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我在这所学校的日常都在履行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例如作为社团的社长检查器材组织活动、作为优秀的学生参与读书会指导同学以及不定期的和同学们相约后面维持人际交往。
我今天本来没有约见任何朋友，但是轻井泽已经带着佐藤堵在了我的房间门口。
这让我有点不明所以
“你们两个今天这是……？”
轻井泽好像对上一次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们是来给你支招的，你太佛系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打开房门邀请她们两个进来
“那么，二位有什么好建议呢，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计划的合理性。”
佐藤第一个开口
“打住打住！虽然被惠给拉过来了，但我还不太了解全貌。”
轻井泽转头质问
“我刚才说的不是很明了吗？”
佐藤反驳
“拜托啦，谁家的明亮是——出现了危机。这简单的几个字呀？”
我觉得有必要阻止她们两个这无异议的争吵
“好啦，好啦。那就把你的困惑问出来吧。”
佐藤也不拖沓，立刻将心中的疑惑的问出来
“我是想说你难道没去过健身房吗？我感觉你是会锻炼的类型。”
我有点哭笑不得的点头
“你说的也没错，但是我可以自己锻炼。在学校，没有必要达到健身房那个程度。”
“我记得那个八神学弟因为被你踢晕让人给抬出校门的。虽然你也被送进医务室就是了。”
轻井泽回忆往事，赶忙插话
我有点想要吐槽
“我那个家庭医生就一身肌肉，虽然我没和他学过，但也得到了一些建议。医生嘛，对人体的认知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把我能打晕八神学弟的原因追究到看上去就很厉害的医生身上，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要是我说，教我体术的是女仆咖啡厅和我合照的白毛；又或者看上去和小孩子一样的男子高中生。
这样讲的话，她们肯定不信。
总算能够说服她们两个，正事就被抛到了一边。
少女们总是容易忘记烦恼，接着兴致勃勃地揭开一个新的有趣话题。
就比如现在轻井泽满脸好奇
“话说回来，你那个家庭医生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是男人。”
太尴尬了，难道是脸的问题吗？
呆了半天，我才发现刚才一直被拉着跟她们讲话完全疏忽了待客之道。
我连忙起身
“我去给你们准备点饮品，想喝点什么？”
轻井泽思考了一下
“我的话，你这里有柠檬水么？”
“当然有，这对青春期少女来说不可或缺。”
佐藤的反应倒是很快
“我的话牛奶就可以。”
我活力四射的回应了她们
“请稍等。对了，我前几天买了两个很漂亮的杯子。就用那个吧！”
将饮品拿出来，我在橱柜里一通翻着。随后忽然想起什么，略带歉意的走了出去。
站在她们面前，我有点不好意思
“真抱歉啊，那两个杯子上次被我带到绫小路的房间里了。”
这就是和绫小路在大晚上分享酸奶的弊端——容易忘记把杯子带走。不过在另外两名女生眼中，这种行为却变了一个味道。不过目前我是真的不明白她们究竟在想什么？
选了两个非常符合辣妹审美的马克杯，将她们两个挑选的饮品倒进去，接着又拆了一小盒点心。这样招待才算完美。
紧接着，她们就开始疯狂吐槽绫小路的行为。佐藤甚至评价他为「大男子主义」。
不至于，这个真的不至于。因为我见过真正的典例，没错就是四宫辉夜的哥哥们。
可惜我没拦住她们激烈的谴责，甚至作为她们话题当中的主人公之一都没能成功插入进去。要不是因为已经到了该睡个美容觉的时间，她们恐怕还能再说上一会儿。
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大事发生，很快就来到了百题考试当天。这次考试优势在我们班上，再加上领导人的精心部署，以及每一位同学的努力。
总而言之b班现在的每一位人都是信心满满。
自然，我作为班级当中优秀的学生被安排第一个进入考场答题。
在短暂的时间内，我必须快速判断题目的难易程度。将最难的题目解出来，减轻后面的同学的负担。这就是我们这次比赛的计划：拔尖的学生率先答题，将复杂的题目解开。后面的学生自然能够轻松解答剩余的题目。
考试结束之后轻井泽好像想和绫小路搭话，不过堀北等人将他叫走了。周边的同学们都在商讨真正的假期来临，要怎么打算。
譬如我边上的高圆寺，他就在我旁边讲述着自己的假期规划。
这次考试的规定之一就是排名越低的学生答对一道题目的得分越高，从d班爬上来的我们在这场比拼当中是得了不少优势，相比之下a班的学力更高，但得到的分数却会比我们低一些。
堀北班的正确率72;坂柳班的正确率86。好在因为排名靠后的学生较多，分数转换成综合点数，我们班级却险胜。
最近除了准备特别考试以及社团采访之外，我好像一直很闲。堀北现在忙于接任学生会，绫小路近期也有自己的规划。
