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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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贩卖狂厄的商贩，只要着手就不会主动放弃这条道路，将沾染过多就会变成死役的狂厄结晶用来抛售赚钱，泯灭人性的举动，但有些人就是不在乎这些，他们只看见自己想要的。chuoyuexs
李美丽有问过我死役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失去神智，身体的怪物。是无法再被称之为“人”的东西。
所以当我杀死面前这位扭曲成一摊黑泥的商贩时，李美丽只是摆摆手示意不要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会弄脏了她的披风。
“哥，你全身黑色，还讲什么干净。”
我阴阳怪气的嘟囔着，比起现在浑身上下灰头土脸的装造，对面的酷炫战衣简直是一尘不染新鲜出炉。
“乐了，谁让你打群架。”李美丽没有示弱，反唇相讥道。“去哥谭村口水泥集合吧你。”
“滚滚滚。”解决完屋内的威胁，我示意李美丽该接手搜查。
李美丽点头，上前蹲下查看之前由于打斗散落一地狂厄结晶。我的本意是不希望李美丽接触这些，但李美丽拒绝了。
事情脱出掌控，未知的怪物躲在阴暗之处。如果不能有效地分析，将线索从中抽丝剥茧，抓耳挠心焦躁就会弥漫上李美丽的全身。
她的战衣里弹射出一个小巧的摄像头，扫描过后。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不对劲。
“怎么了？”我担忧地询问。
李美丽摇着头，收回摄像头。她的声音弥漫着一种沉重感。
"扫描不出来，服了。"
“”
一股火气涌上我的心头，手控制不住地挥出一拳头打在面前地蝙蝠侠身上。
"私密马赛，我打群架打惯了。"
受到拳击的蝙蝠侠踉踉跄跄地起身，漆黑的披风飘舞着。转身的瞬间凌厉的攻击如雨点般袭来。
野兽是会有直觉的。
我握住李美丽的手腕，抬手向她的胸口劈过去。
"有人在看，你先把我打伤。"李美丽说着，她似乎出乎意料的冷静。
对于哥谭的某些人，看到蝙蝠侠吃瘪比他们赚大钱都要开心。
这位贩卖狂厄结晶的商贩，约翰·乔伊。原本是街头的流浪汉，在一次无意间撞见狂厄的带来的巨大利益时，他沦陷了。
金钱的味道使人迷醉。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种天大的的好事他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分一杯羹。
看不清的下场，就是如今被当成弃子，吸引来蝙蝠侠和车队领头人的目光。
当我掐着蝙蝠侠的脖子，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颈脖，伤口溢出血液的时候，暗处的小人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一只能够窥视恐惧的野兽，在稀薄的空气之中嗅到了猎物的味道。掐着手中诱饵来到窗边，将诱饵抛出去，窗户碎裂的声音惊动了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同样敲响了狩猎的钟声。
哥谭警局中一位接线员在接到求救电话中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内容。
“蝙蝠侠，蝙蝠侠死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模糊不清呼喊。
说话断断续续，但接线员还是从中拼凑出了一句话。
蝙蝠侠的尸体掉在希尔街巷的垃圾桶里。
这个信息引爆了原本枯燥无聊氛围，警局的众人欢呼了起来。有人还为了能够出这个任务花去贿赂同事，只有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发出细微的哭声。
所以当警方来到的时候，人群攒动着，四处走动的脚印破坏了现场，只留下一滩血迹。领头的雅各布警官咒骂了一声，命令手下封锁现场，保护线索。
手下采集了留在现场的血迹，雅各布决心要在回去之后将这个蝙蝠怪物的血与数据库里犯罪一一比对。
如果没有，那是最好的。
因为他后会亲手逮那个自以为是的混蛋，然后打碎他的骨头。
“滚开，你们这群白痴!”被阻挡得人群推搡着拉警戒线的警官，一位负过伤的女警不幸倒地，吃痛的喊声让雅各布及时从想象之中抽身，他快步走过去，对一位叫嚣要看好戏男人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
随后他掏出了枪，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保险，向天上放了一枪。
枪声不大。却有效地制止了混乱的场景。
在哥谭，拳头才是道理。
女警被雅各布扶起来，他斥责道这样瞎眼睛的人就不该出来，会影响他完成任务的进度。随后他放开了搀扶女警的手，失去支撑的女警再次倒地。
