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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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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里,为了防盗,见谅哈~)

    因为参加训练,学习时间就少了一些。

    椿芽心说,这样正好,天天讨论哪有那么多话说?闹不好就露出了马脚。亏得参加训练,思想上也能放松一下了。

    队里选拔赛开始时,椿芽已经学会了射击和投掷手榴弹。不过,她力气小怎么也投不远,枪法也不准,手一抖就脱靶了,也就没选上。钱科长有些遗憾,总共就三个女民兵,就指望着小姜同志露脸呢!

    椿芽嘻嘻一笑,她可是尽力了。

    为了出成绩,她还开了小灶呢。晚上,明瑜只要得空就陪着她一起练习,俩人卧在床上端着木枪比划着,胳膊都练肿了。这木枪是队里发的,说可以拿回家练习。可光比划有啥用啊?又不是真刀真枪地操练。平日里训练,倒是能摸一摸枪,不过都是练习瞄准、射击等动作,却不带响动的。为了节省子弹,都是趴在草甸子上干巴巴地比划着。钱队长说一发子弹的造价是三毛钱,打一发出去三毛钱就没了,得省着点。可这么练下去,技术哪能提高啊?

    选拔一结束,训练就没那么紧张了。椿芽也有时间顾家了,还专门洗了一张训练时的照片带回来,挂在了墙上。

    看到照片,最兴奋的莫过于阳阳了。小家伙说学校里也组织了少年团,都是四五年级的大娃娃参加,一个二个脖子上都系着红领巾,胳膊上戴着袖标,看着可神气了。

    “妈妈,阳阳长大了也要当民兵队长……”阳阳一脸向往。椿芽咧着嘴笑道:“阳阳,你不是要参军吗?这民兵都是业余的,跟部队上可不一样……”

    “哦……”阳阳睁着大眼睛,有点儿失望。觉得当民兵队长挺威风的,扎着武装带,手持钢枪,跟宣传画上一模一样。

    壮壮在一旁听见了,就撇了撇小嘴,觉得哥哥有点傻,连民兵都不晓得?他才不想当民兵呢,以后像爸爸那样坐办公室多好啊。

    椿芽知道阳阳是个小孩子心性,干啥都图个新鲜热闹,五分钟热度就没了。小家伙快十岁了,暑期一过就升到小学四年级了,以后就是个大娃娃了,没点定性哪成啊?反倒是壮壮年纪虽小,性子却更沉稳一些,如果不是太懒倒是块好材料。

    三个娃娃里面,属果果最省心。见爸爸和妈妈都忙着,就当起了小家长,把两个弟弟管得服服帖帖的,不敢乱跑乱动。果果读初三了,因为课业重啥活动都没参加,准备考高中呢。

    在升学问题上,椿芽也犹豫过,是不是让果果报考中专?这样就能避开明年的那场运动了。可真上了中专又觉得遗憾,以后做什么呢?省里统一分配,不一定被分到哪里去了。再说果果年纪小,她也舍不得让她早早工作,果果自己也想念高中,说将来要考大学。

    椿芽知道运动一起高考就中断了,想上大学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跟明瑜商量过,是不是瞅个机会让果果提前参军入伍?到了部队上再继续完成高中学业。明瑜舍不得,说部队上很艰苦,果果年纪小就在学校里呆着吧?她考虑了一下,就点了头,打算到时候亲自辅导果果,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功课丢下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在经济发展之余,备战工作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论是城里还是农村,都建起了民兵队伍。与此同时,西南三线建设也启动了。国家计划把一些重工、军工企业从城市迁往西南腹地,那边山高林密,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既能避开敌人的空中打击又能发展经济,还能改变西南地区封闭落后的面貌,为经济平衡发展起到推动作用。

    这是极具战略眼光的一大举措。

    椿芽看过相关资料,在六十年代,米帝国主义曾把内陆十几座工业城市作为轰炸目标,计划投掷原子弹,妄图一举摧毁国内的工业体系。在七十年代,北方境外某超级大国也是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周边环境有多复杂?可想而知,如果不提前做打算,恐怕就被一窝端了。

    齐明瑜说:“这叫有备无患……”

    椿芽明白,国家一直有着很强的忧患意识,国防建设就是如此,备战也是如此,还有想法设法建立完整的工业体系也是如此。自力更生,奋发图强,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这是五千年来的文化使然,早已深深地融入了血脉之中,从来不曾改变过,并将一直延续下去。

    在备战的同时,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并未停止。

    文艺界首当其冲地受到了整顿,部里的领导换了个遍,从上到下都有了变化。当然,这种变化对国民经济没什么影响,该种地的种地,该搞生产的搞生产,甚至还加快了经济发展的步伐。