虽然也收到了邀请，但我还是选择一一婉拒。现在独自一人坐在榉树购物中心的长椅上休息。
不过吧，与其说是在休息，应该说我在查看照片。
将照片和拍摄的场景比对，定格和流动的画面相似又不同。
手机传来提示音，有人给我发了消息。屏幕上显示是两个人同时发来的。
森宁宁：『图片』
轻井泽惠：『图片』
轻井泽惠：这是小宁宁发给我的！
两个人发来的信息一模一样，是绫小路和一之濑一起走进了我旁边这家健身馆的照片。
看到这个消息，我心里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高圆寺忽然发消息给我呢。
是的，我和他预计在这几天碰上一面。
“早上好，蝶喰同学。”
就在这家健身店门口，一之濑穿着便服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同样洋溢着微笑
“日安，一之濑同学。”
我这种笑容好像反而让她不知所措，似乎我的行为和她预想的出现了偏差。我可没有情感迟钝的特征，我自然对一之濑的预想能够猜个七七八八。
我也不是故意要做出她预料之外的状态回应，就像她们说的那样我在这方面并没有好战的个性。这并不是因为恶趣味才用笑容回应，而是看到一之濑露出那样的笑脸后我的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到底不愧是一之濑，她一瞬间反应过来接了话
“难道你也是来健身房的吗？”
我摆摆手
“不，我在摄影。我的好友喜欢摄影，所以我也跟着起了兴趣。希望有一天她能够将这个愿望告知她的兄长们。”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也和绫小路君一样开始去健身房了呢。”
一之濑若无其事地笑着回答理所当然的引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会遵从自己的选择，所以不会因为别人跟风。不过这家健身房口碑很好，一之濑同学也光顾，的确是正确的选择。”
“与其说「也」，我不久前也开始去健身房了呢。我跟绫小路君说了这件事，一起体验了下健身房，他好像挺喜欢的然后就决定开始了。”
一之濑相当善解人意，将事情真正的原委告知了我。
我面不改色，内心吐槽。
此乃谎言，那个男人绝对用过最先进的健身设备进行训练，对你说出这种话不过是为了制造话题点而已。
比起理解情感，懂得利用情感就更简单。这种事情在我家里就是常识。
不过我面上功夫做得很足
“今天是来锻炼的么？”
“不，今天和同学们来这里开办庆功宴，我们在上一次的特别考试上获得了胜利是该好好庆祝一下。我恰巧想起自己有东西落在这里才来的。”
我点头了然
“原来如此，恭喜你们获得了胜利。”
一之濑也很客套
“你们也是，战胜了坂柳同学。”
“只是吃了规则的红利。”
接着话题一转一之濑提起的另一件事情，应该说是她真正想要告诉我的事
“因为我们班降到了d班，已经没有退路了。也因为只靠我自己无法东山再起而痛苦万分。绫小路君看不下去了，就说想办法试试，于是来帮忙了。”
我点头示意
“他跟我提起过，神崎等人的拜托。不过这毕竟于我无关，要是一之濑同学想要了解的话就去询问神崎同学吧。”
我话已经挑明了，这事可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管，你们的事情可要自己解决。
谈话先我也接到了高圆寺的电话，所以怀着歉意起身离开。
一之濑温柔地语言从身后传来
放心吧，蝶喰同学。是真的哦，我和绫小路君现在还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其实已经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如此清晰地听到声音一是因为距离不远、二是因为早上人也不多、三是因为我自身。
很好！单纯的我被高圆寺放鸽子了。这让我气愤不已，在line上对他进行了一番谴责。在我愤恨不已的时候边上另外一个声音和我搭话。
“真巧啊，蝶喰同学。”
“能在这种偏僻的地方遇到的确很巧，坂柳同学。”
我明晃晃地发出了疑问，询问她是否在跟踪我？
“我的确是看见你往这边走，才自作主张跟过来的。”
对方毫不畏惧，笑盈盈的回应，直面我的问题。
我想要尽快打消她那个不明的念头
“今天我是受园艺部的部长所托，来这里帮她查看一下花草的状况。”
这是事实，但又和真相稍有不同。
是我主动找到园艺部长希望在今天帮忙的，前几天酒匂学长作为三年生退位，两角同学成为新任部长。毕竟活动是在同一楼层，所以我们两个社团的交情还不错，于是乎主动提出帮忙。
实际上是为了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话，不过目前还处在被放鸽子的状态就是了。
坂柳单刀直入
“最近一之濑同学应该会准备和你碰面，我想你应该要提醒她一下吧。”
“一之濑同学近期已经重振旗鼓，准备带领班级重新努力向上了。对她来说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我和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让我去给予她帮助。”
