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一场
肖怀玉不解,怎么事情会变这样。是他没说清楚,还是他父亲理解有问题。
他坐在榻前矮凳上,看着榻上睡着的云婉婉,觉得父亲大人肯定误会了,他是说娶,不是给房里抬个人这么简单。
他一时不知道应该先找父亲商量,还是等人醒来。
他坐着那里,定定看了许久许久,双眼时不时就不自觉看向她唇,一次次想起那日来。
他就像偷过腥的猫,管不住自己的嘴,一直看到他口干舌燥,才跑去冲凉。
今日,城主府里。
密探来报,“主子,属下查到右相去见了云记老板,还承诺了会为云记,取得水上运输权,好像是他家傻儿子看上云家大小姐了。”
陈宇转动手中水晶球,想着运输权,呵呵呵,他还真敢应承下来,不对,他忽就醒悟出来。
他心中苦笑,自己还是着了道。冷淡了语气,屏退下人,“退下”
陈宇用力捏碎手手中水晶球 ,他心里恼怒,晚饭都未吃多少,而后就一直独自坐在书房。
侍女递上来一只精美的茶杯,里面茶香四溢,他却一直握着,直到杯中的茶水冷却,他都无心品尝。
“你们都下去,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冰冷语调退去侍女,他思绪万千。
慢慢得他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 “水上运输权……右相果然不凡,肖沛临,你是要惹疯吾才甘心对不对。”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原本以为他肖勇是醒悟了,如今看来,却是自己低估了他。此情无计,便烙印在灵魂中,他才会罢手。
陈宇紧紧握住茶杯,指尖用力,茶杯边缘留下深深的指印子。
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他眼神闪烁,思考应对之策,只想得了个,这一次,他不能轻易就放过肖勇。
陈宇走到博古架前,看着眼前许多珍奇物件,这里每一件都是肖府送来的,不是过节礼,就是贺礼,却没一件是以他肖沛临的名义送的。
这时的陈宇,是越想越气,转身换上黑色锦衣,趁着夜色掩映,悄悄潜入肖府。
他对肖府这里了如指掌,因为他心在这里,不多时就找到肖勇房间,可惜没人在房间,他便藏了起来。
肖勇独自在花园闲逛许久,他从很多年起,就一直都是独自一人赏梅了,
他在一处红梅林前停住,眼尾扫到儿子满脸通红,小跑着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想叫住肖怀玉,问问这样可好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小年轻的事情,他还是少管为好。
肖勇抬手折了一枝花梅,拿在手里把玩,慢慢往回走,她最喜安平的红梅了,在世时总会折几支插瓶子里,只是花还似去年红,人不是去年人。
肖勇回到房中时,凭多年战场磨砺,一瞬间,就察觉房中有人。
他摇头勾唇一笑,送死?平常一样开门关门落栓,没想惊动来人,转身来到桌前将梅花插入花瓶中。
“阁下!既来之,何不献身一会。”肖勇手指摩挲着梅花瓣,似是爱极了,说话语气却是冷了七分。
房中灯忽被人用袖剑击灭,肖勇便拿出桌边暗格中飞刀,迅速扔出,却没伤到来人。
肖勇赞到:“好功夫,在下佩服!”
那人却是不说话,一直隐身在暗处。
今日,肖勇未佩刀,想着看来是场硬仗要打了,他快速卷起袖子。
结果悄无声息间,肖勇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这个轻柔蹭着他脖颈,问道:“沛临,想我没?”
这一声简直将肖勇魂吓掉了,他拉开怀抱,转身看到来人是陈宇,定神望了很久。
肖勇拉他到角落,凑近陈宇耳边悄声问:“我的二殿下,你疯了吗?这样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陈宇却是双手勾着肖勇脖子,将肖勇按在墙上,吻上他薄唇,大力啃咬着,喃喃细语说:“我已经疯很多年了,我的右相大人。沛临!抱我起来…”
肖勇没听陈宇的,他怕有人闯入,试图推开陈宇,结果这人像个泥鳅,滑下去就拉他衣服。
肖勇赶紧按住陈宇作乱的手,弯腰在陈宇耳边说道:“殿下!乖一些!连夜闯入本官府邸,不会就是来干这个吧?”随后咬了这人耳朵一下。
陈宇微颤,手是更不老实了,微带怒意说:“沛临,你是为了这淮阳运输权,才上了我的榻,对不对?你果然不爱我。”
肖勇觉得这外屋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抱着人往里屋去了,磨着他唇邪笑说:“也不全是,宝贝殿下,太撩人,下官实在是难自持。”
他当然是爱的,又恨又爱。恨他姓陈,爱他勾魂。
陈宇便又将手探入,摸着肖勇健硕身躯,嘟着嘴问:“为了你那傻儿子,搭上你,值得吗?我可是年年都摆宴请你,可不见你喝醉留下。”
肖勇想想要是陈王还在世,苦笑,“是啊,不敢啊,微臣也怕死。”
陈宇又去亲他一下,笑看着肖勇眉眼,真是风流儒雅的俊,笑说着:“怕死?那年夏天,你冲进湖里救我时怎么不怕死,明明不会浮水,还冲那样快,还是我一个十岁孩子托你上来。”
肖勇也想起来,那年他好像是十四五,打了胜仗去宫里领赏,就看到几个公公鬼鬼祟祟,将一个人推入湖里后扬长而去。
他听到呼救想也没想就跳湖里救人,结果倒是人没救起来,将自己呛晕过去了。
肖勇小声笑道:“哈哈哈,我都忘记这事了,乖,我的救命恩人,你会浮水,喊什么救命…啊,我嘞个去,宝乖一些”
陈宇又滑下,探头想去那个,被拉住了。
肖勇抬起他脸,亲上去,呢喃出声,“云中,别…脏…”
陈宇被亲的缓不过来气,被放开时哑着声说:“沛临,才不脏!”他又要去继续,被按倒在被中。
肖勇确是将这个胆大妄为的人,要做得事,转嫁到陈宇自身,细咬到陈宇发狂,又捂着他嘴不给出声。
“牙,碰到了,呜呜呜!”
