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错位时空（6）
战锤40k世界，帝国历9xxx999m41，朦胧星域，第4次黑暗远征旧地，艾瑞德（eriad）六号行星，大贤者贝利撒留·考尔的一具重要分身率领的一支特殊机械教舰队。
在玩家连队与玩家时空专业人士“背着”薯条旅，特别是负责玩家连队工作的薯条君，在巴拉诺维奇主防线背后的关键点搞“怪兽”攻坚行动的“同时”。
同样“背着”基里曼，在卡迪亚之战背后更为关键的战略博弈中搞“技术”攻坚行动的考尔，也正面临着更为复杂的困境。
“统御贤者\/铸造将军，太空雷场已经激发，观察无人站点报告。”
在考尔庞大的机械身躯旁边，一个高度改造的机兵，用电子合成音向考尔汇报着情况。
这道明显区别于这支高度“机械化”的舰队遍布的各种二进制语音交流的合成音，甚至让考尔这具分身早就没有能力做出表情的脸，在两个小号机械臂的帮助下皱起了眉头。
这些讨厌的绿皮过于固执了。
但是为了在这处遗迹获取至关重要的样本，考尔依然需要继续陪这些，已经将这处遗迹当成自己基地的绿皮玩这种太空捉迷藏游戏。
在考尔将注意力从无人站点的报告，转回样本采集工作的同时，一支机械臂从考尔的贤者袍子下伸出连接了舰桥控制台，更多携带着各种太空雷的无人机，被考尔的舰队释放。
而与考尔不耐烦的态度截然相反，不知道何时萌发在这处人类与混沌之间的战争遗迹的绿皮兽人们则十分兴奋。
特别是作为这支绿皮兽人的领导者，大技霸甘葛瑞克已经将考尔的舰队视为自己离开这处死地最重要的跳板。
于是即使已经被考尔的太空雷阵搞的损失了很多破烂飞机，但更多的破烂载具依然在一众狂热的绿皮兽人小子驾驶下，飞上了太空，试图为他们的老大夺取一艘可以改装为旗舰的大船。
并且相比在太空中的弱势，大技霸在这个后启示录废墟样的星球地面，拥有更巨大的优势。
一直在各处废墟中拾荒的小子们，已经找到了考尔一直在试图隐藏的采样机兵队伍。
这对于一直因为没有一艘足够大的船带自己离开星球的大技霸来说，完全就是送上来门来提供乐子的玩具。
因此尽管大技霸完全不知道也不在乎考尔，一直没有对这个小破球进行轨道轰炸的原因是什么。
但根本不在乎自己位置暴露在天上大船视野里的大技霸，很快集结起了那些同样因为体重无法起飞waaagh起来的亲信大只佬们冲向了考尔极为重视的采样机兵队伍。
“waaagh！为了毛哥的大脚！”
当甘葛瑞克那明显过于庞大的身躯闪烁着waaagh立场的绿光，高呼着类似口号出现在考尔命令采样机兵留下的鸟仆仪监视视野里时。
负责将考尔的“机械”眉毛皱起来的小号机械臂已经增加到了四条。
这些讨厌的绿皮不仅过于固执，规模似乎也超出了预料。
但是为了完成目的，考尔很快就做出了更多部署，一个空投仓，被直接砸向了大技霸推进的路线旁边。
概率计算，达成拖延的概率约为967。
考尔负责皱眉的小号机械臂，在其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先减少到了两条，但马上又增加到了三条。
因为考尔某些已经遗忘的记忆，突然因为这些在行动前，从禁军特使处获得的补给被唤醒了一些。
概率计算……卡顿，特殊记录印记对比，对比相似度……50……70……90……
咔嚓呲！duang！
一个被烧毁的逻辑模块被考尔的庞大身躯弹出，另外两个空投仓也在同时被投出，并在加装的火箭推进器推动下，以更快的坠落速度追向之前投下的那个空投仓。