    这天,椿芽注意到了报纸上的一则新闻。

    国家新技术

    小组开始了引进工作,打算趁着当前的国际形势驱缓,从国外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重点发展冶金、矿山、汽车、机床、仪器仪表、电子工业和工程机械等行业。在引进新技术时采取三种方式,进口成套设备、进口单项设备、购买技术资料,其中要求加大力度进行后两种方式,从而形成自有核心产品和核心技术。(注1)

    对此,椿芽颇为感慨。

    这与改革开放后,不管不顾盲目购买成套设备成了鲜明的对比。后世的那些买办阶层就是这么起来的,为了获取最大利益甚至内外勾结坑害国家,还大肆宣传着“造不如买”等谬论,最后把国内几大重点行业,包括飞机、汽车、半导体、日化等拱手葬送了,等到别人拿着核心技术卡脖子时,方明白过来。

    而这一幕不是第一次上演了。在解放前,那些洋买办们就是这么做的,他们在国内充当着代理人,和洋人们一起联手扼杀民族产业,对外跪舔对内装出高人一等的模样,最后搞垮了国内经济却拍拍屁股跑了,只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和受苦受难的民众。

    正是因为深受其害,解放后才对买办阶层如此痛恨吧?打击起来也是毫不手软。如果不是看到后世的那一幕,椿芽还无法理解斗争的尖锐性,可正是因为看到了,才能更加客观地看待后续的运动。

    她想,事情是一分为二的,各有利弊。

    周边局势的复杂,注定了六七十年代是不平静的。从客观上来说,那些大大小小的运动出发点是好的,像清思想和清政治针对的是官僚主义和修正主义,提倡的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对平头老百姓来说没啥损失,只要随大流就行。而后世一提到运动就跳脚的,大多是触犯到了自身利益或是某利益阶层的代言人。

    说起来,反对官僚主义是势在必行。

    从历史的角度来说,官僚主义有着根深蒂固的文化土壤,要想打破绝非易事。可经过一场场运动,百万干部下乡蹲点,跟群众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与群众们打成了一片,平易近人、艰苦朴素的光荣传统在不断地发扬光大。这恐怕是干部和群众联系最紧密的年代,无论是对经济还是体制都起到了推动作用。

    随着运动的不断深入,部队上也有了变化。

    到了六月,军衔制取消了,那些带着领花和肩章的制服都收了起来,从此官兵一致,都穿着草绿色军服,戴着红领章和红帽徽。判断干部还是战士?就看口袋,那四个口袋的是军官,两个口袋的是战士,还有人开玩笑说:“多了二尺半就不一样了……”这一改十多年未变,社会上最时兴的就是军绿色,也成为几代人永久的记忆。

    齐明瑜也换上了四个口袋的绿军装,宽宽松松的有些肥大,腰里扎上皮带会好一些。椿芽看着只觉得惋惜,她更喜欢原来的制服,那样更显军威一些。可惜,直到八十年代中期军衔制才有所恢复,那时正赶上裁军,明瑜是否还在部队上就很难说了。

    七月里,果果初中毕业了。

    她考上了省重点中学,离家有点远。椿芽不放心,不想让果果住校,就劝她转到部队附近的市重点。心说,运动一起上哪所学校都一样,还是离家近点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好。齐明瑜对此毫无异议,他也不赞同果果住校,觉得女儿年纪太小,住在外面哪成啊?一天不见都着急,那一个星期才见一面该咋过啊?

    果果想上省重点,可还是接受了爸爸妈妈的建议。她想,住在家里就能照看弟弟了,看看阳阳没人监督着就不好好写作业,还有壮壮就知道睡懒觉,马上就要念小学了,这么懒可不成。

    椿芽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小家伙很瓷实也很健康,就是不爱活动,跟家里的沙发最亲近了,一回来就歪在了上面,拉都拉不起来。因为壮壮是老小,又赶在困难时期出生,她多少有些溺爱,明瑜也板不下脸来,结果这个娃娃是越来越懒了。等到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时,想改就没那么容易了。她跟明瑜商量了一下,打算强制壮壮去参加锻炼。

    壮壮自己却毫无意识。爸爸带着他和哥哥跑步时,他跑了半圈就喊累,气得爸爸拿眼瞪他。椿芽也咬了咬牙,说:“明瑜,实在不行就打一顿吧?”可这娃娃除了懒却很少犯错,真打又哪里下得去手?

