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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纺织厂和重开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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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

    陶都护没有想到, 自己作为安西都护府的最高主事人,却还会羡慕在田间劳作的异族人。yywenxuan

    自己只能在寒风中受冻,他们却能穿上暖和的棉服。

    陶都护颤抖着双手, 指着那群龟兹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主将见他的模样, 好奇问道。

    陶都护回过神来, 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的性格一贯如此, 最终只是丧着个脸, 跟在主将身后进了都护府。

    安西都护府还在修建中,只完工了一大半,还有一小部分并没有修好。

    陶都护又看见了眼熟的施工队, 他们正给都护府的墙面抹平,穿着打扮都和他在玉门关看见的那群人一样。

    他看着崭新的水泥路面, 无语凝噎。

    所以到底是谁!告诉他域外穷死了!

    长安都没有这种建筑!

    主将一路为他介绍着形势,陶都护深觉自己像进城的乡下人,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什么。

    “啊对了,”主将想起来齐沐告诉他的事情, “鸣沙县的那个小县令给你写了封……那个叫什么……”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只能推推新任都护的背:“放在你桌子上了!”

    陶都护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撞到门框上,又和主将道别后, 才进入自己的书房内。

    书房内的陈设倒是一应俱全,只是那灰扑扑的墙面,初看时觉得奇怪,看着看着, 反而领悟到了几分大气。

    可能这就是域外的建筑风格吧。陶都护想到, 和中原有所不同, 倒也有一番磅礴之态。

    听说那些施工队都是鸣沙县人,这个什么水泥也是鸣沙县的县令搞出来的,莫非那个县令对安西都护府有什么想法?

    与大众印象中的文人不同,能在外游学数年的学子,或者是去长安赶考的乡贡,基本上都有着一副良好的体魄,不说膘肥体壮,那也是健如磐石。

    毕竟赶路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贵族子弟们可以乘坐马车,行李也有仆潼代为背负,但寻常人家出身的学子,就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双脚了。

    陶都护游学良久,虽然体型健硕,也背着几十斤的行囊走遍了大江南北,但他粗犷的外表下有一颗细腻的心。

    简单来说,他容易想得太多。

    他坐到桌前,认认真真地查看魏琳的来信。

    信的开头,是很寻常的问候,陶都护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紧接着又提到了嗓子眼。

    信中写了一份计划书――《安西都护府第一个五年计划》。

    陶都护大为震惊,这个鸣沙县的县令,果然对安西都护府有想法吗?

    要不要和敦煌郡的刺史说一说?还是说,这就是敦煌郡刺史的意思?

    他正在脑海中胡思乱想,已经编排出了一场敦煌郡联合鸣沙县要架空新任都护的大戏时,才看见标题末尾的“个人意见,仅供参考。”这句话。

    原来只是给我作参考啊……陶都护又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魏琳在信中写道,安西都护府未来五年的发展方向,最好还是以纺织业和商业为主。

    纺织业的大头,自然就是棉花了。

    陶都护看着信上的内容,忍不住想起来那群穿着棉服的龟兹人。

    他已经从主将口中知晓,这种作物就是鸣沙县的县令所发现的,不过那位县令把龟兹人扔去种棉花后,就并没有插手棉花种植的事宜了。

    军士们种植棉花,也是由大营安排的,魏琳回到鸣沙县后,就老老实实地窝在西会州内,没有再出关了。

    那般轻便的衣裳,一层就比自己裹了三四层还要暖和。他又想起只穿了两件的主将。

    如此看来,棉花确实值得发展。

    魏琳又在信中写了一些棉花种植的事宜,提出鸣沙县可以和安西都护府合作,鸣沙县提供技术,安西都护府负责安排人手种植和销售,这对他们来说将是双赢的局面。

    陶都护还在考虑的时候,又看见信的末尾写道,太子殿下对于棉花也很是期待。

    他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这是威胁吧!这一定是威胁吧!

    想太多的陶都护战战兢兢地提笔给魏琳回信,表示自己很乐意接受这个合作项目。

    远在鸣沙县的魏琳收到回信时,并不知道自己在陶都护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可怕的大魔王。

    鸣沙县要和安西都护府一同开办棉花纺织厂。

    商队来往两次,将水泥运送过去,又将棉花运回鸣沙县,魏琳摸着柔软的棉花,拿着纺锤尝试将棉花纺成线。

    她送给邓粮曹和小军士的棉服,只是将棉花简单的填充在衣服夹层内,甚至不需要用到纺锤这样原始的工具。

    在长安的农户们已经家家户户都用上斜织机的时候,西域的人们还在用最传统的原始腰机。

    魏琳尝试了一会儿,又

    很快放弃了。

    她纺出的线粗细不一,不得不感叹道:“好难!”

