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次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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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在哥谭发展多年的韦恩企业不同，奎恩企业早已退出哥谭多年。yywenxuan为什么退出的原因不明。如今再度回归哥谭，很难不被其他企业忌惮窥视。
好在当局执政人手段之果决，行事之雷厉。一举就打消了奎恩企业回归的众多问题。
有些人哪怕真的是有意见，也得打碎牙齿自己往下咽。
而现在剩下的，就是韦恩集团对这次合作项目的态度了。
本来我对这次的会谈不报什么希望，由是机智如伊琳娜这般，对哥谭这浑浊的局势也要再三思索才能下棋。
但如今局势不一样了。面前拥有蓝色眼睛的青年静静的看着面前厚重如古书一样的协议，旁边的女秘书面色紧张的盯着青年，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青年手中的协议夺过。
我看向那位女秘书，开始温言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女秘书不安的情绪渐缓，但随后又陷入了另一种尴尬之中。
这时青年发出疑惑的声音，随即把手中的文件交到女秘书手上表示自己要错过马上开始的舞会，文件先不看了。
一张卡片滑到我的面前。
"我的电话号码，记得打给我。美丽的女士。"说完，青年风风火火的起身要走。待到要出会议大门的那一刻用不轻不重但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对女秘书喊道：“以及我同意这次合作了，海莉。”
门关上的那一刻，李美丽向我发出一条消息。
“我靠，用布鲁斯的身份根本看不懂，拿微型摄像头全录下来回去用蝙蝠侠看看。”
怎么说呢，自从李美丽把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分开之后，非常严谨的让布鲁斯变成了实打实的花花公子，衬托得蝙蝠侠简直像个超人。
当然没有说超人不好的意思，只是现在这个点超人还没有出来。那这个名头就先给蝙蝠侠用用。
我作为伊琳娜在商场上厮杀时，卓娅也不闲着，她准备暴力镇压一支由囚犯组成的帮派，几个小时后她的拳头就会出现在那些混蛋的头上。
车队，古怪的团队。奉行暴力但从不做出格的事。伊琳娜率领着奎恩集团进军哥谭前，就划出一大笔资金去暗地支援这个团队。
韦恩企业算是哥谭为数不多的良心企业。其他的后生能够跻身为哥谭现在商业大头，或多或少沾染点黑色产业。
盘踞在哥谭的帮派经久不灭，哥谭警局一次又一次行动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
因为有人需要他们。帮派会给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打掩护，会去执行一些古怪的任务。
而且帮派也带来其他的利益。
地盘，收入，情报。
伊琳娜知道这些。理所当然的，这些也会成为我的筹码与手段。结束与韦恩集团的会谈之后。我坐在奎恩企业特制的沙发上，抚摸着手上书页的纹理。
同时控制着卓娅和伊琳娜，更能够体会到两者的不同。同为强者，除去游戏本身赋予她们的能力之外，充沛的情感与性格也是利器。
伊琳娜能够异常敏锐的发觉他人的情绪，并加以利用。卓娅不同，她更能感受到恐惧。
她们很强，但我不能一直依仗她们的力量。依据这个游戏本身，我能调出的角色自始至终都是服从度高的。
服从度越高，我发挥的能力越大。
人总有疲惫的时候，使用角色时也会有失误。高服从度能够让使用的角色在我疲惫时依旧维持原样。
与此同时，角色也会极大的影响我。
就像我会拒绝李美丽的邀请，那是因为卓娅会拒绝。
我合上书本，转头看向落地窗。
这其实很奇怪，我本以为使用的是百分百服从度的角色，任何决定权都在我手上。
但事实狠狠的打了我的脸。
我向李美丽诉说了这件事，李美丽表示自己也有这样的情况。
"其实我昨天邀请你过来住的时候，我想在你住的房间放满监控器。"
"那你挺变态的。"
"其实我不想这样的，不是我不信任你。是蝙蝠侠不信任你。"
“”
“我们成为了他们。但我们终究不是他们。”
“好了，好了。停止深度探讨，做回白痴自己。”
我和李美丽聊了很久，大多都是对不同角色之后如何交织的问题，聊到天空渐晚。直到秘书轻轻敲门提醒我晚餐时间到了，发散的思绪才渐渐回归。
抬手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我示意还有两个小时卓娅就要展开行动，李美丽瞬心领神会。
她会在卓娅打到这次的帮派之后以蝙蝠侠的身份去见她。
两个小时之后，卓娅会与蝙蝠侠一起去打击倒卖服用非法药品的帮派。
这次由卓娅出面解决的帮派，正是偷偷倒卖非法药品的支流之一。
狂厄结晶，就是警方几经搜查物果的违禁药品。
至于为什么狂厄结晶会出现在哥谭，我没有头绪，无处下手。
李美丽劝我只要不是任务就不要乱管。
“我之前在任务之外救过一个小男孩，他的双亲死了。我帮他找到了那个开枪杀人的混蛋，结果你知道吗”李美丽说的充满了讽刺。
