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怎么又被戴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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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乘走后。czyefang
鞠幼“噗""的笑了出来:“衿衿,你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
“我哪里是害羞,”闻衿嘴硬道,“我是在帮他避免尴尬。”
“过来。”闻衿对鞠幼招了招手,然后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但脑子里却心不在焉地回想刚刚那一幕,她赶紧恢复神色,用力忘记这个画面。
醒一醒闻衿,周泽淮的教训还不够吗?千万别陷进去了。
叮叮叮~
有消息进来了。
闻衿下意识地拿起手机,只听鞠幼笑说,“是我的手机在响,”她调侃道,“怎么你以为是陈大帅哥发的?”
她拍了下鞠幼的脑袋:“我看你老板最近是不是不压榨你了,有空在我这儿耍贫嘴。”
鞠幼看了下消息,顿时撇嘴道:“衿衿,你是不是乌鸦转世,说话怎么这么灵,我老板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要求明天晚上,所有员工去梅晟酒吧聚餐。”
“去就去呗,吃吃喝喝的,”闻衿问,“你不愿意?”
“你不知道,我们老板喝多了就喜欢给别人灌酒,我不想去。”鞠幼埋怨道,“如果不喝,等他酒醒了,就会以不团结为由,扣除我的绩效工资。”
闻衿蹙眉:“那你别干了,换一家公司。”
“可是,我都积累了好多粉丝。”
“那正好你自己出来单干。”
“但是,我的粉丝基础不牢固。”
“”
闻衿无奈翻了个白眼说:“说吧,要我做什么?”
鞠幼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每次你这么可怜兮兮的,都没什么好事。”
“嘿嘿,明天只要我给你发消息,你就冲进来火急火燎地说,我男朋友被车撞了,需要见我最后一面。”
“你哪来的男朋友?你好像连前男友都没有吧?”
“找借口懂不懂!!!”
闻衿心想,这么扯的理由,鬼才信。
——
第二天晚上11:00,闻衿来到了梅晟酒吧。
她在半个小时前接到鞠幼发来的消息,准时来到这里。
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在闻衿耳边叫嚣,五颜六色的灯光随着音乐鼓点有节奏地闪动,前面的舞台上,站着一排性感的女人在舞动身姿,带动了大部分客人在旁边摇头晃脑地蹦迪。
闻衿穿了一身黑灰条纹针织连衣裙,脚踩一双黑色短靴,黑色的头发被卷成大波浪,随意地披在身后,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这是鞠幼特意交代她这么打扮的,避免被她老板记住脸,防止日后找事。
她故意扩大了眼部轮廓,加深了眼妆色彩,显得十分妖娆。
她在人群中寻找鞠幼的身影。
一个男人忽然走了过来:“美女,一个人?”
闻衿摆摆手,绕过他走到另一边,眉宇间全是不耐烦。
“不如,去我们那儿玩?”男人不识趣地追上来指着对面说,“那儿很多好看的小哥哥。”
闻衿顺着他指得方向看过去,发现鞠幼正在被灌酒。
她直接走过去,夺过酒杯“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说:“我是她朋友,鞠幼家里有门禁,父母要求她每天晚上12点前必须回家。”
闻衿说完,便准备带鞠幼离开。
“等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可以走,但你得留下。”
闻衿不悦地转身看去,结果瞬间愣在原地。
虽然这里灯光昏暗,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周泽淮。
周泽淮身边还坐着白星月,而他似乎没有认出她:“她刚刚玩游戏玩输了,还剩三杯酒没喝。”
闻衿哂笑一声,他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好啊。”闻衿拿起酒杯,咕咚咕咚三杯下肚,“可以了吧?”
“等等,”周泽淮不怀好意地说,“她刚刚用的是大杯,你也必须用大杯。”
“我不喝,你能怎样?”闻衿冷言道。
“那你的朋友,明天就是无业游民。”周泽淮威胁道,“我是这个公司的最大股东,她的去留我说了算。”
妈的,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周泽淮是个不要脸的小人呢?