    她所熟识的人中,可能只有经常帮符满阿娘织布的姚成宣,有着一手高超的纺织技术。

    魏琳想了想,跑去鸣沙县的农户家中,观摩他们是如何纺织的。

    腊月时节,家家户户都停止了各项生产活动,要为新一年的祭祀做准备。

    鸣沙县的农户们好几年都穿不上一件新衣,在长安随处可见的纺织活动,鸣沙县的庶民们好几年都不会有一次。

    魏琳找来找去,只能去刘婶子家中,央求她织布。

    刘婶子坐在草席上,用脚撑起腰机,给好奇的小县令演示如何织布。

    刘婶子每梭杼引纬一次,速度都很慢,魏琳在长安见过农户们是如何用斜织机织布的,对于这种原始腰机,只能点评一句“落后”。

    还是得想办法提高工具的效率。

    她被回家吃饭的刘大郎赶回了县衙,捧着自己的饭碗呼噜噜刨完了饭,然后趴在案前,思考如何改进纺织机。

    提到纺织,就不得不提到历史课本上的珍妮纺纱机了。

    珍妮纺纱机一次能纺出许多根棉线,优于她之前尝试的纺锤,魏琳不得不感谢自己神奇的记忆能力,让她还能想起来历史课本上的珍妮纺纱机图片。

    她趴在案上画了一整天,才勉强画清楚珍妮纺纱机的模样。

    “就这个。”她找到鸣沙县的木匠,指着炭笔画出来的图片,充满期待的看着老木匠。

    老木匠看了一眼,说道:“这个……只有整体的画吗?”没有细分的零件示意图吗?

    老木匠和魏琳合作过几次,魏琳每次拿来的图画,都有细分的零部件,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只有整体模样的图画。

    魏琳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了。

    老木匠摸了摸下巴,这可有点难办了啊。

    “先试试,不成再问问安西都护府那边。”魏琳安慰道,在心里决定如果老木匠做不出来,就将这个难题丢给陶都护。

    说好的合作,也不能光鸣沙县出力吧?

    ……

    陶都护走马上任几日,都窝在都护府内,不敢到处乱走。

    大营倒是颇为识趣地给他送了件棉服,他穿在身上烤着火,倒是暖洋洋的,看着棉花田的眼神也越发柔和。

    在他对水泥震惊了几日后,又很快接手了鸣沙县的施工队,在棉花田附近指挥修建了好几栋水泥房子。

    路过的龟兹人见状,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陶都护窝了几天后,终于肯挪动两下了,对着茫然的龟兹人答道:“要开纺织厂了。”

    “纺织厂”这个概念,也是魏琳提出的,陶都护理解为大一点的工坊。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在自己的游学日记中写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保持对当地庶民的尊敬。”

    他深感自己的学识还不够,一个种过田的龟兹人,就比他了解棉花更多。

    陶都护发现自己来到域外后,每日都会有新的震惊。

    譬如现在,龟兹人就正在给他讲解,如何照顾棉花,又要如何给棉花分籽,棉花又要怎样纺成布。

    虽然魏琳只用棉花填充在衣裳内,但是广大劳动人民的积极性,让他们自发开始尝试用这种新作物织布。

    陶都护以前也是下地干过活的人,但论起熟练度,可能还不如这些只种了一年棉花的龟兹人。

    龟兹人:谢邀,主要是怕干不好就要被拉去砍头。

    毕竟他们的前任首领还埋在大营附近,坟头草估计都长两尺高了。

    陶都护虚心求教,看惯了这些异族人后,胆子也略微大了一些,也可以和异族人一起讨论纺织厂的事宜了。

    世界上唯一的一支水泥施工队正在给他们建造厂房和宿舍,如果按照后世的眼光来看,这不就是农村的两层自建房吗?

