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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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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我杀人了?!”

    二脸震惊,连裴宴舟都不禁皱起眉头。

    “细说。”

    “在一处荒庙中,死了一个瘸腿乞丐,当时一个身穿破烂灰衣的姑娘,披头散发,瘦弱不堪,身上满是血迹,被路过的人看到了。”

    聂桑桑盯着阿秋,“然后呢?”

    “有人看到杀人者的脸,与聂姑娘刚来之时十分相似,还说此人脖子下处有一颗痣。”

    聂桑桑立刻扒拉衣襟,苏向阳也急得伸手想要帮忙,被一旁的裴宴舟抬手拍掉,“成何体统!”

    阿秋立刻转身,苏向阳吃疼缩回手,“就看看嘛……”

    聂桑桑还在拽着衣服,裴宴舟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所动作。

    “你再扯,衣服就要烂了……”

    “你快看看啊!”

    聂桑桑用力抽回手,露出锁骨处一片肌肤,裴宴舟猛然侧头,轻咳一声。

    “有一颗……”

    听到他的确认,聂桑桑顿时泄气,双手无力垂下,也顾不得露没露出锁骨。

    “完了……”

    裴宴舟见她还不动作,只能闭眼侧头,手上快速拉扯她的衣襟,将胸前袒露遮挡,耳尖已经红了一片。

    可现下无人看他,都在担心着这件事。

    聂桑桑脑袋直接搭在桌上,面目愁苦,“要是我真的杀了人,会不会被砍头啊……”

    “杀人罪名很大的……”

    苏向阳也跟她一样,瞬间蔫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你在这里,你完了,我也完了……”

    他还要回现代啊!

    脑中登时闪过一个念头,猛然直起身子,抓住聂桑桑的手,“桑桑,你跑吧!”

    手上又被拍了一下,苏向阳委屈收回手,“干嘛啊……”

    裴宴舟没好气地看着他俩,“目前只是有人看到了身上血迹,到底有没有亲眼看到杀人,还是二话,急什么。”

    一番话,瞬间让两人打起精神。

    “阿秋,还有没有别的?”

    “只是死了一个乞丐,德县的县令不甚上心,只是在看到的几人中流传而已。”

    裴宴舟点头,“德县离京尚有百里远,且死的是个旁人不关心的乞丐,想来暂时不会那么快被发现。”

    “属下已经派人,去看着那山中唯一的老人。”

    “嗯。”

    阿秋退下,聂桑桑目光炯炯地看着裴宴舟,“我有办法查清!”

    一看到她的眼神,裴宴舟就猜到她想做什么。

    “如果没有人证,你除了白跑一趟,还会被人发现你就是杀人者,你不想坐牢吧?”

    “……”

    聂桑桑小脸皱起,“说不定当时还有别的人看到了呢?我去附近看看,问问鬼物啥的,应该会有线索吧……”

    “京城距离德县,来回少说也要十日,你突然离开这么久,总要找个由头吧?

    不然惹得皇上生疑,国师可就麻烦了。”

    聂桑桑扁扁嘴,确实不能让苏向阳也跟着有事儿……

    “先别急,”裴宴舟抬手,阿良走来,“去拿地志来,我看看。”

    “是。”

    “二公子要做什么?”

    裴宴舟没有回答,“国师,昨夜可有用玉佩试探六皇子?”

    苏向阳和聂桑桑同时怔住,怎么突然转话题了?

    不过既然问起,苏向阳如实回话,“试探了,六皇子说这玉佩他也有一块儿,还拿出来给我瞧呢!当真是一模一样的!”

    聂桑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忙追问,“然后呢?!”

    “六皇子说,这玉佩是几年前有人进贡玉石,皇上觉着好看,便命人做了几块儿,皇子们都有。”

    “皇子们……”

    聂桑桑趴在桌子上,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件事跟皇子有关?”

    “那可就麻烦了……”

    裴宴舟眉目沉沉,耳尖一动,侧头看着亭外的荷花池,在池子的另一边,有一位公公匆匆走来。

    苏向阳循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来人,心底一沉。

    “看来皇上要听我讲故事了……”

    聂桑桑跟着看过去,那公公已经到这边来,“见过国师大人,见过二公子。”

    “嗯。”

    “国师大人,皇上诏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苏向阳白眼一翻,起身正了正衣衫,“走吧。”

    “是。”

    苏向阳不舍朝聂桑桑挥手,聂桑桑只是摆摆手,目送他俩离开。

    他一走,阿良拿着地志过来,铺在桌上。

    聂桑桑一看,就是古代版的地图。

    “你打算做什么?”

    裴宴舟手指一一点过地名,“我知道当年的旧宅在哪儿,记得位置并不远,我们去追查的时候,顺便去旧宅看看。”

    聂桑桑见他肯去调查,立刻凑到跟前看,“你之前没去过那烧毁的旧宅吗?”