闻衿:“你最好说话算话。”
然而谁都没注意到,白星月隐在角落里,手指掐进掌心,眸光狠狠地剜了闻衿一眼。
她让服务生拿来三个干净的大酒杯,然后全部倒满,一鼓作气全都喝下。
因为喝得太猛,闻衿感觉到酒精不断地在侵袭她的大脑,她得赶紧带鞠幼离开。
然而,还没等她走出去,胃里便酒气上涌,她让鞠幼在外面靠着走廊站着,然后自己去厕所把刚刚喝得酒吐了个干净。
闻衿拧着眉毛打开水龙头洗脸,却突然感觉到肩膀传来一股压迫。
她抹了把脸抬头一看,是周泽淮。
“走那么快干什么?”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我这里还有瓶好酒,要不要再喝一杯。”
她用的化妆品是防水的,到现在也没脱妆,但她纯澈的双眸,却击中了周泽淮的心。
闻衿嫌恶地拍开他的脏爪厉声喝道:“滚。”
周泽淮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今天你走不出这里。”
闻衿不悦蹙眉,直接一招反擒拿手,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周泽淮顿时龇牙咧嘴地叫着,她沉声道:“我警告你,别惹我。”
说完,闻衿手腕往前一推,周泽淮摔倒了地上。
为了防止周泽淮追上来,她把厕所门锁住后离开,然而走了没两步,又有一个男人拦住了她。
对方奇怪地问她:“这么快?他是不是不行?”
“你是周泽淮的朋友?”闻衿问。
“对,我叫李渡。”男人说。
“是啊,”闻衿一脸嫌弃地说,“寡淡无味。”
李渡赶紧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要不你跟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闻衿咂了咂嘴说,“我只看得上好看的帅哥。”
李渡拽住她的手腕威胁地说:“否则,你走不出这里。”
又是这句话,这些个普信男是不是觉得这样说很帅?
“是吗?”这话不是闻衿说的。
李渡的手腕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握住,只听一声“嗷”叫,他就被踹到了地上。
闻衿抬眸向身边看去,出手的人居然是陈以乘。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他妈谁啊!?”李渡揉着手腕站起来。
闻衿赶紧遮住自己的脸对陈以乘说:“谢谢你。”
说完,她抬腿就想溜走。
结果,陈以乘抓住她的胳膊往回一带,闻衿一个不注意双脚互绊,身体朝后倒栽,她下意识地搂住陈以乘精瘦的腰。
陈以乘的右手悬在半空中,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本来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怎么就演变成了这个模样?
“你是他男朋友?”李渡专门报复地说,“不是吧,这么帅的人你都要给他戴绿帽子,真牛掰。”
闻衿:“”
陈以乘挑眉,发出一种低沉慵懒的嗓音说:“你不解释一下?我怎么又被戴绿帽子了?”
然后,他微微弯腰在闻衿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女朋友?”
李渡直接瞳孔地震,“好家伙,你还不止一次?”随即,他有点可怜地看向陈以乘,“兄弟,你是不是虚啊?”
陈以乘:“”
闻衿郁闷地想:为什么她出糗的时候,他都在啊!!!!!!