另一位女警看见后怒不可遏地冲上前给了他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谁，一动真家伙就躲到妈妈怀里的宝宝。”
"杰西卡，别这样。"摔倒的女警对为她出头的同伴喊道，她不愿意因为她让同伴与人结怨。
“我才不要，苏希。这种追不上你就这样对你的混蛋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叫!”杰西卡轻蔑地笑了。愤怒充斥着她的双眼，伸手把捂着脸的雅各布手中的枪夺过。
雅各布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杰西卡拿了他的枪。
他现在没资格。
杰西卡拿着枪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这么依赖枪，之前跟抢劫犯枪战的时候怎么落荒而逃？”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雅各布无话可说。
苏希借着杰西卡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站直身体后立刻安抚着杰西卡暴走的情绪。
苏希的伤不是偶然。
是雅各布在一次抢劫案中的不作为，让杰西卡深陷危险，只差一点，她就会躺在墓地里。
如果不是苏希不顾一切的去救她。
如果不是苏希。
杰西卡没有那么大度，从那之后她暗自憎恨着雅各布。在雅各布追求苏希时不止一次使过绊子。
好在苏希拒绝了雅各布的追求。这使杰西卡阴暗的心理得到释放，她和其他女同事偷偷对雅各布各种行为指手画脚。
但雅各布并没有放弃，他开始刁难苏希。用自己的权力强制苏希去喜欢他。
凭什么？因为雅各布是长官，官大一阶压死人。
所以每当看见雅各布没事找事刁难苏希的时候，杰西卡都恨不得开车捏碎他的猪脑。
混乱的局面终结于戈登警官的到来。
戈登呵斥了雅各布，他让雅各布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出外勤，这样过于野蛮的执法方式会影响哥谭警察局在哥谭市民心中的形象。雅各布并不服气戈登的安排，他有千言万语的反驳，但在戈登的威压下只汇成了一句话。
“服从安排，长官。”
说完，雅各布离开了现场，没有管接下来还有一堆事务要等着他来完成。
苏希在杰西卡的搀扶下来到戈登面前，希望戈登能够对杰西卡冲动的行为网开一面。
戈登看着面前有些局促的两个女孩，并没有怪罪下来。
“我觉得你们在经历过这样的争吵后继续待在雅各布的小队里，之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杰西卡突然握住了苏希的手。
“所以来我的小组吧。”
苏希想毫不犹豫地答应，而杰西卡则是有些半信半疑。
最终女孩们在戈登会保护她们不受雅各布骚扰地承诺下答应了。比起一个自大的暴力狂，还是戈登这样的愣头青好一点。
一场闹剧结束，并不会影响警局对蝙蝠侠之死的调查。
法医鉴定科检测完现场的dna。与其他的线索整合成文件上交戈登。
dna来自一位科波特家族的人，有抢劫犯罪的前科。
一个走私违法的黑色家族会培养出一位打击罪犯的义警？不要太搞笑了。所以当这份文件报告放在戈登的桌子上时，他并没有翻看这份文件。
以及，在黑暗中缓慢出现的骑士才是最关键的。
"晚上好，戈登警官。"
“你是幽灵吗，现在。”
戈登望着打开窗户映射的倒影，点燃了手中的香烟，与蝙蝠侠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如果我是，那这份资料不会出现这里。"
一份密封着的文件被放在戈登的工作台上，戈登转身看去。那份文件叠放在蝙蝠侠的死亡报告上。好像在嘲笑警局对于一个报警电话就以蝙蝠侠之死来调查立案。
“哦，这是”
戈登走向工作台，伸手打开这份文件。他抽出一小部分，然后机械的拉出了全部。
科波特，科波特家族。
文字的冲击力是不可言喻的，这个名字震耳欲聋。
戈登觉得自己都快结巴了。他想要去询问蝙蝠侠为什么要把这份文件交给自己，但回应他的只有被风吹的吱呀吱呀响的窗户。
或许，或许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保持风度，先给蝙蝠侠一拳解气吧。戈登调整呼吸，拿起这份文件。
里面描述了一条完整的，贩卖违禁药品的产业链。
狂厄结晶。
连贩卖狂厄的大头，都明确地指出来了。
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着。这份文件的价值可比钻石黄金还要珍贵啊。戈登又开始感叹起来蝙蝠侠每次来无影去无踪的作风，不然几天之后他就会横尸在某个角落里了。
戈登花了很久才看完这份厚重的文件。他撕开文件的密封袋，将其揉碎扔进垃圾桶里，工作台上忘记清理的早饭倒入，再将文件分不同批次塞入日常案件的档案里。
用女儿最喜欢的荧光笔在上面做好标记，戈登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