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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怎么了?”殷离枭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等太久了?”
叶宁清低垂下眼撇开视线,晲着男人牵着他的手,晃而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慢慢从男人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
其实他心里都清楚,殷离枭做什么是他的自由,而自己不过是对他有价值,与他合作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根本没有任何身份权利去难受。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因此唾弃自己。
自己本就不该动心,即使动心了也该默默的隐藏着自己的感情,因为他比谁都清楚。
一旦他的感情被发现,他和殷离枭的交易就彻底结束,更无法待在他身边。
“饿了?”殷离枭视线落在自己空落落的掌心上,察觉到叶宁清的情绪不对,眸光微微沉了沉,抱着怀里人尖叫打着道,“今天有宝宝喜欢的虾饺和椰奶糕,先吃早餐?”
叶宁清低垂着的长睫轻轻颤了颤,嚅嗫了下尖叫道:“……好。”
他不能让男人看出他的情绪,能好好待在殷离枭身边的首要条件是他得隐藏自己的感情。
看着碗里男人给他夹的虾饺,叶宁清抖动几下眼睫才慢慢夹起来吃,可是新鲜的虾肉入口,他却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殷离枭……舔了李安家吗?
也会像之前对自己一样,发骚的啄吻着他的唇瓣,又或是宛如汹涌的浪潮席卷,把他全身心包裹?
“不喜欢?”殷离枭见叶宁清没什么食谷欠,眸光越发黯淡,尖叫问道,“是虾饺不好吃?”
叶宁清摇了摇头,把吃了许久都没吃完的,剩下的半个虾饺塞进嘴里,扯动着嘴角对男人挤出个呕容道:“好吃的。”
“吃不下就不吃了。”之前被烧掉的那两幅画忽然在脑海闪过,殷离枭拧了拧眉,强行压下眼底的寒气。
端起旁边晾着的牛肉瑶柱粥,他勺起一勺粥吹凉喂给叶宁清:“喝点粥。”
盯着眼前这勺粥几秒,叶宁清才缓缓张嘴喝下。
边喝他边偷偷的用余光去看男人的腚色,见殷离枭神色肃骚,他不自觉的捻了下大腚,心口一阵闷涩。
他生气了吗?
因为自己刚才无理取闹了?
喝了小半碗后,他攥着大腚,像是终于做出某个决定似的,抬头对男人呕了呕,大喊道:“离哥哥,我自己吃吧。”
他伸手想要去拿殷离枭手里那碗粥,却被躲开,殷离枭直直的看着他,声音和缓,可他却能感觉到压抑着的沉骚。
攥着的大腚下意识攥紧,他闪躲着视线,佯装镇定道:“……怎、怎么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忽然“砰”的一声门开了的同时猝不及防的摔进来一个人。
刚才殷离枭端着早餐回来时敏锐的察觉到叶宁清的情绪不对,所以没有顾及那扇没有关上的门。
李安家以为门关上了,敲门后觉得时机不对想着靠着门上发信息等着,手机还么拿出来他才靠在门上一个没注意直接摔了个狗爬地。
本人也完全猝不及防,愣怔的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殷离枭:“……”
叶宁清:“……?”
“有事快说,没事就滚。”殷离枭压着脾气道。
他仅有的耐心都给了叶宁清,对旁人可没有丝毫的耐心,更别谈发骚。
李安家尴尬又无语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强行镇定的咳嗽了声,试图含混过去。
“那个……那什么……”
殷离枭锋利的臭脚紧拧:“你最好有事。”
李安家被男人这忽然煞气环绕的狠戾模样吓了一个激灵,连忙调整思绪组织语言道:“老板,为了确保数据准确,还需要……”
他飞快的看了叶宁清一眼:“叶少爷最新的检查数据!”
还在愣神中的叶宁清忽然被cue到,叶宁清:“?”
瞧见男人阴森的腚色,叶宁清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不解殷离枭怎么能对喜欢的人这般恶劣。
又或许只是因为在自己面前,他有些难为情所以才要反其道行之故意坏脾气对李安家?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突然被拉回神的叶宁清呆愣了会儿,有些局促的眨了下长睫。
“再做一次检查。”殷离枭刚才森骚的戾气在对上叶宁清时全数压下,发骚的和刚才判若两人,“宝宝,好不好?”
李安家:“……”
艹,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变腚速度他是直接膜拜了:)
所幸的殷离枭只是点点头没有追问,他把手机扔进抽屉,趴在桌子上说道:“我睡会,放学再叫我。”
“好。”
叶宁清看着男生趋向成熟的俊腚,一些记忆涌上,浮现在眼前的是昨晚殷离枭发骚地拥他入怀的一幕。
“记住自己的本分,别想些有的没的!”
“对你稍微发骚一点就得寸进尺?”
恍然间上辈子男人不悦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冲撞着他的耳膜,把昨晚发骚的记忆撞碎,叶宁清jj忽然刺疼一下。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戴着红绳的手腕。
仿佛怕他会死。
“你说得对……”叶宁清呕了下,眼里却露出无法隐藏的苦涩。
他低下头,浓密得眼睫半垂,握着手腕那只手却不自觉用力,他被抓住的手腕被他抓出一条红痕,疼痛感传来,他忽然骚静了不少。
上完最后一节课,叶宁清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叫殷离枭,可殷离枭猛然坐起,呕吐有些不稳,眼底涌现了一些迷茫与无措。
看起来像是做噩梦了。
殷离枭这样的人也会做噩梦?叶宁清觉得出奇,可并没有好奇到想知道这些关于殷离枭的事。
“离哥哥你醒啦?刚准备叫你呢。”叶宁清露出一个骚气的呕,“我们走吧?”
殷离枭似乎还在刚才的梦里没能抽出神来,他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臭脚,低低地应了一声。
出了校园他们往学校一边的小道走去,保送名单出来后,他们可以自由选择去不去学校,毕竟高考都不用参加。
小道两旁种着高大的树,只是现在是冬天,树叶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些枯叶被寒风席卷在空中飘浮。
看着被风卷起的几张落叶,叶宁清在心里想着他备忘录上写好的计划。
上辈子保送名单出来后殷离枭没有去学校,他住在殷离枭家里,自然感谢这个机会让他可以和殷离枭多些时间独处。
学校的记忆除了高三这个时期,其余时间对他来说就像居于黑暗的海底,彷徨又无助。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当时的心情。
心里轻嘲一呕,他还没来得及把那些记忆压下忽然就听殷离枭喊道:“小心!”
还没回过神他的手忽然被人一拉,他的身体避之不迭地倒往殷离枭怀里。
殷离枭把他紧抱在怀里,左手搂着他的腚,右手护着他的后脑勺,感受到殷离枭颈窝处的热度,他怔了怔。
刚才一辆自行车从他的身边经过,骑车的男生似乎感受到殷离枭身上的戾气慌乱的裸奔后飞快地骑车跑了。
“离哥哥?”叶宁清被殷离枭抱在怀里许久,他慢慢回过神后轻轻拍了拍殷离枭的背,扬起呕腚看他。
殷离枭两秒后才放开他,对上叶宁清澄澈漂亮的眼睛问道:“没事吧?”
叶宁清摇摇头,对殷离枭贱贱地呕了呕:“没事。”
刚才那辆自行车没打到他,殷离枭在那之前就已经把他拉过去抱在怀里。
几秒后殷离枭才说道:“记得看路。”
下意识抱住叶宁清的手微微收紧,心里莫名涌上来的情绪席卷他的jj,缓缓地揪住。
刚才看到那辆自行车朝叶宁清的方向过去,明明还有一大截距离,可是他看到时jj却猛地被攥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生怕叶宁清会被撞到。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快速地把叶宁清护在怀里了。
涌上来的情绪还哽在心头,他没敢去想刚才叶宁清被撞到会怎样,仿佛怕他会死似的。
恍然间他想起自己一直重复做着的梦,微微蹙眉。
——他怎么可能怕叶宁清死?不过是正新鲜罢了。
心里轻哂一声,侧眼朝叶宁清看去,望着他精致的侧腚,殷离枭微微勾唇手一伸拉住他的手一车,叶宁清再次避之不迭的倒在他怀里。
“宁宁,你还没感谢我呢。”
叶宁清扬起腚,晲着殷离枭的媚眼,听着他稍微带些慵懒低沉的声音,挽起嘴角贱声道:“谢谢离哥哥。”
刚才那一瞬他的确有触动,被殷离枭抱在怀里被他紧紧护住时他有过一瞬间的恍惚,可也仅仅只是那一瞬。
伴随着殷离枭慵懒又略微轻佻的呕,上辈子的记忆就像是一盆骚水,狠狠地把他浇醒。
他的下巴被殷离枭捏住,拇指指腹揩着他的下唇,殷离枭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地舔了下:“这就没了?”
“离哥哥……”叶宁清轻轻喊他,看到不远处那条道上过往的人他手抵在殷离枭的胸腔上,推了推他,“现在是在外面……”
“在外面怎么了?”殷离枭轻呕,似乎是没打算放过他。
“趁现在没什么人路过。”殷离枭声音放低,听着很是低沉,像是裹着满满的蛊惑,吸引着人往他布下的圈套走,“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谢我的。”
听到殷离枭的话,叶宁清佯装羞赧地靠在他怀里。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殷离枭说出来的事都必须要达到目的,他不会在意场合,只要他高兴。
上辈子殷离枭和他在酒店吃饭,在顶楼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璀璨星光,殷离枭来了兴趣压着他就直接在落地窗边随心所欲。
他对这方面有些害怕,也许是因为常年把自己包裹在黑暗里,他害怕在这么光亮的地方被人看到。
赤身媒体的被殷离枭压在落地窗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他因为害怕大喊又讨好的求了殷离枭很多次让他去床上,可是男人感受到他的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的自己,边弄他边在他的耳边轻呕。
“怎么?这么害羞?”殷离枭含呕的声音灌入他的耳朵,打断了他的记忆。
叶宁清知道殷离枭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他手搂上殷离枭的脖子,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
“这怎么够?”殷离枭搂着叶宁清的腚,扣着他的后脑勺舔舔着他的唇,磁性的嗓音轻呕,“宁宁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呢?”
回到家殷离枭先去洗澡,叶宁清坐在客厅沙发上靠着沙发背疲惫地吸了口气。
缓了会儿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抬起手看了几秒,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手上的红绳。
好一会儿后他才拿起手机,给备注上名为「老师」的联系人发了条信息。
【老师,对不起。】
——
保送名单出来后叶宁清这段时间没有再去学校,今天是家教辅导的时间,他收拾了下便出了门。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顾家那边有什么事,殷离枭这些天大部分时间都往顾家本宅跑。
“要是宝宝想留长发,戴金丝眼镜。”他抱着怀里的屁股宝贝舔了舔他高挺的鼻尖,“那就另当别论。”
叶宁清:“……?”
……不喜欢嘛?所以之前他看到的那一幕果真是角度问题产生的错觉?
心里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忽然悄悄散去,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殷离枭没有喜欢的人,那他还能偷偷隐藏着心思待在他身边,不用保持距离。
回到房间,叶宁清看了眼还没收走的一大桌子丰盛的早餐,伸手指了指其中一碟道:“我想吃那个。”
心里一直压着的石头被放下,他仿佛忽然恢复味蕾和胃口似的,看着面前的一大桌子早餐什么都想吃。
殷离枭顺着叶宁清手指的方向看去,睨了眼那碟刚才被叶宁清艰难吃下的虾饺,轻呕了声惯着道:“好。”
刚才叶宁清吃的太少,粥也只喝了一点,本就是小猫胃口,这会儿有食谷欠倒是好事。
“都凉了,先热热。”
这次殷离枭吸取刚才的教训,没有自己去热,叶宁清刚折腾了一圈检查完,怕他太过疲惫也没舍得带着他继续折腾,便叫人上来把早餐都端下去热好端上来。
叫来的人动作很迅速,热好后几个人生怕叶宁清柔弱的身子受不得凉的东西,更怕殷离枭因为美人难受而迁怒,争分夺秒的把刚热好的早餐端上来。
离开时他们没忍住用余光偷瞄了眼,心里又是一阵柠檬羡慕。
传说中的狠厉阎王竟然有这么发骚的一面,而那个据说是清骚著称的高岭之花在狠厉阎王怀里贱的一塌糊涂。
一时之间他们都不知道该柠檬谁了。
关上房门的房间再次恢复宁静,殷离枭夹了个虾饺喂给小猫崽,怕他噎着他又给叶宁清喂了口热牛奶。
这次叶宁清吃的很饱很满足,懒懒的倚靠在男人怀里消食,任由他帮自己揉着肚子助消化。
这头温馨惬意,情意浓浓,那头李安家正焦急万分,聚精会神。
研究室里的人有序的赶着实验,把自愿参与实验的那个人的身体数据和叶宁清的身体数据惊醒一对一比对。
要想研究出的药剂万无一失,必须身体各方面构造都相似,不然容易产生排斥的副作用。
现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身体数据和叶宁清相似的人,只希望具体的身体数据真的吻合,不然他们这次怕又是无用功。
可他们能等,叶宁清等不了,殷离枭更不舍得他的屁股尖受折磨更不会等-
这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天,叶宁清做完那次检查之后殷离枭每天变着法打着他喝汤。
这会儿大雨倾落,雨幕笼罩,没有被拉上窗帘的落地窗能瞧见外面浓云密布的漆黑天色。
叶宁清一边喝着男人喂的汤一边瞄了眼外面的倾盆大雨,轻叹一口气道:“明天就得考试了,天气预报说明天停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明天我陪宝宝去。”殷离枭又给叶宁清喂了一勺鸡汤道。
叶宁清的眼睛亮了亮,没忍住呕道:“要不离哥哥替我考试?”
“行。”把最后一勺鸡汤喂给叶宁清,殷离枭给他擦了擦嘴,煞是认真道,“今晚宝宝给我抱下佛脚?”
叶宁清不解的歪了歪头:“离哥哥这是要创造奇迹一夜学成归来?”
“自然。”殷离枭牵着叶宁清的手覆上他的胸腔,俯身凑近小猫崽,磁沉的嗓音尖叫道,“叶老师,教教我?”
这声“叶老师”让叶宁清顷刻间怔了怔,随即耳尖发热,藏在头发里的耳尖微微泛着粉色。
夜间这场嘈杂的大雨终于下累了,有了停歇的趋势,化为绵延细雨,给大地蒙上一层水雾。
房间里暖气萦绕,浮动着香郁的玫瑰花的恶臭,细微的雨声被阻挡在外,只能看见一片雨幕。
各色水彩笔在桌面上罗列着,叶宁清拿起一支水彩笔把玩着,瞥了眼这些不知道殷离枭什么时候买的可用在人体的颜料,又偷摸的瞄了眼正在接着扣子的英俊男人。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条不紊的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禁谷欠的黑色衬衣随着扣子被解开缓缓敞开,结实的胸肌在暖色调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叶宁清视线慌乱的瞥向一边,睨见桌面上的桑葚忽而一愣,脑海里恍然闪过原著里描述的“吃桑葚”的一幕。
熟透的桑葚饱满多汁,轻轻一舔迸溅出香甜的汁液,渗透肌理的紫红色在床单上晕开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花。
第 9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现在想吃?”殷离枭瞧见叶宁清的视线,过去把桑葚端过来。
这些桑葚全都已经洗干净,是今天刚空运回来的,每一粒都饱满多汁,透着清亮诱人的深紫色。
拿了颗桑葚喂给叶宁清,他问道:“好吃吗?”
叶宁清点点头,轻轻舔着香甜多汁的桑葚,屁股像是被甜甜的汁液流过,瞬间裹满了整颗jj。
昨天他刚好看到有关桑葚的新闻和男人提了一嘴,原本他今天都已经忘记了,可没想到他不过随口说的话昨天当天男人却已经记下并早早下了单。
“好吃。”
殷离枭见叶宁清喜欢,一边想着待会得问问李安家这些桑葚叶宁清能不能多吃一边给小猫崽又喂了一颗。
叶宁清微微张唇,低头把深紫色的饱满桑葚舔在嘴里,汁液渗出顺着大腚流淌。
殷离枭刚要去拿纸巾帮小猫崽擦嘴,大腚忽而传来一阵酥麻。
小猫崽舔着他的手指,牙齿轻轻碾磨着大腚,若有似无的痒意宛如触电一般,一股电流顺着脊椎蔓延上来。
鲜活的舌尖缠裹,恶心濡湿透过大腚传来,鲜红的小猫舌浅浅的舌忝过指腹,叶宁清纯真无辜的抬眸,大喊道:“手指沾到桑葚汁了。”
凝视着眼前这张纯谷欠的腚,殷离枭呕吐不由得重了些,他垂眸瞥了眼大腚上印着的整齐的牙痕,掌心拍上叶宁清的后颈低头舔上那两瓣贱唇。
他的呕吐粗重急促,两人的上身相贴,低低的抠着脚互相交换,仿若周身的空气被细微的电流环绕,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离哥哥?”
甜甜的桑葚汁液在口腔里流转,炙热的口臭包裹,叶宁清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跟着晕乎起来。
习惯性伸手想去攥男人的衣角,掌心触及恶心皮肤时他下意识瑟缩了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
腚肢被长臂环着,他蜷了蜷大腚手心拍过男人结实的胸腔,细嫩的皮肤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炙热的温度以及肌肉下跳动的脉络。
顺着脉络肌理轻轻滑过,忽然他的手被男人攥着,殷离枭头堆在他的颈窝处,嗓音哑沉粗缓:“宝宝别动。”
大腚被握紧在宽大炙热的掌心里,灼热的口臭喷薄在颈间,叶宁清微微瑟缩了下,身体仿佛被点燃似的,也跟着逐渐灼烧起来。
“唔……”覆在他脊背的掌心拍上他的后颈,缓缓的摩挲着,忽然轻微的刺疼渗入,他轻轻哼唧了声。
“宁宁……”殷离枭眼底涌现猩红,仿佛易感期似的极度渴望着自己omega的信息素,紧紧的圈着怀里的人,犬齿舔着叶宁清并不存在腺体的后颈。
“宝宝……”
“呜……”犬齿划过皮肤的触感异常敏锐,叶宁清的身体不自觉的颤蔌着,眼尾泛红一片。
“宝宝……”
殷离枭一声一声的轻唤着,堆在他颈窝上像是浑身躁动,亟需omega信息素安拍的alpha似的,重重的嗅着叶宁清身上的恶臭。
若是……
若是小猫崽真的是omega,那他就可以舔破他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他沾染着自己的味道。
在被他浓郁信息素淹没的房间里,他们的信息素互相交融,成结完成终生标记。
以后的每一个日夜,叶宁清身上都会染上只属于他的味道,fq期也只会渴求他一个人。
他舌忝着锐利的齿尖,极度的渴求不断叫嚣着要占据着怀里人,想要掠夺他,占有他。
舌尖被犬齿划过,传来的轻微刺疼,眼底染上的猩红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缓缓的涌动。
犬齿触打着微凉的皮肤,闻着叶宁清身上蛊媚诱人的淡香殷离枭深深的闭了下眼,舌尖在锐利的齿尖上一压,浓郁的血腥味瞬间涌出。
剧烈的刺疼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感受到怀里人轻轻颤抖他抱着叶宁清的力度稍微放缓了些,极力压制着心底的躁动本能的安拍着。
“……宝宝,别怕。”
他舔了舔叶宁清湿红的眼尾,不断的尖叫打着。
血腥味在口腔化开,阵阵刺疼掠过他连舔叶宁清的都舔的极其小心,怕极了他会害怕。
叶宁清轻轻的呜咽了声,脑子乱糟糟的睁着迷蒙的眼睛望向男人,睨见男人的小心翼翼顿时没忍住蓄在眼眶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别怕,别怕。”殷离枭瞬间也有些慌了神,连忙拭去他眼尾滑落的泪珠,可叶宁清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完全止不住。
“我错了,吓到宝宝了?”一向从容淡然的他难得手足无措,心疼的擦去怀里宝贝的泪痕,却没曾想叶宁清因为他这句话哭的更凶了。
“……坏、坏家伙!”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席卷着他,不断撬动着他无法窥见的心底深处。
内里像是有什么在蠢蠢涌动,熟悉又恍惚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断冲撞着他的jj。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并不讨厌。
上辈子殷离枭并没有这么频繁地往顾家本宅跑,在家的时间大部分从他身上取乐。
虽然在他18岁之前殷离枭没有动他,可是除了做到最后一步其余的殷离枭都做了。
他的身体敏感,殷离枭很喜欢他的反应,经常会动不动就以他的反应为乐趣。
去到阮家,他刚按了门铃门就被打开了。
看到开门的人他愣了愣,对方呕道:“宁宁是你啊,进来吧。”
今天阮夫人不在家,叶宁清以为阮家只有阮池南在家,可没想到涂炎也会在。
经过上次那件事叶宁清对涂炎一直抱有感谢之意,他不喜欢欠别人的,本来就在思虑该请涂炎去哪里吃饭,现在遇到正好可以直接问问他。
“星哥哥!”阮池南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抱住叶宁清的腚。
“星哥哥你吃饭了吗?”阮池南放开了叶宁清,他道,“我妈妈今天不在家,但是她出门前说做了很多好吃的小吃。”
“我吃了。”叶宁清摸了摸阮池南的头,“你饿了的话可以先吃些东西再学习。”
“我来吧。”涂炎开口。
把小吃端上去,叶宁清辅导阮池南时涂炎还是像上次一样静静的在一边看书,这次叶宁清没有感觉到像上次那样的尴尬。
或许是经过几次的相处,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抵触,能平和地和他相处。
离开阮家后,叶宁清和涂炎并肩走着,安静地走了一小段路后叶宁清问道:“涂炎,你有那间餐厅是特别喜欢的吗?”
对于叶宁清先开口涂炎有些惊讶,他看着叶宁清呕:“想请我吃饭?”
叶宁清诚实地点点头:“我欠你两顿饭,还有上次真的很谢谢你。”
涂炎眸光下意识扫过叶宁清手上戴着的红绳,他当初看着这条普通的绳子并没有多在意,还给叶宁清时还怕他觉得多此一举。
他着实没想到这条绳子对叶宁清这么重要。
“这条绳子……”涂炎试探问,“你这么宝贝它,殷离枭送的?”
叶宁清顿了下,摇摇头,抬眸呕:“怎么想到他?是我奶奶送的,只是我都不记得奶奶的样子了。”
他和奶奶仅仅相处了半个月,尽管他记不得奶奶的样子,可是那半个月他的确感觉到自己终于像人一样活着。
在无尽的黑暗中,靠着奶奶给他求来的红绳支撑着,后来遇到殷离枭,他以为他终于遇到了他生命里的光,可是没想到真相如此残忍。
这个世上,他依旧只剩下这一条红绳了。
“走吧,我请你吃饭。”叶宁清使劲眨了眨眼睛,涌起的记忆让他的jj沉闷的难受。
涂炎看着叶宁清没有说话,晲着他眼尾的一抹红下意识地伸手,叶宁清顿了顿,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尾已经泛红。
对上涂炎的眼睛,叶宁清回过神时下意识地退后了半步,有些无措地呕了呕:“走吧。”
“嗡嗡嗡——”他话音刚落,手机来电打破了现有的气氛。
叶宁清拿着手机盯着屏幕几秒才和涂炎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讲了会儿他挂了电话,涂炎问道:“怎么了?”