“他雇凶杀死自己的父母。”
在发现那个男孩的恶劣行径之后，李美丽收回对男孩的援助。没有管男孩之后的命运。最后在李美丽看不见的角落，年轻的生命消逝了。
李美丽很清楚，她不是圣人。
所以她阻止我在任务之外的行动，失败只会徒增悲伤。
我没有说话，算是认同了她的话。
什么是暴力
斗争，任何形式的斗争。
挥出的拳头打到一个男人脏污的脸上，下巴发出开裂的声音，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巨大的冲击力使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
他眼睛看不见挥拳者的身影，但耳边能听见死亡的低语。
会死在这里的。
男人惊恐地想。
倒地的瞬间，脑内响起轰鸣声。四肢使不上力气，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发软，嘴里卡了一颗被打掉的牙齿，口腔里弥漫全是铁锈味，他在地上辗转着，颤抖着。
腹部突然受到了重击，他感到内脏收到了大力的挤压，喉咙里翻涌出阵阵鲜血。男人止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血管爆裂的声音贯穿全身。他感觉他的的心跳声如今就像鼓声一样大。
同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偶有稀稀拉拉的枪声。
直到最后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靴子踩在地上辗沙的声音。
冰凉的金属片砸在男人的脸上。
"你的狗牌。"薄凉的嗓音。
他想起来了，是那个女人。
今天的夜晚，于他的人生里应该是平平无奇的。不出所料，马上他们就会在斯兰奇帮与车队的厮杀中渔翁得利，狠狠的大卖“红晶”，然后猛赚一笔。
躲在远处的楼房里的他们窥视着，惊异的发现车队的领头居然是个女人。
“这个女的我睡过!”握着啤酒红鼻子突然大叫道。“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妹，哈哈。”
随即他们发出阵阵的哄笑声。打趣的声音不断。
直到男人惊叫。
"她看过来了！"
“不会的，一栋楼呢，我在这里对着她来一发都行。”
没有人理会男人的话，其他人像在尸体上狂欢的苍蝇一般叫嚣着。
随后发生的事打破了他们下流的幻想。
爆炸声响起。
他被人领了起来，揍了一拳，摔倒在地。
然后，然后，然后就是
撕心裂肺的叫声，穿透他的耳膜。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混杂着红鼻子的鬼哭狼嚎。红鼻子说不出一句完完整整的话，却依旧在孜孜不倦的求饶。每说一句话，哭号就更加凌厉。
但哭声突然中断了。
一个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这里。
“你会杀了他的。”
这个声音对于哥谭的犯罪简直不能在熟悉。
蝙蝠侠。
男人从来都没有这么欢迎蝙蝠侠的到来过。如果他可以行动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像影视剧里被救的女主角一样感谢伟大的蝙蝠先生。
可惜事实没有如果，他现在也不能动弹。
蝙蝠侠在和那个恐怖的女人对峙。
男人知道的，当被发现的那一刻起，他们这些蝼蚁的命运就被决定了。
抑制不住痛苦的□□声从男人的嘴巴里溢出。他死撑着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男人明白一旦自己支撑不下去的话，等待他的只有乱葬岗。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蝙蝠侠环顾着四周哀嚎的人，冷酷的说。
“我靠，你怎么把人打这么惨。”李美丽在尖叫，她似乎是不太适应这下血肉横飞的场景。
“其实我没用多大力，是死是活全靠他们。”对于这些喽喽，我毫无慈悲。
说来也巧，要不是他们的说笑声，我可能不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人。
本来打算顺道给个教训，哪里晓得会端掉一个贩卖狂厄的小团体。刚打完团架火气正甚呢，更别提里面还有一个侮辱过我的人。
有仇不仅当场报，之后也报。
而且我这个人，最讨厌快开黄腔东西了。
“行行行，哥你力气大你有理。我查到一个贩卖商，追不追？”李美丽不想和我争论谁对谁错，立刻岔开话题。
“追。”我一口答应。
“那你车队里面的事呢？你不管了？”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干净，李美丽有些狐疑。
这次的斗殴，我的车队也受损严重。现在主帅离开，可能会军心涣散。
“有厄尔希在，他是二把手。”我跟随着李美丽的脚步，抬手整理了一下沾染上灰尘的夹克。
“什么，你不是只有两个角色位吗？”
“是啊，但他是卓娅自带的啊。”
看起前面有些呆滞的高大身影，我笑出了声。
“没想到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