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易中海退生活费
翌日一早。modaoge
何雨柱醒来，先拔了煤炉子拔火盖儿，接着利利索索洗漱。
洗漱完以后，煤炉子的火气儿上来了。
做早餐的功夫，何雨柱听到易中海老夫妻叫上贾东旭，秦淮茹帮忙，开始搬搬抬抬，不多时，就把何雨柱的东厢房偏间收拾出来了。
完了以后，易中海拍了拍手，隔着门对何雨柱喊道：“柱子，收拾好了，你辛苦辛苦，打扫一下就可以进去住了！”
“呃……”
何雨柱走出房间，去看了一眼偏房。
易中海跟了过去，从兜里掏出一账本，一边翻开一边说道：“你爸从51年7月走的时候开始，每个月寄两块钱，一年十二个月，也就是24块，到现在55年7月，正好四年，也就是96块，你妹一个月吃了一块钱，你呢，几个月没吃一顿，就不提了，我一共退给你48块钱，你算算对不？”
“没错！”
“好，这是48块钱，你收好！”易中海从兜里掏出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一把揣入兜里，不再多说什么。
毕竟，这几年自己在各个酒家做学徒工，妹妹何雨水多半寄托在易家，现在，自己渐渐有了自理能力，也就不再计较过往，生活费退了，从今后，各过各的……
兄妹二人吃完早餐，雨水去上学，何雨柱则坐公交车来到鲁班胡同。
瞅了一圈儿，都是做高级家具的工匠师傅，何雨柱退了出来。
打量了一下零零散散的谈活的人群，何雨柱在想，怎么开口……
“找木工哩？”一个中年师傅主动开口问。
“嗯……我想做张床，普通木料就行！”
“想用啥木料？是包工包料，还是只包活？”
“你那都有啥木料？”
“啥木料都能给你整，只要你肯掏钱。”
“呵呵……”何雨柱干笑了一声，“就榆木或者楝木吧。”
“那便宜，包工包料，一米八的床，给你送到家，五块钱，给你做好！怎样？”
“上漆不？”
“咳，你想多了！最多给你打一层底漆，就那种白色的。”
“算了，我找别人吧。”
“等等等……”中年木工拉住何雨柱，“这单我少挣点，给你上漆！”
“这还差不多，成交！”
“这样，你付个定金，我马上去采购木头，趁着这边大锯，截好，直接跟你一道回去，一天就给你做好！”
“成。”
何雨柱痛痛快快地和中年木工来到账房，付了两块钱，中年木工手写了一个收据，交给何雨柱，两个人达成合作。
中年木工对何雨柱说：“您在这儿稍微等一会儿，我去后面选木料……”
“得，选硬实一点的！”
“放心吧，榆木的保管你睡个十几年……”
何雨柱靠着胡同角，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工匠和客商……
约莫半小时后。
中年木工骑着三轮板车，嘎吱停在了何雨柱面前。
板车上放着截好的木料以及手锯等工具。
“坐上来吧，您指路，我们出发！”
“好唻，”何雨柱跨上板车，“南锣鼓巷95号！”
“坐稳了！走啰！”
约莫一个小时。
两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两人默契地抬着木料进了院子。
阎埔贵看着这阵仗，问道：“柱子，你这是？定做家具哩？”
“做个木床，给我妹妹睡东厢房偏房。”
“哦？你那屋子不是一大爷在用么？怎么？要回来了？”
“是哩。”
何雨柱说着，回到中院将木料放在地上，对木工师傅说道，“你先忙，我把屋子清扫一下，您呀，放心干，中午管饭！”
“得嘞，冲您这句话，我得把床给你做精致些！”
说完，木工师傅拿出墨斗，尺子，开始干活……
何雨柱将东厢房偏房扫了一遍，又拿抹布将门窗仔仔细细抹了一遍，随后拿笤帚将屋角旮旯的蜘蛛网清理掉……
忙完已经到了晌午头。
木工师傅已经将床腿，等轮廓大致做好，下午一安装，打上钉，木板一钉，就差不多了。
“做饭！”何雨柱喊了一句，开始准备食材……
等到雨水放学后，何雨柱已经馏好了馒头，和好稀饭。
菜不多，两荤两素。
青椒炒肉，清蒸鱼，白菜豆腐，番茄炒蛋。
“洗洗手吃饭吧！”何雨柱即是对妹妹何雨水说，也是对木工师傅说。
两人一前一后去洗手，然后坐在了八仙桌。
何雨柱贴心地给两人递上筷子，稀饭也都盛好了。
“哥，我看你给我做的床，咋恁大？得有一米八！”
“废话，肯定得做大一点啊，你还一直长个哩，难不成，给你做个儿童床？”
“哈哈。”木工师傅刚坐稳，笑了起来。
何雨柱拿起盖帘篦里的白面馒头，递给木工师傅，“不够吃自己拿，千万别客气！”
“嗯嗯！好！”
“不是啊，我一个小女孩，一米五就够了哇……”
“行了，大床好睡，都做好了，别挑三拣四了！”
吃过饭后。
木工师傅点了一根烟，瞅着这一堆木料，若有所思。
何雨柱趁妹妹收拾书包的空档，递上五毛钱，“雨水……”
“嗯？干嘛给我钱呀？哥。”
“下午哥哥想去崇文门厨子舍看看，找点散活干干，挣点零花钱，你下课就去巷子口买点吃的……”
“干嘛花这钱呀？我去一大妈那儿吃不就好了！”
“别去！以后！咱不去她那儿吃饭！”何雨柱突然提高了嗓门。
雨水微微一惊，“哥，你喊啥嘛，不去就不去嘛！”
何雨柱走到妹妹身旁，抱住她说道，“你还小，不知道人情世故，等大一些，你就明白了，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有多难受！哥这些年，真是受够了！你就听哥哥的就是了！”
“嗯嗯！”雨水用力地点点头，“哥，我去上学了。”
“去吧。”
何雨柱将锅碗瓢盆清洗完后，走到了木匠身边搭把手。
有了帮手，木匠很快就将木床拼接，最后将床板一钉，一张木床初步完工了。
“一会儿打一层底漆，过一个小时，底漆干了，再上一层紫褐色漆就完事了。”
“嗯，好。”
下午。
看着打了一层紫褐色漆的木床，何雨柱还算满意，痛快地结了尾款。
末了，木匠对何雨柱说，“等漆彻底干了，再睡人。”
“好。”
“那，我走了，有啥活，记得还找我！”
“好，慢走。”
何雨柱将门开着，散散漆味。
而后。
看了看时间，四点。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
坐车来到了崇文门厨子舍。
这里是四九城厨子们的汇集地，好比一个小型的人才市场。
没工作的厨子在这里挂牌子，有人需要请厨子的，就会来谈价格，谈好后，做完饭结现钱，厨子舍的头头按规矩抽一成。
何雨柱看着厨子舍不少闲坐着等活的，已经明白了活不好找。
但他还是愿意等。
主要是让人觉得他有活，能挣钱，以此来掩饰利用系统得到的钱以及物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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