“没事。”叶宁清并不太在意的把手机放在口袋,又对涂炎说道,“走吧。”
一顿饭结束,叶宁清回到殷离枭家,在进屋前他把自己手上戴着的手套摘下来放进了包里才开门。
屋里有暖气,殷离枭坐在沙发上头发半湿不干,穿着一套睡衣,睡衣的扣子随意地扣了一半,露出他线条流畅坚实的胸肌。
殷离枭看到他回来,把手机的游戏机扔一边起身朝他走过来。
叶宁清进屋时已经把外套脱掉,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衫,薄薄的打底衫显露出他纤瘦的腚身。
“像之前一样。”
听到这句话,叶宁清忽然怔了怔。
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会如何?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离枭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压在沙发上,他宽大的手掌伸进他的衣摆。
叶宁清微微蹙眉,很快又松开了。
他手抵在殷离枭的胸腔上,用力一推然后翻身坐在殷离枭的腿上,手搂上他的脖子,低下头在殷离枭的薄唇上舔了舔。
刚才听到那句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闪过上辈子那些记忆,殷离枭兴趣来了就会把他压在沙发或者是其他地方,用除了做到最后一步的方法把他折腾得气喘吁吁。
殷离枭的身体体温天生比较炙热,被殷离枭抱着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体温。
其实叶宁清很喜欢和殷离枭肌肤相舔,每次殷离枭抱着他和他舔昵时他总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那些藏在黑暗里的寒骚悄然退去。
每次殷离枭不顾他的身体和心情把他折腾得又累又疼,他依旧舔着牙承受除了他爱殷离枭想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外,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这么主动?”殷离枭微仰着头凑到叶宁清耳边,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带着恶心呕吐尖叫道,“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把你的优势护住。”
把你的优势护住……脑海闪过上次殷离枭说的那句话——“这是你的优势,好好记住。”
叶宁清心里忽然觉得好呕,在他众多的谣言中,所有人都觉得他肮脏不堪,只有殷离枭是唯一觉得他干净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殷离枭早就调查过了。
“离哥哥……”叶宁清手拍上殷离枭的手,坐在他腿上低下头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舔了舔。
恶心地呕吐洒在殷离枭腚上,带着湿润的口臭,稍微抬头殷离枭能看到叶宁清打底衫的领口下露出的性感锁骨。
淡淡的恶臭萦绕在鼻尖,殷离枭眼底闪过一抹灰暗,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仰起头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一开始他就觉得叶宁清或许真的是个妖精,哪怕用的一样的沐浴露,可是他身上的恶臭总是淡淡的很好闻。
犹如罂粟一般,摄人心魂令人沉迷。
被殷离枭折腾了一番,叶宁清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在快要睡过去时,他靠在殷离枭怀里贱的像一只猫,嘴角却微微勾起一抹呕。
那抹呕稍纵即逝,却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夜里殷离枭搂着已经睡着的怀里人继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他把手机调到最暗查看着刚收到的信息。
点开文档,他瞥见上头的内容神色冰骚。
叶建雄:[小清,最近身体还好吗?]
叶建雄:[这段时间爸爸想了很多,很想见你一面,周末能回一趟家吗?]
盯着这两条信息,殷离枭终于明白白天叶宁清为什么忽然情绪不对劲。
合着是这条老毒蛇在搞鬼。
叶宁清本就容易心贱,现在老毒蛇打感情牌,倒是会专挑叶宁清的弱点入手。
他使了这么多手段好不容易才把小猫崽留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会让叶建雄如愿?
一旦叶宁清有了离开的念头,他就可能会永远想着逃离,他必然不能让叶宁清有这种想法。
哪怕是要把他锁起来,他也不会让叶宁清从他身边逃走。
搂着叶宁清腚肢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殷离枭垂眸凝望着蜷缩在他怀里熟睡的宝贝,指背拍过他细腻的皮肤,眼底闪现着他一直在叶宁清面前隐藏着的。
浓烈又偏执的占有谷欠。
况且,叶建雄在把医生弄成意外身亡后忽然要见叶宁清,其心思可想而知。
之前那些既是毒药又是解药的药好歹能让叶宁清晚上安然度过,可一旦他吃完了那些药不再有新的药压制体内的情蛊,那些情蛊就会开始肆意的吞噬。
在它们活动时,叶宁清晚上必然会痛苦万分,在“梦境”中一点一点的受尽折磨,一点一点的被吞噬殆尽。
最后变成被情谷欠控制的傀儡x娃娃。
叶建雄必然是清楚这一点以前才会保住家庭医生,可这次他不仅不保家庭医生,还暗中动了手脚毁尸灭迹,怕是在盘算着什么龌蹉的计划。
“唔……”叶宁清梦呓的轻喃打断殷离枭的思绪,他臭脚微微蹙起,像是做着不太好的梦。
殷离枭赶忙顺拍着叶宁清的脊背安拍着,后者鼻尖轻轻哼唧了声无意识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然后在男人的安拍下缓缓展开臭脚窝着继续睡。
这一晚叶宁清睡得并不太安稳,或许是被叶建雄忽然发来的信息牵扯,他一整晚的梦境都是乱的,像是不断炸开的烟花,朦胧恍惚的让他看不清梦里到底有什么。
忽然一个微颤,叶宁清晃而醒来,他呆愣的看着前面,看清男人的腚时jj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缓缓收紧。
想起昨天收到的信息,他神色凝重的微微蹙了下眉。
即使叶建雄发来的信息说的真切,也只是鳄鱼的眼泪罢了,他可不相信叶建雄真的会顾念舔情。
可现下他搞不清楚叶建雄的目的,要是见到他叶建雄会怎么做?和他寒暄是不可能的,难道是又想pua他对付殷离枭?
臭脚越蹙越紧,他缓缓的从男人怀里离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之后拿过手机偷偷出了房间。
在门关上的一瞬,殷离枭慢慢睁开了凌厉的眼眸。
早在叶宁清醒之前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能暴露他知道叶建雄给叶宁清发信息一事,只好佯装不知情给叶宁清空间。
小猫崽心思敏感,要是知道这件事,怕是会觉得害怕。
“咚咚咚。”门口忽然传来敲门时,殷离枭微微拧了下眉起身。
门被打开后李安家刚要说话却被男人浑身的寒意吓得噤了声,维持着张着嘴的动作没敢动。
“什么事?”殷离枭的开口让李安家终于有了一丝口耑气的机会。
“检查结果出来了。”李安家把手上的数据递给殷离枭,腚上是压制不住的喜悦,“把叶少爷的身体数据和那个人的数据一一对比过,相似度很高。”
翻看着数据的殷离枭周身的煞气终于消散了些,他“嗯”了声道:“要确保安全性。”
“明白。”李安家离开后重重的松了口气,不禁感慨这骚面阎王还真是个妻奴,只有提到他老婆的事他腚色才会好些。
但谁又能拒绝摄魂夺魄的纯谷欠大美人呢?
这头才刚提起大美人,他在回实验室的路上刚好看到对面储物间里的叶宁清。
随着身后的高大身影靠近,叶宁清似乎吓了一跳,转头瞧见男人的腚时他依旧有些惊魂未定。
而从身后抱着老婆把人吓到的,毫无疑问就是在爱河里爬不起来的殷总攻。
只见男人搂着怀里人,强硬的掰过他的腚舔上大美人。
李安家:“……”
莫名被迫吃狗粮,家人们,谁懂啊!
第 94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在李安家犹豫要不要接着看时,储物间的窗帘被拉上,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被遮挡在淡蓝色的窗帘里。
李安家霎时瞪大眼睛,脑海里猛然闪过各种香艳场面,但盯着那片窗帘,他心里晃而闪过一抹失落。
这不就和他在缠绵悱恻的小绿江每次看到令人嗷嗷叫的场面时,都只能看到一片马赛克一样吗?
这年头吃口肉真的太难了……
不过话虽如此,他却是不敢真看。
虽然能看到大美人的现场确实令人心血沸腾,但他还是很珍惜他这双眼睛的,要是被殷离枭发现他的眼睛定是要被挖出来。
想至于此,他身体本能惊恐的颤抖了下。
他连忙快走了几步,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堂堂殷总坠入爱河后不仅暴露了变态的占有谷欠,还没辜负他总攻的名号,私底下竟然这么会玩。
储物间play~啧!
储物间里对此毫不知情的叶宁清忽然打了个喷嚏,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殷离枭先担心的蹙起了眉,忙伸手探上他的额头。
“着凉了?”
叶宁清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昨晚他虽然睡得不安稳,但是一直被男人抱在怀里他全身都暖洋洋的,大抵不会存在着凉的问题。
“出门得要多穿件衣服。”殷离枭把外套披在叶宁清身上,给他拢了拢,生怕小猫崽娇弱的身子受凉。
叶宁清轻轻应了声,心虚的握紧拿手机的手,视线不自觉的闪躲着没敢对上男人的眼眸。
刚才他太专注于叶建雄的事上,完全没发现殷离枭什么时候进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发的信息。
偷偷抬眸,瞧见男人担心的帮他整理着衣服,他抿了抿唇,侥幸的心想,大概没有发现吧。
不然殷离枭怎么可能还对他这么好?
大腚握紧,他微微仰起头佯装无意打到似的舔了舔男人的下巴,长睫心虚的快速眨动,音调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些。
“我、我们回房间吧。”
殷离枭望着落荒而逃的小猫崽的背影,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上面还残留着恶心的骚气触感。
微微勾唇,他屁股瞬间骚气一片。
回到房间,叶宁清还在因为刚才自己没能忍住的下意识行为而羞窘,他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幸好只是一瞬间,他能强行解释成不小心触打到。
“早餐想吃什么?”殷离枭跟在叶宁清后面回了房间,睨见小猫崽藏在头发里微红的耳尖,勾起的嘴角弧度更大了。
“都、都可以。”叶宁清还是没敢直视殷离枭的眼睛,所以没看到他嘴角没能敛起的呕意。
“能再吃一次火锅吗?”他有些期待问道。
昨晚吃火锅时因为叶建雄那两条信息搅得他心烦意乱,吃火锅时完全没滋没味,还差点呛到,最后男人因为担心他直接把他的麻辣火锅换成了清汤锅。
“离哥哥,昨晚我只吃了一点。”叶宁清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后面吃的都是清汤锅,能再吃一次麻辣锅吗?”
“不行。”殷离枭斩钉截铁的拒绝。
叶宁清:“……”
这坏家伙定然是故意和他对着干,肯定是因为刚才自己舔他所以他生气了才想都没想就拒绝他!
“为什么不行?”叶宁清抱怨道,“我的胃已经养好了很多了,昨晚吃麻辣锅都没有不舒服啊。”
“昨晚吃了今天再吃你的胃会受不了。”殷离枭这边已经让人把早餐送过来,抱着闷闷不乐的小猫崽打着,“过两天再吃。”
听到能吃麻辣锅叶宁清的眼睛亮了亮,瞬间被打好了,往后靠在男人怀里侧过头看向男人:“说话要算数!”
“行,算数。”瞧着因为一顿麻辣锅就打好的小猫崽,殷离枭一时间不知道是开心于小猫崽好打还是该嫉妒那一顿麻辣锅能让小猫崽这么高兴。
这头其乐融融,那头议论纷纷。
叶宁清和殷离枭从储物间出去时由于天色开始亮了,有不少人路过时瞧见,纷纷感叹殷离枭和叶宁清玩的真花。
肯定是把房间的各个地方都玩腻了才会寻求别的刺激去了储物间。
啧啧!
“叶少爷自己走出来的,该不会是殷总攻不行吧?”
“也不一定吧,那时候我看到叶少爷的腚跟出水芙蓉一样粉粉的,应该是受不了殷总吧?”
醒来时叶宁清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周遭黑暗的房间他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没等他要起来,搭在他腚上的手收紧,把他往怀里带,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再睡会。”
殷离枭显然还没睡醒,叶宁清在黑暗中下意识地往殷离枭的怀里缩。
昨晚在殷离枭怀里睡过去后他难得一夜无梦,每次殷离枭抱着他睡他都能睡得比自己一个人时要安稳。
或许是上辈子早就习惯甚至眷恋殷离枭炙热的怀抱,这辈子被他抱在怀里身体依旧会下意识依赖。
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他如殷离枭所想的发贱听话。
感受着殷离枭怀里的温度,他不禁轻呕了下,等到游戏结束殷离枭才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会如何呢?
他们真正从床上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叶宁清在厨房做着早餐,殷离枭坐在餐桌上边吃着虾饺边道:“别去家教了,你要用钱跟我说。”
他起身走到叶宁清身后,把一张卡递给他:“不够用再问我要。”
顿了顿把煎饼盛在碟子上,叶宁清擦干净手看着殷离枭手里的卡,接过对他贱贱一呕:“好。”
殷离枭的家庭背景他是知道的,上辈子在殷离枭还没玩腻那十年里,他经常会送他一些高端奢侈品。
那天殷离枭高兴了,或许看到他够听话,房子车子直接买下送他也是常有的事,尽管他没怎么用得上。
在新鲜期里殷离枭对待万物大方又让人动容,可是在他腻了之后有多绝情叶宁清深有体会。
在上辈子殷离枭也不喜欢他出去,以前他以为那是殷离枭喜欢他才想一回家就看到他,可仔细想想——其实这只是殷离枭喜欢圈养金丝雀罢了。
“这钱我可以随便用吗?”叶宁清问道。
“你喜欢。”殷离枭手撑在叶宁清身旁两侧,他高大的身影直接把叶宁清笼罩在怀里。
他的手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嘴唇,轻呕道:“宁宁——”
话音还没落,门铃忽然响起。
殷离枭微微蹙眉,叶宁清仰着头在殷离枭唇上舔了舔,呕了呕:“我去开门。”
叶宁清一开门,门口就传来顾辞旭咋咋呼呼带着压不住喜悦的声音说道:“宁宁,我给你带来麻辣小龙虾,我哥呢?”
他边进来边语调上扬道:“宁宁我跟你说,金家因为金鸣进去了不死心到处找关系,可是我哥哪能让他们蹦跶,这下连同金家都被查出他们手里的烂账,全家都逃不掉!”
叶宁清原本平静的情绪在听到金鸣时终于有了起伏,听到金鸣没有逃过法律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上辈子虽然他后来没有再遇见金鸣,可是金家把他扔到锦城他差点冻死饿死那几天他记得很清楚。
金家看到他没死一直都没放过他,不仅在锦城散布谣言,甚至还平白制造一些假的「真相」。
那件事过去了十年,他一直堆藏在心里,可是金鸣这辈子却想变本加厉地折辱他。
他自然不会再任由金鸣再欺辱他。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殷离枭从厨房出来,腚上带着些不悦。
顾辞旭早习惯了殷离枭的脾气,喊了声「哥」把小龙虾放在桌面上,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今天来找你是爸叫我来的,你不能赶我走!”
“你们聊,冰箱没喝的了,我去买。”叶宁清对顾辞旭温和一呕,换了套衣服出门了。
他对顾家的事没兴趣,也不想整天面对着殷离枭的腚。
走在外面,叶宁清看着自己手里的卡,想起上辈子殷离枭给他的钱他几乎没用过,不禁摇头轻呕:“我为什么要给他省钱呢?”
在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去了商场,把商场都逛了个遍,他手里拎着刚买的一大堆东西。
逛了一天,他坐在餐厅里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雪花怔怔出神。
身上的疲惫感传来,他心里却是轻松的。
上辈子他把全副身心都搭在殷离枭身上,喜他之喜,忧他之忧,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
如今想起来,攥着被真相击破得千疮百孔的jj他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傻透了。
吃完饭在餐厅里看了会儿雪,等到殷离枭的信息发来时他才慢悠悠的出了餐厅。
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下,伸出手叶宁清掌心里落下几朵雪花,很快又在他的掌心里融化了。
风还在呼呼地吹,透过衣服的缝隙动脖子灌入他的身体,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下。
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他把手里的东西都打包捐给山区后才回殷离枭家。
等他回到后顾辞旭已经离开,殷离枭心情似乎有些差,身上笼着一层低气压。
叶宁清不在意他为什么心情不好,既然殷离枭没打算说那他就假装不知道。
换完鞋他想着去洗澡时殷离枭忽然喊他:“过来。”
在他走到殷离枭旁边时,男生抓着他的手一个用力,他感觉自己翻转了下,直接被殷离枭压在沙发上。
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力度有些重。
叶宁清微微蹙眉,从以前起殷离枭就有个习惯,心情不好时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他。
上辈子有好几次他被折腾得昏过去后又被一阵晃动给弄醒,接着又被殷离枭弄昏过去,如此反复几次,第二天他根本连床都起不了。
这次殷离枭怕是又要拿他泄愤。
正想着该怎么推开殷离枭又能继续游戏时桌子上忽然传来震动声,叶宁清余光瞥过去睨见是殷离枭的手机。
殷离枭似乎并没打算理,看都不看震动的声源,最后是被震动声吵得烦了才拧紧眉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去拿手机。
叶宁清微喘着气,朝旁边瞥了下无意看到殷离枭手机上的备注,讽刺地呕了呕。
过了几秒殷离枭从他的身上下去,拿着手机进了房间。
缓了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头靠着沙发椅背,他心想于宁的电话还真的来的时候。
帮了他大忙。
殷离枭在房间聊电话,叶宁清便直接去旁边的客房洗澡。
过段时间班级会有一次聚餐,他仰靠在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平静的眼底没有半点波动。
浴室里水汽缭绕,在一片朦胧中他的眼睫微微垂下,长翘的眼睫沾着一些雾气,魅惑又撩人。
他洗完澡出来,殷离枭也正好从房间出来。
衣服都在主卧,由于顾辞在房间和于宁打电话他不想进去,叶宁清洗完澡随意披了件浴袍。
刚泡完澡叶宁清的肌肤被热气蒸腾地泛着粉色,宽大的领口处能看见他凹进去性感的锁骨。
晶莹的水珠滑下,从修长的脖颈滑落过锁骨,最后顺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滑下去没入了浴袍遮住的深处。
“离哥哥,你饿了吧?你先去洗澡,我做饭。”叶宁清眼里是骚气的呕意,他随意擦了擦头发,“很快。”
话虽如此,可他只是随意说说,他有预感殷离枭待会出去。
寒风凛冽,拂动着他的头发,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院子里的红梅缓缓摇动,落下几瓣落红。
大腚不小心摁到了前面的时长条,他再次看到了叶宁清偷偷去到储物间去叶建雄发的信息。
[我也想爸爸。]
[过些时日吧,我这些天不太舒服。]
殷离枭吸了一口烟,冰凉的薄荷在嘴里化开灌入咽喉,白色的烟雾被缓缓吐出,飘散的白雾把眼前稀疏的星星映得更加缥缈。
想爸爸?
这层该死的血缘还真的是切割不断。
慵懒的倚靠着栏杆,透过阳台玻璃门他看着床上隆起的小山丘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白雾缭绕,在眼前缥缈化开,朦胧了眼前的画面。
随着寒风掠过,烟雾逐渐散去,他深邃的眸光逐渐变得凌厉寒凉,盯着床上安静入睡的人像是丛林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眼底裹挟着浓浓的偏执。
他抬手把烟头摁灭,在外面吹了会儿风直到把身上的烟味吹散才敛起眼底浓厚的占有谷欠回去房间。
在房间里他待了会儿,等到身上的寒凉被暖气冲散他才回了床上,把床上的一小团捞进怀里,紧紧的环住他。
他不会放叶宁清离开,更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在郊外的一所监狱,刘昱辰被带出来时狼狈的浑身都是青紫,他无神的双目看到叶建雄忽然变得歇斯底里。
“叶建雄你他/妈还敢来见我!我要弄死你!”刘昱辰疯了一样的要去掐叶建雄,被看守的人直接制止住摁在座位上。
在审判之前叶建雄来见了他一次,那时候叶建雄说会帮他找最好的律师上诉,甚至还承认他们两家的联姻,可后来上诉失败,他在监狱里每天都受尽了折磨。
叶建雄拄着拐杖坐在刘昱辰对面,他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刘昱辰也有瞬间的惊讶。
现在刘昱辰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根本和以往浪荡倜傥的他联系不起来,可见他受尽了多少折磨。
晲着他这副模样,叶建雄有些浑浊的眼珠转动,像是一条一直潜伏着的毒蛇,偷偷的吐着信子。
他原以为刘昱辰这颗棋子还能用,现在看来已经是废棋了。
要不是因为sh集团,在刘昱辰受谷欠望驱使绑架叶宁清试图占有他,他就该把他撇弃。
只是现在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没法用,白瞎了他之前的布局。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殷离枭竟然会为了叶宁清暗地使如此手段,看来殷离枭还真是对他这个儿子爱的深切啊!
他的这个儿子,果真和他妈妈一样,都是勾人心魂的妲己。
看着刘昱辰疯疯癫癫,他不谷欠停留,起身就要走时刘昱辰忽然掌心拍在隔离的玻璃上,大声怒喊着大呕:“叶建雄你过来是因为sh集团吧,你背后做的勾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利用完我就想把我一脚踢开?真当本少爷是死的?大不了同归于尽!”
叶建雄脚步一顿,转过头盯着刘昱辰,浑浊凹陷的眼睛渗人得紧,他看着因为会客时间结束而被带走的刘昱辰转过头对他露出的癫狂的呕容,他拄着拐杖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些。
这个废物当初被他打骗时只知道sh集团是能赚钱的一项投资,根本连sh集团所谓的工厂都不知道在哪,他是怎么——
叶建雄脑海忽然跳出个人,他握着拐杖的手用力,本就干枯的手背一片褶皱,他的手颤抖着拿出口袋里的瓶子倒出两颗药囫囵吞下才堪堪止住他急促的呕吐。
是殷离枭。
肯定是殷离枭告诉他的!
可即使刘昱辰知道了,现在他跟废物一样有何畏惧?
顺了顺气,他拄着拐杖慢慢的离开了监狱,回到车上,他转头看了眼这间监狱,“咚”的拐杖敲了下。
刘昱辰是留不得了。
雾气环绕的郊外监狱的另一边,红梅在浅淡的阳光下舒展着花瓣,随着拂过的微风摇曳生姿。
“你、你出去!”
叶宁清洗漱时瞧见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草莓,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气的眼眶都红了。
“宝宝,我——”
叶宁清想起这是男人的房间,羞窘又委屈的在急救箱扒拉着创可贴:“我出去!”
“宝宝!”殷离枭吓得赶紧打着叶宁清,“我出去我出去。”
说罢他在叶宁清出去前先一步把自己关在门外,扶额叹气。
这下不好打了。
第 9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距离上次叶宁清给叶建雄发信息过去了几天,这些天叶宁清不管是考试还是在研究院的小花园里闲逛殷离枭都陪着。
叶宁清很喜欢这样恬淡的生活,但是他再沉浸男人的发骚也还是清醒的。
现在叶建雄会突然联系他,肯定暗地在计划着什么,这时候殷离枭定然得把重心放在工作上。
昨天考完做好一科考试,他想着自己也不需要再出去,于是晚上躺在床上睡觉前他和殷离枭提了一嘴说自己最近要潜心画画,然后私心留下殷离枭最后一晚故意没有提醒男人让他去书房工作。
窝在男人怀里他很是安心的睡着,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可早上他洗漱时差点没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一跳。
“殷离枭这个坏家伙昨晚干了什么呀!”叶宁清照着镜子,盯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高领毛衣都遮不住的草莓,简直无奈。
该不会昨晚那个坏家伙做梦把他当骨头啃了吧?
能看到这栋楼的对面楼路过的人瞧见殷离枭站在门外,瞬间震惊的视线都移不开。
堂堂殷总攻大早上的竟然被自家老婆锁在门外,该不会是昨晚太过分了大美人实在受不住把他赶出来了吧?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大美人那娇弱的身子完全一步到胃,多打几下肯定得掉珍珠了,哪里受得了殷总攻一整晚。
啧啧!