这对于在之前与绿皮的拉扯中一直秉持着最低消耗原则的考尔来说，属于完全不符合其逻辑的行为。
但操作另外一个机兵为自己更换新的逻辑模块的考尔不仅毫不在乎。
还将原本主要放在采样机兵队伍的算力，分了很多到一个可以以较好视角观察三个空投仓落地位置的鸟仆仪上。
另一头，已经注意到天上突然出现的三个，与之前那些采样机兵隐秘落地不同的空投仓的大技霸，显然即不知道，也不在乎考尔这种突然改变的行为逻辑。
因为现在只想waaagh一波的大技霸，觉得相比那些完全没有声音的采样机兵，天上的这些即将降落的新玩具至少从声光效果上是更waaagh的对象。
于是聚集起来的绿皮浪潮，大部分都跟随着大技霸的思路，放弃了去拆掉采样机兵的想法，转而一股脑的涌向了空投仓的落点。
很快一群兽人与三个明显造型分为两类的庞大自动机兵的战斗开始了。
然而与只想挥洒如果没有外敌，很快就会演变为内战的暴躁心态，并因此失去不少“技术敏感性”的大技霸不同。
自始至终都在仔细观察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机兵情况，并默默比较着其性能与自己的机兵有多少差异的考尔，很快就收集到了自己想要的数据。
因为这件薯条旅与人类帝国贸易，最终流转到考尔手里的“终结者”造物引起的考尔记忆模块异动，也很快在三个达成了拖延任务的机兵通过自爆终结行动后结束。
只留下生命力顽强，没有死在强烈辐射爆炸中的大技霸，在大弹坑中誓要报复的怒吼。
当然这种怒吼对于考尔来说，也属于即不知道，也不在乎的类型。
因为已经完成了黑色方尖碑残骸的采样工作，并从刚才的记忆异动中意识到欧姆弥赛亚（帝皇）的启示的考尔。
早已在按照已经过期的预言赶到这里，想要“启迪”考尔对黑色方尖碑研究的灵族丑角——阴影先知瑟兰迪尔·暗影行者（sylandri veilwalker）到达这片星域之前，命令自己的舰队离开这里驶向了卡迪亚之门。
…………………………
战锤40k世界，帝国历m41，卡迪亚之门，基里曼发动忠诚跳帮行动的同时。
一路无视了大量亚空间航行风险，终于及时赶到战场的考尔。
在隐秘潜行进入恐惧之眼附近，布置在卡迪亚星区外围位置的黑石方尖碑时，又一次被不速之客拦截了。
而来者正是，不久前被帝皇敲钟引来，并刚刚目睹了阿巴顿似乎借助某些亚空间力量，正确启动了黑色要塞一幕（本卷第172章）的无尽者塔拉辛。
虽然两队人马偷偷到达这个，就算是阿巴顿现在都不太知道位置的特殊方尖碑位置的目的，在当前都是启动黑色方尖碑阵列排斥亚空间的功能。
但是与原本剧情中两人见面时极度危机的情况不同，当前帝国依然在混沌攻势下维持着均势的情况。
不仅让两人对于激活方尖碑阵列的时间无法达成共识，更让两个相互极度看不起的“人”很难仅仅经过简单的对话就进入好好谈谈的流程。
太空死灵活体金属士兵与机械教机械机兵之间纯粹的金属碰撞。
在两支机械臂举着火星战斧，一支机械臂举着巨大等离子发射器的考尔；
与试图用完全无法做出任何表情的干瘪金属面容，从表情上打败可以依靠小机械臂做出“怒视异形”表情的考尔的塔拉辛对峙时，无声无息的发生。
“异形，说出\/解释你的目的。”
“请原谅，大贤者，我无意打断你的行动。我是无限者塔拉辛，索勒姆纳斯的霸主，棱镜长廊的大考古家…… ”
“憎恶！”
考尔身边原本没有参与周边，仅仅进行了几秒的就已经一地残骸的金属碰撞的特殊机兵，也启动了自身武器指向了试图保持一些风度的塔拉辛。
“你在多动一下，你那糟糕的异形躯体，就会变成渎神的、不可存活的源动力回声！”
