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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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三人赶到太医署的时候, 就看见姚成宣呆滞地表情。fanghuaxs
简直和司清如出一辙。
姚成宣看见他们,瞳孔紧缩,张大着嘴巴, 似乎马上就要叫出来。
司清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别急!冷静!”
姚成宣:“唔唔唔唔唔唔!”
魏郎她是女娘!
他在今天先是受到了歹人袭击,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 却发现身边的好兄弟变成了女的!
这一整天, 给姚十一郎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见他逐渐平息下来, 司清才放开他, 问道:“怎么回事?”
姚成宣呆愣愣道:“女女女女女女……”
司清:“……我们知道了!”
姚成宣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顾慈和蔡卓轻轻点头。
他这才缓过来一点,说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魏郎已经换了衣服……”
依照太医令的嘱咐, 宫中女医来到了太医署,将二人隔开, 给魏琳换了衣裳。
她被一刀砍在背上,要处理伤口,裹胸布极其碍事,只能先解开, 又换了一身女子衣衫。
姚成宣的伤势不重, 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止血后又喂了点药,迷迷糊糊就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后, 第一时间去看望隔壁的魏琳。
姚成宣的表情扭曲了起来:“就……很怪。”
虽然魏琳本是女娘,但也许是他平日里见惯了她的男子打扮,只能评价道:“有点像……男扮女装。”
三人的好奇心腾地升了起来。
几人对视一眼,连当时刺杀的情况都没有第一时间询问, 而是跨进隔壁的房间, 瞧一瞧魏琳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女医看了他们一眼, 行礼后退了出去。
司清看着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但浑身上下已经收拾好了的人。
嘶……是有点怪。
魏琳常做男子扮相,虽然相貌清俊,但骨相自带几分英气,特别是长开之后,看上去毫无违和感。
乍然一换上襦裙,反而显得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奇怪。
顾慈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看。”
司清:?
他伸出手在顾慈的眼前挥了挥,和我从小一起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莫不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这是她原本的衣服吧。”蔡卓捡起一旁的圆领袍,抖了抖,想将衣裳叠好。
这一抖,就抖出来两块软硬适中的长方形物体。
“这是什么?”蔡卓愣了愣。
司清瞥了一眼,无语道:“……垫肩。”
蔡卓这一下启发了他,他抓起魏琳原本的靴子,从里面掏出来了两块……增高垫。
看来魏小娘子为了扮作男子,也是煞费苦心。
魏琳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这群人翻了个底朝天。
顾慈好奇地上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大夏也有男子簪花抹粉,譬如姚成宣就常常涂脂抹粉。
他手上沾上了棕黑色的粉末。
司清抓过他的手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
很好,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像男子,魏小娘子还会给自己上阴影。
他叹了口气:“咱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过呢?”
蔡卓想了想,说道:“可能是魏郎……魏小娘……魏左丞平日里的做派,实在是看不出来。”
想不出该如何称呼魏琳的蔡卓,一句话硬生生换了三个称谓。
魏琳平日里的做派,和大夏女娘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放浪形骸。
林少傅对她的评价一直没变,认为她过于跳脱,也有这个原因。
司清想了想,觉得蔡卓说得很对。
谁家的小娘子会因为夏天太热,把衣襟敞开,还岔着腿坐在地上啊?
这些平日里的小细节,竟然将他们蒙骗了好几年。
顾慈打湿了帕子,将魏琳的脸擦干净,露出原本白白净净的脸蛋。
“顺眼多了。”司清点评道。
虽然还是感觉有点奇怪,但终于看上去不像是男扮女装了。
魏琳毫无所觉,仍昏迷未醒。
蔡卓皱眉道:“太医令说,还要……”
“魏郎!魏郎我来看你了!”木门“哐”地被掀开,一人忽地扑到床前,蔡卓被挤到一旁,话都没有说出口。
齐沐的双眼饱含眼泪,大力握住床上躺着的人的双手,嚎道:“魏郎啊――要是让我知道是谁…… 这谁?”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向着身边的人疑惑地问道:“这谁啊?魏郎呢?”
他竟是没认出换了女子装扮的魏琳。
三人:……
顾慈咳了
一声,将齐沐紧握的双手分开:“男女授受不亲。”
司清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友人,你刚才还给人家擦脸呢?
齐沐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道:“这位小娘子是谁?难道也是被牵连的?”