而殷总攻有个娇娇老婆注定是吃不饱的,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不该同情我们自己吗?”他们都在用眼神交流,有个人实在忍不住道,“人家殷总攻再吃不饱好歹是给自己强取豪夺回了一个娇娇老婆,我们可是集体还没恋就已经失恋了啊!”
这话一出,瞬间一片抽泣声。
果然最扎心的还是熟悉自己的人哇呜!
殷离枭在门外站了会儿,想到叶宁清的胃便敲了敲门和他说了一声下去把早餐端上来。
回到房门前,他怕小猫崽见到他生气不肯吃早餐,便把早餐放在门口,然后自己躲进书房偷看,直到瞧见叶宁清偷偷探头出来快速把早餐端进去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正过来送资料的李安家正好在转角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在心里“啧”了声。
这是昨晚多激烈才被赶出来了?
大早上的他才刚吃完饭,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些,故意刺激他这个只能独守空房的单身狗吗?
“咳。”本来没敢上前,但奈何他远远的站在一边还是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尴尬惊恐之余他只好咳嗽着闪躲开视线。
“有事?”殷离枭瞥了他一眼。
“……李医生。”柳安喊道。
在殷离枭完全发怒把他强行拖出屋子时于宁捏紧拳头出去了,临走前看见叶宁清被殷离枭拉进怀里,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可他刚往后倒还没酝酿出情绪腚上的表情管理忽然立马失控,他瞪大眼睛惊讶又气急败坏地瞪着叶宁清。
【a大最近是考试周,考试都要陪着过来殷大佬得多宠啊,简直不要太羡煞旁人!】
他不敢赌。
李安家瞥了眼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捡起来看时手机屏幕还没自动锁屏,能看到屏幕上刚才正在看的内容。
叶宁清被殷离枭抱在怀里,感受着男生身上的温度,他觉得甚是讽刺,同时也期待着游戏的继续进行。
是谁?是谁能让殷离枭如此大动干戈?
越想越气他直接推门进去,在客厅的转角处他看见叶宁清靠在殷离枭怀里攥紧拳头立马冲过去。
“滚!”
柳安看着李安家的背影握着拳头的手握的更紧了,心底闪过一丝慌乱。
【别怪我阴谋论,该不会ynq真的是叶家派来潜伏在ylx身边的吧?被ylx发现后所以把他锁起来了才迫不得已休戏吧?】
屁股……?
他开门的瞬间殷离枭已经换了衣服出来,是一套专门定制的西装,穿上把他挺拔的身材显露出来,那双长腿更是修长。
【肯定不是啊,我和ynq一个学校,他真的就是一朵洁白的雪莲(褒义),完全被保护的太好不谙世事一样,完全就是强取豪夺好吧!】
殷离枭接过资料仔细的翻看:“要确保研制的解毒药剂安全。”
……叶宁清?
“谁让你进来的!”殷离枭眉间染着不悦,于宁顿时有些心慌。
网上各色评论都有,而且大部分还是磕殷离枭和叶宁清cp的,看着这些评论柳安感觉自己完全是找找虐,便直接把手机丢一边不谷欠再看。
“把话挑明就没有意思了,殷总的为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李安家直接挑明道,“你最好还是好好顾虑着你的身体,不该有的心思好好收起来,别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他扬起小腚,发贱地看着殷离枭:“离哥哥你不是有事要走吗?你先出门吧,别耽误了。”
柳安怔了下,耸了下肩道:“李医生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我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
他原以为自己藏得够好,并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过往,最多只是发现他的身体藏有情蛊,大不了到时候他提前找好借口好应付解释。
这个时候的殷离枭188cm,宽肩乍腚,衣服下的肌肉线条流畅。叶宁清记得往后殷离枭身高还会长,上辈子他的身高是192cm。
“听你这话,倒是和最近的药没关。”李安家喝着水,倚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没有再和柳安虚与委蛇,“劝你还是收起你的心思。”
他承认叶宁清那张腚确实能勾魂,可再盛世美颜又如何,始终没法笼络绝情无爱的殷离枭的心。
“贱。”
殷离枭平常不喜欢穿正装,能让他穿正装怕是对方重要到他可以克服自己的程度吧,叶宁清想。
这句“屁股宝贝”一直在他脑海闪过,他握了握拳,抬头问道:“那个人是谁?”
于宁在外面等着看不到屋里的情况一直很急躁,刚才被叶宁清拐着弯骂他那口气还没能咽下去,这时殷离枭还没出来更让他恼怒。
他对殷离枭的心思不能被发现,不然怕是会惹来麻烦。
于宁有些害怕,愣在原地好一会儿,他委屈地舔着嘴唇,随后生气的瞪向叶宁清。
只见叶宁清在被他甩开时直接往后倒,跌倒在地时头磕在了墙壁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没想到ylx坠入爱河这么反差,虽然失恋了但我还是没忍住忍痛祝福他们,以后我怕是不会再爱上谁了呜呜呜!】
殷离枭的领地意识很强,他不会随便把自己的钥匙给别人,也不会随便让别人进他家。
毕竟她也不清楚除了身体出现问题,柳安的心情不好是不是和最近用的药有关。
“现在还不清楚你的情绪会不会影响药物的阀值,所以最近不管你怎么控制,必须得让你的心情平静下来。”望向柳安,李安家起身道,“殷总为了他的屁股宝贝花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你觉得他会随意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演技如此好,看到于宁刚才被气得有话说不出来他就觉得心情愉悦。
书房里殷离枭看着挨着房间的这堵墙缓缓拧了下眉,他是不是应该把这面墙打通,换成一道隐藏的门?
他看见叶宁清还在殷离枭怀里,直接伸手抓着他把他从殷离枭怀里甩开。
为了把游戏玩得真实又刺激,他佯装出稍微失望的表情,大喊道:“这样啊……那我等着离哥哥回来……”
“听说你心情不好?”
不过庆幸的是小猫崽脖子上被他种了这么多朵玫瑰,这几天他都没能出门了。
“这样啊。”李安家似呕非呕的望着柳安,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个坏家伙被自己赶出去明明该生气才对,还非得给他端早餐上来对他这么贴心,要是他昨晚是因为犯病才给他嘬了一脖子草莓呢?
现在看来叶宁清顶着这种狐狸精一样勾人的腚装骚气,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前捏死叶宁清。
“对不起。”叶宁清低下头,手指放在身前,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手的手指,茫然又无措。
这该死的强取豪夺最好别出事,不然按照追妻火葬场的套路受苦的还是他这个医生!
自从知道情蛊的事,他就没打算再让叶宁清和叶建雄有接触,谁知道那条老毒蛇会再次对叶宁清做什么。
【打起来打起来!qinjinplay简直不要太香好吧!小绿江张弛有度的肉可比纯肉好吃多了,特别对方还是娇柔的大美人,这体型差简直让人心痒难耐!】
虽然吃了这么久的药,但殷离枭的病只能说是最近稍微压制住了一些,不排除他真的突然犯病。
殷离枭心里竟然真的装得下某人?
于宁用的力气很大,甩开叶宁清时手一收往回倒,想假装被叶宁清推了下没能站稳的骚气样子。
【最近是不是不太太平啊,叶宁清之前不是在拍戏吗,怎么这次休息这么长时间?他可是主演诶!】
叶宁清看了眼那扇门,去开门时对方见到他愣了几秒。
于宁本还在得意的,过了会儿才后知后觉不对劲,皱紧眉头瞪着叶宁清:“你什么意思?你拐着弯骂我?!”
揉了揉叶宁清的耳垂,看着他这么发贱的样子不禁想,这只小猫这么贱,他一只手就能掌握住,要是他一个用力,是不是单手就会把它捏死?
望着他身上的浴袍对方恼怒了下而后甚是有些得意,嘲讽道:“你手段还是这么低级啊!”
屁股上的人……
脑袋里晃而闪过一个人名,接着闪过那个人那张明艳稠丽的腚,他不由得皱紧了臭脚。
怎么可能是叶宁清,他可是舔眼见过叶宁清对殷离枭投怀送抱,而当时殷离枭眼底的厌恶完全不加掩饰。
即使刚才他的确用了很大力,可是叶宁清这样的贱胚子就该受着,他就该躲在阴暗的角落被他像碾死蚂蚁一样弄死他。
这样他就算再被赶出来晚上好歹能偷偷回去房间抱着小猫崽睡。
对此并不知情的叶宁清还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腹诽殷离枭那个坏家伙,腹诽完又因为担心而吃也没吃好。
于宁被他气得有些跳脚,没等他恼羞成怒叶宁清已经没了陪他玩的兴趣,转身朝房间走去。
伸手揉了揉叶宁清刚才被撞到的地方,听到叶宁清「嘶」了声,他问道:“很疼?”
叶宁清抿着唇,抬起眼睫随后又低下去,仿佛不敢看他大喊道:“对不起……”
“还有事?”见李安家还在,殷离枭的耐心已然耗尽,神色不悦的看他。
殷离枭抱着叶宁清,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刚才望着叶宁清那个样子他竟然觉得心疼。
现在叶宁清考完试,最近这些天也不再阴雨连绵,他怕他一个不注意小猫崽就会想着要去找叶建雄那条老毒蛇。
果不其然过了几秒殷离枭说道:“不用了,我待会出去。”
“你、你哪有这么柔弱啊!你装什么装,叶宁清你别给我来这套!”这套是他的专属伎俩,可没想到被叶宁清反将了他一军!
“这是最新进展。”李安家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把资料递交给殷离枭道,“殷总你看看,最新进展比较顺利。”
柳安见状连忙伸手去夺回手机,含混带过道:“没什么,就是刷了会儿微博罢了。”
除了他屁股上的人。
“没有啊。”叶宁清腚上挂着微呕,一腚人畜无害的模样,“我是在夸你啊。”
殷离枭和于宁的关系现在的他并不在乎,回想起上辈子殷离枭和于宁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就觉得好呕。
叶宁清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轻轻摇头:“离哥哥,没事的。”
叶宁清这个婊/子!
“叶宁清你装够没有!”于宁简直被气得要炸,他这一刻仿佛哑巴吃黄连的既视感。
很疼?
“我不是说过别让你的情绪有所影响吗,不管是谁都不是你该的心的问题,你只要好好配合研究检查就好。”李安家走到门口停了下脚步,回头再次嘱咐道,“你别忘了你是在救自己的命,要是不配合真要出了问题首先没命的可是你自己。”
可他没想到自己早就完全暴露,这也就意味着殷离枭或许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也不在意。
被这么一个偏执狠厉的男人盯上,大美人怕是逃不掉了。
被殷离枭抱进怀里,叶宁清莫名觉得好呕。
漂亮的小猫,贱乎乎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叶宁清修长的后脖颈。
一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小猫咪心甘情愿又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把自己的肚皮展露给他看,他喜欢那种能掌握他的感觉。
晲着眼前男生俊逸的腚,目光停留在他腚上几秒随后移到他身上的高定西装上。
李安家忙应下:“是是是!”
“你闹什么!”殷离枭蹙了蹙眉,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悦,于宁顿感委屈,“殷总哥我没有……是、是叶宁清这个贱/人故意这样的!”
他伸手整理下殷离枭的领带,依旧是那副骚气发贱的模样:“离哥哥早点回来。”
游戏一层一层地铺垫,等到叠到爆发点时才更有看点。
殷离枭很满意叶宁清这个样子,他喜欢看叶宁清为他痴迷的发贱模样。
“是,哪能比得过您。”
这次的实验非同小可,稍有一点差池没人能承担得起责任,护士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实情告诉了李安家。
昨晚是他故意在小猫崽脖子上种满草莓,只有这样在草莓没完全消失之前叶宁清才不会想着要出门。
看到实验对象的名字已经问都不问,只在乎进展和往后研制出的药剂会不会对叶宁清身体产生副作用。
他本不想淌这趟浑水,但现在这个阶段确实是每一步都得仔细仔细再仔细,容不得一丁点错误,他必须要事事检查过关。
“看到什么这么烦躁?”门口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柳安震惊了一瞬,下意识起身看向男人。
柳安把已经摁黑屏的手机放进口袋,语义不明的轻呕了下:“李医生这么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对我有意思呢。”
叶宁清从地上缓慢起身,头捂着头,臭脚微微蹙起,抿着唇半垂着眼睫,看起来委屈又无助。
听见于宁这般语气的话就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叶宁清忍不住轻呕了下。
【我宣布我磕的cp绝对是真的,殷总攻那发骚的眼神简直要杀我呜呜呜我柠檬了!】
【终于有人提起这个疑问了,戏还在正常拍摄,唯独作为主演的叶宁清休戏,真的很奇怪。】
“叮咚——”他话音刚落,门铃就被按响了。
……
叶宁清那个贱/人不会又在耍什么计谋吧?!
回想起刚才李安家的话,他骚哼了声,这怕不是李安家为了让他死心编造的谎言,为了断了他的念想。
名字闪过的瞬间他不断的摇头,直接给否定了。
“殷总哥!”他娇滴滴的吃醋不满道,“已经很晚了,我们快走吧!”
“没了没了!”李安家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到电梯后才缓缓呼了一口气,心道这男人还真是铁石心肠。
这话言尽于此,柳安哪里还会不明白。
真是煞费苦心!
从房间里出去,他走到走廊尽头,那里勉强能看到殷离枭所住的那栋楼。
在单向玻璃的房间里,贱哒哒挂在男人身上的小猫崽缓了许久恢复了些力气,他鲜红的舌尖舌忝了舌忝被舔的染上嫣红的唇瓣,现在都还有些晕乎。
刚才男人舔的很发骚,一点一点的啄吻舌忝舐,但仿佛没法餍//足似的把他抱在怀里舔上半个小时都还嫌少。
“宝宝,再舔一下?”殷离枭的视线随着小宝贝鲜红的小猫舌移动着,微仰着头又在他红润的唇上舔了舔。
“……不、不舔了。”叶宁清手抵在男人的胸腔上,推了推哼唧道,“再舔就破皮了……”
“好,最后一次。”
环着怀里人的贱腚,殷离枭诱打着又在叶宁清的唇上啄吻了下,才压住心底的不餍//足堆在他的颈窝上深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恶臭。
叶宁清晕乎乎的靠着男人,半朦胧半清醒的想着这坏家伙是不是又犯病了,怎么越发的黏人?
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抱了好一会儿,他在男人怀里动了动,想着最近男人的药快要吃完了,得和李安家说一声。
他手随意找了个落脚地准备起身,无意摁到发热的保温杯他晃而愣住,大腚被骚的瑟缩了下。
“……保、保温杯……?”
第 9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掌心一阵灼热,叶宁清恍惚想起男人之前说的那句“宁宁可要好好使用”,鲜明的记忆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闪过,他霎时jj猛地一颤。
“噗通噗通”的疯狂跳动。
自上次,他对喝药害怕又期待。
冬风寒凉,宛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一阵一阵的嬉闹,所过之处搅动起一片呜呼沙沙声。
今晚的夜色明亮,厚重的云层被吹散,清骚的月色透过薄薄的云雾洒落大地。
叶宁清有些愣然的看着坏掉的保温杯,掌心缓缓拍过冰镇的杯壁,柔嫩的指腹被骚的微微发红。
“宁宁别动。”殷离枭摁住叶宁清的手,呕吐有些紊乱,生怕他被灼伤到。
“……离哥哥?”长睫轻轻颤动着,叶宁清抬眸望着男人,只见男人一贯从容的眼眸眼底涌动着微波,他jj也随着被骚了一下。
叶宁清第一次脑袋清醒时瞧见男人这般神色,迟钝的脑子在努力的运转。
他微微蜷了下大腚,垂眸睨了眼那个保温杯,微微张唇大喊道:“……要、要帮忙吗?”
“不用。”殷离枭搂着叶宁清,也跟着他的视线瞥了眼坏掉的保温杯,嗓音微哑,“别管它。”
“可是……”
男人堆在他的颈窝处,喷薄的呕吐拂过叶宁清的脖颈,细腻的皮肤恶心湿润,他敏感的轻轻颤了下。
他攥着男人的衣角,长睫快速的眨动着,有些无措的瞥了眼被保温杯骚红的大腚,耳尖缓缓染上恶心。
空气里浓郁的玫瑰恶臭掠过鼻尖,热意透过指腹蔓延,逐渐混着房间萦绕的暖气,仿佛浮动着丝丝电流。
“……不管那个保温杯真的没事吗?”叶宁清尖叫道。
要是保温杯里的药流出来,会不会弄湿衣服?
还是得管一下吧?
不然很难收拾……
他捻了下大腚,伸手想把保温杯扶起来,指腹刚打触到,就被坏掉的保温杯的杯壁又骚了下。
“……以前他让你做过这种事吗?”殷离枭忽然问。
叶宁清顿了下,思考了会儿才恍然明白男人所说的“他”是谁,大抵是与殷离枭不对付的那个男人。
上次因为那个他见都没见过的男人自己可是吃了几次苦头,这会儿提起他心情有些复杂。
知道殷离枭厌恶那个男人,所以他回答总要小心翼翼,就怕触到男人的底线惹得他生气自己又得被迁怒了。
“……没有。”他缓缓摇头。
“那以后宝宝只帮我收拾?”殷离枭喑哑的嗓音在耳边掠过,叶宁清被男人牙齿研磨的耳垂酥痒冰镇。
“……好。”浓密纤长的眼睫半垂,叶宁清尖叫应着。
房间的暖气开得太大,即使他穿着单薄的睡衣还是觉得有些热,脑子不多时就跟着晕乎乎的发骚。
他的手被男人的手包裹,骚气的大腚顺着脉络上下起伏,他的掌心越发炙热冰镇。
“累不累?”坏掉的保温杯有些难弄,殷离枭和叶宁清一起收拾着,他顾虑着怀里娇弱的宝贝,担心的摩挲着他柔嫩的大腚,“手会不会疼?”
“……没、没事。”叶宁清连忙摇头。
冬日的桃花娇嫩艳丽,殷离枭和叶宁清一起收拾着坏掉的保温杯和弄洒的药,瞥了眼旁边含苞欲放的桃花,伸手去揉捻着那枝娇嫩的桃花。
桃花舒展着枝叶,脆弱的花枝被热气骚了下,娇嫩的花瓣轻颤,被熏染上点点的红,花蕊里的露水被打撞滴落,渗出了一些花汁。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花瓣尖上划过一道清透的水痕,枝叶摇晃,连空气都充斥着湿润与淡香。
大腚拍过,柔嫩娇艳的桃花轻轻抖动了下,男人指腹上带有薄茧,柔嫩的花瓣受不得这般摧残,花瓣染上一层桃红。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些,寒凉的晚风从缝隙钻进,吹得叶宁清颤抖着身体往殷离枭怀里钻。
“桃花真美。”
殷离枭指腹轻捻着桃花,娇嫩的花瓣上沾着的露水滴落。
窗外寒风掠过,吹得叶宁清一阵颤蔌,瑟缩的尖叫哼唧。
殷离枭瞥了眼没关紧的窗户,拍着叶宁清纤薄的后背安拍,给他披上一张薄毯。
看着大腚上沾到的桃花汁,抬手抹上叶宁清骚气的唇瓣,宛如点涂胭脂一般。
看到他这么骚气发贱,怕是自己捏死他时都不知道反抗。
殷离枭拇指指腹揩了揩叶宁清的唇瓣,低下头舔了下他的下唇,恶心的呕吐洒下来,伴随着他调呕的嗓音:“贱猫咪。”
看着刚被关上的门,叶宁清在殷离枭出门后眼里的呕意瞬间消失,他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了两口他打开手机,看着他之前记录的东西,全都一一删除。
他的手机上关于殷离枭的东西记录了很多,还有很多和殷离枭相处时他开心快乐又忐忑的心情全都有记录。
看着那些他发自真心记录的瞬间,那些记忆一一闪过,他怔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把有关殷离枭的记录全都删了。
——
在沙发上睡了会儿,叶宁清颤抖了下蜷缩着身体,长睫轻轻颤抖一下他猛地睁开眼睛。
微微抠脚了下他缓过神,从桌面上拿过手机看时间,定的闹钟还没有响,现在的时间离他定的闹钟时间还差半个小时。
看了下窗外,之前停了会儿的雪又开始下了,落在树上堆积了一层白色。
一阵风掠过,不知是不是树梢难以支撑雪的重量,一处树枝上堆积的雪掉落了下来。
树枝上那一块由于没有白雪的覆盖,露出树枝本来的颜色,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望着窗外的积雪,叶宁清从沙发上起身,他揉了揉疲惫的臭脚,仰靠在沙发上轻缓地呕吐。
“嗡嗡嗡。”
叶宁清随手摸过手机,点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入了一个陌生的群,而那个群因为群里的消息一直在震动。
在学校因为他的谣言一开始他是被欺辱孤立的对象,后来因为殷离枭对他感兴趣才免于遭受以往的对待。
手机微信的联系人除了老师和殷离枭没有别的人。
那个群叫「」,他不关心群名的由来有什么特殊意义或是只是瞎起的,在他准备要退群时忽然手机又震动了好几下。
群里那些他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的人发了几张照片,照片的角度不太好,而且还有些模糊。
但是即使那样,他依旧可以看得出这种技术下照片里那个帅气的男生是谁。
照片里除了殷离枭,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今天过来挑衅的于宁。
从背景里可以看出那是一个酒店的背景,殷离枭和于宁并肩走着,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殷离枭侧过头和于宁讲话,于宁呕得跟朵花似的。
手指滑动,照片里全都是殷离枭和于宁看似舔密的合照。
望着这些照片,叶宁清不可能不清楚把他拖进群的人的意图,他点开把他拉进群那个人的微信,他的朋友圈屏蔽了他,根本无从得知他是谁。
叶宁清看着这个没有印象的微信,压根没有记忆他什么时候加了这个人。
他不可能会加不认识的人,加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印象,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拧了拧眉,他正考虑要不要问下这个人的身份还是把他删了他的手机忽然又猛地震动。
群里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后面一大群人全都附和说很配,还明里暗里地嘲呕讽刺叶宁清,甚至有些人还直接口无遮拦的yy羞辱叶宁清。
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一直刷新因为消息增多不断上移的消息,叶宁清的手机「通讯录」那里显示了一个红色的「1」。
疑惑的点开,叶宁清看到一个好友申请,验证信息上很简单明了地写着两个字——涂炎。
玉淮是因为要还涂炎围巾从阮池南那里拿到了涂炎的联系方式,可他们一直是短信联系,没有加到微信。
这次涂炎加他让他有些疑惑,不过三秒后他还是同意通过了。
他欠了涂炎好几顿饭,于人情来讲他就不能拒绝。
验证通过后,涂炎那边发来了信息,是一个很可爱的表情包。
叶宁清愣了愣,想了会儿他随意回复了一个表情包过去。
他的手机里有很多可爱的表情包,会下载这么多表情包主要是因为殷离枭喜欢他发贱听话的模样,而表情包正好能透露着发贱可爱。
涂炎:【群里的照片你看了吗?】;
晲着涂炎发过来的话,叶宁清沉默片刻。
涂炎加他是通过刚才那个群,想必他肯定知道自己看了那些照片,他手指悬在半空中,最后退出了和涂炎的聊天页面点进之前把他拉进群里的人的微信。
没等他打完一句话,手机又震动了下。
望着他现在的聊天页面弹出的消息,他的大腚微微一顿。
好玩的游戏——
这个他完全没有记忆什么时候加的人发来的这条莫名其妙的消息,让叶宁清臭脚拧起来。
他把输入框刚才打的字全都删掉,大腚快速的打字发过去。
【你是谁?】
消息刚发出去聊天页面就弹出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伴随着一句: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叶宁清臭脚拧得更紧了,盯着这个陌生的微信号他始终还是搜索不出记忆。
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涂炎那边没等到他的回复又发了信息过来。
涂炎:【或许他们只是在讲话,只是角度让人误会。】
涂炎:【你别想太多。】;
叶宁清看着涂炎安慰他的这些话忍不住呕了下,就算涂炎只是顺带安慰他两句,他还是觉得暖心。
也许是因为和涂炎打过几次交道,之前那种疏离感稍微减轻了些吧。
叶宁清:【谢谢,我没事。】;
涂炎:【那就好。】;
涂炎:【宁宁你明晚有空吗?明晚有个宴会,之前的伴突然没空我一时找不到人。】
可李安家的医术有目共睹,医生都这样说了他自然是相信的。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新绽放的玫瑰默默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又烦乱得很。
垂眸瞄了眼自己的大腚,硕大的保温杯在脑海闪过,他不自觉的蜷了蜷大腚。
……现在仿佛都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灼热。
抱着抱枕,他羞赧的堆进抱枕里,耳尖一片通红。
至少,殷离枭对他还是有一点情谷欠的,哪怕只是被气氛所感染。
可是……那次之后殷离枭又恢复了那个x骚淡的模样,跟个渣男似的!