    “没去过,只是让阿良去调查过,毕竟不想父王担心,就一直没跟他说过我已经记起来。”

    “唔……”

    聂桑桑双手托腮,挑着眉朝上看他,“你父王隐瞒了你的身份?”

    “没有,”裴宴舟朝阿良抬手,阿良领命退离,“我的父亲,是父王以前的得力旧将,当年也找到了凶手,是父亲的仇敌;一夜屠门,最后也被斩首,这件事也就没了。”

    “那你还怀疑什么?”

    裴宴舟将地志折叠好,侧着身子向聂桑桑,娓娓道来。

    “这么些年来,父王一直不让我回旧宅去,说是担心我牵起伤心事,可我总觉得有蹊跷,记忆中的男孩儿,还有昨晚回忆起来的那句话,这其中一定有曲折。”

    聂桑桑认真点头,“我从你的角度回忆起来,确实很蹊跷,特意提及的孩童,让我联想到一些比较狗血……比较常见的剧情……”

    “嗯?”

    “就是……现代有电视剧,就像现在的戏曲一样,看戏!”

    裴宴舟随不懂,但还是点头,“继续。”

    “像你这类的剧情,我看过几个,就是那个孩童代替了你,其实你才应该是那个,被他们追杀的孩童。”

    裴宴舟双眸幽深,搭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我也想过是如此,只是我究竟是谁的孩子……”

    聂桑桑看他这么生气,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拳头,“王爷应该知道吧?”

    还在调皮乱动的手指,被裴宴舟一把捏住,眼中寒光迸射,“此事不得声张。”

    聂桑桑趴在桌子上,偶尔动动被捏住的指头,“放心吧,只是说说而已。”

    她又不傻,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而已。

    “那你制定好路线没?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带不带向阳?”

    一连三问,裴宴舟默默收回手,起身继续摆出他那副深沉的模样,看着荷花池。

    “国师就不必带了……”

    聂桑桑眉头轻轻一皱,“你方才是故意扯开话题的?就是不想让向阳知道我们要悄悄离开?”

    “嗯,今日太后寿诞会在宫中设宴,父王与兄长去赴宴,我们趁机离开京城。”

    聂桑桑闻言,起身走到他身旁,“设宴诶!皇宫诶!不去岂不可惜了?”

    “日后多是机会进宫,这次难得京中上下同欢,正是时候。”

    “好吧……”

    虽说很想见识一下皇宫的富丽堂皇,但现在查案更重要。

    “宴舟,聂姑娘。”

    两人同时转身,裴长宁坐着轮椅在凉亭外,伸手随侍将他推了上来,两人过去同坐。

    “兄长,可是有事?”

    裴长宁向聂桑桑微微点头,“宴舟,今夜宫中设宴,莫要忘了。”

    “没忘,只是聂姑娘昨日受伤,今日还未好全,府中不可无人,宴舟便打算在府中照顾聂姑娘。”

    裴长宁面染担忧,侧目看向聂桑桑,“聂姑娘身体不适?”

    聂桑桑单手撑着脑袋,手指还在揉捏着太阳穴,眼底一片疲惫之意。

    “嗯,昨日又遇上鬼物了,废了些心神……”

    言语带着轻颤,似乎真的病得不轻,裴长宁忙喊人去准备羹汤。

    “聂姑娘可要好好将养身子才是!”

    “多谢世子关心,今早已经喝过汤药了……”

    “还需进补呀!”

    聂桑桑多谢他的好意,可裴长宁仍旧不放心,非要在这里看着聂桑桑再喝一碗补汤,才肯罢休。

    因后厨常备炖汤,他们边聊边等,看着聂桑桑喝完,裴长宁还有事情要做,便先离开了。

    “这位王府世子,对你挺好啊……”

    闻言,裴宴舟难得笑了笑,“父王和兄长都很好。”

    ——

    ——

    夜间,聂桑桑挎着布包等裴宴舟。

    裴宴舟换了一身黑衣,他身边的人却穿着他的衣服,还有一位女子,也穿着似聂桑桑的衣物。

    “走吧。”

    几人自后门出去,马车就在后面候着。

    几人上了马车,聂桑桑歪头看着那位女子,与她身型差不多。

    “你担心有人跟踪我们?”

    “自从父王的事情之后,附近总有人在盯着,我们要小心为上。”

    “也是。”

    马车一路前行,聂桑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到了目的地,是一处宅院,四人下了马车,从宅院后门进去,来到一处房中,过了约莫一刻钟,伪装成他俩的人,带着另外在房中的两人出去。

    裴宴舟和聂桑桑在房中,等了有半个时辰,才偷摸出去。

    为了方便行动,裴宴舟搂着聂桑桑,一招轻功飞得老远,直到来到一处密林,看到两匹大马。

    而那大马旁边,有阿良骑马守着。

    “我们连夜出发。”

    聂桑桑莫名激动,“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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