司清不想搭理他,还是蔡卓好心地给他解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沐接到消息,和新婚妻子道别后,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太医署。
到了太医署,先是看见了还窝在床上的姚成宣,这才转到隔壁,但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友人,而是先看见了不认识的小娘子。
司清忍无可忍道:“你是真没认出来吗?!”
魏郎只是换了身打扮,又不是去了趟高丽!
蔡卓也颇为无语:“……这是魏郎啊!”
“魏郎?什么魏郎?”齐沐仍然摸不着头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指着床上的人,瞪大了眼睛:“魏魏魏魏魏魏魏……”
“我靠!这是魏郎!”他一拳打在床沿上。
顾慈被他吓了一跳,然而不止是他,床上的人也因为这一拳轻轻震动。
“嘶……”魏琳微微偏过头,睁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道:“谁打架啊……”
“醒了!”
“魏郎!你醒了!”
“齐三郎!你是华佗再世啊!”
被激动的蔡卓抓着双手,仍然没反应过来的齐沐:“啊?”
不等他反应过来,三人挨个围在床边,探头看着魏琳的反应。
“别看了,饿死了……”魏琳表情扭曲。
她躺了快一整天了,肚子里空空如也,不得不提醒这几人。
顾慈问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鸡丝玉米粥,少放葱,配一个咸鸭蛋,再帮我打包一份春满楼的糖糕,谢了。”
顾慈点点头,很快出门去给她做饭了。
蔡卓赶紧将门外的女医找来。
女医给魏琳诊了脉,看了看背后的伤口,嘱咐道:“记得静养,少动弹,要下床和我说。”
“多谢。”魏琳趴在床上,偏过头对着女医道谢。
她这才看清楚屋内的所有人。
“圣上,你来得正好,我说一下当时……”
“等等,”司清顿了顿,“你要不……还是用原本的声音吧。”
她这一副女娘的打扮,说出口的还是男人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怪异。
“什么?”魏琳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意识到了什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带。
我的圆领袍呢?!
她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了自己原本的衣裳,和两块垫肩。
魏琳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往下看了看,看见被翻出来的两块增高垫。
魏琳:……
难怪她觉得胸口怎么没有束缚了!
完蛋完蛋完蛋……她正努力思索着该如何圆过去,却见众人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样。
除了齐沐。
齐沐还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圣上啊,我可以解释……”魏琳扯着自己散落的长发,讪笑道。
“不用解释了,你先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司清打殪 断了她。
这副模样不好被其他的官吏看见,只能由他们转述了。
魏琳瞅了他们一眼,干脆不再装模作样,咳了几声说道:“当时正值散值,我和姚成宣约好,一起去吃饭……”
她练习男声许久,原本的声音也变得低哑了不少。
魏琳说起当时被刺杀的事情。
姚成宣近来在调查李家的动向,和她约好一起去春满楼吃晚饭,顺道说一说他的调查结果。
他们二人还没走到春满楼,正路过朱雀大街时,突然窜出来好几个庶民,拦在他们面前。
“当时我们并没有多想,朱雀大街人来人往,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他们要过路。”
“不过很快,他们就抽出了铁刀,做工精致,不像是普通庶民能拿到的东西。”
魏琳反应了过来,拉着姚成宣就往后面跑,结果身后也被两个歹人拦住了去路。
“他们的目标是姚成宣手中的调查记录,和我。”魏琳笃定道。
一共四人,围住他俩后,两人抢夺姚成宣手上的调查记录,另外两人则直接冲她砍来。
刀刀致命。
人在危急关头,总能爆发出巨大的潜力,魏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踹倒了一个人,但还是被另一个人一刀砍在了背上。
他们抢过调查记录后,还想补刀,但被周围的路人发现,只能四散逃离。
司清点点头,告诉她道:“我们已经发现了其中一个人,不过已经死了。”
“在哪儿发现的?”魏琳问道。
“平康坊。”
……
平康坊作为长安城最大的销金窟,平日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皆聚集于此。
平康坊中出现了歹人的尸体,金吾卫已经将此地看管了起来,平时热闹不已的坊市显得有些冷清。
“姚御史被抢走的是关于李家的调查记录?”林雁思索道,“先去李家问问。”
她骑着马从平康坊的街上走过,两旁的歌舞姬好奇地探出头张望。
“同是女娘,差别可真大……真羡慕啊。”有人对着身边人窃窃私语道。
“人家是正经状元,哪像我们这些贱人?”
“哎哟别看了,徒惹自己伤心干什么,说起来,他们封锁平康坊是要找什么人?”
