆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门倒是敞开着,许多客人围在外面朝里头张望,隐约能瞧见水溶已经到了,水生正带人收拾残局。

    有人眼尖看见了她,知道她是东家,纷纷让开了路,夏至穿过人群里听见他们议论今日这新品是上不了了。

    又有声音窃窃私语,好奇他们是不是得罪了谁,遭人报复

    进了门,眼前一片狼藉,所有周边被剪坏,撕坏,砸到地上,画纱被绞成一条一条,摊了一地的花花绿绿,她气急反笑,怎么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

    水溶听见声音朝门口转过身,原本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怕她着急一般说明情况:“我已让人点过,没剩下什么完好的,所幸库房里头的有人看管没损坏,收拾完让他们把新的放上便可。”

    “只是少不得要停业一两天,一是这些东西尚要处理,二是给些时间多做些出来补上去,尤其是风筝。”

    夏至瞧着昨夜落锁后为今日上架准备的美人风筝,丝线如乱麻,美人面全被糟蹋了,这都是钱啊!

    心痛至极!

    哪里来的法外之徒?她忍着怒气,平静问:“楼上情况如何?”

    她待要上楼,被水溶拉住,“还是不看为好。”

    “为何?”

    水溶犹犹豫豫,还是开口:“我怕你会更急。”

    看来楼上情况更不可观,她甩开水溶的手蹬蹬蹬爬上楼,“别拉我,”

    满地碎片,无一完好,书柜倒地,座椅翻天,茶杯茶壶都未幸免,还能瞧出纸上的水渍,连下脚之地都没有。

    哪个丧良心的如此暴殄天物!

    她拾开残书清理通向包厢的路,原本化妆间的戏服一直丢在这里没想到也遭了殃,油彩染了满地,看来水溶说只要停业一两天根本就是宽慰她。

    水溶跟着上来,生怕她急火攻心。

    还能更糟吗?夏至更平静了,拈起残破的戏服问他:“有去查是谁干的么?”

    “已派人去查了,”水溶点头,又顿了顿道:“你莫要着急,不过一两天而已,等查出是谁,让他赔了就是。”

    夏至抚摸着戏服,笑了笑,“唱戏之人最为珍惜自己的头面。”

    更何况这一套是她抽奖得来,是她在现实中常穿的那套,就这么没了。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方才听他们猜测,也许是我们无意间得罪了谁,我却不记得与谁交恶,你有人选么?”

    水溶的声音温和坚定:“我会查出元凶,你无需害怕。”

    她轻轻摇头,喃喃道:“我怕什么?”

    她将戏服拢好,抱在怀里,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跑下楼,水溶紧随其后。

    隔壁的太虚境当然也没能幸免,尤其是惜春的几幅画,最大幅的《太虚幻境》面目全非,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水溶安抚着她,“我会让他们记录所有损坏之物,再分头去补上,画毁了,但底稿还在,就当重新开业,这回做个更大的。”

    出现问题解决问题是没错,但他的情绪未免太稳定了些。

    “水溶,你不生气么?”夏至环顾四周,再次强调问题的严重性,“这太虚境、风月司也有你的一份,如今被毁成这样。”

    她顿了顿,好奇道:“不对,我该问,你生过气么?”

    水溶几不可察叹了口气,“自然。”

    “不,”她摇头,“我是指大发雷霆,怒不可遏,而不是闹别扭。”

    “如果闹别扭算生气的话,那你跟我生气就只能想到不给我带栗子吃。”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哦,还会不给我写信!”

    水溶像是自动忽略了她后半截话,只是回答:“无关紧要的人我不必生气,而要紧的,我不愿生气。”

    夏至重重的叹了口气,那指望水溶雷霆之怒以权压人是没戏了,还得靠自己。

    她闷着头就往外冲,水溶不明所以,忙拉住她,“做什么?”

    “报官去!”她张牙舞爪,“别拉我!”

    水溶却道:“不必。”

    夏至:?

    两人正拉扯,突然一群人跑过来乌央乌央地跪下了,掌柜带头,伙计们在后,她忙让大伙起来。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原是掌柜伙计们自觉没看好铺子,请求原谅,夏至摆了摆手,“这与你们何干?我也未想到会有如此祸事,况且也未要求你们日日看守铺子,库房守住便很不错了。”

    原本有人在后面库房看守,偶尔来前面巡逻,实在是她自己未想到要加强巡逻,主要之前也没这种事啊。

    几个小伙计又噗通跪下,说是昨夜本该自己值守,只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不敢隐瞒,幸好库房没被砸,否则更无颜面对。

    同一时间几个人都睡过去,是个人就能想出其中的问题。

    夏至一面让他们起来,“好啦,我并未怪你们,这也不是你们能扛的,这几年多亏你们照管铺子,我还得谢你们呢,快快去收拾吧,这才是帮我。”