好麻烦啊，这种事情。像这种女人的斗争，绫小路只会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冷漠旁观一切。没有人考虑过，这本来就是绫小路引发的斗争。
坂柳好像料到了我都不作为
“竟然蝶喰同学不想为此浪费时间专门跑一趟的话，就由我帮你代为传达吧。”
这意思就是，打算用我的名义去告诫一之濑。
寒假的阳光本来就不算明晃，现在才是晨间，能够清晰感受到风的凉意。实在要评价，今天可是个相当的好天气。
本应该如此的……
我靠近坂柳，驻足在她面前让她没办法再拉开距离
“我的名义并不属于我，想要得到，就要付出。我不会阻拦你语言上的自由，同理会给出解释的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她并不在意我这种行为，只将它当作一个嬉皮笑脸的玩笑。
这对话甚至没有间隔，一直都有清晰的声音。
“这不是威胁，是恐吓。我们现在并不是处于另外一个国家，这所学校终究是一个资本主义政府的教育机构。”
我之所以到现在都笑脸盈盈，当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只不过是学生之间的竞争，并不足以让我和「坂柳」撕破脸皮。
终于安静了，听到了风声。
坂柳只留下一个引人深思的笑容，最后拄着拐杖离开。
我继续在这里忙碌，照顾花草、等待赴约之人。
今日，各大商家正式开展特价一日。可以说我从来没见到商店堵了这么多人。
感慨之余我也不忘小小谴责边上的人
“都是因为你昨天爽约，今天我们才要在人群拥挤之下逛街。”
“此言诧异，身为商人就要懂得精打细算。在这样特惠之日将高档的超薄电视全款拿下，从此在房间内就能够享受到电影院的氛围，而且不会面临电影院那些不怎么友好文明的场合。”
“恕我直言，有你在的场合不可能安详。”
虽说如此，但最后高圆寺还是一个人抱着印有某著名厂商的logo的大箱子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回程。
周围的学生都以一种看见什么怪东西的眼神瞧着他。所有人都知道他此刻心情愉悦，因为他笑得实在是过分猖狂。
所以我选择留在原地，而不是跟着他一起出。
稍微停顿了一下我就准备下楼，毕竟最近流感也不是闹着玩的。为了我的安全着想，还是少聚集在这种人群扎堆的地方。
正当我往自动扶梯走去，惊奇的发现往上来的那一侧，绫小路和鬼龙院学姐就站在那里相谈盛欢、氛围融洽。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忙着离开人群，也不打算打扰他们之间畅谈。
匆匆下了二楼，往大门出口走。刚瞧见外边的光景，我又被一个力道拉了回去。
转头看向罪魁祸首
“你干嘛！吓我一跳。”
绫小路松开了抓住我的手
“抱歉，我就是想让你停下来。”
“我的名字是喘气用的吗，你叫我我就停下来啦。”
他一副被我提醒才想起来的样子
“人太多了。”
我完全没好气
“现在你有什么事，请讲。”
“今天是平安夜。”
我也由衷地感叹时间流淌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又过了一年，所以我有个问题。”
绫小路专注地看着我，不免让人觉得他接下来的问题事关重大。
也没等我的答复，他将自己的问题原原本本的陈述出来
“大家可以通过讯息账号查看每个人的出生日，不过你把自己账号的信息隐藏了。这只是寻常的小事，但没有一个同学清楚你的生日就奇怪了。”
我微微蹙眉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我并不想要在学校过生日。有人询问我，也都是这样的答复。”
得到这样的答复，他迅速思考起来
“那么，我希望了解你的生日。”
“ 5月16日。”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榉树购物中心的中央，有一颗巨大的圣诞树，等到明天节日落幕就会被撤掉。驻足在它面前观赏，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相机软件。
“请让我给你拍张照吧。”
“为什么忽然提这个？”
他并不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行为举措
我淡然一笑
“人们通过能够定格的物件记录存在，画像、照片因此而存在。如果没有能够回忆的相片，无论再怎么努力，回忆中的人都会逐渐模糊。”
“你喜欢照相。”
他做出这样的评价
我已经要忘记桃喰祖母的模样了。或者说我的记忆里铭刻着这个人，却再也没办法自己回忆起她的轮廓。
快门总比他的回应要快，照片已经保存到手机相册内。当然如果他希望我删除照片，我也会尊重他的要求。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了。
接着就是日常的闲聊，这是我们之间惯有的相处模式。
我率先打开话匣子
“轻井泽已经被检测为阳性，圣诞节的时候估计是出不来了。”
“特别考试的时候，她好像一直很期待圣诞来着。”