歌舞姬坐在二楼,斜倚栏杆,用团扇遮住自己的脸,对着近来平康坊发生的事情好奇地讨论起来。
林雁抬头瞥了她们一眼,很快又将视线收回来,骑着马溜溜达达去了门下侍郎的府上。
门下侍郎将他们迎了进来。
他背着手,一副淡然模样,任凭刑部官吏们搜查。
官吏们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搜查出来。
林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换来门下侍郎皮笑肉不笑道:“慢走,不送。”
让他和朝廷官吏说话倒没什么,但对着这位小娘子,他就不得不想起来魏琳的所作所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林雁憋着股气走出了门下侍郎的家中。
她接到魏琳和姚成宣二人的口供,没想到在李家什么东西都没查出来。
林雁只好折回尚书省。
刑部尚书正在撰写这一期旬报,关于此事的报道。
朝廷命官被当街刺杀,听起来颇为骇人,这样下去,岂不是让朝中互相猜忌,人心惶惶?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报道在旬报上,并且将结果也要一应告知。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林雁,问道:“查出什么来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林雁吐出一口气,“姚御史说李家最近书信频繁,但我们只找到了两封寻常家书。”
刑部尚书敲了敲桌子:“那就是被销毁了。”
“歹人下落不明,凶器也找不到,这案子难办咯。”他嘬了口茶水,叹气道。
林雁想了一会儿,才回道:“尸体出现在平康坊,看来只能从平康坊入手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平康坊那么大个坊市,想要找出来什么线索,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
林雁担心的,便是在搜查的这段时间内,证据已经被销毁得一干二净了。
刑部尚书不忍心看自己手下的人如此心力憔悴,站起身整理了一会儿衣襟,示意她跟上。
“走,去找圣上和魏左丞问问。”
他们二人来到太医署的时候,只看见姚成宣躺在床上。
“刑部尚书来了!”姚成宣扯着嗓子,朝着隔壁喊道。
歹人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调查记录,虽然他也被砍了几刀,但是伤势并没有特别严重,不像魏琳那般,伤口深可见骨。
隔壁的几人一惊。
顾慈反应最快,放下手中的碗,将被子牵上来,结结实实地把魏琳盖住。
他做完这一切后,又坐回床头,给魏琳喂着自己煮的鸡丝玉米粥。
其余人都被他的动作晃得愣神。
“五郎啊,你反应挺快啊,平时没少打掩护吧。”司清扯了扯嘴角。
顾慈微微一笑:“还好。”
魏琳翻了个白眼,示意他们别打扰自己吃饭。
等到刑部尚书二人踏入屋内的时候,就看见魏琳被盖住,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圣上,”他们二人行礼道,“你们都在便好了。”
司清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林雁拱手向众人交代,自己带人搜查李家,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说道:“我等想从发现尸体的平康坊开始调查,但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平康坊里除了歌舞姬,还有三教九流,和外地赶考的富家子弟,不少人都住在那里,鱼龙混杂,就像是被缠成一团的乱线。
魏琳偏过头看着他们二人,问道:“平康坊里什么人最多?” “歌舞姬。”林雁近来混迹平康坊,对这些情况很是了解。
魏琳想了想,又问道:“这旬的旬报发了吗?”
“还没到时间。”兼任大夏旬报主编的小皇帝告诉她道。
魏琳又咽下一口粥,才继续说道:“那就发动一下人民的力量吧。”
众人不解:“人民的力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反正不管怎么说,发动一下人民群众的力量吧。”魏琳解释道,“在报纸上报道这一次的事件,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来揭发。”
刑部尚书犹豫道:“可我们已经发出悬赏了。”
魏琳笑了笑:“什么悬赏?”
“提供线索者,赏一金,若能找出歹人
,赏十金。”刑部尚书答道。
这样的悬赏已经是极重了,对于大夏的普通庶民来说,一金足以花销十几年。
就是在长安购置房屋,也能买到很好的宅子了。
魏琳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牵扯到了伤口,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呲牙咧嘴地说道:“啊……你们也说了,平康坊最多的是歌舞姬。”
“对于她们来说,钱当然很重要,但是,是最重要的吗?”
魏琳想起阿依夏木:“我认识一位舞姬,若是对她来说,一金,十金又算得了什么呢?”