陈宇看着眼前被自己污了的人,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脏你脸的,沛临,不要生气好不好”
肖勇倒是没生气,摸了自己身上沾了手一点,将手擦到陈宇唇上,“云中,吃了它…”陈宇乖得不像话照做了。
肖勇双眼赤红,又要扑倒这人。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得砰砰响,肖怀玉大喊着:“父亲,您能不能开下门,孩儿有事要说。”
肖勇闭眼,“为父已歇下,你就在门外说吧!”
肖怀玉在门外说道:“我不是要抬个妾,或是要个通房丫头,孩儿是想娶云婉婉,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陈宇想笑就真得笑出声,被肖勇捂住嘴,他就一点点吻他的手,吻到这人微颤。
肖勇忍无可忍,对着门口大喝一声:“滚,没用的东西。”
肖怀玉吓一跳,记忆里父亲从没这样骂过他,委屈巴巴得走了,他边走边想,果然都是没感情的人,生了不养,有什么感情。
他回到屋中,又是大吃一惊,云婉婉不知怎么就全身通红,衣服也被她拉扯的不像话,嘴里一直嘟啷着“好热,好热…”
肖怀玉很想去死一死,伸手去拍云婉婉的脸,被烫得缩了一下手,“婉婉,醒醒,婉婉…”
呼唤了无数遍后,云婉婉终于醒了过来,她看着陌生房间,一直在发着呆。
许是太热又扯了一下衣领,眼神迷离叫着“水…我要喝水。”
肖怀玉赶紧去倒水,扶起云婉婉,他看着云婉婉连喝几大杯,水顺着她唇流下来,滑过长长脖颈,一直到她半敞开的衣领里。
肖怀玉觉得自己也渴的要死,不是喝水能管用的渴。他哑着声问:“婉婉,你没事吧?”
云婉婉看着眼前肖怀玉,脑中昏昏沉沉的,也已经大概猜出发生什么事了,心中苦笑一声,这到底是什么父母,只剩下一声叹。“哎!”
云婉婉抬手扶着榻围,想起身下去回家,结果身子软趴趴无力,想来这是被套路了。
她抬起头,雾气蒙蒙的双眼看着肖怀玉,说:“我想回家,”她没注意到自己衣裳滑开,被肖怀玉看尽一片雪白。
肖怀玉不忍直视,上前帮她拉起衣领,整理一番,扶她做好后,说:“婉婉,想回家?好,我先唤人拿药来,等你好些了,就送你回去。”
云婉婉被触碰,直接发作,双手缠上肖怀玉脖子,主动凑近在肖怀玉耳边,轻声唤着:“沈离,别走,不要离开婉婉…”
肖怀玉炸了,身体里沈离魂魄也炸了,这样根本就忍无可忍,拉她入怀,就是霸道强吻,直到吻得牙齿发酸才放过她。
他轻啄这她唇,浅浅笑问道:“看清楚了,我是谁?”
云婉婉原本闭着的双眼又睁开,蓝色如大海般的双眼,此刻泛着水光,迷人又深邃,将肖怀玉的魂勾着坠入深渊。
“沈离…沈离抱我…沈离我好热…沈离救我…”她拼命蹭着肖怀玉脖子,咬着他耳边不停唤着一个名字。
肖怀玉一直抱着她,不再吻她,任由她胡作非为,直到她一路滑下时,才拉起她,又去亲她。
最后肖怀玉还是没干什么,抱她一起去去冲凉 ,贴着她耳边说着:“婉婉,等我回来娶你,好不好?”他一直问,她不答,他就吻她,直到她点头答应,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