    最后,还是齐明瑜想了个办法,给壮壮定了一个锻炼计划,让果果来监督他。壮壮听姐姐的,只要果果训他几句,就不敢耍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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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晋-江-独-家-发-表,谢-绝-任-何-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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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来自百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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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文,更晚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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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请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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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腊月之后, 天气愈发冷了。

    相比起去年, 今年冬天可谓湿润。一连下了几场大雪, 整个田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干涸的大地被雪水滋润着,这也预示着来年会有一个好收成。

    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场饥荒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冬天了。

    姜家湾的村民们饿得是见啥吃啥, 树皮、草根子只要是能挡饥的都塞进了肚子里。因为饥饿,体弱的大都躺倒了, 一动也不想不动。那些当家的就去地里踅摸着, 如果能翻出几块烂红薯, 那就是得了宝了,如果能扒出一窝老鼠洞, 更是烧了高香了。有些农户实在熬不下去了, 就卖儿卖女想寻条活路。而大部分人家都在硬撑着, 想熬过年节再说。

    这个大年, 是在寒冷和饥饿中度过的。立春之后,麦苗返青了, 野菜发芽了, 村民们终于熬过了这个漫长的冬天。

    姜家的日子也很艰难,可还是挺了下来。椿芽松了口气, 在这个年景里能活下来算是幸运的。他们家底子厚实尚且如此,那些底子薄的穷苦人家该咋活啊?

    像曾祖父一家就跟着徐大户去了县里。爹给人家护院,娘和妹子给人家当起了佣人,好歹混口饭吃。她没跟曾祖父说过话,只是远远地见他赶着大车进村。曾祖父是个高大硬朗的小伙子, 从他的五官轮廓可以隐隐地看出祖父的模样。

    每次看到他就有一种亲切感,可惜她只是个小娃娃也帮不上什么忙。她想,只要平安就好,在这个乱世里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就是莫大的幸福。

    阳春三月,天气渐暖。

    姜保长带着家眷回到村里时,已是清明时节。

    他背着手在村里晃悠了几圈,也颇为感慨。饥荒过后,好些村子都衰败了下来。尤其是黄泛区,几百里地无人烟成了常态。这种惨状没有亲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可日子还得过下去,失去的还得想办法找补回来。算下来,整个村子就没几家不欠债的,得让他们尽快还上来。

    姜二奶奶安顿下来之后,就托人去了茂山家。

    这天下午,姜徐氏正抱着二林吃奶,就见村西头的邱嫂子进了门。一问,是来给保长家保媒的。她犹豫了片刻方说道:“她嫂子,您也知道早几年椿芽她爹想给她寻个上门女婿来着……”

    “哎呦,那不都是老皇历了嘛?那时还没有大林和二林,就椿芽一棵独苗苗……现在家里有了顶梁柱了,那闺女哪有不出门子的?”

    “这个……”姜徐氏一时不知说啥才好?

    邱嫂子一见,就大声说道:“哎,我说椿芽她娘啊,您还犹豫个啥哪?就保长家那田产那生意,真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只要椿芽嫁过去了就是少奶奶啊,吃香的喝辣的,啥活儿都不用干,净等着享福呢……”

    邱嫂子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把保长家夸得是天花乱坠。姜徐氏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她想了想,说道:“她嫂子,我家椿芽还小着呢,就再等几年吧?您也瞧见了,家里是老得老小得小,就指望着椿芽呢!再说,二奶奶那边门槛高,咱也攀不起啊?”

    “哎呦,看您说的,这事可是二奶奶亲自过问的,要我说啊您就点头应了吧?”邱婶子拍着大腿说道。

    可姜徐氏知道闺女的心思,说啥也不敢答应。

    她想,椿芽是个有主见的,得听听她的意思。于是推脱道:“她嫂子,您的心意咱领了,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要不等椿芽她爹回来,我再问问?”

    “哎呦,椿芽她娘,您可得早做决定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媒人把话带到了,就款款起了身。临出门前,见椿芽从后院过来,就围着她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嘴里还啧啧称道:“哎呦,椿芽是越长越出息了,瞧瞧这小模样,可真是招人疼啊!也难怪二奶奶一直惦记着……”

    椿芽看到来人,立马警觉起来。

    这个邱婶子是个媒婆,整天走街串巷帮人说和,好混个谢礼糊弄点吃的,她今儿上门准没有好事。果然,邱婶子一走,娘就跟她说了姜二奶奶的意思。

    椿芽是哭笑不得,都过了好几年了还惦记着呢?得打消那边的念头才是。可保长家势力颇大,不好轻易得罪,得找个说辞。

    她眼珠子一转,就冒出了一个念头。

    于是,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娘,有件事怕您担心就一直没敢跟您说,这些年来我经常做梦来着,在梦里老有人跟我说:“椿芽,你可不敢轻易说亲啊,不然会有妨碍的……”具有啥妨碍,却未明说,反正就是不能随便订亲……”

    “哦……”姜徐氏一听,心顿时提了起来。

    闺女不凡,她当然知道。这早早订亲会有妨碍?那就避开好了。想着椿芽自打开口说话,不但救了一村人,还招来了两个弟弟,说啥都得护着她。再说,椿芽才十二,还小着呢,等个几年再说亲也不迟啊?

