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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忱伸手去探他脸颊,只触到一片烫热。
反倒沈栖游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向后缩起身子,被椅背拦住了后路。
“师兄……”
“你叫我什么?”
沈栖游缓缓道:“我……不能叫,师兄吗?”他有些无措,撇开眼睛,“合籍大典还有一月,现在叫夫君……是不是早了些……”又怕谢归忱不开心,忙补充道,“师兄若想听我叫,也可以的。”
谢归忱沉默了一会,问道:“就叫师兄吧,你刚刚喊我做什么?”
沈栖游这才回过神来,却因酒精而有些反应迟钝,他手中墨笔落在桌案,惶惶道:“师兄,我……我做了个噩梦。”
“梦到什么?”
沈栖游垂眼摇头,手掌挪上心口处,道:“记不清了,但是,我这里,很难受。”
谢归忱俯下身,将他从椅间抱起,沈栖游一惊,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
“师、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紧张,”谢归忱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沈栖游伏在他肩头,显然不习惯谢归忱与他忽然这样亲密,却又忍不住心中雀跃,轻声道:“能和师兄一起,怎样都好。”
谢归忱收紧胳膊,却也实在想不出一个去处,便道:“去凌霄峰吧。”
他带着沈栖游出门,沈栖游反倒受了惊吓,道:“师兄,我自己走吧。”
“无事。”谢归忱道。
月明如水,时节恰好,谢归忱轻车熟路行至凌霄峰那处只他二人知晓的山洞,沈栖游被放在身侧时,仍处于恍惚之中。
他二人坐在那处再熟悉不过的石岩边,入了夜,四下静寂,只偶有清风吹拂,崖下密林乱叶沙沙作响,鸟雀被惊扰,抬翅转栖。
沈栖游额发被吹得纷乱,他悄悄抬起眼,在细密发丝间窥见谢归忱清俊倜然的侧脸轮廓。
谢归忱发觉这道被刻意遮掩的注视,并未拆穿。
沈栖游看了许久,久到他自己也觉得太过明显,又作似无意转回眼神,轻咳一声,两只指腹擦过洞穴地面,道:“总觉得,此处与我印象中不同。”
“哪里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沈栖游答,“有一种,许久没人来过的感觉。”
谢归忱:“此处被我落了结界,任何人到此,我都能第一时间发觉。”
“……原来如此。”沈栖游不明白为何谢归忱要在此落结界,却神思浑噩,不自觉用指尖去抠弄地上砂石,以缓和紧张情绪。
眼前是一弯皓月,身侧是喜爱之人,要如何才能平静下来。
他不知如何是好,便与师兄一起安静地坐着。许是气氛使然,沈栖游心中发痒,几次欲抬手去牵谢归忱,又在最后一瞬打消念头,指尖抬起放下,纠结许久,直到谢归忱发觉他意图,主动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沈栖游心跳有一瞬的停滞。
他慢慢适应紧紧交合的手指,抬起头,看向谢归忱:
“师兄今日……好像和平日很不一样。”
“嗯?”
“好像有些,太好了,”他斟酌着语气,缓缓道:“像是做梦一样。”
“我以前对你很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摇摇头。
“师兄以前也很好,今日是不一样的好。”
谢归忱不知道回什么,应了一声,沈栖游却是因为谢归忱难得的亲近越发大胆,得了默许后,又靠得离谢归忱近了些。
他本就昏沉,夜风下更是不住喃喃自语,取来落叶,指尖一挑,便化作一只小鸟,扑棱扑棱向远处飞去。
“师兄今日,怎的不去练剑,愿意来与我消磨时间,父亲若知晓,该怪我将师兄也带坏了……”
“下月初四才是秋分,也不知宗内准备得如何,到时会来很多人,小时爱打趣我的邹伯伯也会来,师兄不喜热闹,那我去与父亲说,到时尽量简洁些,典礼过了便可。”
许是交握的手心温暖,沈栖游唇角轻轻勾起,“我那时知道师兄主动与父亲提出要与我成婚时,还以为师兄受了逼迫,可今日才觉得,原来师兄心里,也是有栖游的。”
谢归忱本是安静听着,这句话语后却一愣,道:“不是你向宗主提出要与我结为道侣的吗?”又想,如今沈栖游醉成这样,口中只剩胡话,也便不在意了。
沈栖游没听清,“嗯?”了一声,撞入谢归忱视线后又撇过眼神,耳垂泛起阵阵热意,不明白说什么好,只好叫了一句“师兄”。
谢归忱唤了一句他的名字,沈栖游抬起头,被不知何时凑近的谢归忱吻住了唇。
他浑身僵硬,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在谢归忱轻吻下主动张开嘴,与他唇舌交缠,相握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因舌尖侵入握得更紧。甜香的果酒气息在口中化开,沈栖游瞳中因酒意失神,却一直睁着眼,看着谢归忱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根根数他的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毕,沈栖游下唇被吻得嫣红发肿,人也晕乎乎的,谢归忱退开些许,问道:“不闭眼,看什么?”
沈栖游觉得自己心跳得实在太快,如实答道:“看师兄。”
“我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沈栖游尽力组织语言,认真道,“师兄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谢归忱看着他,半晌,重新覆身而上。
沈栖游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主动迎合师兄,手指攥上谢归忱后背衣物,不知不觉间被放倒在地面,冰凉地面令他清醒几分。
他怔怔看着头顶穴壁与远处圆月,衣襟不知何时被解了半开,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谢归忱一路向下吻去,停留在颈处嘬吮。
沈栖游意识过来身上之人在对自己做什么,慌乱道:“师兄,师兄……”
谢归忱撑起身子,不解与他对视,问道:“怎么?”