胡姬在平康坊向来最受欢迎,更何况阿依夏木正值青春年少,这点钱只需要她伺候几位权贵就能赚到。
“让我想想,若是她的话,最想要的,应该是……恢复良籍吧。”
平康坊的大部分人都是贱籍,这就注定了她们除了在秦楼里,很难找到其他的活计。
若是让她们去大户人家家中当仆潼,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做皮|肉生意而已。
她们最好的归宿,是被权贵买下,成为私人的姬妾,虽然这样也有被转手送人的风险,但不论如何,日子都比在平康坊好得多。
若是能恢复良籍,那可就不一样了。
林雁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反应了过来:“我去写报道!”
在场众人之中,只有她最快理解了魏琳的意思。
魏琳笑道:“去吧。”
刑部尚书和林雁二人很快离开了太医署。
在国子监放旬假的时候,这份旬报终于被印刷了出来。
学生们聚在一起,王二郎将手中的报纸塞到符满手中:“快看!魏郎和姚十一郎醒过来了!”
虽然他们二人还在国子监内上学读书,但和魏琳还一向有联系,学生们时不时能在蔡卓的私学内看见她。
符满和王二郎都听闻了朱雀大街上发生的刺杀,对于这二人很是担忧,但他们毕竟还只是学生,不好踏入太常寺看望。
“本来以为要等到蔡君回到私学,才能得到消息,没想到旬报已经报道了。”王二郎翻着报纸说道。
他看见紧跟在报道后的悬赏,凡是能找出线索的人,可恢复良籍,从此便是自由身了。
王二郎转了转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符满讷讷道:“俺们也去找吧。”
他还从来没有踏入过平康坊,很是紧张,但对于友人的担忧盖过了这种紧张的感觉。
“行,我们一块儿去。”王二郎点点头。
为着从国子监毕业后奔波忙碌的实践小组又重现于世,一行人兴冲冲地闯进了平康坊。
金吾卫看着他们是一群学生,又搜了身,确定没什么异样后就将人放了进去。
林雁正在给平康坊的歌舞姬分发报纸。
但她们大部分人都不识字,即便拿到了报纸,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林雁正思索该如何解决的时候,只见实践小组轻车熟路地跑到众人面前,踩在台阶上,对着众人宣读报纸上的内容。
旬报多是读书人所编写,但实践小组显然经验老道,将文绉绉的报道翻译成大白话。
符满操着一口乡音和他们解释近来发生的事情。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封锁平康坊是为了这件事啊!”
“也不知道那歹人的尸体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 ,魏琅和姚成宣,这俩名字真耳熟……”
众人讨论起刺杀一案,林雁看着这个发展,目瞪口呆。
实践小组甚至找来了喇叭,对着众人念到报道后的悬赏。
“所以只要找到线索,就能恢复良籍,真的吗?”
“我听说旬报是圣上办的!那肯定是真的了!”
“你要去找吗?我和你一块儿去好不好?”
王二郎看了一眼兴奋的众人,又财大气粗地表示道:“只要帮忙寻找,我都可以帮你们恢复良籍。”
符满咂舌道:“这、这……”
在场这么多女娘,难道都要帮她们恢复良籍吗?王二郎的口气也太大了吧?
王二郎瞥了一眼符满,低声说道:“看见对面那栋楼了吗?”
“我家的。”
“还有街头那家,也是我家的。”
对于王家来说,放出几十个女娘的贱籍,并不算什么难事,即便有人并不是归属于他们的秦楼,但王家在平康坊有些人脉,也不是不能做到。
在场女娘激动了起来。
只要帮忙寻找,就能恢复良籍,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别急啊,还没说完呢!”王二郎拿着喇叭吼道。
旬报上解释道,并不是朝廷给她们恢复良籍后就不管她们了,而是有多处安排。
有一技之长的,可以去参加未来准备筹建的戏团面试,有志向的,还可以去上课,和寻常男子一样参加科举。
若是没想好干什么,也可以去河东道,那边正在分田,过去了就可以领到田地。
不会种田的,也可以去域外,通过培训后成为一名棉花工人,待遇也非常丰厚。
王二郎说完后,女娘们更加激动了。
她们这群歌舞姬,从来只能沦为他人的玩物,什么时候竟然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了?
有不少女娘落下泪来。
她们一边抹泪,一边牵着身边人的手,浩浩荡荡地往平康坊内走去。
朝廷对她们这么好,如果不能找到线索,那又该如何回报呢?
阿依夏木回过头看着给众人宣讲的实践小组。
她想起了几年前,来到这里的两位小郎君。
作者有话说:
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阿依夏木其实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来着
等完结了之后想给她写个番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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