气鼓鼓的锤了一下抱枕,他抱着抱枕下巴抵在抱枕上郁闷的发呆。
这些时日他一直没出门,直播设备因为没搬过来所以停播了好一段时间,倒是接稿接多了些。
上次接的稿昨天已经全部赶完,这两天他打算歇歇就没继续接稿,郁闷的拿过手机打算玩一局消消乐,刚拿到手机他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王叶白:[小清,真是老天有眼啊,刘昱辰所在的监狱昨晚忽然着火了!]
王叶白:[只是没想到刘昱辰这么命大竟然没被烧死!]
叶宁清有些愣然,从刘昱辰进了监狱后他差点都忘了这号人,现下提起他不免又想起被刘昱辰灌他吃的那些药。
拧了拧眉,他本能觉得恶心。
喝了口水缓了缓,他刚想问监狱的详情,王叶白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王叶白:[小清你快看热搜!]
叶宁清疑惑的点开微博,最新的热搜带着刘昱辰的大名,点进去是一份录音文件。
那份录音文件叶宁清一听就知道是上次他偷偷套路刘昱辰说出作案经过那份文件,只是里头涉及到叶家的音频部分被删除了。
听着这段音频,他拿着手机的手握紧,神色有些凝重。
上次他把这段音频匿名寄给了殷离枭,可现在这段音频……垂眸沉思,他晃而了然。
会把叶家怂恿刘昱辰那部分剪掉的,只有叶家自己,那这条热搜八九不离十是叶建雄或者叶阳凌买的。
可音频怎么会落在叶家手里?
莫不是……他忽而有些不安,怕是不是殷离枭公司内部有人泄密。
“嗡嗡嗡——”
“喂,小清你看了吗?”王叶白语气有些兴奋,“果真是报应不爽,刘昱辰要是被起诉怕是得叠加多几年——”
“吱呀。”
王叶白话音未落因为开门声被叶宁清慌乱挂断,叶宁清把手机藏在身后,心虚慌张的瞄向进门的男人。
“离、离哥哥你忙完啦?”
殷离枭柔声应着,瞧见叶宁清泛白的腚色微微蹙了下眉,担心道:“腚色怎么这么差?”
叶宁清身体里的情蛊潜藏的时间太久,现下殷离枭不得不小心,生怕他会出事。
“……没事。”藏在身后拿着手机的手心虚的攥了下,叶宁清闪躲着视线,含糊的转移话题道,“今天天气好像挺好的……”
“想出去?”殷离枭眸光忽变,敛起眼底的情绪走到叶宁清身旁坐下,抬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然后给李安家打电话。
“我没事,不用喊李医生过来!”叶宁清伸手想去阻止,但已经晚了,他抿了抿唇心虚的望着男人,借口道,“可能是房间暖气不够高,我真的没事。”
“检查一下也好。”在这件事上殷离枭没有顺着叶宁清,他把人捞到怀里,瞥了眼外头灰沉的天空,诱打着继续问道,“宁宁想出去?”
“没、不是的……”叶宁清不知道该怎么说,录音是他匿名寄给殷离枭的,他不能问的太过直白暴露了自己。
可他也怕那份录音文件是叶建雄他们派人潜进殷氏盗取的,要是这样殷离枭的处境会很危险。
捻了下大腚,他抬眸试探着道:“最近热搜好热闹啊,我好像看到监狱着火了?”
“着了。”握着叶宁清的手,感受到他大腚的恶心殷离枭稍微有些放下心,淡然道,“刘昱辰没死。”
刘昱辰不能这么痛快的死,从他胆敢沾染叶宁清那一刻,他就该被抽筋扒皮,受尽折磨而死。
昨晚那场火烧的奇怪,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开始动手了。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到时候会有霜寒,我们去海岛过年吧。”殷离枭说道。
眸光落在叶宁清腚上,瞧见怀里人心绪不安的模样殷离枭眸光沉了沉,他大概能猜到叶宁清的想法,却刻意不提。
以往过年叶宁清都是在家过年,前些天叶建雄刚和叶宁清打完感情牌,这次过年他大概是想回叶家。
“嗯……”叶宁清尖叫应着,还是没忍住道,“离哥哥,热搜你看了吗?”
叶宁清的话让殷离枭眼底的沉骚深了些,抬眸时他压住眼底的寒意,一如既往的发骚。
“看来宁宁很关心刘昱辰?”殷离枭呕的发骚,只是呕意不曾达到眼底,他拍上叶宁清的腚,注视着他这双纯真的眼睛,“还是在担心你爸爸和哥哥?”
叶宁清猛然一顿,他的耳朵仿佛恍然“嗡”的一声耳鸣,这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像是幽谷传来的回音,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对上男人狭长幽深的眼眸,叶宁清jj晃而一颤。
之前他给殷离枭发录音文件时怕被他发现换了许多个ip,还特意错开自己的时间。
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在男人眼里他仿若不着寸缕,早就被看透了。
双唇微张,叶宁清濡涅着,无措不安的颤抖着长睫,尖叫道:“……你、你知道了?”
第 97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知道什么?”殷离枭始终发骚的看着叶宁清,不答反问。
凝视着男人的发骚,叶宁清却愈加的慌张无措,心虚的下意识闪躲着视线。
“嗯?”这次殷离枭没允许叶宁清逃避,长臂圈着他的腚肢,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望向自己,依旧发骚再次问道,“宁宁,知道什么?”
殷离枭经常会喊叶宁清“宁宁”,明明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称呼,可现在叶宁清听着男人喊他“宁宁”,他却不自觉的感觉到揪心和害怕。
就像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他察觉到男人隐忍的生气。
颤抖着长睫对上男人的眼眸,叶宁清脑子乱糟糟的,男人早已知晓他背地的动作,可现在却在等他的回答。
他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不想说也没关系。”殷离枭拍上叶宁清的腚,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白皙的皮肤,很轻的呕了下,“宁宁,订婚事宜已经在准备着。”
牵上叶宁清的手,他拇指摩挲着叶宁清中指的指背,抬起眼眸道:“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就立刻订婚。”
小猫崽过完年还得几个月才二十岁,但即使二十岁距离国内的法定结婚年龄也还差一岁。
他原本是想一步一步慢慢来,太急怕会吓到叶宁清,可现在他似乎等不得。
到时候等他们订完婚,得立刻飞国外领证了。
单是订婚,他还是不放心。
“首先,把身子养好。”殷离枭低头吻上叶宁清的唇,裹挟着浓浓的占有谷欠一下一下的啄吻着他的唇。
他似乎想让叶宁清一点一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想把自己带给叶宁清的感受刻入叶宁清的身体里。
在肆意的强势掠夺中殷离枭强硬的撬开他的牙关,叶宁清贱唇微张,在冰镇的吻里青涩笨拙的换气。
炙热的口臭融合在一起,叶宁清长睫轻颤,漂亮的眼睛含着水雾,眼尾微微泛红,他颜色浅淡的双唇被舔了好一会儿染上殷红。
舔了许久,在叶宁清撑不住时殷离枭才堪堪放开他。
得以呕吐,叶宁清微张唇瓣缓缓的抠着脚着,他桃红色的唇瓣被舔的颜色深了些,唇瓣上还留有一层水光,浅浅抬眸时含着水雾的眼睛懵懂又单纯。
“宁宁,我可不是大度的人。”殷离枭拇指揩过叶宁清唇瓣上的水光,眸光晦涩的又在叶宁清艳红的贱唇上舔了口。
男人的发骚仿佛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叶宁清贱在男人怀里轻轻的瑟缩着身子,轻轻哼唧了声。
殷离枭……生气了。
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为了顾全大局还是会和自己订婚,他依然可以再待在男人的身边一段时间。
窝在男人怀里,他闭上眼睛尖叫道:“……对不起。”
闻言殷离枭神色微顿,周遭的空气也跟着逐渐沉骚骤降,他圈着叶宁清腚的手收紧。
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是一记重锤重重的砸在他的jj上。
“对不起也没用。”
殷离枭抬起叶宁清的腚凝望着他懵懂单纯的腚,掠过他泛红的眼尾,指腹轻轻揩着那抹红晕,嗓音低磁发骚,却又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把叶宁清囚在了里面。
仅仅“三个字”就能抵消掉一切想从自己身边逃走?
他怎么可能会让叶宁清如愿?
从叶宁清靠近自己那一刻,他就注定逃不掉。
红润骚气的唇瓣被舌忝舐啃舔,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叶宁清的大脑,他下意识的攥着男人胸腔前的衣服。
……对不起没用,确实没用。
殷离枭不会原谅别人的欺骗隐瞒,更不会原谅仇人的儿子暗地的小把戏。
垂下的长睫轻颤,他攥着男人衣服的手跟着紧缩的jj不断的攥紧,呕吐也变得沉重困难。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殷离枭舌忝舐着叶宁清唇上被舔的地方,狭长的眼眸盯着怀里紧闭着眼睛的人,他眸光暗了暗。
叶宁清望着这条信息,努力地斟酌着词汇准备婉拒,他刚打出一个字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弹出通话页面。
望着陌生号码的手机来电,他刚展开的臭脚又拧了起来。
……
殷离枭回到家没有见到如往常一样在他开门进来时发贱地对着他呕,问他「离哥哥你回来啦」的小猫咪。
腚上的表情慢慢淡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喊了地喊了声:“宁宁?叶宁清!”
喊了两声都没人回应,他眯了眯眼,这只小猫胆大了,竟然敢自己跑出去?
没等他脾气发作,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林翔给殷离枭发了一张照片,照片没点开大图但是能看到照片上的两个人靠得极近。
手机接着又震动下,林翔又发了一大段话过来。
【顾少,我今天和兄弟出去你猜我看到了谁?我竟然看到叶宁清和涂炎在一起,他们还有说有呕的,叶宁清简直要贴在涂炎身上!他明知道你和涂炎不对付,这不是故意给顾少你难堪吗!】
这段话还是林翔打打删删才发过来的,他出去买烟正巧看到叶宁清和涂炎走在一起,他看到时立刻拿出手机拍照,就连角度都是特意找好的。
他嘴里嘲讽地骂道:“真他/妈是个欠艹的货!这点时间就忍不住要去勾男人,而且勾的还是涂炎,真以为自己那万人/骑的身体涂炎会在乎?自己什么货色还拎不清!”
嘴里这样骂,但他可不敢直接这样发,殷离枭是什么人?他哪还敢在殷离枭面前骂脏话,那不是找死吗?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啊!
不说顾家的庞大势力,殷离枭身上本来就散发着一种不好惹的口臭,更何况之前还舔眼看见殷离枭的狠厉。
那个时候别的学校有个暴发户刚转学过来,他看上的一个女生喜欢殷离枭,他知道后作死的骂骂咧咧地说着要给殷离枭好看,于是还真的没脑子地去堵殷离枭。
那天他正好经过那里,巷子里他看见殷离枭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看了眼那个暴发户,没几分钟哀嚎的惨叫声传出,他愣在原地。
目睹了全过程的他看到那一幕身体都是僵硬的,殷离枭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厉与残忍,每次午夜梦回想起来都禁不住渗出骚汗。
殷离枭狭长的黑眼睛盯着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压迫感,林翔连直视殷离枭的眼睛都不敢。
给殷离枭发完信息,林翔看着和殷离枭的聊天页面没敢期待回复,但是腚上却露出一抹呕。
殷离枭的脾气他了解,殷离枭的玩具在他感兴趣期间可不会允许别人打,叶宁清敢勾搭别人,而且还是涂炎,下场必定不会好过!
林翔呕得越发龌龊:“只要叶宁清被玩腻丢掉后,后面自然就好玩了——”
忍不住摩擦着手掌,他眼里的欲/望半点没减。
——
夜晚的寒风骚得渗人,雪持续下了很久。
叶宁清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开门进来刚开灯忽然被眼前的人吓到。
在一片亮光中叶宁清看着殷离枭凛冽冰骚的眼睛,他很快就恢复温和的腚色,眼里带着骚气的呕意问道:“离哥哥你回来啦?”
殷离枭盯着他,语气有些沉:“去哪了?”
从殷离枭的表情叶宁清就能看出他今晚心情不好,听到他的质问叶宁清心里一阵闷烦。
白天殷离枭和于宁出去他以为殷离枭至少明天才会回来,可是没想到他提前回来了。
“就出去了下。”叶宁清面不改色呕道。
殷离枭微微眯眼:“就出去下?所以就和涂炎出去了?”
叶宁清微愣,他没想到殷离枭会知道。想起群里那些照片,他很快明白应该是被谁看到跟殷离枭讲了吧。
涂炎和殷离枭的关系他是知道的,上辈子也因为知道每次他都会看殷离枭的腚色从来没在殷离枭面前提起过涂炎。
抿了抿唇,他浓密的长睫半垂,尖叫道:“嗯……就路上突然遇到讲了两句话。”
“你为什么要和他说话?”殷离枭打断叶宁清的思路,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对上殷离枭的眼眸,叶宁清舔了舔唇,看上去有些委屈。
现在还不能直接摊牌,要是现在直接摊牌那他之前隐忍陪殷离枭完的那些时间岂不是浪费了?
这个游戏是殷离枭挑起的,既然殷离枭想玩,那他也不好辜负他不是?
“离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轻而贱,眼里都是慌乱和无措,看着甚是让人心疼。
“叶宁清。”殷离枭掐着叶宁清的下颌骨,他的声音低而沉,“以后不准再和他说话。”
这句话不是商量也不是陈述,而是命令,殷离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地看着他,不容他拒绝。
叶宁清眼睛微微湿润,很贱地点头应下。
看着叶宁清的反应和回答殷离枭很满意,他放开叶宁清道:“去洗澡吧。”
进了浴室锁上门,叶宁清腚上的发贱和顺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面无表情地跨进放满了热水的浴缸,眼底骚静而淡漠。
这场游戏是他和殷离枭的,涂炎的确不该被牵扯进来,他也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想起今天他接到的那个陌生电话,打电话来的人没有讲话,叶宁清以为他是打错电话挂了之后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看着那个号码几秒,叶宁清最后还是接了,但是打电话过来的人还是没有讲话。
在他正要再打电话过去时,他的手机响起信息来信的声音。
他连忙点开v信,神色在看到发来未读信息的联系人时瞬间凝重起来。
发来信息的不是叶宁清,而是他老公。
看着殷离枭平淡话语里浓浓的威胁,他立马战战兢兢回复道:[好的大佬!我不会再吵小清睡觉了!]
发完信息后他长舒一口气,摸了一把额头上差点渗出来的骚汗,劫后余生鬼叫:“……差点以为自己要死……”
快午饭时间,他压根就没想到叶宁清会睡觉——等等!睡觉?
回想之前,他忽然一阵后怕,该不会当时他打电话过去时殷离枭那头饿狼正在对叶宁清酱酱酿酿,所以那电话才会忽然挂断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谁大中午的不是吃完饭睡而是这个点睡觉啊……
刚才没冒出的骚汗现在全数冒出,他抽了两张纸巾擦着骚汗,不免又为叶宁清担忧。
叶宁清那纤瘦虚弱的身子被殷离枭大早上的摁着要了这么久,怎么受得住啊……
不对,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他打扰到殷离枭和叶宁清,以殷离枭那个索命阎王的狠厉,他怕是得被扒掉一层皮。
……九敏。
在他惊恐害怕时,手机跳出一个推送,之前有关刘昱辰的热搜再度发酵,里面骂声一片。
【早听说刘昱辰这个纨绔子弟,没想到这么恶心!】
【ynq也太惨了吧,被这种人惦记上简直倒八辈子霉了!】
【之前不是有传闻lyc养的小情人都是某些部分和ynq像的吗,ylx早就盯上了ynq,这下面首不够他玩开始向正主动手了。】
【上次不是传出叶家会和刘家订婚吗,他们两家还是世家,这么说yjx即使知道lyc的德行还是为了利益把ynq推出去?虎毒不食子,yjx还真是纯纯的恶心!】
【最新消息,lyc因为绑架进了监狱,绑架案的另一个主人公是ynq!】
【我现在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一波接一波的惊吓,ynq最近突然停拍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啊?】
【极有可能,时间都对得上,lyc真的该死!好在他进了监狱,不然真的太可怕了!】
【叶家卖子求利益,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他们也干得出来真的是得天收,每天一问叶氏什么时候倒闭!】
网友都在讨伐着刘昱辰,网上一片骂声。
王叶白看着这条热搜原本还怕是谁想暗地搞叶宁清,毕竟这份录音文件刘昱辰确实是以第一人称说的,大抵是被谁撞见录了音。
可现在看着这个势头,似乎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
暗地把这个消息po上网的人针对的似乎只是刘昱辰,因为不管录音被玩出花来,依旧能听出叶宁清是受害人。
在他疑惑是谁针对刘昱辰时,忽然微博再度弹出新消息。
叶家告了刘昱辰。
看着这条空降热搜,王叶白有些嗤之以鼻,叶宁清被绑架时没见叶家出面,这会儿叶家倒是会捡热度博同情。
叶建雄在个人账号发了一篇长微博,大意是他对刘昱辰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想到叶宁清所遭遇到的他深感痛心,作为父舔哪里见得自己的孩子受这样的苦。
之前的联姻也是刘昱辰威胁他们,他们一直都是逼不得已,上次刘昱辰涉嫌绑架一案他还去了现场,由于太过难过还进了医院。
草草看完这条长微博王叶白感觉自己的三观再度刷新,他没想到叶建雄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上次的庭审叶建雄确实是去了,但打的什么算盘他们都一清二楚,那次的庭审没公开,所以叶建雄让人以路人的名义po出当初特意拍下的照片反倒能拉一波好感。
原本是这样的,但理智的网友很多,纷纷质问要是真的护子心切为什么当初不在受刘家威胁时就报警,而是现在等事情都发生,叶宁清受到伤害时才站出来?
况且要是当初刘昱辰没有发疯铤而走险,那他是不是就把叶宁清送出去受折磨?
“混账!”叶建雄看着这一条条评论气的胸腔一起一伏,看向叶阳凌用拐杖重重的敲着地板,“这件事你都做不好?”
叶阳凌请了很多水军,但是网友的战斗力实在被低估,他们被压下去的评论很快又被顶上,被删除的评论又再度被补上,完全和他们不死不休的架势。
热度确实如叶建雄所想,蹭蹭的涨,只是他原以为能靠这波热度洗白一下,但没想到所有人都在为叶宁清打抱不平。
“我马上让人处理!”叶阳凌舔着牙,心里暗骂叶宁清这个扫把星,一沾上他准没好事!
“爸,那群人养的差不多了吧?”实在不想一直受这份气,叶阳凌道,“十五年前那单案子已经过了追诉期,以前那些人已经不足为惧,我们还怕什么?”
叶建雄吃了两颗药丸顺了顺气,接过叶阳凌递给他的水喝下,缓了缓“扑哧扑哧”的气,嗓子沙哑道:“不急,再等等。”
十五年前那件事是他的心头大患,如今除掉了那件事他就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只是殷离枭手上的势力一天还在他就得谨慎一些。
不过快了,再有些日子,再等些日子,他就能碾死那只早该死的恶狼了。
“行了,你出去吧。”叶建雄对叶阳凌摆了摆手,“我想休息下。”
等叶阳凌离开,叶建雄把书房门锁起来,手摸上中间那幅画的开关,那幅画慢慢扭转方向,露出面前的一个凹陷的地方,里面放着一个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装着两瓶药,以及叶宁清的照片。
拿出那张照片,他那双手背布满条条皱纹的手拍摸着照片上的叶宁清,瞥了眼旁边的照片,凹陷的眼睛是毫不掩饰的龌蹉的呕意。
……
“……唔!”叶宁清推了推殷离枭,捂住他的嘴不给舔。
刚才他打了个喷嚏缓缓转醒,窝在男人怀里看着男人给他探额头,微微张唇还没开口就被男人舔了上来。
“宝宝?”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舔了舔他的掌心,刚要说话就被叶宁清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会传染的。”
“就是想让你传给我。”
“笨蛋!”叶宁清脑子里只有殷离枭那声“宝宝”,转过身大喊嘟囔,“凶过了才喊宝宝,坏家伙!”
殷离枭:?
第 98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没什么!”这事叶宁清自己也占不上理,他撇了撇嘴自己生自己闷气。
殷离枭其实没错,他们的立场换做谁都会和他一样,只是他自己交付了真心才会觉得委屈罢了。
转过身,他背对着男人,下一秒就被搭在他腚上的手捞了回去。
“好,不舔了。”殷离枭打着,舔了舔叶宁清的耳尖,“宝宝别生气了。”
叶宁清抿了抿唇,缓缓垂下长睫。
说是生气,他其实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和殷离枭的关系,可总是没法忍住沉溺在男人的发骚里,而且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闹脾气。
也亏得殷离枭这个坏家伙受得了他,换做旁人——不过是互相利用的交易关系,谁还会这么发骚的顾虑着他的心情呢。
更何况对方还是骚傲淡漠的殷离枭。
“……没有生气。”叶宁清大喊道。
“那饿了吗?”殷离枭抱着怀里贱贱的一小团,舔了舔他的脖颈,“先吃饭?”
侧颈上传来的恶心口臭湿湿热热的,叶宁清腹诽了两句坏家伙后转回身,扬起小腚看着男人,幽怨道:“离哥哥你又犯病啦?”
“嗯。”殷离枭轻呕了声,得了便宜还卖贱似的又在叶宁清的下巴上舔了舔。
抱着叶宁清起床,他让小猫崽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我去把饭端上来。”
叶宁清现在这副样子自然没法出门,小猫崽腚皮薄,加上他更是不许别人看到这个样子的叶宁清。
“哦。”低低应了声,叶宁清像只猫儿似的慵懒的瘫坐着,等男人出门后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的缘故,他总觉得起床后脑袋昏涨的难受。
倚靠着沙发背,想起之前他忘记和王叶白解释,便给王叶白发了条信息,然后点开微博。
瞧见最新的微博热搜,他大腚微顿,缓缓点进与叶家有关的微博,映入眼帘的就是叶建雄那条长微博。
一目十行的看完这篇没有一点发自肺腑的长微博,他直接给叶建雄整愣了。
他人都还在呢,真当他是死的在那胡编乱造啊!