沈栖游结结巴巴道:“我们……还未……”
谢归忱道:“不愿意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谢归忱要走,沈栖游抱着他后背,又着急地去捉他手掌:“不是,我……”他语无伦次道,“我与师兄不日便要合籍,我自然,自然是愿意的……”
“那为什么推开我?”
沈栖游脸色烫红,半侧过脸,发耻道:“师兄,这是,在外面……”
谢归忱领会他意思,指间燃起传送符,刹那间,二人便再次回到来时屋中。
他被谢归忱压在榻间,凶狠的吻落下,吻过他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柔软挺立的乳首处。
沈栖游有些害怕,在被含吮舔弄乳尖时不住发抖,陌生而奇怪的酥麻感从被舔弄过的顶端密密麻麻传遍全身,他抓着谢归忱衣物,口中发出自己控制不住的哼叫声。
“师兄……”
沈栖游羞耻地知道自己下半身变化,他想曲起腿,又被膝盖顶入强制分开,谢归忱将他奶尖嘬得通红,一手去褪下沈栖游本就松散衣物,重新与他接吻。
衣衫落地,他像被剥一颗笋般剥落得干净,在谢归忱面前浑身赤裸,每一处都在那双平稳眼神下被看得清晰。
沈栖游极力稳住神情,他不知该怎么做,却下意识地想去遮挡自己,直到被谢归忱扳开手,露出了平日穿着齐整,如今已被亵玩得不堪而淫浪的身体。
莹白而柔软,看似薄弱,却因常年习剑而有着薄薄一层肌肉,纤细的腰臀极有韧性,小腹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下,便是无一丝毛发的下身,与早早起了反应,干净笔直的性器。
沈栖游嘴角留着透明涎液,将双唇浸染得微红水润,他声音颤抖,哀求道:“师兄,不要看……”
谢归忱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扶着他的腰肢抬起,捏揉着两瓣浑圆雪白,如剥皮新荔的臀肉,手心软肉细腻,一抓便要从指缝间挤出。
他醉意昏沉,迷茫地睁着眼,感受这股奇异之感。沈栖游身体太过青涩,只是简单揉玩抚摸便止不住酥软发颤,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乌发因身体渗出的薄汗粘在颈侧,整个人如水中走了一遭,捞出已浑然湿润绵软,任人施为。
谢归忱将他双腿分开在身侧,令沈栖游舔湿手指,修长有力的指节探入穴口,只一瞬间,穴肉便密实绵密地包裹住他指尖,进一寸难,退一寸亦难,因陌生侵入而不适,温热壁肉却又挽留着要向深处吸去。
实在是一副……骚浪至极的身子。
沈栖游尽力维持的端庄矜持与这副柔软而不自觉贴上他的身体形成了一副极鲜明的对比,谢归忱声线低哑,只唤了一声“放松些”,便温驯听话地张大双腿,更方便手指进出玩弄。
谢归忱抽出手指,将青筋贲发,亟待纾解的性器抵在穴口,只进入一个柱头,便能感觉到内壁处湿热软肉将他层层叠叠包裹,他不住粗喘,掐着紧窄腰肢往里缓缓抵入,将那处翕张穴口撑出一个可怖的大小。
谢归忱小半柱身仍留在臀外,沈栖游已被撑得喘不过气,重重一颤,弓起的身体被谢归忱压紧。他摇着头,双眼氤出雾花,带着泣声呻吟求饶:“师兄,太大,不行……我不行……”
既已开头,岂有半路退出之理,谢归忱被绞得难受,将沈栖游双手并起压在头顶,身下重重一顶,在沈栖游哭吟中将那粗壮物什尽根没入腻软温热的穴肉间。
谢归忱肏弄他时总是少于技巧,多于急切与深重,又凶又快地在甬道内进出,沈栖游扬起轻白的颈子,在谢归忱粗鲁的肏弄间喘息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处骚点次次被猛厉撞击,他拧着腰要挣脱,却被性事上毫不留情的谢归忱压着顶撞,仿佛次次要贯穿他的身体,将每一处紧窄穴肉操开。
“不、嗯啊,不要……”
“不要顶了,师兄,我不行、呜……哈啊……”
“太深了,师兄,师兄!啊——”
沈栖游一张脸满是泪痕,白嫩的腿根被耻毛刮得泛红,臀肉更是被撞得肿起,他双目失神,微张的唇口里能见一点嫣红舌尖。
美人泣吟最不是引人怜惜,只会激起兴致正起时男人的施暴欲。谢归忱咬住了那只半探出的软舌,极具爆发力的身躯将沈栖游紧紧拢在怀间,疾风暴雨一般重重抽插,沈栖游呜咽一声,身体弓起,肚皮隐约能见粗壮性器顶出明显痕迹。
“啊、啊,嗯啊——”
他双腿大张,喘息不止,被狠肏得腰肢发软,求饶之声撞得破碎。雪白如玉的小腿在谢归忱身侧胡乱挣动,被褥被踢得凌乱,却怎样也无法逃离,只能一下下地接受着猛重而狠厉地抽插。快感叠加如浪潮将其淹没,他神智溃乱,身体颤搐着,精水喷溅在谢归忱小腹。
谢归忱粗粗喘息着,似狼犬一般咬在他肩侧,将无助而乖顺的沈栖游揽得更紧,白精悉数灌入被肏肿的后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