两台机兵上的有些风格割裂的特殊武器，让塔拉辛感觉到了一丝特殊，但一贯喜欢和人打嘴仗的塔拉辛并不想就此停止。
在将原本正在激发异次元迷宫的手杖拄在地上之后，塔拉辛继续用他这具无魂的身体发出让考尔烦躁的声音，
“太令人失望了。又是憎恶，你知道我被这样称呼了多少次了吗？我原本认为，在一位精通了众多高级语言的大贤者嘴里，我能得到一个更新颖一些的形容词。”
伴随着两支在航行来这里的路上，刚刚被考尔安装在自己随身机兵身上的特殊武器充能过半。
稍微调整了一下等离子武器指向的考尔，则对于塔拉辛这种无病呻吟式的评价十分不满，
“这是一个准确描述。憎恶（名词），释义为：令人厌恶，反感、憎恨或恶心的东西，源自古高哥特语ab homine，即‘远离人类’。”
意识到了考尔在拖延时间，那是依然自信能在最后时刻翻盘的塔拉辛继续输出，
“肤浅的语言解释，呆板的诸字引用，还存在一些错误。”
“一些错误？”
充能马上完成的考尔，重新修改了自己火星战斧上面的分解立场出力，并在其开始直接扭曲周围空间的同时，开始扫描自身的语言模块。
“你对我们语言在细微之处的差异，一无所知！”
伴随着最后一个重音，考尔的特殊武器与塔拉辛激活次元缝隙进行躲避的动作同时进行。
两道明显不同于过往塔拉辛见过的所有机械教武器的射线，似乎并没有成功击中目标。
但随后已经在用6个小机械臂做出极度愤怒表情的考尔，和身边两个同样挥舞着战刃的机兵已经扑向了，从次要缝隙中返回现实纬度的塔拉辛。
两者巨大的体型，在周围似乎已经结束碰撞的金属士兵之间飞舞起来。
不过即使因为许久不太用杖刀进行近战，而在与考尔的对拼中找不到优势的塔拉辛，却并不想停下他那偏执性的嘴炮输出，
“我想你会发现，ab homineis 是一个贬义的民间词源，你现在对这个词的理解也是基于此——即排斥、憎恶等等。abominationis 源自古高特语 abominationem，本身是 abominari 的过去分词词干，意思是‘避开不祥之兆’。参见：ab（远离）和 omin（凶兆或预兆）。从这个角度理解，你对我的描述是正确的，因为我选择和你说话，事实上就是一个极坏的预兆。”
“这只是普通的用法……”
一时无法取得上风的考尔，虽然已经提前开始搜寻不太常用的语言模块，但依然没有找到足够的漏洞来反驳塔拉辛的说辞。
不过他依然不想在武力无法战胜异形的时候，在知识的对决中同样输掉。
而这一点塔拉辛自然也知道，于是塔拉辛继续补刀，
“没错，称为普通用法当然正确——如果你希望当一个普通人的话！”
duang！
考尔的火星战斧再次被塔拉辛的杖刀挡住的情况，让考尔放弃正面的文字游戏，
“现在是谁在呆板的诸字引用！”
意识到自己居然和考尔引用了相同典籍的塔拉辛，在挡住又一击之后，主动后退到了自己卫队的保护之下并继续开口，
“你也读过《天堂之战》？”
“我有一份副本，虽然不完整，但异形现在或许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
考尔同样停止驱动机兵攻击的行为，让塔拉辛愣了一下，但是在他注意到刚才似乎打偏了的特殊射线已经在他这具躯体上产生的特殊影响之前，塔拉辛的嘴炮依然没有停下，
“这才符合我听过的关于你的故事，我怀疑克拉恩贤者无法欣赏我的艺术戏剧。”
“克拉恩？相比那个蠢货……”
考尔用一支小机械臂指了指塔拉辛的脚下。
塔拉辛继续嘴炮，
“是的，我不得不为他建造整个虚无阵列。他对驱灵矩阵的理解比你差远了。”
这句话，区别于之前的话，明显触动了考尔的情绪。