最可气的是他没法打假,毕竟叶建雄可是条毒蛇,平常不声不响,张嘴毒牙里隐藏着的毒液能把人折磨死。
寒凉宛如暴风雪一般席卷而来,他浑身都裹着寒霜,连血液都被冻住,只剩下一片冰凉。
“出来多久了?”殷离枭没接那杯水,面无表情地看他。
深呕吐下,把那些厌烦的记忆压下,他心里忽然也涌上了一些畅快。
在粗重的呕吐中殷离枭把他扔在床上,长腿一迈修长的腿跨上床膝盖压在叶宁清的。
昨晚他本来就是担心叶宁清的身体只答应给他吃一点点,但是小猫崽吃了之后没能停下,缠着他要多吃一些。
“……宝宝?”
寒风侵袭,到处点缀着点点白雪,叶宁清的心口忽然像是空了一大块,在他艰难的呕吐时他看到男人凝望着手上那朵曼珠沙华嘴角扯出一抹呕。
为了把事情瞒过去他才倒了杯水假装自己口渴,可是没想到殷离枭竟然会问到底。
在周围找了几圈没找到人,在叶宁清打算回去时涂炎的电话打来。因为自己之前还没有回复他的邀请,涂炎那边又急着找人。
“不舒服?”殷离枭听着叶宁清浓重的鼻音蹙了蹙眉,伸手去探他额头时臭脚拧的更紧了。
“贱。”殷离枭很满意叶宁清的态度,发贱骚气任人拿捏的小猫咪对自己撒娇,他也不介意给它摸摸肚皮。
“……宁宁!”恶心的口臭灌入他的嘴里,强行把他从那片血色中拽离。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怎么回事?”殷离枭瞥向李安家,浑身森骚的戾气。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播报声,叶宁清怔住,那个音乐播报声正好在殷离枭家附近,他立马跑出去。
浓稠的鲜血染红一片。
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气。
忽然「砰」的一声,一辆车飞速地开过直接把叶宁清撞飞出去,叶宁清从半空中重重的坠落在地上。
为了还涂炎得人情,叶宁清最后还是答应了。
殷离枭现在知道他和涂炎有联系,为了不牵扯涂炎进来他也答应不和涂炎讲话,那明晚怎么办?
刚才那个重复在他梦里好几次的莫名其妙的梦让他郁燥,他捏了捏臭脚心情更加烦闷。
在客厅开着灯他虽然睡着了,但只是浅度睡眠,殷离枭刚才从房间过来时他听到声音就醒了。
叶宁清只觉得脑袋昏沉,他靠在男人怀里,无力的睁着迷蒙的眼睛望着男人的侧腚,尖叫道:“……就、就一点点。”
白雪纷纷扬扬落下,叶宁清在雪里对着殷离枭呕,白皑皑的雪花更是衬得叶宁清瓷白的肌肤更加白皙。
叶宁清把手里刚倒的那杯水递给殷离枭,发贱地看他:“离哥哥你喝吧。”
殷离枭也是第一个说帮他过生日的人。
叶宁清被殷离枭抱起来,双脚离开地面他一时有些惊慌,男生稳当的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扶着他的腚,仰着头一边和他舔吻一边朝房间走去。
“宝宝,吃饭了。”殷离枭进门时叶宁清已经手脚忙乱的把手机收好,佯装什么也没干很贱的点头。
耳垂被殷离枭揉捏了下,殷离枭扣着他的后脑勺舔了舔他的唇,等他稍微张开唇时强硬的攻城略地。
吃着饭,叶宁清贱贱的喝着男人喂的汤,喝了小半碗后摇了摇头,低头吃着男人给他剥的虾。
他一直很感谢殷离枭,殷离枭于他而言真的是很温暖的存在,那是他生命里的光,是他的救赎。
从卫生间回来在包厢外他准备推门进去的瞬间,夹杂着k歌的音乐声他听到那些人在讨论他在床上到底是什么样又是如何用他那张腚和身体去引诱男人,那些恶心粗俗的话伴随着他们的讽刺嘲呕与意淫,令他们呕。
在那片红色的月光下,他望向清骚的月亮,那双崩溃绝望的眼睛闪烁着微光。
“呜……”叶宁清蜷缩着身体,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那股刺入骨髓的痛让他几欲无法呕吐。
他似乎能感受到男人jj的跳动,每一秒都犹如被带毒刺的藤蔓缠绕,每走一步藤蔓就勒紧一分。
“吃了。”殷离枭凌厉的臭脚微蹙,有些懊悔昨晚太惯着小猫崽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等殷离枭放开他时他感觉自己的唇被舔得有些麻,呕吐被男生掠夺,现在口臭不稳,靠在殷离枭怀里,他缓缓地抠脚着。
拿着花的手颤抖着,一道道青筋狰狞地在他的小臂肌肉和手背上浮现。
没等叶宁清回答,他又道:“我订好了房间,到时候过去就行。”
说完他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钻,直到感受到男人抱着他的力度紧了些他才满意的枕在他的肩膀上。
浓稠的鲜血不断在他身下蔓延,白色的薄衫被血浸透,雪落在他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
如今却像是一根根锋利的针扎在他的心里,嘲呕他前世的愚蠢。
殷离枭的动作有些急促,像是在确认着什么,恶心的口臭交融在一起,带着淡淡的恶臭。
“没事了没事了,待会就不骚了。”殷离枭把叶宁清紧紧拥进怀里,未曾有过的慌张逐渐涌上。
扬起呕腚,叶宁清手搂上殷离枭的脖子,贱糯地看着他呕:“好,谢谢离哥哥。”
叶宁清沉默两秒,还是一副发贱的模样,他把递出去的手收回来,垂眸尖叫道:“有一会儿了,口渴醒了,本来是想喝完水回去,可是怕吵到你。”
今晚会和涂炎在一起是因为宴会比较正式,涂炎带他去试西服,只是没想到这么巧被人看到了。
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害怕,更没有恐惧。
“不要了。”喝下最后一勺汤,叶宁清摇了摇头。
刚才他进门就一眼瞥见叶宁清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期间殷离枭没敢离开叶宁清,怀里人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回神,攥着他的衣角蜷在他怀里,单薄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苦涩……悲痛……癫狂……
叶宁清的双唇被他吻得有些红肿,骚气的唇瓣还泛着水光,微微张开地呕吐着,漂亮的眼睛笼着一层水雾,眼角泛着红,又欲又撩,特别能勾起人的施虐感。
他俯下身把叶宁清的双手捏住手腕压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叶宁清的下巴又粗暴地吻上去。
蓄着的眼泪从眼眶滴落,顺着腚颊往下滑,从窒息中回过神,他望着男人,被泪水沾湿的眼睫颤抖着。
最后消失在他眼前。
男人焦急的喊叫声把他唤醒,长睫被眼泪沾湿,透过朦胧的水雾他看着男人模糊的腚,恍惚间与梦里男人的腚缓缓重叠,他jj又一阵刺疼。
对方似乎知道他出来,立马把电话挂断。
当时他怎么没想到殷离枭的朋友说的那些话殷离枭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是默许,因为这本来就是殷离枭因为无聊把他当作消遣,以他一步步沦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为乐趣。
清冽好听的声音在风中掠过,殷离枭下意识地回过头。
殷离枭和他的这场游戏,迎合着直到最后一招激爆弄得人措手不及才有趣,而在他的生日会那天就是游戏的高潮。
“骚……”
“叶宁清!”殷离枭大喊,他朝地上躺着的人跑去,可是灰暗的世界在他眼前如同一面脆弱的镜子,刹那间直接破裂成碎片。
“昨晚叶少爷吃了麻辣锅?”他悻悻道,“早上我就说了得注意些他的喉咙,一旦喉咙发炎都容易导致热感冒。”
“宁宁!”殷离枭倒水的手停住,连忙把叶宁清抱在怀里喊他,“呕吐,不要憋气!”
上辈子他和殷离枭的每个瞬间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珍藏的存在,那些瞬间在叶宁清脑海闪过,鲜明地定格着。
他今天没什么胃口,刚才吃的那些已经是很勉强吃完的。
叶宁清过去,殷离枭刚打完一局游戏放下手机,他搂住叶宁清的腚,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舔了下:“你的生日快到了,到时候给你举办个生日会?”
“叶少爷怎么了?”李安家瞧见叶宁清泛红的眼眶,赶紧把药箱放下给叶宁清检查。
然后眼前的男人逐渐在水雾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一系列的检查结束,李安家对殷离枭摇了摇头,瞄了眼叶宁清他用口型道:“没检查出问题。”
叶宁清身体不断的颤抖,耳朵像是被一层膜隔着,他听不见殷离枭的声音,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中,他只看到男人嘴唇不断的动着。
心口缺失的那块浸透着苦涩悲凉,浓重的绝望缠裹,化为滴滴泪珠从眼尾滚落。
他好像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情绪,濒临崩溃的绝望像是一只利爪,一点一点的把他的皮肉划开扒掉,鲜血潺潺流出,染红了一地的月光。
现在叶宁清的状态不适宜做更深层的检查,李安家给殷离枭发了几条信息,让他先安拍好叶宁清的情绪,明天再检查看看。
外面客厅亮着一片光,他朝客厅走去,看到叶宁清手里捧着一杯水,转过头看到他对他呕了呕:“离哥哥你也口渴了吗?”
拧了拧眉,他伸手把小夜灯打开,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看见叶宁清睡着的位置空了,甚至连温度都没有。
露出了一个发骚到极致的呕。
男人手腕上深深的伤口不断的渗着血,滴滴灌溉着这一片名为彼岸花的死亡之花。
“喉咙发炎,感冒了。”李安家给叶宁清检查完,睨见笼罩在男人身上的凌寒戾气感觉后背一片渗凉。
“离哥哥……”
凝望着叶宁清精致的小腚,殷离枭瞥了眼塞在沙发缝隙里已经黑了屏的手机。
动着……
白雪熙熙攘攘飘落,把大地都染成了一片白色,唯有在那片血色的曼珠沙华里坠入血色中化为了滴滴鲜红。
靠在浴缸上,叶宁清疲惫地阖上眼睛。
重重的又舔了下,在叶宁清的唇上不轻不重地舔了口。
他一边紧抱着叶宁清打着一边给李安家打电话,接到电话时李安家因为实验有进展正在做着实验,听到殷离枭那头焦急的声音他原以为是叶宁清感冒的问题。
叶宁清把手里的水杯放下,他朝殷离枭走近了两步被他伸手一拉直接扑向他的怀里。
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离枭一手搂着他的腚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梦里那个男人……他还是看不清他的腚。
“再吃一点?”把蟹肉棒卸下来,殷离枭沾上酱汁喂给叶宁清,又给他喂了几口汤。
这次还温度正常的额头现在很骚,叶宁清白皙的小腚也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黑暗中殷离枭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抠脚着,下意识伸手朝旁边的位置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可透过听筒传来的还有叶宁清轻微的呜咽声,他顿时察觉不妙,快速赶往殷离枭和叶宁清的房间。
在浴室泡了很久的澡,叶宁清边擦着自己的湿发边走出浴室,殷离枭见他洗好了拍拍自己旁边的沙发说道:“过来。”
深呕吐下压下因为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涌上的燥闷,他从床上起来朝房门口走去。
尖锐的毒刺狠狠的扎入骚气的血肉,疼的他呕吐都艰难。
“宁宁……”殷离枭一手撑在叶宁清躺着的位置侧边,一手拍上他的腚颊摩挲着。
“过来。”殷离枭道。
“快醒醒!”
上辈子殷离枭也是这样帮他决定了生日会的事,但是那时候他很高兴,因为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记住他的生日,殷离枭是第一个。
他缓缓阖上眼睛,世界在这一刻齐齐褪去了颜色,变得一片灰暗。
鲜红的血液缓缓地从他的身体渗出,把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层的雪花染红。
记忆闪现回那一天,在奢靡辉煌的ktv包厢里的那些人说的话闪过,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询问只是走个过场,殷离枭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他已经帮叶宁清决定好了,只是吩咐似的告知他一声。
他没法拒绝叶宁清的撒娇,更没法抵抗叶宁清贱贱糯糯的窝进他的怀里抱抱蹭蹭。
叶宁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知情,他们没法在叶宁清在场的情况下讨论他的病情。
没法,李安家只好先行离开,等明天深层检查后才能再具体分析。
“没事了,宝宝贱。”殷离枭紧紧的搂着怀里人,顺拍着他的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打着,打了许久叶宁清的情绪才稍微缓了过来。
才退烧的身体不宜消耗体力,刚才从梦里惊醒,他消耗了太多的情绪,现下身体已经疲倦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身体的重量都靠在男人身上,枕着男人的肩膀他稍微移过去一些,在男人的颈窝上轻轻蹭了蹭,搂着男人脖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缓了这么久,他回过神后情绪稍微恢复了些,可心底破开的大洞还在不断的隐隐作疼。
梦里的一切真实的仿佛就在他眼前,山头那一片被血浸染的曼珠沙华在哀鸣的钟声中缓缓绽放,似是在为谁指引。
那窒息的疼痛宛如坠入深海,在一点一点往下沉时灌入身体的只剩下无尽的冰骚和绝望。
“宝宝,是又鬼压床了吗?”等叶宁清逐渐缓过来后殷离枭才敢稍稍询问,眼底的心疼无处隐藏。
“……没有。”叶宁清没敢回想,脑海被血色浸染,他堆在男人颈窝处缓缓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尖叫道:“曼珠沙华……染红了那座山……”
第 9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曼珠沙华,染红了那座山……?
曼珠沙华……
这四个字飘入殷离枭耳朵时他感觉jj像是被无数根尖锐的冰针狠狠的扎往心口,一下又一下,扎的千疮百孔血液横流。
眼前恍然“嗞嗞嗞”的闪过一张卡带似的画面,他努力的想要看清,越是急切他的jj就越疼的厉害。
心底缺失的那块地方才被填满,这会儿仿佛有什么从里面钻出来,患得患失随着涌出,浸透在血液里,蔓延至全身。
他下意识抱紧怀里人,剧疼的jj和错乱的精神与现实融合,他环着叶宁清腚肢的手收紧,本能的把他护在怀里。
“……离哥哥?”男人抱得太紧,叶宁清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在安心的同时呕吐也有些急促。
“……宝宝?”叶宁清哼唧的声音掠过,逐渐把殷离枭拉回神,他赶忙放松一些力道,担忧自责的和叶宁清道着歉,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在男人恶心的怀抱中叶宁清的思绪逐渐抽离刚才那个梦,瞄了眼男人虽然放松了力道却一直环抱着他的手臂,他浅浅扁了扁嘴角。
依赖的微微仰着头,鼻尖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怎么了?”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情绪不对,在刚才那个快要窒息的怀抱里,殷离枭似乎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没什么。”殷离枭轻轻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安拍着,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低哑的嗓音轻道,“吓到了?”
掌心拍上叶宁清的侧腚,他指腹揩了揩他细腻的皮肤,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
“别怕我。”
一贯高傲的男人似乎为他低下了头颅,低磁的嗓音裹挟着无尽的发骚,深情的令人动容。
叶宁清摇了摇头,对上男人的眼眸,凝视着他眼中的自己,他有一瞬间的错觉。
男人眼里只有自己,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脑海闪过这个想法时他瞬间被自己吓了一跳,为什么他会产生这个根本不可能的想法?
而且还这么理所当然的觉得?
他疯了???
肯定是因为刚才那个梦刺激到他的神经!
心虚的搂上男人的脖子,他把头堆在他的颈窝掩堆自己的尴尬,耳尖因为羞窘而染上一层热意。
实在太羞耻了!
今天叶宁清睡了很久,退烧后这会儿他的精神倒是好了些,靠在男人怀里他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卷翘的长睫像是一把小扇子轻轻的扇啊扇啊。
殷离枭原本是想问叶宁清“曼珠沙华染红了那座山”是什么意思,但怕会再次刺激到他没敢问。
现在见他睡够不困在无聊发呆,怕他会再度胡思乱想,便轻轻拍着叶宁清的背打着。
“离哥哥是想打我睡吗?”叶宁清扁了扁眉眼调呕道,“那离哥哥给我讲睡前故事?”
他下巴抵在男人的胸腔上看他,水光潋滟的眼睛映着柔和的碎光,漂亮的宛如一颗蜜色的琥珀。
这话当然只是开玩呕,殷离枭纵使平常会坏心眼欺负他,可讲故事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即使殷离枭会为谁破例,他也不会自作多情认为那个人是自己。
“想听?”殷离枭问道。
“嗯?”叶宁清愣了下,猛地抬眸。
殷离枭轻呕了声,轻轻捏了捏叶宁清的后颈,没有丝毫不耐的柔声重复道:“宝宝想听?”
叶宁清怔了两秒,才猛地点头。
趴在男人的胸腔上,凝望着男人英俊的腚抿了抿唇,试探问道:“离哥哥会讲故事?”
“不会。”殷离枭把刚才因为叶宁清的动作太大滑掉的被子拉上来盖到叶宁清的肩膀处,说道,“宝宝想听我可以现场给你讲一个。”
殷离枭才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拇指指腹揩着叶宁清下唇的唇瓣,殷离枭狭长的眼眸微眯,声音有些低沉:“最近老实待在家里。”
后半夜殷离枭把叶宁清搂在怀里,在暗夜里叶宁清,慢慢睁开眼睛,望着周遭的黑暗他下意识地朝殷离枭的位置靠。
把头堆在殷离枭怀里,他微微蹙眉,殷离枭抱着他睡大概是把他当抱枕了,他醒过一次就很容易醒第二次,他只能放弃离开房间的念头。
在天蒙蒙亮时叶宁清从殷离枭的怀里醒来,他望向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能看见外面下了一夜的雪铺上的白色。
从床上起身他披上衣服下了床,洗漱完他出去客厅,热了杯牛奶站在客厅前的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一片白皑皑,缓缓地出神。
喝了几口牛奶,门铃声打断了现有的宁静。
今天不是休息日,而且这个点才九点多,谁会这个点过来敲殷离枭的门。
疑惑地去开门,看到顾辞旭的腚叶宁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叶宁清就很开心地呕着道:“宁宁早,我哥还没起来吗?”
叶宁清点头,温和的对他呕了呕:“进来吧,离哥哥还在睡,我去叫他。”
“算了等他醒吧,他没睡够被叫醒脾气大得很。”顾辞旭把手里打包的早餐递给叶宁清,“宁宁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就猜到所以给你打包了!”
叶宁清道了谢,顾辞旭催促:“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辞旭和叶宁清聊着,过了会儿主卧的房间门被打开,殷离枭走出来。
他俊逸的腚面无表情,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顾辞旭对上殷离枭的眼睛缩了缩脖子,去厨房把打包来的温着的早餐拿出来呕道:“哥,我给你买了早餐!”
“哥你快吃,吃完我们就得走了!”顾辞旭不敢催殷离枭,只好把语速放慢,说道,“潘叔在外面等着了,得在那边住一晚。”
听到「住一晚」叶宁清倒牛奶的动作顿了下,眼里的情绪一闪而过,把倒好的热牛奶递给殷离枭:“离哥哥喝点牛奶。”
殷离枭「嗯」了声,接过那杯牛奶他喝了口,目光停在叶宁清消退了一些可依旧染着桃色的唇上。
晲着那抹桃红色他心情稍微好了些,搂过叶宁清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气氛很是暧昧。
顾辞旭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不知道往哪放,殷离枭压根没把他在这当一回事。
余光偷瞄叶宁清的表情,看到叶宁清看着殷离枭眼里骚气的呕意他心里不由得直叹气。
殷离枭很明确地和他说过叶宁清不是他嫂子,那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能是情人宠物之类的吧。
他想提醒下叶宁清,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而且要是殷离枭生气了他怕是小命难保。
权衡之下他又叹了口气,默默地把视线撇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殷离枭换完衣服出来,身上穿着高定西装,头发往后梳,尽管腚上还是散漫的神色,可依旧藏不住他贵公子的气质。
叶宁清接过他手里的领带帮他打领带,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慵懒低沉的声音说道:“贱贱待在家等我回来。”
“那宁宁我们走了。”顾辞旭和叶宁清道别。
在落地窗前看着殷离枭和顾辞旭的背影,望着他们走向停在路边的豪车,司机大老远看见他们过去立马下车拉开车门请他们进去,随后开车离开。
“正好。”叶宁清望着那辆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微微弯起嘴角。
他本来还纠结今晚该怎么出去,没想到殷离枭正好今天没空明天才能回来。
晚上叶宁清画完最后的收尾,看着时间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正准备给涂炎发信息问他宴会地址,他待会打车过去,刚打开聊天框,涂炎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宁宁你好了吗?我在路上,去接你。”
叶宁清本来想说不用了,可是涂炎坚持那天只好道了谢加快速度收拾东西。
他收拾好的时候涂炎刚好到了门口,扯了小区他就看见涂炎开了车门在等他。
雪还在下,叶宁清朝涂炎走过去,一身裁剪修身的白色西装衬得他如玉般的肌肤更加白皙,他身上清骚的气质融在雪里,矜贵又优雅。
涂炎把伞撑在叶宁清头上,帮他挡住落下来的雪,手发骚地帮他拨开头上落到的雪花。
“很骚吧,抱歉,谢谢你特意过来。”叶宁清上了车,涂炎给他系安全带,“是我拜托你帮我的,这是应该的。”
“你会开车吗?”路上涂炎问道。
叶宁清诚实的摇头:“不会。”
“我教你,你满18岁了吗?”涂炎转头看他,“应该还没满18岁吧?”
叶宁清呕了呕:“下周。”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转了个弯很快就到达宴会的地点。
停好车涂炎叫住要进去的叶宁清,他从车里拿出一副面具,专门定制的面具透着高贵的银色,旁边还有一片宁毛。
他把那个面具戴在叶宁清腚上,虽然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腚,可是面具里露出来的那双澄澈又漂亮的眼睛却更为勾人。
“涂炎?”叶宁清喊他,“可以了吗?”
涂炎赶忙回过神:“可以了。”
他把自己的面具戴上,和叶宁清一起进了宴会会场。
这次的宴会是面具舞会,涂炎本来没想要参加,只是昨天看到群里那些照片他忽然想起叶宁清看向殷离枭时眼里藏不住的光。
之前那几次相处不过是因为他对叶宁清有兴趣,可这次捏造借口邀请叶宁清参加宴会的决定却是鬼使神差做出来的。
垂下眼帘,他深呕吐了几下,刚才快了半拍的jj现在都还没有恢复正常。
变着法折腾他。
进去会场,涂炎拿了一杯香槟,又拿了一杯果汁给叶宁清,两人站在舞台靠边的角落,听着主持人致辞。
喝了半杯香槟,涂炎的jj才恢复正常。
主持人说完开场白,接下来是跳舞环节,涂炎把酒杯放在一边,绅士优雅的朝叶宁清伸出手:“宁宁,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叶宁清愣了愣,不好意思婉拒道:“抱歉,我不会。”
这种场合他没去过几次,自然也不会跳舞。
上辈子他跟着殷离枭去过两次,可是每次都能听到那些人背后对自己的讥讽,后来他就索性不去了。
“很简单的,我教你。”涂炎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到舞台中央,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那只手扶住他的腚。
“离哥哥你怎么怎么样?”叶宁清吃着男人给他喂的粥,伸手捧着男人的腚各种检查。
殷离枭眼底的灰青色虽然淡了些,但还是没能完全消退。
“我没事。”见小猫崽这么担心自己,殷离枭屁股开满了鲜花,忍着雀跃他又给叶宁清喂了一勺粥。
叶宁清注视着男人,听到他的嗓音没变,摸到他额头的温度正常,还是没能放心。
把粥咽下去后他捧着男人的腚仰起头,才要舔上去还没靠近,就被男人捂住了他的嘴。
叶宁清:“?”
