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厨舍口上等活
“姓名？”
“何雨柱。chuoyuexs”
“会做什么菜？”
“川菜，还有、鲁菜……”何雨柱本想加上谭家菜，想了想，忍住了。
“川菜？”账房先生停下手中毛笔，疑惑道：“四九城会川菜的可不多哇？你是峨嵋酒家出来的？”
确实不多，所以，新朝建立，伍相才邀请川地赫赫有名的川菜师傅伍玉盛来了四九城，创办峨眉酒家。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
“欸，好！”账房先生写好牌子，递给何雨柱，“知道规矩吧？”
“知道，厨子舍抽一成！”
“嗯！来了就把牌子挂上，接了活就把牌子反过来！可千万把主顾儿服务好了……”
“晓得啦！”
“要不要租行头？”
“不用，我这刀，围裙等等，都在包里呢！”
“嗯，好，依规矩，得试试厨艺！”
“没问题。”
“你拿着牌子，去后厨吧。”
“得嘞。”
何雨柱起身，穿过来来去去的人群，来到后厨。
“来试菜？”一个平头汉子看到何雨柱便问。
“嗯，川菜。”
“川菜比较响亮的是宫保鸡丁，你就做这道宫保鸡丁吧！”
“好。”
“食材的话按成本价给你算！”
“成！”
何雨柱说完，掏出包里的围裙系上……
“呦，自带行头哇！”
“嗯，用着顺手了。”
何雨柱挑了一个人少的墩位，接过汉子递来的食材，掏出父亲传下来的王麻子菜刀，铛铛铛，在菜板上切了起来。
将食材一一处理后，何雨柱走到灶前开火……
平头汉子拿起何雨柱切的鸡丁，瞅了瞅，“哥们，你这刀功厉害啊！切出来的鸡丁不大不小，几乎个个一样……”
“那当然！”
几分钟后。
一盘令人垂涎三尺的宫保鸡丁出锅了。
平头汉子首先尝了一口，不住地点头，“嗯嗯嗯，好吃！正宗！”
只见他端起菜肴，走了，“堂头和账房先生尝过后，说好，就算过关！”
“好，等你消息！”
何雨柱说着，摘掉围巾，取下帽子，将菜刀冲洗，擦干……
不一会儿。
平头汉子面色凝重地回来了。他走到了何雨柱面前，一言不发。
何雨柱诧异，“没过关？”
汉子双手叉在案板，“唉！”
何雨柱没再多问，“那算算食材多少钱吧！我走！”
“嘿嘿嘿……”平头汉子咧嘴笑了，“过关了！”
“你……”何雨柱哭笑不得，“净搁这忽悠我，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不过关。”
“逗逗你罢了！你可以挂牌接活了，堂头评价很高！”
“嗯！”
“这道菜我给你打包吧！”
“好，食材多少钱？”
“堂头说了，川菜师傅少见，您做得很不错，免了。”
“哦，那谢谢了。”
何雨柱接过打包的宫保鸡丁，装模作样塞入包里，其实是放入了随身空间。
走出后厨，来到前舍，和几十个厨师零零散散地坐着等活。
直到下午七点。
何雨柱也没接到活。
期间只看到三三两两的主顾儿悄么声地叫走了几个厨师，一看就是合作了多次的老主顾。
眼看着饭点差不多过了。
何雨柱心想，吃完这道宫保鸡丁，要是还接不到活，就回了。
何雨柱来到后厨，问汉子：“我想拿俩馒头，就着我那宫保鸡丁吃，咋收钱？”
“收啥钱？来到这厨子舍，就是一家人，别的不说，厨师们吃饭，免费！那蒸笼里有馒头，您自个拿，吃多少，拿多少，只要别浪费，别打包带走，就行。”
“我这还没接到活，厨舍还没抽到我的佣，我就先吃上了，不太好吧？”
“这有啥，一天两天接不到活，不代表永远接不到活。”
“好吧。”
“您那菜要是冷了，您自个起锅加热……”
“好嘞。”
何雨柱从蒸笼拿了一个馒头，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心念一动，取出宫保鸡丁。
眼见着还冒热气。
惊喜。
原来，这随身空间居然还保温，保鲜，真不错！
何雨柱一口馒头，一口鸡丁吃开来。
突闻前舍一阵躁动，紧接着听到厨师们个个沸腾起来。
“赖师傅回来了！”
“哇，赖师傅凯旋！”
“欢迎欢迎……”
掌声雷动。
何雨柱丢下馒头，跑出饭堂看到众人簇拥着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厨师！就连账房先生，都客气相迎。
老厨师春风得意，“多谢！多谢各位！今儿这趟活，挣了三块！”
“啧啧啧！”
“哇哇哇！”
“羡慕！”
“老厨师真棒！”
……
众厨师又是一顿吹捧，一通鼓掌。
何雨柱问左右，“啥情况？”
“啥情况，人家赖师傅在厨子舍可是相当有名气，每天几乎不缺活，出去一趟都能挣三块五块，这不，今儿中午接了几桌宴席，又挣了三块！”
“宴席？他一个人能做得过来么？”
“咳，主家亲戚给打下手，他只管做菜，大锅菜你又不是不知道，味道像那么回事，主家都特满意！”
“哦。”
“我要是像赖师傅一样，那么挣钱就好了！”
听着左右厨师羡慕的语气，何雨柱默默回到了座位。
然而馒头和没吃完的菜已经被收走了。
大概以为人已经吃完了吧。
何雨柱走到口上，刚将墙上自己的牌子翻过来，一个围裙就迎面飞了过来，伴随着一句：“去，给我洗洗，晾起来！”
何雨柱拿开围裙，看到了一脸油腻的赖师傅。
“不是……您的围裙，您凭什么让我给你洗呢？”
“小子，让你洗是你的荣幸，多少小厨师想给我洗，我还不给他机会呢！”
“巧了，我今儿就不想洗！”
何雨柱说完，把围裙扔在地上。
怎奈，一个猥琐的小厨师飞奔过来，一把捡起围裙，颤颤道：“赖师傅，我跟你洗围裙……”
“嗯，去吧，洗完摊开晾，明儿一早还出活呢！”
“好唻。”
何雨柱愣住，怼那小子，“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赖师傅，有机会，带带我接活……”
“嗯，留意你了。”
“欸——”
小厨师在何雨柱诧异的眼神中跑开了。
“瞧见了吧？在这行，别把自己看得多高贵！你得会来事，本来，我想给你机会的，可是，你没抓住……”
“得，俺还是自己找机会吧。”
“自己找机会？呵呵，没人带你，玄！要知道，来这找厨师的，可都是有牌面的，家里来了客，厨师做的不好，丢不丢面？谈生意，吃得不痛快，能谈成？摆酒席，亲戚朋友没吃好，能说得过去？”
“这进厨舍，不都试过菜？还能作假？主顾们有啥信不过的？”
“嘿！不听劝，那你慢慢等吧！”
……
何雨柱回到大院。
邻居们都已经喝过汤了，有的坐在廊下聊天，有的在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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