之前最多只出现过六条的小号表情用机械臂，瞬间全部出动，将考尔的表情短暂的弄的有些古神附体。
而在考尔，因为这句话思维模块疯狂超频的时候。
原本认为自己终于在智斗上获得了胜利的塔拉辛，也慌张了起来。
因为他终于发现了之前被他认为已经躲过去了的特殊射线武器带来的影响，他这具躯体的脚上居然出现了血肉。
剥皮者诅咒？
这些挖坟者居然掌握了控制剥皮者诅咒的能力？
不！
………………………………
很快在考尔捋清塔拉辛的话背后的含义的同时，差点就抛弃这里的一切，逃回自己正在因为帝皇敲钟闹灾的老家的塔拉辛，也意识到了自己脚上血肉的不同。
这次，都拥有对方最迫切想要得到技术的两人，不必像原本剧情一样，就如何进行数据交换进行一些拉扯，就快速达成了妥协。
（一些解释：
1、贝利撒留·考尔的分身
之前已经提到，考尔在被帝皇安排成大计划的关键一环的过程中，使用了大量异端技术。
其中最重要，也最容易吸引其他机械教嫉妒的技术，便是其在荷鲁斯大拜寿时期，从其当时的指导者——灵魂融合大师海丝特·阿斯佩蒂亚·西格玛·西格玛（hester aspertia sigma-sigma）处获得的灵魂融合克隆技术。
这一技术可以让使用者大量备份自己的意识形成分身，以实现在机械教看来完全就是赛博永生的状态，当然机械教更在乎的可能是分身多了之后可以储存更多知识。
只不过，这种从哪里看都十分类似伏地魔魂器的技术，也有着类似的弊端。
其一是，过多的意识分身会使得使用者人性开始缺失，这点对于机械教来说好像无伤大雅。
并且考尔在研究了万年之后，这种人性的缺失好像更多的表现在了考尔的不同分身拥有完全不同的性格上。
其二是，记忆变的不再可靠，过多次迭代的意识分裂出的分身，可能会被迫失去一部分乃至全部记忆，这对于视知识为生命的机械教来说，可以算是巨大代价了。
并且即使考尔通过，与海贼里的贝加庞克制造（长出）一个巨大脑袋储存知识相似，但更暴力的方式——制造数个作为关键数据中心的分身，部分对抗了这点。
当前考尔可以确认存在的彻底的记忆丢失也已经发生了两次——一看就是gw给剧情留下的找补空间。
ps：当前剧情出现的考尔“分身”情况与原本剧情中的差异。
1之前提到的带着命运之铠秘密去马库拉格执行基里曼秘密起床任务，当前依然跟在基里曼身边的考尔，并不是原本剧情中的那个分身。
2本章出现的考尔，才是原本剧情中受到帝皇启示，开始执行原本剧情基里曼起床计划的分身（其性格特点为作者私设），所以其在本章的行动，也是帝皇修改计划后的产物。
2、考尔与“终结者”过往关系的私设补充
坚持帝皇就是欧姆弥赛亚，通过一系列虚与蛇委成功摆脱了，在大拜寿时期投入荷鲁斯一方，成为黑暗机械教大佬的海丝特·阿斯佩蒂亚·西格玛·西格玛之后。
捡了西格玛部分但最关键遗产（1中提到的灵魂融合克隆技术）的考尔，在狼狈逃离叛徒控制的星系，抵达泰拉寻求庇护时。
遇到的第一个机械教人士，就是作为西捷·赛丹（ezekiel sedayne ，上次提到在本卷第47章，并且由于音译原因，此人当时被作者写成了瑟戴）的众多机械教学徒之一的“终结者”的本体。
后者对于当时明显带有“叛徒”嫌疑的考尔，态度虽然不算差，但显然也算不上多好，这让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缺少了很多可以描述的史诗感。
但很快，在西捷·赛丹试图通过一系列小阴谋操作“夺舍”的方式占据考尔的身体，并使用考尔手里的灵魂融合克隆技术实现永生，好给帝皇继续打工的时候。