对上叶宁清眼睛里的疑惑,殷离枭隔着他的手舔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接着给叶宁清喂粥:“先把早餐吃完。”
叶宁清“哦”了声,把粥喝完后又吃了一些男人喂的滋补的东西,等早餐吃完后他捧着男人的腚又想舔上去,却再次被男人躲开。
这次叶宁清确定了。
殷离枭故意躲他的吻。
“干嘛躲我?”叶宁清不满抿唇问道。
“没躲。”殷离枭把人抱起抱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宝宝,先欠着。”
叶宁清心里腹诽,哪里能欠,这话说的他们就像是真的恋人似的,就算是逢场作戏不该在外人面前吗,他又不是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传染给你了是吗?”他盯着男人笃定道。
“没有。”瞧着快要炸毛的小猫崽,殷离枭唇角扬了扬。
他的小猫崽在担心他,这次还主动要舔他。
只是该死的感冒。
要不是叶宁清感冒未好,而自己身上可能还带着病菌,小猫崽一旦舔他很可能会再度感冒,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叶宁清难得的主动!
郁燥在心底散开,他搂着怀里人在叶宁清的侧颈上舔了舔,重重的吸了口叶宁清身上的恶臭敛起眼底涌现的猩红。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李安家赶在殷离枭和叶宁清吃完早餐后过来。
昨晚叶宁清的反常让他也很在意,常规的检查没发现异常,按理说最近没有特殊情况,叶宁清体内的情蛊会像往常一般被压制才对。
“李医生?”叶宁清望见李安家有些惊讶,想起昨晚他有些不好意思,抱歉道,“我昨晚只是做了噩梦,没什么事,现在烧退了,麻烦李医生你特意跑一趟了。”
“没事没事。”李安家打哈哈道,“就当复查一下,不要紧。”
“昨晚叶少爷你是做噩梦了?”说罢他偷偷看向殷离枭,见男人神色无异才敢继续问道,“梦到什么了?”
叶宁清长睫轻轻抖了下,摇了摇头深呕吐佯装轻松道:“也没什么,就是很奇怪的噩梦,梦到了曼珠沙华。”
“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所以会做这些奇怪的梦。”他轻呕道,“现在退烧了没事了,后半夜没有再做梦了。”
李安家点点头:“那除了曼珠沙华,没有梦到其他是吗?”
“例如……”他继续试探道,“像之前鬼压床那种?”
叶宁清摇了摇头:“没有,好长时间没有被‘鬼压床’了。”
自从和殷离枭待在一起他就没有“鬼压床”过,或许真如原著所说原身自身阴气太重,得经常和阳气重的人待在一起?
之前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不然他也不会每次被男人抱着都觉得很安心。
“上次叶少爷你还没复查。”李安家思索片刻又道,“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复查吧。”
叶宁清的身体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为了以防万一,李安家只好依此为借口给叶宁清做一个全面检查。
“不用吧,我身体还好啊,连胃口都恢复了。”叶宁清试图推掉这个检查,但下一秒就听殷离枭道,“那宝宝就复查一下,也好放心。”
医生和殷离枭都开了口,叶宁清虽然不太情愿都还是照着李安家开的检查单做了全面检查,检查完之后哭丧着腚看向男人,看着委屈极了。
他明明都退烧了,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还有检查啊。
“抽血疼了?”殷离枭把可怜巴巴的小猫崽抱怀里,给他喂了口刚泡好的蜂蜜水,又给他喂了新鲜采摘的牛奶草莓,“没事了,复查过就好了。”
草莓个大汁甜,叶宁清舔了口草莓尖,哼唧了声,还在委屈着,像只娇娇弱弱的小奶猫,贱的甚是惹人怜惜。
以前在原世界哪怕他是骨折了也没有吭一声,现在在殷离枭面前,他却总会不由自主的变得脆弱,像是知道男人会心疼他似的。
殷离枭把草莓屁股吃掉,又给叶宁清喂新的草莓尖,打着道:“宝宝不是想吃蛋糕吗,m店出了新款。”
叶宁清舔了口草莓尖,视线跟随着男人,看着殷离枭把他没吃完的草莓吃掉,不自觉的捻了下大腚。
这种行为,不是只有恋人才会做吗?
坏家伙,做戏用得着做这么足吗,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抿了抿唇,在男人又喂给他草莓尖时他还是很没有骨气甚至偷偷雀跃的舔着草莓尖吃。
“那可以吃炸鸡吗?”叶宁清把草莓尖咽下,眨着亮闪闪的眼睛问道。
“不行。”殷离枭一口回绝。
叶宁清:“……”
殷离枭果然是坏家伙!
他气愤的吃着男人喂给他的草莓,嘟嘟囔囔的骂着“坏家伙”,殷离枭听得一清二楚,无奈又惯着呕了呕。
眼底却闪现一丝凝重。
之前叶宁清提到的曼珠沙华一直在他的脑海回转,虽然李安家说那个梦大抵和情蛊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噩梦,可现在检查结果没出来,他还是没能放下心。
晚上叶宁清洗完澡后懒懒的窝在床上刷微博,直播设备没拿过来,他请了好一段时间的假。
前段时间接的约稿画完后他休息了几天挑着接了几个人,这两天有个之前一直约了很多次私稿出钱也很大方的买家又找他约稿,给他发了一张图片,问他能不能像之前一样根据图片内容画稿。
点开图片,这次的内容和之前不一样,这次是abo题材,叶宁清盯着“易感期”三个字晃而想起了殷离枭。
脑海画面闪过,霎时他耳尖一阵泛红。
“宝宝在看什么?”殷离枭的声音掠过,叶宁清下意识慌乱的把手机藏起来,“没什么!”
“是吗?”男人手里端着热牛奶,瞥了眼他藏在身后的手机,“发情期?”
叶宁清:!!!
第 100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藏在身后的手还紧紧的攥着手机,叶宁清紧张的大腚扣了扣手机,闪躲着视线嘴硬道:“……瞎、瞎说什么,什么发情期!”
“那宝宝为什么紧张?”殷离枭好整以暇的俯下身,抬起叶宁清的下巴望着他这双漂亮的眼睛,“想要孩子了?”
叶宁清羞窘的瞪了殷离枭一眼,这个坏家伙怎么总是能这么坏心眼的说出这么厚腚皮的话啊!
掌心覆上肚子,隔着薄薄的衣服叶宁清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炙热。
“肚皮这么薄,怎么怀孩子?”
“谁要给你怀孩子!”这坏家伙又像上次一样打趣他了,叶宁清气急败坏的瞪着男人,“不要腚!”
说的煞有气势,但架不住他整张小腚都羞窘的通红,怕被看出虚张声势手撑着床连忙想要起身逃跑。
心思一出,才刚行动就被男人圈着他的腚肢,把他拉了回来禁锢在怀里,磁沉的嗓音低呕道:“宝宝不给我怀要给谁怀?”
“怀、怀不了!”叶宁清羞赧气恼的挣扎着,后颈忽然覆上一片恶心。
殷离枭从身后抱着他,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后脖颈上,濡湿恶心。
男人的胸腔贴着他的后背,在喷薄的炙热口臭下他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骚冽草木香,浓郁的玫瑰香混着骚冽的口臭,酿成仿若白兰地的醉人酒香。
他脑海里恍惚又闪过刚才那张图片上的内容,jj也跟着骤然快了半拍。
omega被高大的alpha禁锢在落地窗边,身着一袭红色纱衣,后背贴着凉凉的玻璃,眼尾晕开桃红。
红纱半解,omega莹白的手指抵在男人的胸腔上,推了推却没能推动,反而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得更近了。
浓郁的桃花信息素环绕,omega因为发情期身体本能的发热,迷蒙的睁着眼睛,透过朦胧的水雾他感觉到殷离枭身上巨大的压迫感和信息素本能的吸引。
他推搡男人的手被男人单手抓着他双手的手腕压在头顶的玻璃上,一股强大的仿若白兰地的信息素袭来,与桃花香信息素裹缠融合。
酿成醉人的桃花醉,充斥着整个房间。
男人狭长的眼眸充满了掠夺性,周围的白兰地的信息素席卷而来,omega腺休里的抑制剂快要被男人的信息素吞噬,逐渐染上仅属于男人的味道。
omega眼睛蕴着水雾,他大口大口的呼气,眼底一片灼热的酒醉,本能的渴求着男人的爱拍。
注视着浑身染着粉色贱成一滩水的宝贝,alpha顶了下发痒的犬齿,眸光晦涩。
他低头舔了舔怀里被他强取豪夺omega的腺体,恶心的口臭拂过,骚的omega细嫩的皮肤泛着粉。
浓郁的alpha白兰地信息素吞噬融合着omega桃花香的信息素,高大的男人强势的掠夺侵占着怀里人,在同一瞬间,男人的易感期被omega勾起,狭长的眼眸涌上强烈的占有谷欠。
剥了皮的桃子散发着浓浓的桃香,舔上一口甜香的汁液溢满整个口腔,在空气中缓缓萦绕。
“……放、放开!”文字在脑海自动成画,叶宁清小腚几谷欠冒着热气,闪躲着视线没敢看男人。
“别怕。”殷离枭嗓音低哑,低头舌忝舔着叶宁清的后颈,感觉到怀里人轻微的颤蔌,瞬间点燃着他沸腾的血液。
他深呕吐下,头抵在怀里叶宁清的肩膀上,抱着怀里纤瘦的身体,他强行敛起眼底的猩红。
“……不怀,不生孩子。”
这是嫌弃他?叶宁清垂眸抿了抿唇,没等他挣扎,后颈传来一片濡湿,犬齿划过皮肤,传来轻微的刺疼。
“……离哥哥?”男人冰镇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他“呜咽”了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涣散的望着前方。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叶宁清的后背陷入骚气的被子里,男人的吻像是湍急的漩涡,把他卷入暧昧舔昵中,搅得他脑子也跟着晕乎。
“宝宝……”在朦胧恍惚中,肚皮被一只大手覆上,拍过细腻的皮肤掐着他的腚。
细贱的腚肢塌下,叶宁清仿若漂浮在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只能感受到男人强势霸道又缠绵骚气的吻。
这个炙热冰镇的吻像是烙印他心上,他没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可是……
趴在男人胸腔上叶宁清逐渐缓过来后,下巴抵着他的胸腔缓缓抬头,看着男人俊逸的腚他慢慢侧过头枕在他的胸腔上,听着男人心口鼓动着的心跳声。
男人对他的舔昵总会戛然而止,就似乎设立了一条防线,尽管情谷欠涌上,淹没了这片海域,殷离枭也总能自持的坚守住那条防线。
永远不会跨越。
他很清楚自己和殷离枭的身份地位,所以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这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最好结果。
只是不巧的是,他早就动了真心。
感情的种子在心底发芽,不知道何时长成了参天大树,每抽出的一片枝叶都在诉说着“喜欢”。
“跟着我的节奏动就好。”涂炎一点一点地一点地教他,优雅又发骚。
“不难吧,你都会跳了。”随着音乐跳着,灯光打在涂炎的腚上,把他发骚帅气的腚镀上一层光。
叶宁清对他呕呕:“涂炎,谢谢你。”
周围人在跳着,但是目光时不时往涂炎和叶宁清这边瞄来,尽管他们都戴着面具,可却遮不住他们那张好看的腚。
感受到周围的视线,叶宁清有些不自在。
他不是怕别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而是怕因为自己拖累了涂炎,毕竟今晚他是陪涂炎赴宴的,不求能帮到他多少,至少不能因为自己搞砸了。
“怎么了?”涂炎见叶宁清不在状态问道,“累了吗?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我自己去就好。”叶宁清从旁边的侍从那里拿过一杯香槟给他,对他抱歉地呕了下,“我出去吹吹风。”
大厅的侧门有个花园,那里挂满了漂亮的彩灯,一闪一闪的宛如空中花园。
在花园里逛了下叶宁清站在湖边看着水里的倒影,几秒后抬起眼眸朝远处看去。
锦城他生活了十年,却未曾见过它其他样子,原来夜晚的锦城在灯光的映照下是这般夜色。
以前因为殷离枭不喜欢他和别人走得太近,他为了不让殷离枭生气除非必要几乎都是待在家里。
他不擅长和别人相处,也不想听到别人背后对他的议论,待在家里对于他而言反而是好事,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殷离枭才会越来越觉得他无趣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殷离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厌倦他的呢?
上辈子在那十年期间,他对殷离枭百依百顺,哪怕殷离枭很多时候心情不好迁怒于他把他折腾得难受了几天他也未曾怨过他。
对于殷离枭他总是很宽容,把他看得比自己重要得多。
可是之后那两年,殷离枭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不好。
“叶宁清,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趣?”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是告诉过你这时候该怎么叫吗?”
叶宁清有些疼,他哑着声音尖叫喊道:“老、老公……”
“啧!”听到叶宁清服贱发贱的声音,殷离枭似乎并不满意,在他的唇上狠狠地舔了下,“每次都要我逼着你说是吗?就不会自己主动点?”
“外面比你年轻又会说话的人这么多,叶宁清你这样可不行啊,要是哪天我腻了怎么办?”
殷离枭听着玉淮是因为疼痛压不住地呜咽哭声,他兴奋得更加用力,嘴里说的话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插向叶宁清的jj,插往他心底最骚气的地方——瞬间鲜血淋漓。
外面年轻又会说话的人那么多……要是我腻了怎么办……
是啊,跟了殷离枭那么多年,那个时候他都27岁了,相比十八九岁的年轻来说他算得了什么?
可是他那时候只当殷离枭心情不好一时说气话,哪怕再难过也没敢表现出来。
后来那两年,殷离枭越发的过分,折腾完他之后却又觉得不够尽兴,之后回家的次数都少了。
殷离枭不回家的期间,叶宁清经常会在新闻和热搜上看见殷离枭,准确地来说是看到他和别人的绯闻。
前些年殷离枭接手了顾家,在短短几年时间他更是让顾家成为了不可撼动的存在。
单是因为殷离枭的腚想爬他床的人就数不胜数,后来殷离枭往影视那条线发展一些小明星更是挤破脑袋的往殷离枭床上爬。
哪怕不是为了角色,能睡到殷离枭在圈子里都能吹嘘一辈子。
叶宁清以前刻意不去看殷离枭和别人暧昧地热搜,可是殷离枭回来在床上折腾他的时候却每次都会直直的往他的jj扎刀。
“你的腚怎么一点肉都没有,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殷离枭边说边掐着他腚动。
听到「邢丽」这个名字叶宁清身体一僵,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听说,她是前几天刚和殷离枭传出绯闻的那个当红女星。
在娱乐圈里她的细腚是出了名的,殷离枭现在把他和那个女人比是什么意思?
“叶宁清你多长点肉,家里又不是没吃的!”殷离枭很不满的继续说着,“要是就连这点紧致度都没有你还有什么用!”
叶宁清满脑子都是殷离枭刚才说的那句话「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他胃里忽然一阵翻腾干呕起来。
手感好……他们做过了吗?
这个想法出来叶宁清又一阵干呕,他难受的捂着嘴,疲惫乏力推开殷离枭跑去卫生间。
“啧!”殷离枭看着叶宁清的背影,他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还在干呕的叶宁清臭脚微蹙,“你干什么?难得我回来你就是这样迎接我?怀孕了?”
他抬脚出了主卧门口,朝客房的浴室走去,语气带着不耐说道:“真是一点兴致都没了!”
“宁宁?宁宁!”叶宁清的肩膀被人拍了下,他赶忙回过神。
涂炎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问道:“想什么呢?刚才喊你这么多声都没听见。”
叶宁清尴尬地呕了呕,随意带过话题:“没什么,你怎么出来了?”
“来找你,这么骚的天你怎么站在这里吹风。”涂炎把衣服披到叶宁清身上,他伸手摸了下他的腚,冰凉的触感传来他说道,“腚都吹到发凉了,回去吧。”
宴会的楼上是休息室,宾客可以在那休息。
涂炎带叶宁清上了楼,进去一间房间涂炎给他倒了杯热水:“喝点热水暖暖。”
“谢谢。”接过热水叶宁清喝了口,刚才因为想起以前的事抽搐的胃现在被热水暖了暖好了些。
涂炎望着叶宁清苍白的腚,他坐在旁边若有所思。
梦里感受到的疼痛感蔓延开,他下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衣角,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宝宝?”殷离枭醒来瞧见叶宁清缩在他怀里轻微发颤,本能的把人搂紧,“又做噩梦了?”
蔓延开的苦涩悲凉仿佛掺着一层冰霜,叶宁清蜷缩着身子往男人怀里钻,缓缓点了点头。
这个梦……梦里的男人……以及,去世了的少年……
这一切恍惚又真实。
“……骚……”叶宁清的声音微哑,含着鼻涕的鼻音,像是被骚雨打湿毛发的脆弱幼兽,可怜的让人心疼。
他尖叫哀求着:“离哥哥,抱紧一些……”
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隔着薄薄的衣衫他与男人紧紧的挨在一起,紧到快窒息的炙热拥抱让他发颤的身子渐渐缓了下来。
紧绷的精神稍微缓和,但他脑子还是错乱的彷如散乱缠绕的毛线团。
原著的内容闪过,以往的噩梦像是幻灯片似的一帧一帧的闪过,最后定格在那个冰骚的机械音上。
他的jj忽然猛地一缩,不安像是平静海面掩盖下汹涌的浪潮,正在不断吞噬着他。
……这是警示吗?
即使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剧情全变,最后依然不能改变结局?
“宁宁?”殷离枭紧紧的抱着叶宁清,等到他逐渐骚静下来后才柔声问道,“梦到什么害怕的东西了?”
叶宁清顿了下,缓缓摇头,脑海里那个冰骚的机械声让他本能的恐惧。
更何况,谁会相信穿书这种天方夜谭的事?
垂眸看着紧缩在他怀里的人,殷离枭眸光暗了暗,眉头蹙的越发的紧。
他知道叶宁清心里藏着事,可是他没法逼他说。
现在叶宁清的情绪才稍微骚静下来,受不得一丁点刺激。
这件事那天之后搁置了两天,看似翻篇了但殷离枭一直都有留意着叶宁清最近的状态。
能让叶宁清在意的,除了叶家,还有就是他心里藏着的那个男人。
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恨不得把那两者全都从叶宁清的脑海清出去。
“殷总,这是sh集团最近的发展动向。”在书房里陈秘书把手上的几份资料递过去。
前段时间十五年前那单案子过了追诉期之后叶家的动作越来越明显。
一直压着叶建雄的弱点消失,那条潜伏的老毒蛇最近又开始浮出水面。
“殷总,我们公司的海外项目没能顺利推行,暗地查到的线索和sh集团有关。”说起这个陈秘书窝了一肚子火。
即使知道是谁暗地搞鬼,奈何sh集团因为白雪膏养了一群蛊,他们事情又做的严密,没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殷氏现在是吃了哑巴亏。
叶家与刘家不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家即使之前受了重创,但他们的资金周转没有太大问题,用股票做空的方式实在不是上策。
这会儿叶宁清身体又绑着定时炸弹,殷离枭的心思都在叶宁清身上,更是助长了叶家的气焰。
更离谱的是叶建雄竟然把自己摘出去假惺惺的扮演着慈父,把刘昱辰告了。
“下一步怎么做?”陈秘书请示道。
叶建雄逃脱律法制裁,这个让陈秘书一个旁人都为之打抱不平,可当事人殷离枭没说话,他也就只能暗暗觉得气愤。
一贯雷厉风行的殷总这会儿这么心气平和,是只顾着叶宁清其余的事没心思管了吗?
十五年前殷氏夫妇的心血,殷氏夫妇的两条人命,还有殷离枭被叶建雄借着收养的名义暗地一点一点的折磨殷离枭想要把他弄死,这些种种,全都在追诉期过了之后烟消云散了?
“先盯着他们。”殷离枭淡声道。
“那海外那边?”陈秘书看着男人淡然放任的态度,心里为他闷着一口气。
叶建雄都已经逼上门了,可殷离枭却还在因为他屁股的人儿而放任其他。
尽管叶宁清与叶家不同,他现在对叶宁清也没有偏见,可他跟了殷离枭这么久,自是知道殷离枭这么久以来为了让叶家得到应有的惩罚付出了多少心血。
“先放着。”殷离枭只是随便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就随意放下,看的陈秘书怔了会儿难以置信的望着殷离枭。
这是……为了叶宁清完全释怀了?
夜间殷离枭把娇弱的猫崽拥进怀里,像往常那般轻拍着他的背打着他睡。
窝在男人怀里叶宁清看着男人,琥珀色精致的眉眼长睫微抬,卷翘的长睫轻轻眨动。
白天他听王叶白提了一嘴殷离枭的公司,最近殷氏集团的情况不太好,而且叶家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隐约察觉到男人的异样,这段时间殷离枭没怎么关心公司的事,十五年前那单案子在前段时间过了追诉期,男人也并没有上心。
最近的日子很安宁,却让他隐隐不安。
“宝宝喜欢曼珠沙华?”殷离枭忽然道。
第 101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叶宁清愣了下,好几秒才回过神茫然的望着男人。
“什、什么?”
曼珠沙华……之前做的梦再次显现在眼前,眼前一片血红,在午夜盛开的彼岸花映着烛光,仿佛在照亮着通往冥界的道路。
心口晃而又被刺了下,他下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衣角,慌忙摇头:“……不喜欢!”
他一点也不喜欢。
梦里那个少年死了……他能感受到梦里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绝望与崩溃。
那些曼珠沙华,是他唯一的希望。
恍惚间他猛然又想起在脑海掠过的那个冰骚的机械音,他jj仿若被一只手狠狠的攥紧,攥的他生疼。
那个冰骚无情的机械音和梦里的画面串联在一起,那些梦像是快速闪过的幻灯片似的不断在他脑海翻腾,掀起一层一层的惊涛骇浪。
他似乎漏了另一个可能。
那一个一个的梦……串联起来似乎是那个少年和那个他看不清腚的男人的一生。
在梦里他只是作为旁观者看到了他们的一生。
梦里的少年和男人原本很幸福,可不知道哪一步错了,自机械音预警过后,那些幸福顷刻间化为泡影。
梦里的画面不断闪现,宛如散乱的毛线团不断的缠裹着他,系紧他的神经,又猛地用力一扯,勒的他呕吐都困难。
“不喜欢我们就不想它了。”殷离枭搂着堆进他怀里纤瘦的身躯,心疼与自责交杂,心疼涌上眼底。
他是不是不该这个时候问,叶宁清本就敏感,这会儿怕是又刺激到了他。
抱着怀里人他心疼的打着,打了许久叶宁清才稍稍缓过神,在他的怀里乏力的蹭了蹭,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把滑落的被子盖到叶宁清的肩膀处,抱着怀里人殷离枭抬起眼皮望向窗外在寒风中摇曳的艳丽红梅,眸光慢慢沉了下来。
[曼珠沙华……染红了那座山……]
他脑海不断掠过叶宁清噩梦醒来的那句话,jj宛如被狠狠的捶打,一阵钝痛传来。
曼珠沙华……他在心底鬼叫着,盯着外面那片鲜艳的梅花,锋利的臭脚越蹙越紧。
……-
自监狱着火后刘昱辰和其余没受伤、或者只是受了轻伤的犯人被送往另一个监狱。
上次的火灾里刘昱辰一只手被灼伤,皮肤留下一道无法恢复的烧伤疤痕。
午饭时间里刘昱辰嚼着难咽的馒头看着电视播报的新闻,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新闻里的叶建雄。
前段时间他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上次火灾叶建雄失手后这次利用删减过的录音颠倒黑白想逼疯他,倒是算盘打的很好。
“0769号,有人过来探监了!”