    但对于一辈子都生活在帐篷或者土屋里的庶民们来说,这简直可以称作神迹了。

    就像鸣沙县的庶民们一般,路过的安西庶民看见这些房子,也忍不住惊叹出声。

    因为水泥路已经开始修建了,不少人见识过了这种材料,倒没有像鸣沙县的庶民那样,看见水泥墙就要作死地撞一撞,或者认为是天降神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

    但他们每日都要来工地逛上几圈,这可能是他们贫瘠的生活中唯一的娱乐活动了。

    施工队一开始被人围观的时候还会驱赶人群,到了现在,已经逐渐习惯在别人的注目下干活了,只自顾自干着自己的事。

    厂房和宿舍的地点选择,还有图纸都是魏琳提供的,陶都护打听到当时太子殿下也在这里视察过,不敢提出异议。

    他从洛阳出发,途径长安时,正碰上谋逆一案,长安菜市口的血每天都洗不干净,陶都胡亲眼看见范家的人头是怎么滚下来的,受到了十足的惊吓,对这位太子殿下很是惧怕。

    听说太子还杀了不少突厥人,他又想到,太子殿下杀伐果断,不知道继位后会不会成为暴君。

    希望自己能和西会州的一众文官一样,被先皇忘记。陶都护默默祈祷,在暴君手底下干活,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厂房和宿舍修建好之后,他又收到了魏琳的来信。

    不同于上一封详细写了安西都护府发展计划的厚厚来信,这封信只有两页,一页是珍妮纺纱机的图纸,一页只写着请求他召集工匠制作这种纺纱机。

    寒冷的冬日里,陶都护擦了擦汗,认为这又是一封看似请求实则威胁的信。

    鸣沙县的这个县令,实在是太可怕了!

    珍妮纺纱机的制作还在缓慢的进行中,但纺织厂的筹划已经准备好了。

    第一批纺织厂员工,大多是以前的异族奴隶。

    异族部落中有不少奴隶,和牲畜没什么两样,但大军打下西突厥后,对奴隶的管理严格了许多,导致不少奴隶失去了主人家的庇护,流落街头。

    大夏律法规定,“奴婢贱人,堪比畜产”,想要换回自己的奴隶,就要付出几头牛羊的代价。

    部落中的大贵族还能留有几个奴隶,那些小贵族们舍不得自己的牛羊,纷纷将奴隶们抛弃。

    有时候,一个人的价值甚至比不上一只羊。

    安西都护府的纺织业多以羊毛为主,这些奴隶们平日里也会帮主人家收集羊毛,对棉花分籽的工作还算上手。

    在更先进的工具被发明出来之前,人力就是最好用的工具。

    他们坐在宽敞的厂房内,将一朵朵棉花的籽分离出来,这些籽会在来年成为棉花田的种子,而这些棉花则会被用来制作安西都护府的第一批防寒衣物。

    域外的天气比长安要冷不少,时常也会冻死人,魏琳知晓这些事,却无能为力。

    她从大军手中换到了棉花和粮食,但只能保证鸣沙县的庶民们不会被冻死,但其他地方,就是最繁华的敦煌郡,也时常能在路边看见僵死的乞丐。

    鸣沙县的庶民们有了自己的第一套棉服,都很是高兴,欢天喜地地走上水泥街道,和街坊邻居们共贺新年。

    魏琳坐在县衙门口,和来来往往地人群打着招呼,又对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气,感叹道:“等到明年,又会有更多的棉花,冻死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王婉抱着自己的幼子,小男孩儿身上的衣服也是由棉花填充的,让王婉敢于将幼子抱出来透透气。

    她温柔地笑了笑:“难不成魏县令还想让全天下的人都不冻死?”

    就算是最富裕的长安,郊外也有被冻死的庶民。

    魏琳逗了一会儿她的幼子,才回答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王婉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睡,并没有说她的想法有多么的不切实际,只是沉默地看着鸣沙县来来往往的人流。

    汉族妇人和异族舞姬手拉着手走过街头,俱都穿着暖和的棉服,时不时还能听到她们传来的笑声,正讨论如果往肥皂中加入花瓣会不会更香。

    虽然小县令常常语出惊人,但自从魏琳来到鸣沙县后,鸣沙县的冬天,再也没有冻死过人了。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呢?

    ……

    新春过后,太子收到了魏琳的新年贺礼,是一件用最原始的方式织出来的羊毛围巾。

    魏琳不会织布,但也尝试着织毛衣围巾,蔡卓收到的就是一件羊毛毛衣。

    虽然边疆的羊群并不是绵羊,但阿勒泰羊的羊毛也可堪一用。

    纯羊毛织成的毛衣,不知道在后世要卖出怎样的高价,太子看见蔡卓穿着的毛衣,忍不住撇了撇嘴。

    凭什么他能有一整件衣服,我就只有一小块围巾啊?!

