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只有爱一个人,才无法做到冷静
“闫沛笙,你究竟发什么疯?那些不过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倾婳隐忍手腕处传来的疼,直视着他有些癫狂的神色。
“你即便是失忆,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种种,可莫非连脑子也一并失去不成!”
闫沛笙心中的气更浓,根本不听倾婳的任何解释。
手不停地在倾婳身上游走着。
倾婳想要挣扎,却挣扎不过,最后,却任由他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脱掉。
强行占有了她的身体。
她隐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痛苦,死死咬着下唇。
而闫沛笙看倾婳抗拒与自己的接触,心中的烦躁之感更甚。
俯身低头咬住倾婳胸前的雪白的肌肤,仿佛是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
倾婳忍不住的拱起身子,吃痛一声。
闫沛笙似乎很满意倾婳的反应,“你最好是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忍耐度。”
倾婳欲哭无泪,任由他索取着自己。
泪水滑过脸颊,非常粘腻,倾婳疲倦地别过头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上的疼痛渐渐散去。
倾婳睁开眼睛,只见他去穿衣裳。
“以后少和那个千风吟来往,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闫沛笙的声音冰冷如。
倾婳欲哭无泪,不想搭理他。
此刻太监张时按站在屏风外通报,“陛下,吏部尚书求见。”
“知道了。”闫沛笙穿好衣服,回眸瞟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倾婳,眼底夹杂着戏谑。
快步走出。
倾婳沉默半晌,起来拿过地上的衣裳穿好,站在屏风后听了几句。
依稀是吏部尚书卸下父亲的书信。
“顾大人本来就不是云国的人士,我敢断言,这里面绝对是云国的朝政机密。”
闫沛笙眼中的寒光显现,声音在大殿里渺渺响起,“你的意思是说,顾大人泄露机密?”
吏部尚书一脸的惊险狡诈,“启禀陛下,顾大人本来就不是云国的官员,他若是身处异心,也情有可原。”
闫沛笙越听越疑惑。
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竟然允许一个不是云国的人士为官员。
怕打开那一封信件,上面写着全是云国的朝政机密。
“这封信,确定是从顾大人手上截下来的么?”
吏部尚书韦斩钉截铁,“确定无疑,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找人鉴定一下,这上面的笔记。”
闫沛笙连连摆手,显然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做纠缠。
“泄露朝政机密,等同于通敌叛国,来人!即刻将顾大人打入天牢!”
“陛下连问都不问,听信片面之词,便要将臣妾的父亲打入天牢,陛下是否听信臣妾一言?”
倾婳从屏风后面走出,直直迎上他深邃的双眸,冷然和他对峙。
看着她炽热的目光,闫沛笙不为所动,“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皇后的父亲也不例外,况且他动摇朕的江山,就该死。”
他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穿她的心脏。
只消片刻,痛得肝肠寸断。
这绝对是刘太后借着闫沛笙失忆,而陷害她和顾家。
倾婳尽量让自己冷静,稳稳跪下,“有人模仿臣妾父亲的笔记,提前做局陷害,也未可知,陛下难道就一点点想不起从前的事情么?”
闫沛笙神色冰冷,“曾经朕和皇后如何的山盟海誓,那也只是曾经,而皇后只需给我记住,别想动摇朕的江山和朕的底线。”
“将顾大人即刻打入天牢。”
倾婳再也无法让自己冷静,“天牢苦寒,臣妾父亲一把年纪,如何能承受得了?陛下,你再好好地想一想。”
闫沛笙走到倾婳的身边,伸手勾起倾婳的下巴,眼神带着无情的放纵。
“皇后跪下来求朕,朕或许就能宽恕顾大人通敌叛国之罪。”
倾婳满心满肺的清楚无处诉说。
有片刻的恍惚,眼前这个男人,究竟还是不是那个深爱两世的男人?
为了他,她只能豁得出去的。
为何突然之间都变了样子?
倾婳想着他现在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曾经的种种。
就不想和他计较太多,
“臣妾求陛下,不能听信旁人的一面之词。”倾婳看着他行跪拜大礼,笑得苍凉。
见她这副样子,闫沛笙心中含着细腻的疼,定定注视着她良久。
他究竟与这个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他去努力地想的时候,头痛欲裂。
他避开她的目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朕也没有办法包庇你的父亲,泄露朝政机密,他就应该进天牢。”
言毕,他缓缓站起身,“皇后都自身难保了,还操心别人的事情吗?你和你的那个青梅竹马勾搭在一起,可曾想过我才是你的丈夫?”
倾婳仰望着他,露出一抹稀薄的笑容,“闫沛笙,等你恢复记忆,会后悔的。”
闫沛笙睥睨着倾婳,不禁冷笑,“朕堂堂九五之尊,还会为了你这个小女子后悔么?简直笑话。”
倾婳深深苦笑。
确实够笑话的,原来这才是闫沛笙的本性。
从前将自己视为知己,而现在他只记得他是皇帝。
仅此而已。
倾婳一个人势单力薄,即使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太后做的。
可闫沛笙现在失忆,和她不一条心,怎么做都是徒劳。
父亲还是被太后那点人陷害,最终打入天牢。
而苏丞相虽然对此颇有微词,但还是作壁上观。
倾婳本来是挂念着祖母的身体,想出宫安慰祖母。
结果被闫沛笙囚禁在昭阳宫中,不许她外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倾婳是被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
还好,昭阳宫的宫人,都是之前容从顾家带来的。
说实话,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想打听外头的事情,仔细一算,父亲被打入天牢,都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吧。
闫沛笙的记忆应该能恢复。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倒是时常过来,倾婳和他说了好多从前的事情。
他始终还是不相信自己。
倾婳有些恍惚。
难道那些美好的记忆都是一场梦?
闫沛笙看着倾婳赤着脚,在空旷的大殿里不紧不慢地踱步。
询问过宫人,说她晚饭也不肯吃,
他就端着饭菜,走进昭阳宫。
“朕让皇后在昭阳宫中思过,皇后却不好好吃饭,是打算与朕抗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