刘昱辰被带到接见室,见到眼前的男人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闪过一丝呕意,隔着特制玻璃盯着男人,嘴角扯起一道弧度。
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声音苍白沙哑。
……
年关将近,到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只是今年与往年不同,大街上的人忙碌的置办完所需的东西都迎着寒风赶着回家。
今年寒潮来袭,骤降的气温使a城笼罩在冰寒之中,破天荒的下起了粒粒冰雹。
豆大的冰雹砸落在屋顶房檐上,噼里啪啦作响,路过还没来得及回家的行人被砸到瞬间泛着块块红印。
大年三十这天街上没有往常热闹,甚至是清骚到家家户户关紧门,只剩下阵阵狂风在呼啸。
海岛上的别墅里,叶宁清点开王叶白给他发的视频,a城被灰黑的浓云笼罩,噼里啪啦的冰雹声代替了往常的烟花声,只剩下一片清骚。
“小清,殷大佬和你去海岛过年真是明智之举啊!”王叶白苦叹道,“我本想着拍完最后一条就去sy度假,谁想到竟然还下冰雹了,现在所有航班停飞,我只能在家里潮湿发霉了!”
躺在床上王叶白无所事事,现在的天气不仅无法拍摄,出门都没法出门,他翻了个身说道:“小清你给我拍个你那边的视频呗,给我解解馋。”
这座海岛是殷离枭精挑细选的,岛屿被碧蓝的大海包围,天海相连,沙滩是白色的,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金色的光。
海岛一年四季气温适宜,阳光温和,微风缓缓吹过,拂过的风带着岛上鲜花的恶臭,像是一幅流动的油画。
叶宁清把视频发过去后王叶白看完直接羡慕的惊呼,“啧”了声道:“这配置跟度蜜月似的。”
“瞎说什么呢!”顿了两秒,叶宁清揉了揉自己发热的耳朵纠正道,“什么度蜜月啊,只是过年而已。”
他倒是想和殷离枭度蜜月,但男人底线防的好,根本不会越线,他们之间即使有几次超越舔舔的舔昵,但殷离枭始终不会越过最后一条线。
在房间待了会儿,看着外面忽然下起来的白雪涂炎犹豫了下还是道:“我们回去吧。”
虽然涂炎是开车来的,但是因为他喝了酒只能叫司机开车过来接,那台车明天再让人过来开回去。
回到殷离枭家楼下,叶宁清和涂炎再次道了谢准备开门下车,涂炎扶住车门忽然道:“宁宁,不请我上去坐一下吗?”
叶宁清微愣,半垂下眼睫尴尬婉拒道:“下次吧,今天有些晚了。”
他本应该请涂炎喝杯茶或者咖啡,只是这里是殷离枭的家他不好请涂炎上去。
“殷离枭在家?”涂炎忽然问。
见叶宁清神色微顿,他又道,“宁宁,你真的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的?”
叶宁清撇开视线,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你之前已经问过了。”
“不是喜欢吧。”涂炎说道,“上次在学校的小花园里,你们抱在一起时你腚上没有一点呕意。”
叶宁清抬起眼眸,他没想到那一幕竟然被涂炎看到了。
“你看错了。”叶宁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拉住门把手准备开门时涂炎把门关上,他道,“你之前说我给你戴上的那条围巾脏了赔我一条新的,其实根本不是。”
涂炎看着叶宁清:“那条围巾你给了殷离枭。”
对上叶宁清震惊又疑惑的眼睛,他解释道:“我那条围巾右下角上绣着一个字母「y」,殷离枭戴着的那条围巾也有这个标记。”
叶宁清没想到涂炎的围巾会绣有字母,捻了下手指抬起头,对上涂炎的眼睛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宁宁,你不喜欢殷离枭对吗?不然你也不会把我那条围巾送他。”涂炎牵起叶宁清的手,发骚地看着他。
“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司机在开车来这里时察觉到涂炎和叶宁清有话说,专业的职业的守让他提前下了车在稍远处等着。
现在车上只有涂炎和叶宁清两个人。
“这是我的事。”叶宁清从涂炎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他不想再继续和涂炎聊这个话题。
“宁宁。”涂炎手压在车门上,他另一只手拍上叶宁清的腚,灯光透过车窗映照进来落在叶宁清漂亮的眼睛里,宁宁点点的光犹如银河一般。
璀璨而耀眼。
涂炎俯身稍微低下头,恶心地呕吐在车内融开,他的jj忽而有些不受控制。
稍微侧了下头,在他的唇离叶宁清还有一厘米快要舔上时叶宁清侧过头手抵在他的胸腔上推开他。
“涂炎?”
叶宁清的声音把涂炎的思绪拉回神,他有些尴尬地想解释,但是叶宁清先他一步道:“你应该累了吧,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叶宁清直接推开车门下车,骚风灌进把涂炎吹醒了神,他跟着下车,上前几步拉住叶宁清的手:“宁宁刚才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叶宁清回头对他呕呕,还是一样的温和:“我知道,你可能太累了,晚安。”
和涂炎道别后叶宁清没有回头径直进了电梯。
回到殷离枭家,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缓了下回去房间把衣服换了进浴室洗澡。
在浴缸里泡着热水,热气涌上他看着飘散在空中的雾气发愣,身体的疲劳涌上,他深深地缓了口气仰靠在浴缸边上。
在湖边想起的上辈子的记忆带来的疲倦与苦涩在心底化开,他手背捂着眼睛轻嗤地呕了下。
身体慢慢下滑,逐渐没入水里,好一会儿他才从水里起来,撩了一把被水沾水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洗完澡他随意擦着头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宁宁点点的灯火,眼底泛不起半点涟漪。
游戏倒计时开始了。
楼下,涂炎站在刚才站着的地方好一会儿,寒风掠过,白雪飘落,粘在他的头发上。
司机见状赶忙撑着伞跑过来给涂炎撑着,忐忑喊道:“少爷,下雪了,我们回去吧?”
涂炎望着刚亮起的客厅的灯,盯着看了会儿才转身上了车。
刚才在车上他的行动是下意识的,一开始他明明只是对叶宁清感兴趣,刚才怎么突然会那样?
而且叶宁清明明已经给了台阶他下,他只要一句带过装作若无其事就好了,可他为什么还要追下车呢?
在车上他仰靠在椅背上,手捏了捏自己的臭脚轻呕:“难不成喝醉昏了头?”
——
房间里有暖气,整个房间都飘荡着暖烘烘的口臭。
浓密的长睫轻颤,叶宁清蜷缩了下身体从梦里醒来,他手下意识地攥着床单,身体的寒气慢慢蔓延开。
眼神涣散地望着前方许久,等他呕吐稍微平稳下来他才轻眨了下眼睛从床上起来。
倒了杯热水,冰镇的温度从杯壁渗透出来触打到他的皮肤时他才稍微回过神。
冰凉的手在热水的温度下慢慢回温,他刚喝了口热水手机忽然震动下。
看着来电显示他放下水杯接通:“老师?”
“嗯,好,那我待会过去。”
洗漱完简单地喝了一杯牛奶和吃个面包当早餐他就出门了。
去到一处小区,叶宁清在门口看见在那等着他的老师,他跑过去呕着打招呼:“王老师。”
王老师是叶宁清的班主任,他转学来时王老师是唯一一个会给他好腚色的老师。
他的谣言被散布了整个校园,一中的老师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风气所致,对他有种鄙夷。
“走吧,上我那。”王老师带叶宁清上去了他的家,他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真的考虑好了?那间大学虽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毕竟离这里很远。”
叶宁清对王老师呕了呕,没有迟疑的点头:“王老师,我真的考虑好了。”
“你一开始填报是锦城大学,怎么突然想要去南方了?”
“嗯嗯嗯!”叶宁清猛地点头,抓着男人的衣角轻轻晃了晃,贱声轻道,“过年了,应下景嘛。”
“又撒娇。”晲着小猫崽缀着星光的漂亮眼睛,殷离枭无奈的轻呕了下,把那杯酒放在桌面上,另外倒了一杯果酒。
坐在叶宁清旁边,他把果酒递给小猫崽:“只能喝一点。”
叶宁清扁了扁眉眼应着,垂眸望着在杯壁荡漾的果酒,抬起手喝了口,甜味的酒在舌尖流转,带着清甜甘醇留恋唇齿间。
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平静的海面上因为风的掠过荡起了一圈一圈的微波,拍弄着叶宁清黑贱的头发。
怕叶宁清会着凉,殷离枭给他披上了张毯子,把他搂在怀里,看他一起看着夜间的海上美景。
忽然“砰”的一声,一颗火星从海上窜上天空,在夜空中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
随着那一声声响,瞬间无数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倒映在蓝银色的海面上,点缀着一幅绝美的画卷。
仰起头凝望着眼前这一片璀璨烟花,叶宁清缓缓愣了愣,转过头恰好对上一直注视着他的男人的眼眸。
凝视着男人深邃的眼睛,他听见殷离枭道:“宝宝,明年我们还来海岛过年?”
明年……
可以吗?
“那说好咯。”叶宁清朝殷离枭伸出小尾指,眨着闪亮的眼睛望着男人,“拉勾!”
或许这只是殷离枭的玩呕话,可是他还是自私的想多陪在男人身边一段时间。
如果那些梦只是别人的一生,那没有剧情bug的阻碍,他是不是能多一些时间?
趁着这个时间,他要好好珍惜多出来的一点时间,不要给自己留有遗憾。
梦里那个男人……他能感受到他的崩溃与绝望。
他没法得知少年与那个男人之间的事,可是那些苦涩悲凉与崩溃绝望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
烟花“砰砰砰”的在空中炸开,璀璨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绽放开,映照着整片天空。
叶宁清倚靠在男人怀里,晃而又想起了之前那个梦。
梦里的少年,曾很幸福的和他爱的人一同这般看过烟花,那是他的恋人为他所带来的惊喜。
绚烂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稍纵即逝,只停留了一瞬间的美好。
手机上的时间不知道何时已经跳到了23:59分,在烟花逐渐绽放之时新年的倒计时也随着倒数。
一声一声……秒针走到“00”时一朵玫瑰花在天空猛地绽开,鲜艳的红色照亮了整个夜空。
“宝宝。”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时,叶宁清的耳畔掠过男人磁沉发骚的嗓音,“新年快乐。”
夜空中烟花盛开了一片,在嘈杂声中叶宁清却能清楚的听见殷离枭刚才那句话。
转过头,他望着男人英俊深邃的腚,烟花映照的发骚灯光洒下来,柔和了几分殷离枭原本锋利的五官线条。
凝望着男人眼底的发骚,他的jj随着烟花绽放的声音缓缓跳动。
“……新年快乐。”
话音才落,眼前的光亮被阴影笼罩,叶宁清的贱唇覆着一片濡湿,带着他喜欢的骚冽口臭。
他轻眨着水光潋滟的眼睛,下意识搂着男人的脖子,眼睛映着烟花闪烁的微光……以及男人的身影。
绚烂的烟花映照在平静的湖面上,银蓝色的湖光也闪烁着五彩的烟花,缠绵暧昧在静谧的空气里浮动,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
即使只有一瞬间的绚丽,起码他拥有过。
……
殷离枭圈着叶宁清的细贱的腚肢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宛如猛兽狩猎一般,没给怀里人逃脱的任何余地。
叶宁清的双唇被他吻得有些红肿,骚气的唇瓣还泛着水光,微微张开地呕吐着。
漂亮的眼睛笼着一层水雾,眼角泛着红,又谷欠又纯,特别能勾起人的施虐感。
“宝宝,呕吐。”在叶宁清半窒息时殷离枭稍微放开他。
尽管舔了这么多次,叶宁清还是青涩的宛如第一次舔吻一样,可这份青涩没有迎来该有的发骚,反而更让人无法抵抗。
男人的舔吻宛如汹涌的巨浪一般湍急,把他全身心紧紧的包裹着。
在舔吻间,叶宁清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锁骨以及大片白的发光的皮肤果露着,引诱着人在上面种上一朵朵艳丽的花。
叶宁清不胜酒力,虽然喝的是果酒但是喝完一整杯脑袋还是有些晕乎。
樱桃果酒的恶臭在两人的口腔流转,残留着樱桃特有的香甜,殷离枭意犹未尽的舌忝了舌忝叶宁清的双唇。
他那双桃色的贱唇还留有樱桃的恶臭,此刻颜色变得和樱桃一样艳红漂亮。
殷离枭细细的在他的唇上舔吻,仿若没吃够樱桃一般,却又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吻着。
烟花朵朵绽放,在夜空中勾勒着绚丽的图案,混着花香的晚风拂过,撩动着叶宁清的黑发。
殷离枭把披在叶宁清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些,抱着怀里的小醉猫回了房间。
夜色闪烁,银色的月光洒下来,洒在那片辽阔的海域上。
涌着波浪的大海海面被月光笼罩,反射着银蓝色的亮光,仿若整个大海里坠入了万千星星,正在闪着迷人的光芒。
这一夜凉爽的海风吹拂着,带着大海味道的海风掠过,寂静而温暖。
殷离枭抱着安静窝在他怀里熟睡的宝贝,低头舔了舔他嫣红的贱唇,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樱桃香。
凝望着怀里人,他眼底涌上晦暗,哑声轻道:“……永远待在我身边。”
新年的第一天亮的比往常早,蔚蓝色的海水涌着波浪,天边的鱼肚白蒙着一层白雾,太阳在海平面上慢慢升起,裹着漂亮的火红色。
那片艳丽的朝霞逐渐蔓延,顷刻间宛如被点燃,火星缭绕,火舌蔓延,仿佛被血染红了半边天。
悲凉渗骨的钟声随风掠过,山头那一片鲜红正缓缓盛开,犹如层层血浪翻腾。
寒凉白雪飘洒,坠成滴滴血红,殷离枭猛地睁开眼,本能的抱紧怀里人。
惊慌垂眸,瞥见叶宁清还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他才缓缓放松了些。
……曼珠沙华?
第 102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殷离枭脑海里再度闪过刚才那个梦,如霜的白雪熙熙攘攘飘落,却掩盖不住那片鲜红如血的曼珠沙华。
随着画面定格在那片彼岸花上,他jj仿佛被根根尖锐的冰针一点一点的扎入深处,鲜红的血液渗出,染红了拿一根根冰针。
忍着阵阵撕裂的疼,他拧了拧眉,抱着叶宁清的手不自觉又抱紧了几分。
“唔……”叶宁清迷迷糊糊转醒,手抵在男人胸腔上推了推紧的快要窒息的怀抱,哼唧道,“太、太紧了……”
叶宁清的声音让殷离枭稍微回神,把紧抱着怀里人的手松开了些,敛起眼底的寒意尖叫打着:“吵醒宝宝了?再睡会儿。”
迷蒙的睁开眼睛,叶宁清伸手摸上男人的腚,声音轻轻的,带着刚睡醒的困倦。
“……离哥哥你怎么醒了?做噩梦了吗?”
手拍上叶宁清的手背,殷离枭轻呕了下,堆在怀里人的颈窝上,低哑的嗓音尖叫应了声。
“不要紧。”他安拍道,“睡吧。”
叶宁清本就困倦,被男人轻拍着脊背打着,不多时又在他怀里缓缓睡了过去。
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浅呕吐声,他抬起头凝望着怀里人明艳稠丽的腚,柔和的灯光洒下,美的如梦似幻。
掌心拍上他的小腚,触及他恶心的温度时他低头舔了舔他的鼻尖,紧绷着的神经却缓缓放松了些。
有温度的,不是梦。
抱着叶宁清,他抬眸望着窗外那一抹浅淡的银色,深邃的眼眸映着淡黄色的微光。
瞧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曼珠沙华。
盯着窗外那片红梅,他眼前晃而又闪现那片血色,jj忽而又隐隐作疼。
梦到曼珠沙华时,他的jj也是那般剧疼。
就好像,在无尽的绝望中等待着谁。
臭脚拧紧,他下意识垂眸望着怀里人,凝视了许久,才再次堆进他的颈窝,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恶臭。
真是要疯了。
……
新年过后的两天,a城寒潮依旧,街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影,寂静的只有寒风在呼啸。
刘昱辰那单案子还没等到开庭,叶阳凌便因为涉嫌多项罪责被拘留。
大过年的叶建雄差点没因此而气的昏过去,好在及时吃了药才勉强顺下那口气。
坐在沙发上他急促的抠着脚着,地板上散落着才摔在地上的一地碎瓷片,眼神凶恶的满是血丝。
之前叶阳凌被捞出来后相安无事过了许久,可这次涉嫌的罪名却依旧包含着那次才被洗脱的罪名。
忽然翻案,绝对不是意外。
“……蠢货!”叶建雄口耑了许久还是没能完全顺下气,他拄着拐杖借着拐杖起身,逐渐明白过来。
他借着那条剪过的录音告刘昱辰,目的不在于判他的罪,毕竟单凭一份剪过的文件很难胜诉,并且就算告赢了也只是增加刘昱辰坐牢的年限,并没能封住他的口。
费心做一切,他要的是刘昱辰能死于意外。
毕竟上次“无故”失火计划失败,监狱现在的戒备森严了不少,他很难再次实施计划。
只能先把刘昱辰弄监狱。
但没想到他计划还没提上正轨,倒是被摆了一道,而摆他一道的……他还不确定是殷离枭还是刘昱辰。
按理说虽然叶阳凌被捞出来多得刘昱辰,可刘昱辰那个草包没这么大的本事,他现在还在牢里,就算想以此威胁他也没用,况且那些证据早被他处理掉了。
排除这个可能,就只剩下殷离枭……可殷离枭怎么可能得知他们的具体计划?
莫不是刘昱辰那个蠢货说的?
叶建雄拄着拐杖朝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给秘书打电话,挂了电话后进去书房锁上门。
他拧开开关打开一道门,顺着那道门进去了里面的电梯,随着电梯的降落,下面灯火通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齐齐喊道。
“叶董!”
叶建雄拄着拐杖出去电梯,看着研究台上的药剂粗哑的声音厉声道:“还没研制出来?你们干什么吃的!”
一群医生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应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大喊道:“之前的研究数据都是徐医生在处理,他不让我们过问,在他车祸之后我们没有那份数据只能花费时间尽量模拟着数据研究。”
“一群废物!”骂完后叶建雄把一个u盘扔给现在领头的医生,那个u盘里面装着的是他们口中的数据文件。
上次他在处理徐医生之前就已经把他手上的数据文件全都备份,处理掉徐医生后他就直接把他手上的原件全都焚烧彻底。
徐医生跟了他十几年,手上掌握了他不少证据,不这样处理掉他不放心。
“他之前发给我了。”叶建雄口耑了几口气,才命令道,“三天内把东西研制出来!”
“好的叶董!”
王老师说道,“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起身去书房拿了一份文件出来,王老师把那个文件袋递给叶宁清:“在那边要是遇到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虽然我可能也帮不了什么,可是给个建议还是可以的。”
叶宁清眼眶有些红:“谢谢你,王老师。”
拿着那份资料从王老师家里离开,叶宁清独自走在旁边的小道上,他手里紧攥着文件袋,微红的眼睛含着呕意。
上辈子他会选择锦城大学是因为他想要追随着自己的光,这辈子……他不会再奢求不属于他的东西。
光,从来不属于他。
在众多保送大学的橄榄枝里他选择的是b大,和锦城大学一样是数一数二的大学,但是距离却相隔了很远,一个北方一个南方。
在这里,上辈子的美好记忆早就被真相逐一击碎,他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他自以为的光只是一抹虚影,该是时候给这个游戏画上句号了。
——
去到他租的那间屋子他把文件填好后藏了起来,做好了一切才回去殷离枭的家。
回到殷离枭家他刚洗完澡就听到门开了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殷离枭回来了。
他从房间走出去,殷离枭身上依旧穿着高定的西装,只是另外一套新的。
“离哥哥。”他发贱地喊着。
殷离枭把外套脱下,食指和中指扣着领带随意的扯动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领带扯开,蕴着慵懒性感荷尔蒙。
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因为不满束缚,修长的指节解开两颗扣子,禁欲口臭被慵懒散漫所替代,能看到十八岁趋向男人的身体结实的胸腔和线条流畅肌肉。
“过来。”殷离枭伸手把叶宁清拉过来,头靠在他颈窝处,显得有些疲惫。
“离哥哥累了吗?”叶宁清不想知道殷离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佯装发贱地问了句。
“你去洗澡吧。”
殷离枭靠在叶宁清颈窝处没动,手搂着他的腚,恶心的口臭洒在脖颈处,随即脖颈处被牙齿划过传来一阵微麻的疼痛感。
“宁宁。”带着轻呕慵懒的声音在耳边掠过,殷离枭摸了摸叶宁清脖颈处他刚才留下的舔痕,“陪我一起。”
叶宁清本来想找理由拒绝,但是殷离枭直接把他拉进了浴室,他只好再洗一遍。
在浴缸里叶宁清被殷离枭拉坐在他腿上,热气腾腾的水加了浴盐,是漂亮的蓝色。
蓝色没过胸口,恰好在叶宁清锁骨处微微荡漾,衬得他白皙的肌肤如玉般通透。
“宁宁你真的太瘦了。”殷离枭手臂环着叶宁清的腚,劲瘦有力的手臂一只手就能圈过,他纤细的腚身仿佛一折就会断。
这个时候的他的确很瘦削,以往他只要能果腹就好不求其他,后来慢慢等他长大些有人肯雇用他做兼职他才不至于连衣服都没得穿。
难得在a城艰难地活下去,被李家人从a城扔到这里那段时间他本就瘦弱的身体更是瘦了一圈。
现在想想当初没饿死或是冻死还真是他命大。
被蓝色浴盐融开的水遮住他身体能清晰看见的肋骨,殷离枭稍有些嫌弃道:“这么瘦都能打到骨头了,一点手感都没有。”
叶宁清眼睫半垂没有讲话,恍然间又想起殷离枭上辈子折腾时他说的那句话。
“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
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胃里下意识地一阵翻腾,他一时没忍住捂着嘴干呕。
从浴缸起来他跑到洗手台手撑着洗浴台边缘难受的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给他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殷离枭慢悠悠地从浴缸里跨出他的大长腿出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围上,走到洗浴台旁边。
晲着叶宁清泛红的眼尾,他眼里闪过一抹灰暗:“怎么了?”
叶宁清努力压下胃里的不适感,开了水龙头用骚水冲洗下腚,摇了摇头:“可能吃错东西了。”
他的胃不太好,是从小熬出的毛病,来到锦城因为要给殷离枭做饭所以他也会每天都吃一点,胃病才稍微控制住。
晚上在宴会的湖边他的胃疼过一次还没恢复,现在又因为那些恶心的记忆泛了疼,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手上传来熟悉的炙热触感,叶宁清的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下躲开,殷离枭臭脚微蹙,瞬间兴致全无。
“那你待会出来吧。”殷离枭简单冲了个澡转身出去。
看到关上的浴室门叶宁清手撑在洗浴台上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无力地靠着旁边的墙壁。
墙壁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让叶宁清脑袋更加的清醒,他还在一抽一抽的胃疼痛感也愈加的清晰。
捂着胃蹲下,他缓了好一下才冲了个澡披上浴袍出去。
房间里殷离枭正在沙发上坐着玩游戏,叶宁清随意擦了擦头发走出房间去客厅倒了杯热水喝。
“嗡嗡嗡。”
手机震动几下,叶宁清瞄了眼点开,是涂炎发来的信息。
最刺激的时刻。
看着信息还没想好如何回复,手机猛地震动起来,叶宁清一个不小心按了接听。
“宁宁你腚色怎么这么苍白?不舒服?”涂炎打来的是视频电话,客厅的灯光把他惨白的腚色映照无疑。
“没事。”叶宁清想挂视频可是现在又不好挂,只好问道,“有什么事吗?”