    到了黄昏时分,姜茂山从地里回来了。

    姜徐氏就把这事跟他说了一通。姜茂山皱了皱眉头,说道:“既然椿芽不愿意,那就推了吧?你见了邱嫂子,就按椿芽的意思说,省得闪了人家的面子……”

    说着,就去后院跟爹也说了说。

    对椿芽的婚事

    ,姜长福本就挂在心上。现在有了这个说法,哪敢轻易冒险?他跟儿子说:“茂山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起了,就权当没这回事好了。”

    老爷子很开通,倒是姜老太太觉得有点可惜。那保长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攀得上的,椿芽真是有福也不会享啊。

    椿芽却暗自窃喜。

    心说,这招一出不但推了保长家的,还捎带着把其他人家也给推了。那接下来的几年里,就能安生了吧?

    几天后,姜二奶奶听到了回话。

    一开始她有些生气,觉得姜徐氏托大,把闺女看得太精贵了。晚上跟姜二爷一说,姜二爷倒不觉得。他说:“这个椿芽虽然是个旺家的,可也忒玄乎了吧?既然有妨碍,那就搁下吧?”

    姜保长听说后,就找到李神婆询问了一番。

    那李神婆为了抬高自己,自然认同这个说法。还神神叨叨地说:“保长大人啊,这世间凡是带着灵气的都非常人,哪能轻易跟凡人绑到一起?那红线可不是随便乱牵的,闹不好就把灵气给搞没了,到时候不但旺不了家没准还招灾呢……”

    姜保长唬了一跳。

    心说,真有这么多讲究?亏得椿芽事先得了预警,否则还真是麻烦哪。日后,对那个椿芽得敬着点,再也不敢多想了。

    五月过后,地里的麦子泛了黄。

    经过十多天的暴晒,已是黄澄澄的一片。而村民们也终于等到了开镰的这一刻。这天一大早,一群庄稼汉子跪在地头激动得热烈盈眶。饿了快两年了,终于能缓口气了。

    椿芽也跟着爹娘下了地。甭管平日里多娇惯,都得参加夏粮抢收。她戴着草帽,挥舞着镰刀,在地里忙碌着。日头火辣辣的,烤得脊背和两臂都脱了一层皮,整个人也黑了一圈。可在经历了那场饥荒之后,还有啥苦不能吃的?

    粮食是宝贵的,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县里自然也盯着,还没等到夏粮入库,催粮增缴的就赶着一溜大车进了村,还有保安大队的押着阵。姜保长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把几个头面人物都召集起来商量对策。当然,甭管上面征集多少,最后还是摊到了每户人家的头上。

    姜家多了一口人,这粮食自然得多缴一份。姜茂山瞅着襁褓中的二林,心说这才六个月大的小娃娃都给算上了?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可这话却没人敢开口。若是抗着不缴,就等着坐牢吧。

    一番搜刮之后,催粮的就押着几辆大车回了县里。那车上除了粮食之外,还堆着布匹、家禽和土特产,车后面还牵着羊赶着猪,收获颇丰。

    村民们是怨声载道,却是敢怒不敢言。

    在这之后,关于新四军游击队的传言,也悄悄传播开来。说那支队伍是专门替老百姓说话,给穷人当家作主的。他们活动的地方,都是按照田亩多少纳粮,那些地主老财们都乖乖的,不敢欺压老百姓。可惜,姜家湾这边尚未动员起来,都是那些地主乡绅们拿主意,哪里轮得到穷人说话?

    希望的种子一旦埋下,就有生根发芽的时候。

    这年秋天,日本鬼子要来根据地扫荡,吓得躲在县里不敢动窝。独立团却悄悄开赴前线,准备给敌人迎头痛击。

    这天晌午,一支军队从姜家湾经过。他们穿着灰色粗布军装,戴着军帽,打着绑腿很是精神。部队来了却没有进村,只是在村头的漫野地里休整。一夜过后,战士们浑身上下都被露水打得湿漉漉的。

    第二天,村民们看不过去就邀请他们进村歇息。

    可那个领头的军人却说:“老乡们,我们是新四军独立团的,是专门来打日本鬼子的,也是给咱穷人撑腰出气的……部队上有纪律,不能影响到老百姓……”

    这番话,令村民们很是动容。去年不就是这支队伍把土匪赶跑的吗?都说独立团作战勇敢,还爱护老百姓,这一下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椿芽也很激动,还专门跑去看了看。

    这就是人民的子弟兵啊。据史料记载,这支队伍一直活跃在豫苏皖边区,是抗击日寇的主要力量之一。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保住了这片敌后武装根据地。姜家湾就是夹杂在其间的一块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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