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穿越之我是西国软饭王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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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月仙姬/杀生丸x主人公

    ▼背德＋黑泥病表现注意

    ▼本篇致死量百合请注意，还有新人物登场（。）

    人总是记吃不记打。凌月仙姬偶尔会让人觉得很痛，但那之后，她又会用香气妩媚的手臂与尾巴抱住我，就像在哄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婴儿，圈在妈妈的胸乳前，一下、一下，啄着被泪水打湿的脸颊。

    「还没长大呢。」

    『……我早就是大人了。』

    「就当做是那样吧。」

    无论从怎样的角度，寿命百年的人类也只能算作脑袋混沌的孩子。在她眼里，我的想法和举动，是否也滑稽得令人发笑呢？

    我不清楚。但月姬的确笑了起来。犬妖的嘴唇凉软，吐息却炙热异常。她用冰凉的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就像是母亲在夜晚会给每个孩子的吻。

    「好可怜。」她说，「这副可爱又可怜的样子…」

    温暖的手指摸着我的头发，啪唦啪唦。

    柔软的手指摸着我的脸颊，摩挲摩挲。

    「你也是我的孩子呀。」

    我没有从月姬的肚子里出来过。我只是我。甚至连妖怪都不是。要是被人杀死在某个地方，尸体也是这个时代随处可见的丑陋模样……

    「你有我的眼睛。」

    美丽的手指拉过我的手，碰上了月亮一样的金眼睛。

    「你有我的声音。」

    纤长的手指牵过我的手，碰上了玉石一样的脖颈。

    「你有我的肉。有我的血。有我的骨头。」

    猩红的肉。粘稠的血。雪白的骨头。

    ……嗯。我搞不明白。因为我一直都是不太聪明的笨孩子。

    被鬼关在城里的时候，只要我流眼泪，祂就会变得很温柔，不再追问「喜欢」，也不再吃人。以至于在那段时间，我感觉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连和凌月仙姬第一次见面，也是一边眨着泪水，一边巴巴望着她。直到漂亮的大妖怪俯下身，捏着我的鼻子，说哭起来真难看。

    我只明白很浅显的道理。与把泪水和温柔划上等号相似，将疼痛与拒绝同样划上等号。如果在这里诚实地说「才不是这样！」不止手指，脖子呀、腿呀、肚子呀，都会变得血淋淋、湿乎乎，全是发麻发痒，让脊椎感到毛骨悚然的不明所以。

    「好嘛。」我这样回答她，「我本来就是月姬的孩子哦。」

    不知道杀生丸会对这种完全不占理的发言作何感想。人家明明才是货真价实的孩子呢！要是我的话，即使不生气，也要郁闷得不理人。

    毕竟，妖怪们的感情观念实在是太奇怪了。从他出生到现在，跟妈妈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大多时候，也只是遥遥投去冷淡的一瞥，还不如跟侍女的吩咐来得热络。至于爸爸……是不是只有裹在襁褓里的时候才来看过一眼？

    「月姬总说我是可怜的孩子……杀生丸不也是很可怜的孩子吗？」

    我缩在院子的角落，抱着小白犬说悄悄话。

    那天过后，月姬好像就不太在意这件事了。有时，我裙子上被蹭满了细软的白色短毛，她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作势要来掐我的耳朵，轻飘飘地骂几句不干正事，就算做翻篇了。

    杀生丸不说话。也对嘛……他现在连形都化不出来呢。总让我想起妈妈的金眼睛又圆又亮，不妩媚，不艷丽，不恐怖，单纯地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没有被这个冷酷的时代卷走之前，那些摆在橱窗里的小狗布偶。

    「可怜的杀生丸和可怜的我……」

    软软的小狗布偶和脏兮兮的雏人偶。

    他皱了皱鼻子，湿漉漉的吻部凑到我的掌心里，呼出的气又热又潮，很痒。幼犬的毛皮蓬松地炸开，根根又轻软得过分，仿佛一口气过去，就要把他全身云朵的白毛都吹走了。

    离长成父母那样威风的样子，到底还有多长时间呢？

    他也会变成月姬那样吗？又美丽，又冰冷，又烫得吓人。

    但无论如何，小狗的身体暖暖和和的，隔着质地细柔的天然毛毯，一股脑地贴在了我的脸上。杀生丸闻起来一点也不冷，有点香，有点苦，有点像春天里植物的根茎，树汁慢慢蒸发的味道。

    「……呜哇！？」

    然后、每次都在这个时候。

    继承了不起的大妖血脉，难不成也继承了先天的捕猎意识吗？总是乘着我放松的间隙，悄无声息地张开嘴，轻而快地合拢，留下两排将将渗血的牙印。

    「杀生丸——我要讨厌你了……！」

    其实呢，那不是很痛。起码没有凌月仙姬货真价实留下的痛楚的边角料。可哪有人喜欢被咬的嘛！还屡教不改，绕来绕去地咬人，被这样折腾，哪怕泥菩萨都会生气的。

    可恶的白犬眨着眼睛，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漫出来的血，权当做敷衍了事的安慰。我都要哭了，捏住他的下巴，很凶地摆脸色：「我不跟你当同伴了。」

    好吧。不当就不当。

    如果他能说话的话，说的恐怕也是这种冷漠无情的句子。幼兽的眼神都不曾变过，只是把又烫又湿的舌头伸过来，舔着我的脸。

    ……到底是谁教他这样就可以无法无天的？

    我不清楚他平日里受的什么教育。在最开始几次，我有主动跑去他住的地方，回忆起来的时候，却总是只有杀生丸轻盈地跨过门口，尾巴一动不动，落在我跟前的样子，比起犬科，更像谁也不爱搭理的猫。

    「你喜欢我吗？」

    他说不了话，只是舔舔。

    「你讨厌我吗？」

    他还是没出声，只是舔舔。

    我抓起他的右足，轻轻捏了一下肉垫。这是我们和好的讯号。

    「……啊，我想到一个好方法。」

    本来呢……这只是重复了很多次的日常。就像我在仙宫度过的数不清楚的日子一样，就像我不知何时再也不会长出皱纹的脸一样，在从前和以后的一段时光里，我们还会继续闹着这样孩子气的别扭，留下小小的伤口和小小的疼痛。

    那只是我的心血来潮。

    白犬从我的膝盖上跳下来，看上去兴致缺缺，但这种事，只有一个人也没关系。

    「等我一会儿哦！」

    偏殿里没有花，也没有草，除开华丽到了无生气的装横外，实在是个阴森森的地方。

    那天，究竟是月姬把我忘记了吗？还是侍女们觉得杀生丸在就没问题呢？这些问题始终没有答案。在那个时候，我也从没想过这些事情。我想着要找一朵花，摘下来，拿回去，当着小狗的面占卜，看看他到底有几多真心。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占卜的——…欸？」

    不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气味，不熟悉的影子。

    在全然陌生的氛围里。我迟缓地、慢慢地、小心地——

    转过了头。

    「占卜的……？」

    啊。

    杀生丸的眼睛，原来不止是像妈妈啊。

    杀生丸

    非常可爱的小狗。

    如果不喜欢咬人就更好了。

    凌月仙姬

    妈妈。

    只说了一句话的家伙

    即将因为玻珠要吃家族丼那么谁都不要放过的思想加入豪华大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