莫名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想在他的面前丢人。
闻衿松开陈以乘,缓了几秒做了下心理准备,然后把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迅速下压,同时快速提膝。
一声闷哼。
闻衿带鞠幼立刻离开了这里。
陈以乘皱着眉头捂着腰腹靠在墙上,无法迈动步伐追上去。
“啧啧啧,”李渡有点同情他,“兄弟,这妞太狂野了,换一个吧。”
这时,手机传来震动。
陈以乘接起就听到洛岩催他赶紧过来。
他晚上来这里是去给洛岩过生日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浓妆艳抹的闻衿,而且还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心中瞬间升腾起一股烦躁地愤懑。/p>
“红包发给你了,”陈以乘冷声道,“我有点事儿,不过去了。”
他追到了外面,没看到闻衿的身影,便四处开始寻找。
殊不知,闻衿带着鞠幼藏在酒吧门口的花池后面,躲开了他。
看鞠幼难受的样子,闻衿带她去医院洗胃,医生给安排了一个床位,让鞠幼休息。
闻衿在医院睡不着,她请了个值班护工帮忙照顾鞠幼,准备回家睡觉。
折腾了一番后,闻衿看了眼手表,快1点了,马路上的车流明显变少。
她顺着马路沿边走边看,有没有出租车出现。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一个垃圾场,这里臭气熏天,闻衿瞬间涌起一股恶心感,她赶紧扶着旁边的墙,直接吐了出来。
然而等她吐完之后,视线里突然多了两个黑衣男。
“小姑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别人的男朋友不能动。”说话的是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刀疤男,他一边扯领带一边朝她慢慢走来。
就像是大灰狼遇见了小白兔,先慢慢让小白兔产生恐惧,最后再一举吃掉。
闻衿冷笑一声,白星月果然又对她出手了。
这两人看起来像是保镖。
而白星月是个富二代,周泽淮这种在外面彩旗飘飘的渣男,就是因为想当乘龙快婿,才一直跟白星月谈到了现在。
闻衿把包扔到地上,刀疤男走到她跟前,咸猪手伸向了她的纤腰,只听“嘎嘣”一声,他的食指和中指被瞬间折断。
刀疤男龇牙咧嘴地叫唤着,被一个小姑娘欺负,简直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另一个瘦子男见状,立刻朝闻衿扑来。
她用双臂锁住他的粗腰,利用身体柔韧性,左腿从后抡起180度,瞬间踢中瘦子男的额头。
随即翻身回旋踢,在落地的时候闪身到后面,双臂勒紧瘦子男的脖颈形成十字固,膝盖狠狠击中他的尾椎骨。
“咔嚓”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嚎叫声不绝于耳。
这条小巷远离热闹地带,任他们怎么叫唤,也没人能听见。。
“梆”的一声,闻衿背后一麻,疼痛感瞬间袭来。
刚才,刀疤男从腰上抽出一根可伸缩的铁棍,重重地砸在她的后背。
闻衿吃痛放开瘦子男。
刀疤男啐了一口说,“出手这么狠毒,我居然小瞧了你。”随即他露出猥琐的笑容,“不过,我劝你还是乖乖收手,以免一会儿没力气反抗。”
闻衿勾唇冷笑:“那你就试试。”
话音一落,刀疤男挥起铁棍冲过来,闻衿迅速侧身同时扯下裙子上的布料,反手勒住他的脖颈。
她今晚出门的时候,为了安全,在裙子里穿了一条短裤。
而瘦子男刚刚被击中尾椎骨,连走路都是问题,根本帮不到刀疤男。
“你还是小瞧我了。”闻衿说。
“你你他妈”刀疤男的眼睛暴凸,恨不能撕了闻衿。
他扔掉手中的铁棍,扯住脖子上的衣服条,然后一个用力,将闻衿从后面抡起来。
与此同时,闻衿立刻松手,在落地的刹那间左手撑地右膝跪下,剧烈地碰撞,让她的手掌和膝关节都被磕破了。
闻衿想站起来,用力的时候牵动了背上的伤,又跌回地上。
刀疤男呼哧着粗重地喘息声,再次朝她袭来。
只见,她故意闭上了眼睛,手摸进包里握住了那瓶洋葱水。
或许是天不绝人路,刚刚落地的时候恰好落在包旁边。
然而,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她睁开眼睛,向前看去。
一个男人背对着她,逆着路灯光线拽着刀疤男的领带,向后拖去,领带紧紧卡在他的脖子上,无法发出声音。
然后一个过肩摔,“梆”的一声,刀疤男瞬间倒地。
随即男人走了过来,她仔细一看,是陈以乘!
他冷着脸蹲下来,现在已经进入了盛夏,闻衿却有一种能窜进骨头缝里的冷意,下意识地回避他的眼睛。
可忽然膝盖上传来温柔地触碰。
陈以乘皱着眉头看着她的伤口哑声问道: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