一如既往的绫小路回应了我的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打算要逛街，今早听到消息佐藤就跑去照顾她了。”
“这就是友谊的力量。”
绫小路这么说着，我想他或许是回想起了佐仓和在长谷部之间的羁绊。
我
也许是这几天我闲的发慌，破天荒地说了些悲凉的话
“可惜佐仓的友情败给了爱情。”
“你一直这么认为吗？”
罕见我这般模样，绫小路深入追问
我也不知道在这方面我为什么能够如此自信
“不会的哟，因为这不是两个极端。”
从圣诞树边上的小道走过，能清楚地看见正在和低年级学生聊天的一之濑。没来得及多关注这边，另一边茶柱老师和星之宫老师就出现在视野当中。
因为是长假，她们两个穿着私服。给人和在学校不同的印象。
星之宫老师看见绫小路，立刻小跑了过来。已经把「要捉弄绫小路」这几个字写到脸上了。
“啊嘞嘞？你们两个怎么隔得这么远？绫小路你是被甩啦？”
“并没有，我们是正常的碰面。”
绫小路简直像是例行公事一样纠正了星之宫老师的说辞。
“别捉弄我的学生，他们两个这是正常的距离。”
茶柱老师为现状正名
“这我知道！”
接着星之宫老师愤愤不平的谴责学校的小情侣们，虽然以往的圣诞节她也在和男友一起约会。看着她们两个拌嘴，光是这样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在这一刻更是展现到了极点，没有因为班级竞争而出现的针锋相对，只是稀松平常的节假日。
我看着两位老师向着卡拉ok的方向走去，渐行渐远。
“啊，这么巧啊，绫小路君。”
已经结束了和一年级后辈的对话，一之濑穿过人群特意来搭话。
“确实，有点巧。看起来你和一年级的后辈们相处得很开心呢。”
绫小路也顺着她的话回应
一之濑解释说是一年b班的学生，由于八神的退学对班级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也自然影响到了一些同学的情绪。所以刚才在安慰那些学妹。
一之濑在和周边的同学拍照留念，早在我和高圆寺逛家电城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之濑在圣诞树下收集校友合照的传言。只是没想到能碰上面，毕竟我一开始没有往这边来的打算，现在和绫小路聊着聊着就按照了他的步调走。
她一瞬间拉住绫小路拍了几张合照，接着又聊起了其他事情。我并不清楚这些事情，所以没有贸然插入。在此期间一之濑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仿若沉溺在一个美梦当中。
打破她这种状态的是七赖学妹，七赖先是和我们打了个招呼
“听说这里可以一起合照，所以我就来了。弄不好会一发不可收拾，拍到半夜可不轻松。”
“到时候再说了呗。没准还会变成传说中在圣诞树前与全校学生合影的女子呢。”
一之濑说着玩笑话回应，接着她像是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转过身来问我
“蝶喰同学，我不敢贸然提问，所以到现在才鼓起勇气。你愿意跟我一起合照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喜欢摄影。”
我歪头思索
“不愿意，我虽然喜欢摄影，但是并不喜欢照相。”
一之濑没有多说，转而与七濑合影去了。不过就在要按下快门的那一刻，七濑中途叫停。她一边道歉，一边向某个方向跑去。那边的好像是宝泉，他看都不看这边一眼，孤身一人和之前见面都一样，恐怖的表情。七濑正和他搭话，然后用手指着这边。
在他们几个讨论的时候，宝泉面对绫小路甚至有种放狠话的意味。不过我却一直在打量宝泉的行为，总感觉他才是想要和一之濑合影的那个人。
我的这个猜想也在宝泉离开以后，和七濑搭话当中得到了证实。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恰好有学姐来找一之濑合照。
接下来我们两个单独在这与世隔绝的诺大学校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遗憾的是我现在没有主动引出话题的兴趣，身边的人自然也感受到了我的想法。
所以他主动开口
“那个……其实是谎言吧。”
被他无厘头的质问，搞得我一头雾水
“什么？谎言？”
绫小路转身坚定的看着我
“诞生日，是谎言吧。”
我轻笑出声
“想不到你居然很在意这个，我还以为你只是随口一问。”
“一般来讲，大家都应该会喜欢庆祝生日，我觉得你也不差。”
他说出这样的想法
我反问着，还是决定告诉他
“虽说如此，但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在12月29日，不过生日对我确实意义非凡。”
绫小路提出
“只要是几日，大家都会觉得意义重大吧。”
“或许是因为有纪念意义吧，在这一天和最重要的人在一起就更加有纪念意义了。”
我和他说出我的看法
“明天是圣诞节，你有空吗？”
“实不相瞒，我最近真的闲的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