    魏琳在信中表示:实在是赶不及了,你将就戴戴吧。

    大夏贵族过冬的时候,也会将动物毛的毛皮围在脖子上,越是珍贵的动物毛皮,越能显示出自己身份的尊贵。

    太子酸了一会儿蔡卓,又将羊毛围巾围在自己的脖子上,高高兴兴地跑去上朝。

    明阳公主已经登上了前往倭国的船只,太子还让她带上了自己的亲卫,争取一下船就能把倭国的老村长搞死,马上成为倭国的继任村长。

    她还待了几个船工,倭国物产贫瘠,但金银矿丰富,以后少不得要和大夏互通商贸。

    朝中大臣并不知道这姐弟俩打的什么算盘,只当明阳公主被流放到了海外。

    谋逆一案告一段落后,诸位朝臣的关注点就转移到了安西都护府头上。

    太子决定再开域外的商路。

    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提出异议。

    倒不是他们不想,而是还没有摸清楚新君的脾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被拉去了菜市口。

    试问殿内的群臣,谁没死过几个同僚呢?

    因着大臣们对他的顺从,太子殿下近日来的心情都很不错,他满意地看着殿内群臣道:“那就拿个章程

    出来吧。”

    开通商路,自然是要将一切都事先安排好,尤其是如何收取商税,更是重中之重。

    太子看向房淮,房淮抖了抖眼皮,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同僚,尚书右仆射。

    尚书右仆射转了转眼珠子,又望着自己的下属尚书右丞。

    尚书右丞:……

    正四品下尚书右丞,掌钱谷等事,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可以推脱的人了,眼一闭心一横,上前拱手道:“此事需得与户部尚书共同商议。”

    被点到名的户部尚书:“?”干嘛突然拉我下水?

    他也不死心地左右看看,被他看到的人都低下了自己的头,活像上课害怕被老师点到名的学生。

    好在他的脑筋转得极快,很快又出列道:“这条商道,历朝历代都可考,还需多多请教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垮着一张脸:“……”你俩差不多得了!

    这三人挤在一起,互相打太极,太子皱着眉听了一会儿,不乐意道:“你们仨一起想吧。”

    “不是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吗?你们互相学习,争取早日拿出个章程来。”他明显不打算惯着这群大臣。

    这三位大臣只好拱手称是,又互相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明显是不服气对方将自己拉下水的操作。

    “要多久才能想好?”太子殿下又追问道。

    “月余吧……”礼部尚书刚一开口,就被身旁的尚书右丞打岔道:“殿下,半月足以。”

    礼部尚书气急败坏地看着他,绿茶成精了?

    户部尚书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上前道:“臣才能比不上尚书右丞,德行比不上礼部尚书,臣唯有勤勉,愿为殿下分忧,重开商道一事,一旬即可。”

    他看着上首的太子,热泪盈眶,似乎能为新君分忧,就是莫大的荣幸。

    太子殿下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怎么突然有一股白莲花的味道?

    尚书右丞和礼部尚书双双盯着他,眼睛里都快冒出了绿光。

    佞臣!好一个佞臣!

    “那就下旬交上来吧。”太子摆了摆手,示意有话快说,没事就赶紧退朝。

    大夏的新年都会举行一次大朝会,百官分别向皇帝述职,他们这次的朝会只是小朝会,没有特别紧急重要的事情,在宫中吃完早饭,就可以各自回到工位上了。

    大夏的朝会会为官员们提供早饭,毕竟凌晨空着肚子来上朝,那些身娇体弱的部分大臣,很容易开着开着会就晕倒了。

    房淮和林少傅坐在一块儿吃早饭,看了一眼慢悠悠的林少傅,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重开商路,是你的意思?”

    林少傅作为太子的老师,经常被召进宫中,也算是太子殿下身边最亲近的重臣了,时常和他商议大事。

    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这位尚书左仆射,摇了摇头:“是魏家那小子的想法,殿下在边疆的时候,就和他说过了。”

    房淮想起魏琳行卷所画的曲辕犁,又叹了口气:“新科状元倒也算得上大才,只可惜被吏部那群人安排到了西域。”

    上一任鸣沙县的县令熬了十二年才得以回到中原,也不知道魏琳何时才能回来。

    林少傅瞥了他一眼,老神在在地说道:“那可不一定。”

    “我们这群老家伙还能干多久呢?”他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殿下继位后,身边总要有信得过的年轻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都想好自己致仕后怎么养老了。

    房淮瞪大着双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林少傅又问他道:“房公啊,你觉得,魏琅这个人如何?”

    房淮是知道太子在边疆时候的情况,他想了想,抚着自己的胡子大笑道:

    “才华过人,赤子之心,忠义可嘉,当得天子肱骨之臣!”

    作者有话说:

    珍妮纺纱机只是将棉花纺成线,后面还会改进一下织布机,不过可能也就是近代农村的那种,还是要依靠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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