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凌萱儿昏迷
大郎盘膝闭目坐在灶前,双手在小腹前结了一个圆形的印,而此时的他,浑身升腾起一股白色的烟雾,将他包裹其中。
他就犹如坐在云中的神仙一般,一股祥和肃穆之气,令人心生敬畏,凌萱儿几乎不敢靠近。
此时的她就站在里外屋之间,远远地看着他,不敢再上前一步!
直到大郎将内力运行一周天,慢慢睁开双眼,看到门口一脸痴迷之像的凌萱儿,他斜斜勾起唇角:“被我吸引了吗?”没想到他会这样调笑她,凌萱儿脸一红,立刻转身要进屋。
其实她此刻也在懊恼,刚刚是怎么了?怎么对这个平素被自己欺压得死死的糙汉,突然之间产生了仰慕?
真是丢死人了!
现在她懊恼的只想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大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她一只脚刚迈向前,身子就被大郎从身后抱住:“萱儿,你今天穿这衣服真漂亮!”
“什么呀,真是没话找话说,这是人家的旧衣服,哪里显得出漂亮!”
“不,你穿这样真的很漂亮!”他不仅仅是夸她的美貌,主要是因为看到她刚刚看自己那痴迷的眼神,莫名的令人心动!
凌萱儿被他这样抱着,脸蛋已经红的发烫,想要挣脱他,却挣脱不开。
见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在自己怀里挣扎,大郎越发的有了逗弄她的兴致:“萱儿,我身上都烘干了,是不是觉得有些暖?”
他这么木纳的人,居然也会?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郎抱着凌萱儿将她推入了房间,然后双手一翻,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萱儿……”
他不说后面的话,就对着她微笑。
大郎从未笑得这般好看,这笑容又一次晃了凌萱儿的眼。
见她又是这副痴迷样子,大郎盯住了她的红唇,此时她的滋味一定十分美好!
他心里这样想着,也随着心意做了。
慢慢低下头,准确的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这还是第二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吻上她的唇。
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只是这次更加的温软!
她没有反抗,而是迎合着他的吻。
两人唇齿纠缠在一起,所有的甜蜜尽在这一吻之中。
媳妇娶进门一年多,他们都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多少次深夜难眠,他借着月光偷偷描摹她精致的五官,却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次她居然没有拒绝他,大郎无限惊喜,在不断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伸手向她衣服探去。
只是当触碰到她稚嫩的肩膀时,有一时的迟疑!
虽然他早已准备好了,可她毕竟年纪尚小!
而被他大手上传来的温暖灼烫到的凌萱儿,此时也恢复了一丝理智!
她退后一步,将他推开,羞得不敢抬头。
虽然被推开有点失望,但一想到她还没有准备好,大郎还是没有再勉强!
她低头娇羞的时候,红红的脸蛋,长长的睫毛,漆黑的发顶,在烛光下形成一圈耀眼的光圈。
在大郎的角度看去,十分的可爱,他忍不住又把她拉到怀里,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一下。
“萱儿,别怕我,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他总是这样温柔的令她安心,她真想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他。
只是现在她还顶着一个共妻的名分,她是不会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轻易把自己交给他的!
所以,虽然沉浸在他的温柔中,还是保留了一丝清明的理智。
她一直靠在他的怀里,直到困意袭来慢慢睡着。
大郎见她睡熟,才将她抱起,轻轻放到了炕上。
由于烧了火,炕上一片温暖,凌萱儿躺在上面,舒服的动了动身子。
大郎索性也躺到她身边,跟她埃得很近,却不敢触碰她一下。
现在的他,浑身犹如浴火般灼热,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却要恪守原则,保持距离,这样的滋味是无比的煎熬!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埃得太近睡,也不是那么幸福的事!
所以,在火炕上没躺多久,他就轻轻起身,去往外间。
幸亏这里还有张凳子,他盘膝坐到上面,闭目凝神开始打坐,一个时辰之后,身上那团熊熊燃烧的浴火,才慢慢消退下去。
这次大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睡在凳子上一年之久,都没有越雷池一步,原来男女相处还真是需要安全距离的!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山路十分泥泞,一般这样的天气,是要停工的。
所以,早早醒来的大郎一直在外间坐着,没有去叫醒凌萱儿!
白俊起来做早饭,见自己师傅在外间,赶紧行礼:“师傅,您起得真早!”
大郎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点声,你师娘还在睡着呢!”
“哦,是!”
他这样的行为,又令白俊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哪个男人像父亲那样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妻子,有他在的时候,家里充满了温馨与爱!
那种幸福的感觉他已经失去许久!
可现在他又在大郎身上看到了!
白
俊机灵的退出去,到外面的凉灶去做早饭。
大郎也没敢进去打扰凌萱儿。
早饭好了,可凌萱儿还没起来。
大郎才小心翼翼的进屋去叫她:“萱儿,起来吃早饭吧!”
他叫了一声,她没动静。
以为她还在熟睡,就靠近了再叫一声:“萱儿,起来了!”
她还没动。
大郎觉得不对劲,上前去拍她的脸。
只是手一接触到她的脸,就被烫得缩了回来:“糟了!”
他跳上土炕,一把将烧得昏迷的凌萱儿抱了起来:“萱儿,醒醒,醒醒啊!”
她这样也不知烧了多久了?可能早已经烧迷糊了,可他却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白俊见他们不出去吃饭,跑进来找他们,才发现凌萱儿昏迷着被师傅抱在怀里!
一看就知不好,白俊凑过来看:“师傅,师娘怎么了?”
“她烧得厉害,你不是跟她弄过草药吗?这个怎么治?”
他真是有病乱投医,这几天他一直跟着师傅和泥好吗?什么时候学药草了?
可大郎急红了眼的样子,吓得他又不得不想办法:“嗯,那个,听师娘说过,麻黄草能退烧!”
“对啊!”
记得刚成婚的时候,她就是喝了那个什么草的,退了烧!
大郎豁然开朗,急忙吩咐白俊去熬药!
白俊手脚麻利,很快熬了一把麻黄草端过来。
只是凌萱儿牙关紧闭,怎么也喂不进去。
大郎一直紧紧抱着她,越看越着急,挥了挥手,让白俊退下去。
然后就一仰头把药全都灌到了自己嘴里。
他用手指掰开凌萱儿的下颌骨,然后附上她的唇,用嘴将汤药度到了她口中。
见她终于喝下去,大郎心下才稍稍释然。
然后又用被子将自己和凌萱儿裹在一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听说发出汗来,烧就退了,他希望用自己的体温能帮她发出汗来。
直直抱了她一个时辰,凌萱儿身上真的出了一身透汗,神志也慢慢恢复过来。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大郎焦急的脸:“萱儿,你可醒了!”
她轻轻点了下头:“嗯!”只是这一张口,沙哑的声音吓了大郎一跳:“你的嗓子?”
“我到底怎么了?”
她居然都不知自己烧晕了,还是医者呢?
大郎紧紧抱着她,把她昏迷之后的事都讲了一遍。
当得知自己又被灌了麻黄草之时,凌萱儿气得直翻白眼!
“诶,萱儿你又怎么了?”
他以为她又要晕,却在下一刻被她拧了一把腰上的肉。
可惜她现在软得跟棉花似的,掐他那点力气,还不如蚊子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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