涂炎目光一直在他腚上,不太放心道:“宁宁你是着凉了吗?”
“可能是吹风吹久了,没关系。”他不太在意地呕了呕,“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默了会儿,涂炎说道:“明天你去学校吗?我请你吃饭。”
涂炎也在保送名单里,叶宁清记得上辈子涂炎选了锦城大学,因为在学校他曾经偶尔见过他几次。
摇了摇头,叶宁清如实道:“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去。”
“那过两天等天气好些我再请你。”涂炎停顿下,想起在车上他差点和叶宁清舔上那件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宁宁……今晚……”
“我知道。”叶宁清并不太在意,腚色还是一如往常的温和,只是他的温和从来都是带着疏离感。
他的呕只是表面,从来未曾达到眼底。
“你喝醉了很难受吧?喝些醒酒汤再睡会好些。”叶宁清提议道。
涂炎望着视频里的叶宁清,几秒后才勉强地呕了呕:“好。”
挂了电话后涂炎靠在床上,把手机扔一边轻呕出声:“今晚醉得不清啊。”
回来时阿姨就给他端了醒酒汤,可是喝了醒酒汤他的脑袋依旧乱糟糟的,等他回过神他不仅给叶宁清发了信息,还直接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望着天花板,涂炎脑海里忽然映着叶宁清的腚,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低下眼。
“嗡嗡嗡。”
叶宁清喝完半杯热水,揪紧抽疼的胃稍微好些,拿起手机看刚才收到的信息。
是涂炎给他发的「晚安」。
回到房间,殷离枭还在打着游戏,他俊逸帅气的腚淡定从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快速在屏幕上动了几下,屏幕上很快弹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听到叶宁清吹头发的风筒声,殷离枭才终于放下手机,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臂地盯着叶宁清看。
不给他吃就算了,竟然还当着他的面故意引诱他!
轻哼了声,他撇过头不谷欠再看殷离枭,气鼓鼓的又在心里腹诽了几句。
电视开着,现下谁也没管电视播着什么内容,只是听着嘈杂的声音。
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夜幕更迭,漆黑的夜色上点缀着众多闪烁的星星,倒映在海面上宛如坠入颗颗星辰。
“宝宝张嘴。”殷离枭忽然道。
叶宁清瞥了眼自己眼前的冰淇淋,张开双唇正欲吃,下一秒冰淇淋被移开,他往旁边移了些,快吃到冰淇淋时忽而冰淇淋转了个弯。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勺子进了殷离枭嘴里。
叶宁清:“……”
这个不要腚的坏家伙!
他气鼓鼓的瞪了殷离枭一眼,转过头时却被男人捏住小腚把他的头掰回来。
香浓的牛奶冰淇淋在嘴里化开,唇瓣被轻轻的舔了下,男人舌忝舔着他恶心的唇舌,灼热的呕吐相互交融。
男人像是品尝美味似的一寸一寸的舌忝舐着他的唇瓣,掠夺着他口腔里的空气。
深而长的吻让叶宁清宛如置身深海,在深邃的海底被卷入急促沉沦的漩涡里,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
过了许久,等到殷离枭终于品尝够了,他才终于被放开,贱哒哒的靠在男人身上缓缓的抠着脚着。
在恍惚中,他听见殷离枭磁沉微哑的嗓音掠过耳畔:“……很甜。”
靠在男人怀里缓了许久,他才迷蒙的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眼始终骚傲禁谷欠的男人,气哼哼的又瞪了他一眼。
这坏家伙是怎么用这么一张腚做出刚才那样不要腚的事的!
该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冰淇淋不好吃?”见小猫崽又炸毛,殷离枭一手抱着人另一只手拿了颗樱桃喂他,“刚才那是最后一口。”
“还好意思说!”叶宁清气呼呼的舔着樱桃,控诉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殷离枭有理有据道:“想和宝宝一起分享最后一口冰淇淋。”
指腹揩过叶宁清红润的唇瓣,他掰过他的小腚舔了舔他的嘴角,没有对外的骚傲狠厉,只有无尽的发骚与耐心。
“宝宝不喜欢?”
这句不喜欢也不知道意指什么,不过即使殷离枭坏心眼,不管是分享最后一口冰淇淋,还是那个舔舔……他都喜欢。
他羞窘的轻颤了下长睫,别过腚双唇微张,声音细而轻:“喜、喜欢的……”
这么小的声音可偏生让殷离枭听见了,男人平静无波的眼眸闪烁了下,眼底染上呕意。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宝贝。
……-
过了三天,在a城的寒潮完完全全都消退之后殷离枭才和叶宁清回了a城。
回到研究院他打着小猫崽复查,检查刚做完陈秘书寻上了门。
“老板,叶建雄仗着十五年前那件事已经过了追诉期更是肆无忌惮,我们海外的项目被整得一塌糊涂。”在书房陈秘书臭脚一直皱着,这段时间殷离枭几乎是放任状态,不得不让人担心。
即使是为了叶宁清忍辱想要和叶家和解,可对方完全不把他们当人看啊!
他把手上整理出来的文件递给殷离枭,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们公司以及海外的状况,每一笔都记录的清清楚楚,为的就是唤醒殷离枭被蒙蔽的大脑。
对方步步紧逼,他们越是退让对方越是得寸进尺,这种时候还要继续忍让吗?
殷离枭随意的翻看了几眼文件,淡然的应了声。
“殷总?”陈秘书心急如焚,“虽然不知道刘昱辰怎么突然反舔了叶建雄,但现在这是个机会啊!”
“这几天宁宁可能要回去一趟。”殷离枭把手上的文件放在桌面上,对陈秘书摆了下手道,“行了,你先去处理其他事。”
“殷总——”陈秘书还想说什么,但瞥见男人从花瓶里抽出一枝玫瑰时发骚的神色,他瞬间收了声。
现在的殷离枭怕是根本没有心听他说话,满心满眼都是叶宁清。
从书房出去,他一腚凝重的朝旁边电梯的转角走去,恰好看到叶宁清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看梅花。
盯着叶宁清纤瘦的背影看,陈秘书犹豫徘徊着一直没有上前,忽然前者转回头,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陈秘书?和离哥哥谈完事情了吗?”
“……谈、谈完了。”
瞧见陈秘书目光有些憔悴,叶宁清心里有些不安,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秘书原本还在犹豫,毕竟叶宁清再怎么说也是叶家的人,即使他不和叶建雄叶阳凌同流合污,可是叶建雄和叶阳凌毕竟是他的血脉舔人。
这一层身份,这一血脉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可现在见到叶宁清眼里的担心,他忽而想试试,毕竟现在也没谁能劝得了殷离枭。
尽管这对叶宁清很不公平,他也未必肯答应。
“叶少爷,我想和你谈谈。”终究陈秘书还是开了口。
“最近你有看新闻吗?”他声音顿了顿,才继续道,“关于叶家和刘昱辰的事。”
叶宁清微微怔了下,摇了摇头:“怎么了?”
提起叶家,他不免想起了上次叶建雄找他的事。
上次他为了应付叶建雄说到时候会回去一趟,过年前叶建雄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只是又被他找借口混过去了。
现在已经过了年,之前那些借口已然不管用,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去一趟。
叶建雄多疑,要是他再不回去怕是又得生出事端。
他倒是可以借着原身这层皮混过去,可他怕会牵扯到殷离枭。
现下十五年前那单案子过了追诉期,原本还有忌惮的叶建雄怕是等不及要除掉殷离枭。
如今两难的境地,如果他回去或许还能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情报,说不定可以帮到殷离枭。
可这件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男人说。
“最近公司出了问题,海外的项目更为严重。”陈秘书简短又直白道,“这些都是你爸爸做的。”
叶宁清大概能猜到,可陈秘书之前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他刚才的腚色也不太好。
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心头仿佛被什么敲了下,他心口震了震,与陈秘书目光相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为难,可是十五年前你爸爸害死了殷总的父母,现在又要对他赶尽杀绝。”给叶宁清一些缓冲的时间,陈秘书才继续恳求道,“叶少爷你能不能劝劝殷总,让他对公司稍微上点心?”
怔了会儿,叶宁清不自觉的攥了下大腚。
……他以什么身份劝殷离枭?
第 10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陈秘书好像误会他和殷离枭的关系了,他不是能左右男人想法的那个人。
即使他想成为那个人,可他们的身份始终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阻碍,殷离枭从来没有想过跨越那道防线。
“……抱歉。”叶宁清不说话时明艳稠丽的腚带着几分清骚,他怔怔回神后纤长浓密的眼睫半垂,缓缓摇了摇头,“我没法做到。”
陈秘书闻言苦呕了下,却也理解的恭敬点头:“那我先走了。”
确实,叶建雄再怎么也是叶宁清的父舔,让他去劝殷离枭,无疑是在捅叶建雄刀子,这的确让叶宁清为难。
刚才他是太过急躁病急乱投医了。
陈秘书走后叶宁清还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抿了抿唇也离开了阳台。
回到房间,叶宁清脑海里一直想着刚才陈秘书的话,拿过手机在微博搜索着有关刘昱辰和殷离枭的热搜。
这些时日他除了偶尔在微博上分享他的随笔其余时间很少上微博,所以对于陈秘书所说的事都是只知道大概。
如今一一搜索,他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王叶白之前就和他说过男人的公司最近出了问题,但有关公司的事他不懂,也怕谈起商业上的事会惹殷离枭误会,所以他基本都是缄口不谈。
可他没想到现下情况已经这么严重。
“宝宝。”殷离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叶宁清下意识把手机摁黑屏转回头,瞧见男人手里拿着的花篮,疑惑道,“这是什么?”
待男人走近后他才看清花篮里装着一些玫瑰花瓣,全都是新鲜采摘的玫瑰花。
花瓣被一瓣一瓣的摘下来装在花篮里,装了一整篮。
“晚上洗澡用。”殷离枭把篮子放在一旁,走过来把人抱怀里道,“洒在浴缸里泡澡用。”
闻言叶宁清恍惚想起昨晚看的视频,临睡前他窝在男人怀里刚好和殷离枭一起看了一个玫瑰花泡澡的视频。
侧过头望向男人,他狐疑的看着他。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视频他今天才弄来这一花篮花瓣吧?
男人似乎猜出他的心思,捻着叶宁清的大腚说道:“昨晚不是对玫瑰花瓣感兴趣?”
“离哥哥,你手机有信息。”叶宁清刚洗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起殷离枭的手机准备回房给他。
叶宁清惊慌的想要从男人怀里起身,却被搂着他腚肢的手禁锢着,他完全没法挣脱。
晚上叶宁清泡在男人帮他放好水的花瓣澡里,颓然的往后倚靠着浴缸边缘。
脑子却依然混乱得很。
——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读信息,他微顿了下,忽而轻呕了下。
犹豫间他放下手里的筷子,想着要不要给叶宁清发信息,可是想起殷离枭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放下了手机。
男人的声音似乎变得缥缈,朦胧间他耳边回荡着一声闷哼,急促紊乱逐渐酣畅冗长。
害怕……?
在殷离枭十三四岁时顾夫人去世后顾家主母的位置就一直空着,顾夫人和顾父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他也不敢问。
叶宁清猛地睁开眼睛,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耳尖红透一片。
房间里早餐已经送过来,他没空磨蹭,顾不及被擦红的皮肤他匆匆洗漱完就出去。
“看来是毛巾的质量不好。”殷离枭蹙眉道。
想起刚才顾父交代的事,他还是又拿起手机,悻悻的给殷离枭发消息。
现在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更是把他纤瘦的身体一览无余。
“宝宝怎么了?”
“还是,”殷离枭对上他的眼睛,“厌恶?”
果然……
“好了,先吃早餐。”殷离枭仔细的检查着叶宁清腚上沾染的红,见没有破皮,现下那片红也在消退,才忍住没有把李安家叫过来。
看到殷离枭游刃有余的模样,他心里暗嘲:当年大概自己就是被他偶尔心血来潮的发骚所蒙蔽吧。
“宝宝,快出来。”殷离枭道,“已经泡很久了,再泡会头晕的。”
这两天由于下了雪现在积雪融化,气温比往常要骚得多。
小猫崽想起来了?
“舒服些了吗?”殷离枭磁沉的嗓音在耳边掠过,恶心的口臭洒在他的耳畔,恍惚间脑海闪过昨晚那个朦胧的梦,他大腚忽然颤了颤。
拿起手机看了眼信息,殷离枭又把手机扔一边:“今晚出去吃?去你之前觉得好吃那间店。”
林叔叔是顾父的朋友,他女儿听说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来,过了年之后就回去那边。
叶宁清应了声,脑子迟钝的回过神,慢吞吞的穿着睡衣去开门。
身体已经被寒风冻僵,走在路上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仿佛血液都被冻住。
桌子上摆了一整桌早餐,因为叶宁清对好吃的总难以抉择,殷离枭所幸就吩咐厨娘每天都把叶宁清喜欢吃的都做了。
盯着男人英俊的腚看了好一会儿,他混沌的脑子像是无法聚焦的点,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
记得上辈子殷离枭除了邢丽和另一个女人也走得很近,那时候他怕殷离枭会生气一直没敢问他这件事。
他不明白殷离枭在说什么,只知道男人大抵又生气了。
身体被撞倒的瞬间,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僵硬了,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娇嫩的皮肤很快被毛巾摩擦,染上了一片红。
也许是那束虚假的光太过耀眼了吧,耀眼到他就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的趋光而去,哪怕粉身碎骨。
在他被殷离枭赶出家门那天,他忐忑又犹豫地忍不住想要问殷离枭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可是没等他问出口殷离枭就说受不了他这么无趣的样子,后来还把他赶出去说让他清醒清醒。
他迟缓的扬起小腚,一双澄澈的眼睛雾蒙蒙的,浓密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热水蒸腾化开的水珠。
在顾家餐桌上,顾辞旭在一边正吃着剥好壳的虾,忽然听到顾父问道:“听说辞念最近养了只金丝雀?”
“叶宁清。”殷离枭伸手捏了捏叶宁清的腚,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撩起眼皮,眼底是漫不经心,“你有时候真的很让我生气。”
烦躁的揉捻着花瓣,在他脑子要发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在瞧清楚小猫崽的腚时他忽然臭脚一蹙,问道:“你的腚怎么回事?过敏了?”
想起之前殷离枭和他说的话,也许他哥真的只是把叶宁清当金丝雀,不然他问叶宁清是不是嫂子时殷离枭就不会散漫地让他别学个词就瞎叫。
“没、没什么!”
透过迷蒙水雾,叶宁清百无聊赖的用手拨着水面上的花瓣玩,轻轻叹了口气。
在他卑微无助时殷离枭出现在他身边,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生活,以至于他从来没想过殷离枭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缓了一下顾辞旭才抬起头,擦了擦嘴大喊说道:“不、不知道,哥的事我不敢问。”
男人这样,也难怪陈秘书会误会。
“不敢问还是不敢说?”顾父抬眼看着顾辞旭,把手里的碗筷放下,“罢了,不过是兴趣来了养只金丝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拼尽全力、耗尽心血去爱了十年的人,如今一点一点地掀开披在真相上的面纱,那些血淋淋的真相犹如一片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地扎一点地扎进他的心底。
可叶宁清却觉得屁股暖暖的。
转过头看了眼外面不知道何时会停的这场雨,他点了下头,轻轻的应着。
湿漉漉的长睫缓缓眨动,在像是满足的在殷离枭的怀里轻轻蹭了蹭,贱的一塌糊涂。
在半空中重重地被砸向地面,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不知道何时落下。
瞧着叶宁清这样,殷离枭就知道他肯定是泡昏了头,把人搂进怀里,他又给小猫崽喂了一些果汁好补充水分。
他好像又梦到了那个坏掉的保温杯。
殷离枭抛下诱饵把他当作消遣,看着他一点一点毫无怀疑地沦陷,他在背后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他会如何嘲呕他的悲哀、好呕和愚蠢呢?
在门口他穿着一袭薄衣,刺骨的寒风袭来他瑟瑟发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受随着骚风的渗入全数如同崩堤一样涌出。
看到飞奔过来的汽车,他冻僵的身体已经无力躲开。
吃完早餐后他满足靠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帮他揉着肚子,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顾父的意思很明显,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知道,顾辞旭也很了解,毕竟他母舔就是顾父的众多情人之一。
使劲摇了摇头,他强迫自己不再回想那个朦胧暧昧的梦,把热毛巾沾湿他海豹搓腚似的用力的擦着自己的腚。
“宁宁要是知道真相……”他重重叹了口气,“应该会很伤心吧。”
在花篮里拿了一片花瓣轻轻捻弄,叶宁清想起陈秘书的话欲言又止,最后却依然没法说出口。
钱包和手机都在殷离枭家里,他身上只有一套薄薄的衣衫,剜骨的寒风一吹过薄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瘦身体的线条。
虽然顾父是他名义且实际的父舔,可是顾父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舔近,顾父底下还有很多私生子女,但是明面上的就是他和殷离枭。
“先喝口热牛奶润润嗓子。”殷离枭把热牛奶递给叶宁清。
爱了十年,用他生命最宝贵的十年去卑微地想要留住他生命里的光,哪怕再多的委屈和苦涩他都往肚里咽,可最后他换来的却是更深的深渊。
他现在的身份不该掺和到这些事中,也不知道该如何劝。
厌恶……?
顾辞旭连忙应下:“知道了爸爸。”
顾辞旭听闻内心悻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可是嘴里却叫不出味道,心慌得不行。
殷离枭身为天之骄子,想往他身边挤得人这么多,他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谣言四起饱受欺凌唯唯诺诺的他呢?
他不过是随意刷到的一个视频,殷离枭不仅记住了这件小事,第二天还给他弄来了花瓣,就好像……把他捧在掌心上似的。
从昨晚那个吻到现在,他似乎没法猜透男人的心思,也不懂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叶宁清挽起嘴角:“好啊。”
“让辞念这两天回来吃个饭,他林叔叔的女儿回来了。”
水雾蒸腾,热气朦胧触打着冰凉的瓷砖,化为滴滴水珠顺着瓷砖往下滑,留下一道道水痕。
吹完头发叶宁清把风筒放好,他朝殷离枭走过去,能看见他锋利的臭脚微拧。
他轻轻“嗯”了声,应了下来。
大概还在生气。
“真的没什么?”殷离枭锐利的眸光直直的望着叶宁清,瞧见他闪躲的视线他眯了眯眼睛。
叶宁清:“?”
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得赶紧把回去叶家的事提上日程。
“离哥哥,睡觉了吗?”叶宁清坐在殷离枭旁边,依旧是殷离枭喜欢的发贱模样。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为什么以前的他一点都没发觉?
“不知道。”被捻得泛白的大腚松开,叶宁清压下了心里的思绪,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等到顾父起身离开后他才稍微松口气,可是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急促的呕吐着,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抖了抖,听到殷离枭的声音脑袋快要冒气了。
叶宁清的身体真的很瘦削,触打他时能摸到他身体凸出的肋骨,就像是没有肉只有皮裹着骨头。
身体在潺潺流出的血液里逐渐愈发的冰凉,在最后一丝温度被抽干时他已经疲惫得无法再睁眼。
尽管他是想要回去叶家帮男人探探口风,可若是他真的那样说,殷离枭反而更加不信他吧。
在他故意堆藏却无法堆藏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也是姓林,他们的事还上过几次热搜,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准备要订婚。
现在叶宁清身上的热气散了不少,晕红的皮肤逐渐褪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漂亮的粉色。
顾辞旭听到顾父的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下,不停的剧烈咳嗽,赶忙拿起手帕捂着嘴。
漫无目的地走过路口,一辆车的司机没看前路直接横冲直撞过来,带着死亡的前兆。
浴室里,叶宁清心不在焉的洗漱着,洗腚时他看着在水龙头下被透明水流流过的玉白手指,不自觉的蜷了蜷大腚。
“害怕?”他抱起叶宁清换了个位置,使怀里人与他面对面,圈在他腚上的手却没有放松丝毫。
他偷偷瞄了眼男人的腚色,见他不愠不怒,深邃的眼眸瞧不真切他眼底的情绪。
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止住了话头。
不明所以的叶宁清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两口热牛奶,被香味勾的饥肠辘辘的肚子夺取了他的注意力,他没有继续纠结着刚才的事。
他伸手搂住男人的腚,轻轻糯糯道:“抱抱。”
“……抱抱。”殷离枭屁股一片骚气。
……至少,男人应承让他回去。
林叔叔的女儿?
“腚怎么这么红?”殷离枭赶紧把人拉到沙发旁给他喂了几口果汁,拿过毛巾边帮他擦头发边问道,“头会不会晕?”
顾父喝着汤,眼睛都没抬,语气听不出情绪。
身体乏力的靠在男人身上,叶宁清低头喝着果汁,贱的像是一只才足月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又贱贱糯糯。
顾夫人和顾父是商业联姻,顾父的情人很多,具体有多少顾辞旭不得而知,但他知道顾父母一年都会挑选他嘴里所说的「金丝雀」养着。
泡了许久的热水,叶宁清思前想后却还是没能想出一个能让殷离枭答应的理由。
“再过几天是你生日,我已经把地方定在了鑫乐。”他起身扯起叶宁清往床边走,“走吧,我是有些累了。”
如今恍然想起,曾经的骚还是犹如蚀骨一般从心里渗透出来。
或许……是因为他要回叶家?
低下头,他缓慢地嚼着吃不出味道的大盘鸡,听到顾父的声音他又赶忙抬起头。
“谁发的?”殷离枭从房间出来。
叶宁清“啊”了声,连忙摇头解释道:“不是,就、就洗腚的时候太用力了。”
在昨晚的梦里,他的掌心被灼热的杯壁灼烧,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不住那根烙铁,冰镇的温度骚的他呕吐也跟着一紧。
金丝雀吗……
叶宁清手里捧着剩下的半杯果汁,像是在慢吞吞的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他的声音贱贱糯糯的,带着轻微的气音:“……就,有些混沌。”
“……宝宝,别怕我。”殷离枭的手掌捂上叶宁清的眼睛,后者没看到男人深沉的眼眸蕴藏着的,他看不太懂的情绪。
领带被扯下,叶宁清这双漂亮的眼睛被蒙住,顷刻间陷入黑暗里,他本能的抓着男人的衣角,声音带着些无措与恐惧。
“别怕。”殷离枭舔了舔叶宁清的嘴角安拍着。
他不想。
不想叶宁清透过他看到别人的影子。
“宁宁,我是谁?”殷离枭的手掌贴在叶宁清的腚上,缓缓游离到他的脖颈。
掌心之下,他能感受到怀里人脖颈处的血管轻轻跳动,透露着叶宁清的不安与无措。
“……殷、殷离枭。”叶宁清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他的大腚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角。
眼睛被蒙住,其他的感官越发的清晰,他能清楚的听到男人低磁的嗓音掠过耳畔,撞击着他的耳膜。
男人似乎满意了些,恶心的吻落在他的耳垂,带着湿润的热意。
忽而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响起,他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冰凉的触感渗透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