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09章
达米安不见了。chunmeiwx
阿福从楼上走下来，告诉我们。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离家出走。偷偷看了眼布鲁斯的表情，我发现他似乎有些意外，但并不惊讶。想到动画里似乎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看起来小鸟们离家出走并不奇怪。
这个晚餐吃得依旧沉闷，我不禁想着，我能不能快速解决这个？
晚餐过后，布鲁斯很快消失在我眼前。当然，我知道他应该去忙蝙蝠的工作了，或者去通过监控去寻找达米安。
我看着正在收拾的阿尔弗雷德，想了一下，问到：“阿福，请问还有三明治吗？”
阿尔弗雷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您还想吃点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是给达米安。”
我拿着包好的三明治离开了韦恩庄园，我本以为阿福会拦着我，又或者是布鲁斯。但阿福只是在问我是否认得路之后，他只是把三明治打包好，然后为我指明了大概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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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年离开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突然自言自语：“您确定这样可行吗，布鲁斯老爷？”
过了一段时间，耳机内才传来声音：“……让他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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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阿尔弗雷德还塞给我一张卡，或许他以为我会搭车，但我早想试试看飞檐走壁了。
不是我自夸，但我真的天赋异禀，三年足以让我熟练轻功。不借助钩索枪，我甚至不用手，只需要脚尖轻点建筑物的凸起部分，我就能轻易跃上顶楼。
达米安所在的片区比较偏僻，没有太多高楼。我猜测他们有着达米安的定位，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我。或许是他们依旧把这当做秘密？又或许是达米安丢掉了定位，但是他们能够确定达米安喜欢待着的地方？
这些我都不知道，虽然对我来说把这块区域跑一遍不算什么，但突然想试试看一种玄学的方式。这是我在今早突然抓到的苗头。
心灵感应。
并不是说我有什么感知别人心灵的技能，但是很奇特，或许是本体与克隆体之间的联系？就像是我跟布鲁斯说的那样，不知为何，我就是能笃定达米安对我没有恶意。
除了有我看过漫画的原因，但那种感觉是不同的。所以我打算凭借我的直觉，去寻找达米安在哪里。
……
我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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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很确定自己已经把所有定位器都扔掉了，哪怕是蝙蝠侠知道他在这片区域，要找来也应该没这么快。
“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看见对方似乎在思考，然后抬起手，向他展示手里拎着的袋子。
“边吃边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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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慰地看着达米安啃着三明治，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很饿了。午饭和晚饭都没吃，还好我让阿福做的三明治很大，一个顶俩。
达米安在吃的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是在催促我快说。
“我应该是你的克隆体。”我说，“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我知道你今天早上跟我之间的战斗没有恶意。”
我在思考，毕竟那种感觉……不怎么好形容。
达米安听见我的话后，没有继续吃下一口，“本体和克隆体之间的感应？我从未体验过，所以你是根据这种联系找到我的？”
这句话应该是指曾经与他厮杀过的克隆体？又或者是众多培育体之一？说起来我还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达米安是哪种出生版本？自然生产？人工培育？又或者是自然生产之后又进行了人工培育？
我点点头，“跟着直觉，我觉得你就在这里。”
达米安听后似乎陷入了沉思，同时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很低，让我差点没听见。
“…非常奇妙……以前从没见过……”过了一会，他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嗯？什么感觉如……
一股怒火从我心底凭空涌现。
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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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听着达米安和埃默尔的对话，把两人的对话录制下来，放进了一个文件夹。在文件夹里的还有另一份文件——
早上的另一份检测报告，达米安与埃默尔之间更精细的对比文件。
克隆，一般是指利用生物技术由无性生殖产生与原有个体完全相同基因组的后代的过程。因此达米安和埃默尔的检测数据完全吻合，这似乎看上去很正常。
但布鲁斯注意到了其他的东西。
因为好奇埃默尔的生长过程——布鲁斯知道，对于刺客联盟来说有很多克隆体，其中不乏有缺陷的。倒不如说，有缺陷的克隆体比正常的克隆体要多得多。
埃默尔的师父提到过，似乎有人在寻找埃默尔。布鲁斯的第一反应就是刺客联盟，没别的，因为这关联性太强了不是吗？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布鲁斯并没有直接联系塔利亚去问个清楚，而是选择从埃默尔入手。
他好奇为什么刺客联盟要追回埃默尔，为什么就能认定埃默尔一定还活着？
因此他把能做对比的、能检查的测试全都做了一遍。
然后他看到了达米安和埃默尔两人细胞的同步性。
你见过完全镜像的细胞同步数据吗？布鲁斯见到了。因此他怀疑埃默尔本身对于暗中搜寻他的人来讲没那么简单，而其中还有古一的介入，让事情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
而那时，达米安和埃默尔的交谈又传入了他的耳中……
布鲁斯把文件都放进加密，标上了二级警告。
他不知道这种事情是好是坏，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埃默尔的师父和他自己或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人在自己身边，他会继续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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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笑了一下，但我没能分辨出那是怎样的情感，或许是以为我现在被心底的闷火影响了？我努力压下那股愤怒，让自己进入一个平心静气的状态。
达米安似乎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能……”然后他就不说了。
……蝙蝠家怎么总不把话说清楚啊。
感觉有些无奈。
接下来就安安静静的，只有达米安细小的咀嚼声。直到他吃完了三明治，把一次性的袋子团成一团握在手里。
“你看，你已经知道我是罗宾了。”
……还真是。
之前我只想着要找达米安，找到人之后就直接把三明治给他了，完全没想到我本不应该知道罗宾就是达米安。
谁叫我看漫画的已经习惯了呢。
不过好在目前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心灵感应，我可以假装我是靠这个识别出来的。
我点点头，想看看达米安还会说点什么。
“你不惊讶吗？”达米安问。
我心里盘算着怎么根据我平时凹的人设装下去，于是我摇头，“我对哥谭不熟。”
是啊，我才“三岁”，初来乍到，我怎么知道达米安不能是罗宾？
“罗宾是什么？你是罗宾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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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一瞬间想扶额，确实，这问题是他问错了。对方实际年龄三岁，还跟他的师父一直住在山上，不清楚人情世故。何况对方不知道罗宾。
“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
“蝙蝠侠是什么？”
很好，对方也不知道蝙蝠侠，果然是山上来的。
达米安简短而精确地介绍了蝙蝠侠和罗宾，同时还科普了正义联盟，得到了埃默尔的一直点头。
虽然看起来很敷衍，但达米安相信对方全都听进去了……要说为什么相信，可能就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这下达米安大概感受到埃默尔说的那种“相信”了，这是一种宛如自己对自身的信赖。就好比人在有着清晰的认知时，相信自己不会突然捅自己一刀那样。
但或许这种解释并不完全正确。
达米安看着埃默尔，埃默尔也看着达米安。达米安能在埃米尔身上看到自家未来的轮廓，而他自己又像是埃默尔过去的影子。
不过一个克隆体怎么会有过去呢，埃默尔现在看起来二十岁，能得知对方出生时就已经是十七岁的模样了。
达米安赶走脑海里莫名的想法，对着埃默尔说：“你该回去了。”
“你不回去吗？”
“我还要夜巡。”
他跟埃默尔确实待了有段时间，而现在已经是该夜巡的时间了。虽然他没有带蝙蝠侠给他的通讯器，但是他有自己做的，也能够连接到蝙蝠内线，还没带定位器。
埃默尔似乎是个好奇心不重的人，他并没有问达米安更多的问题，也没有表示对达米安的担心，只是点点头，说了一句：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