    众人转忧为喜,赶紧去了。

    水生却在一旁撇嘴,被她逮到,“有话就说。”

    谁知水溶一个眼神,他又怂了,转身也要去收拾。

    “站住,”夏至叫住他,“别管他,你说。”

    水生鼓起勇气,一股脑说道:“姑娘长点心思吧,这外头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皆是不知,从前没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王爷总让人夜里来看着,昨夜因有事少来了一日便被逮着机会了,王爷忙的一夜未睡,一早又被叫到这儿来。”

    却不曾转身面对他们,说完就跑。

    她猛然转头,水溶却道歉:“抱歉,昨夜有事务在身,府中人被我带走,方让人寻了机会。”

    这个人为什么还在怪自己啊?

    夏至无奈道:“与你何干?若不是你早便遭殃了,怪我,思虑不周,全靠你兜底。”

    水溶宽慰她时总是很会找理由,“从《司风月》到太虚境、风月司,再到簪梦园,势如破竹,皆受人追捧,难免会挡了旁人的路,自然会招些是非,你既说有我一份,我自然得出一份力。”

    “况且你总忙着写书、教习,还得想赚钱的新点子,自然不能分心管这些,更不提你受宠长大,性情纯良,哪里会知道这外头的险恶,免了他们时刻在店里值守本是体恤他们,又如何有错?”

    字字句句都在为她开脱。

    夏至都想给他封一个最佳辩手,快把她这个当事人说服了。

    下午两间铺子才收拾完一半,坏掉的东西都先堆在后头院子里。

    突然有人来报,说衙门的人请他们过去一趟。

    嗯?难不成水溶早就去报官了?难怪跟她说不必。

    二人被恭敬请入,堂下正跪着几人,官老爷似是要站起来,又坐下了,清了清嗓子,一拍惊堂木。

    “苦主已到,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有几人忙扑上来,水溶拉着夏至忙旁边一闪,挡在她前头,水生隔开了那些人。

    他们大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们全是受吴掌柜指使,鬼迷心窍,不辨大佛,还请王爷开恩呐!”

    吴掌柜?怎么有点耳熟?

    官老爷解释道这吴掌柜开在同一条街上的书铺老板,难怪耳熟,夏至刚来时要找书铺合作,接触过他。

    吴掌柜眼红他们抢去了生意,便寻了机会让人去砸铺子,本想连库房也一起端了,却怕惊醒被迷晕的几人,终是怂了些。

    掌柜见瞒不住也忙求饶,说会赔偿损失,请王爷饶命。

    水溶并不理会,只看夏至意见,“她是东家,她若点头便可。”

    吴掌柜忙磕了好几个头,口呼:“夏老爷饶命!”

    之前打听过他姓夏,不知年岁几何,但叫老爷总是尊称。

    夏至却不这么想,你把我叫老啦!一点都不好听!

    见她冷淡,吴掌柜唯唯诺诺道:“我定会赔偿老爷损失,以后再不敢犯!”

    她却冷笑道:“赔偿损失?我的心血你怎么赔?浪费的时间你怎么赔?我未在允诺的日子开售失去的诚信又怎么赔?”

    吴掌柜一直被堵住,以为不能弥补,又听夏至道:“除开被你们损坏的物品以外,我的伙计的诊治费,这几天的误工费,我每日本该进账的银子,一点也不能少。”

    啊,这可是笔大数目啊,谁不知道风月司有多赚钱啊。

    “不想给?”她戴着斗笠,声音却冰冷。

    “给给给!”

    有王爷撑腰谁敢不给啊。

    “另外,以后我的铺子若再出事,我还找你,你最好睁大眼睛,祈祷我顺风顺水。”

    吴掌柜欲申辩却不能,瘫坐在地,双眼失神。

    官老爷笑眯眯宣判结果,恭送二人离去,水溶朝他微微颔首,他便受宠若惊。

    水溶又叮嘱:“莫让他传出我的身份。”

    官老爷忙点头哈腰,“下官懂的下官懂的,王爷放心。”

    水溶满意道:“方大人体恤民情,为民伸冤,断案公正,我铭记于心。”

    官老爷结结实实鞠了一躬,迟迟不起身,直到衙役提醒:“大人,王爷走了。”

    走出衙门,夏至还有些恍惚,“这就解决了?”

    水生得意道:“有王爷在什么解决不了。”

    “还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我不必生气,而要紧的,我不愿生气。”夏至阴阳怪气学着水溶说话,拍了拍水溶的肩膀:“你当然不用生气,有人替你生气。”

    知道他的身份屁颠屁颠上赶着解决,简直是火箭般的速度。

    原来真正有权势的人连生气都不需要。

    水溶:一脚踹上水生的屁股,少说点话吧,粉丝行为偶像买单。

    “留步!王几位留步!”

    一个衙役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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