侧面参与了这些阴谋的“终结者”本体，出于各种复杂的原因，比如嫉妒考尔这个“叛徒”能迅速获得赛丹青睐等，曾试图破坏当时的灵魂融合过程。
只是显然，和考尔一样是“学徒”，但却并没有遗产支撑的“终结者”本体，当时没有任何能力去完成这种离谱的想法。
不过这种突然产生的独走想法，却让“终结者”的本体，目睹了考尔在灵魂融合仪式中战胜赛丹的过程——虽然并不是近距离。
这让双方的第二次见面，充满了缔结羁绊的意味。
ps：西捷·赛丹——泰拉统一战争-大远征时期的传奇人类科学家
在帝皇决定成为帝皇，并担负起复兴人类命运的责任之前，就已经见到了这位传奇科学家。
然后帝皇就用一贯的谜语人神棍方式，以贝利撒留·考尔的身份向赛丹表示了问候，并将未来考尔需要担负的任务预言给了赛丹。
然而并不能理解灵能预言工作原理——作者感觉是当时的帝皇故意为之——的赛丹。
很快就遗忘了这个预言，并成为了帮助帝皇进行各种黑科技开发的首席遗传与生物技术大师，参与了帝皇的阿斯塔特改造计划。
当然，考虑到帝皇才是这些项目最重要的研究者，这种操作更像是给未来在与其灵魂融合的过程中占据了上峰的考尔，留下关于阿斯塔特技术的最原始记录的方式。
只能说帝皇的灵能预言能力，在某些时候过于“强大”。
3、阴影先知瑟兰迪尔·暗影行者（sylandri veilwalker）
原本基里曼起床剧情中，起到重要串联作用的灵族丑角。
4、考尔与塔拉辛相互极度看不起
这很好理解，因为即使不考虑擅长挖坟的机械教经常挖穿死灵墓穴的情况，以及双方在某些技术上的矛盾观点。
只考虑机械教大部分成员，都在追求血肉苦弱机械飞升，而太空死灵则十分希望能够逆转自身的生体转换，这一根本的世界观冲突来看。
双方之间的关系能好了才怪。
ps：其实考虑到考尔不仅不是极端机械化派，还是机械教中少有的特别重视人性保留，并尊重人体本身神圣性的派系——在被迫制造大量分身之前，考尔身上的机械义体数量在同等水平的机械教贤者中是最少的，并且大部分都集中在扩展记忆储存方面（这或许是帝皇选择他的原因）。
考尔和塔拉辛，作为各自群体中的异类，其实很容易在人性保留这点上获取共同语言。
但是双方见面时，对对方的认识显然都来自，各自对于对方群体的刻板印象的情况，则让两“人”很难在没有外力干涉的情况下，达成“相见恨晚”的剧本。
而这点外力干涉，在原剧情中是卡迪亚马上就要炸了，在本文中则是帝皇送来的特殊货物。
5、剥皮者诅咒
来自被死灵彻底消灭的星神——剥皮者·兰杜·高尔——在消散前对于太空死灵的诅咒。
这种模因级别的诅咒——甚至无法被塔拉辛拥有的霸主级别的重生协议修复，会让已经变成了机械的太空死灵，陷入对于血肉的疯狂狂热之中，并因此彻底失去仅剩的理智。
而这种诅咒最明显的外在特征就是，这些死灵的金属身躯上往往披着被他们从其他活物身上剥下来的皮肤等血肉组织。
这对于作为当前死灵出场的有名有姓人物中，最希望保持自身人性的塔拉辛来说，大抵是最大的威胁了。
6、对方最迫切想要得到技术
黑色方尖碑是太空死灵修建用来抑制亚空间的，所以塔拉辛拥有快速高效启动黑色方尖碑的技术，这对于当前没有多少时间研究方尖碑功能的考尔很关键——原本剧情考尔研究了很久也没多少进展，最终也是靠塔拉辛的帮助启动的阵列。
而考尔虽然不知道帝皇通过禁军送来的两柄特殊武器具体有什么作用，但塔拉辛却从其受到影响的躯体中，看到了他最迫切希望得到的，逆转生体转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