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陛下身体吃得消么?
倾婳只感觉,自己的气息,炙热的吻快要将她淹没。
经过唇齿之间的纠缠。
闫沛笙松开了倾婳,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腰。
倾婳按住他的手,“不行,还没有沐浴更衣呢。”
闫沛笙笑容柔和,并不气馁,“好,先暂时放过你。”
他起身下了床,脱掉身上的喜袍,又毫不避讳地解开腰带。
倾婳脸颊陡然滚烫,下意识地别过头。
闫沛笙正巧捕捉到,继续脱着身上的衣裳。
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
他靠近倾婳,口吻带着蛊惑的意味,“我还真的头一回见你如此害羞。”
倾婳抬头,见他笑得别有深意。
她只感觉,从脸颊到耳后根子都是火烧火燎地烫。
为了掩饰着那种尴尬。
倾婳也从床榻上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
“不理你了,总是戏弄我。”
见倾婳要离开,闫沛笙攥住倾婳的胳膊,声音如一缕春风,“生气了?”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我先去沐浴更衣,你休息片刻。”
倾婳转头看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明媚的笑意。
闫沛笙松开手。
目送着她出去。
宫女已经将热水倒入浴池里面,早上鲜艳的玫瑰花瓣。
一圈一圈的热气飘在空中。
倾婳踮起脚尖,试了试水温,缓缓走进浴池。
顿时感觉松懈,她凝望着眼前漂浮着雾气。
她都不太敢相信,居然成了闫沛笙的妻子。
或许前世的路太过于渺茫,再或许,所谓的重生不过就是一场梦。
提前预知未来,阻止那些悲剧别发生,
今晚,她便要成为闫沛笙的女人。
一起守护着彼此心目中的儿女情长。
纵然深宫岁月艰苦,有好多未知的荆棘。
但相互抵御着同行,总能走出困境。
倾婳从浴池里出来,水流顺着身上滑落下来。
宫人拿来一件浅蓝色的大袖纱衣。
倾婳穿好衣裳,走进寝殿。
闫沛笙手里捧着一本书,手指翻过泛黄的书卷微微停顿。
抬眸注视着倾婳,清朗的声音夹杂一丝低沉。
“下次在沐浴时,用不用我帮你?”
倾婳站在镜前,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瞬间青丝散乱。
她转头望着闫沛笙,“陛下就不怕传扬出去,名声有损,将陛下比作荒淫无道的武皇帝?”
闫沛笙不以为意地笑起,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到倾婳的身边。
紧紧地环抱住倾婳,灼烧的口吻落在她的脖颈处,开始疯狂汲取着她的温柔。
倾婳由刚开始的不适应,到最后慢慢接受。
任他索取。
他的手指像是一场烈火,贴在倾婳胸前的肌肤上。
他沉稳的声线带着一丝诱惑,“人生得意,须得尽欢,都是一群凡夫俗子,我也不例外能做到清心寡欲。”
倾婳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
可能还不太习惯与他的亲密接触。
“好了,你赶紧去沐浴吧,在磨蹭,可真的要耽误了良辰美景。”
倾婳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他身上带着一股子的强势霸气,倾婳推不动他。
又温存了许久,闫沛笙才松开倾婳,去沐浴。
倾婳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裳,缓解着紧张的思绪。
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到龙凤花烛前。
倾婳拿过旁边的剪刀。
剪掉蜡烛的芯子,烛火不停地跳跃在眼前。
她觉得很温馨。
倾婳走到床榻前,轻轻躺下,拿过刚才闫沛笙看过的书。
是李商隐的诗词。
和窗共剪西窗烛。
闫沛笙喜欢李商隐的诗,而她不太喜欢。
倾婳翻了个身,从背后传来一丝熟悉的温暖。
她侧头望去,却是闫沛笙。
身上带着沐浴后清清爽爽的香味充斥在她的鼻尖。
倾婳坐起身,将书籍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忽然,掌心传来阵阵的暖意。
她抬眸看去,是闫沛笙握住她的手。
相互对视的那一刻,他只感觉心中微凉。
他和倾婳能走到至今,已经实属不易。
闫沛笙把倾婳拥进怀里,看着这满殿红烛,晕染成喜庆的氛围。
他恍惚一笑,“婳儿,你我相遇了十年,我都不敢想象,最后能娶你为妻,从前我卑微,即使意识到对你有情,我也要克制。”
倾婳听着他的声音惆怅万千。
“是怕因我的身份,我连累你和你的家族,而现在,我无法克制,对你的炽热,”
闫沛笙将脸埋在倾婳的发丝里,曾经种种涌上心头。
陡然间,觉得视线模糊。
在他自己的意愿里,又何尝不想和倾婳长相厮守。
天冷的时候,倾婳送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别样的治愈。
晚上起风时,倾婳为他披一件衣裳,别把他一人丢在黑暗。
独自徘徊。
“这些年若无你,我的余生,终将困在黑暗,婳儿,你是我全部的希望,今后我会用尽毕生时光,去守护着你,就像从前的你,义无反顾,甚至是性命。”
“什么都给你,爱给你心给你,江山也归你,天下覆灭与我毫不相干,我就只想陪着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倾婳承认,此刻她是感动的。
心中的情绪翻涌而起的,有好多的话要对闫沛笙说。
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唯有眼角的温热,才能昭示着此时的心情,波涛的汹涌。
红罗帐内,昏暗不已。
倾婳看着闫沛笙眼里泛起的深情几许,浅浅而笑。
这一笑之下,犹如桃花绽放。
更让闫沛笙离不开眼,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倾婳的额头。
渐渐往下,吻过她的眉眼,鼻梁,落在她的唇上。
先是停顿一瞬,后是激烈的互吻。
他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如狂风骤雨般地掠夺着她。
倾婳身体逐渐失了力气,手脚绵软,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一边吻她,一边用手去脱她的衣裳。
直到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倾婳浑身一凉,羞得不敢直视他。
两人坦诚相见的那一刻,倾婳伸手想要拿过旁边的被子。
闫沛笙按住倾婳的手,她不禁往后一仰,倒在床榻上。
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一丝奇异的触感传来,倾婳忍不住弓起身子。
滚烫的掌心按住她的手心,她没有在反抗,而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