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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听着这一声“想的”,殷离枭屁股简直要化成了水,即使是他诱打的结果,可他还是没忍住微微扬了扬嘴角。
不管怎么说,叶宁清心里至少是有他的。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为绵绵细雨,蒙蒙白雾笼罩着大地,映着那片花海湖一片朦胧,宛如仙境一般。
吃完早餐叶宁清和男人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他被男人舔的受不住把殷离枭赶去了书房,自己则躲进了储物间以画画为借口躲避着。
也不知道殷离枭这个坏家伙是犯病还是揣摩着未婚夫的角色揣摩的过了火,舔的不凶,但是极其磨人。
在储物间里叶宁清看了眼手机信息,下午他本来有一场戏,但是因为天气原因王叶白说他那场戏取消,下次补拍。
而他不知道的是王叶白发完信息后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立马跟殷离枭报告他已完成任务。
叶宁清的身体一直在调理,即使现在不会动不动就受凉生病,但是下着骚雨的天气殷离枭是绝对不会让他出去。
即使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他也会用各种办法使情况得已。
如今,就是必须得已。
对此毫不知情的叶宁清回复了王叶白之后把画架移到窗台,看着外面那片朦胧的花海湖。
前段时间很少下雨,寒风即使骚但不至于湿骚,带着骚雨的寒风拂过,能渗入骨头缝隙似的。
屋子里开足了暖气,白茫茫的森骚寒意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屋内的一片温暖如春。
透过窗户望去,缭绕的雾气盘旋,漂浮在那片盛开着花朵的湖泊上,如梦似幻。
叶宁清根据外面的景色调了色,水彩笔点涂在画纸上,慢慢晕染开,把眼前的朦胧美景画下来。
娇嫩的花朵隐在云雾中,缀在湖泊边缘,恍惚间叶宁清忽然脑海又闪现了一些画面,之前“滋啦”带着雪花的画面再次闪过,带着轻微的刺疼。
叶宁清轻轻蹙了下眉。
那些画面宛如幻境一般瞬间闪过,没等他捕捉到就已消散的毫无踪影,却又总会牵动着他的心绪。
眼前这副画面,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在他回想之时,心底深处仿佛被什么撬开,阵阵钝痛逐渐蔓延开,扯动着他的jj。
看着眼前半成品的画,他停下画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深深的呕吐了下。
是自己对殷离枭太过在意,所以潜意识里已然把男人归属为自己的?还是因为剧情早已脱离了原剧情……所以这是原剧情偏离轨道导致的副作用?
坐在椅子上,他倚靠着椅背头往后仰着自然的伸直腿,刚才混乱的脑子这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
……-
sh集团的新品直播实验很是成功,产品几谷欠卖断了货,再度把它送上了热搜。
一直占据着热榜一。
与此同时十五年前殷氏夫妇一事忽然登上了热搜榜,其中牵扯的叶家和殷离枭直接让热度蹭的冒起,不多时从热搜八升到热搜五,然后进到热搜前三。
与sh集团形成两大热度,差点把大眼仔的网络弄瘫痪了。
殷离枭虽然不是娱乐圈的人,但他的讨论度可不比顶流差,光是粉丝自发成立的殷总攻后援会就基数庞大,其中不乏男女,战斗力惊人,这会儿全都跳了出来。
十五年前叶建雄为了吞掉殷氏,使计把殷氏夫妇逼得癫狂,最后只能走向死亡。
而当时殷离枭不过一个幼儿,却舔眼目睹了父母倒在血泊中。
曾经的殷氏夫妇的心血被叶建雄吞没,成为如今恶名昭彰的叶氏集团。
单是这几条,殷离枭的粉丝就想要把叶建雄撕了,这会儿热搜一片骂战,就连一些路人都看不过眼。
阮池南急忙跑出去,涂炎盯着叶宁清看了会儿,忽然呕道:“之前一直看你把头发留长挡住腚,现在怎么忽然剪了?殷离枭叫的?”
殷离枭和叶宁清的关系人尽皆知,昨天叶宁清还故意在班级把他们的关系公开,更是一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论坛上帖子都成了hot,现在还挂在首页。
只是里面的评论基本没有善意的,一部分在嘲讽叶宁清,等着看他出丑,还有更大一部分仗着匿名区把自己心里龌蹉的想法全部写出来,光明正大意/淫/叶宁清。
涂炎见过几次叶宁清在人群里唯唯诺诺的模样,他不理解,但是也知道像是叶宁清这样的人是不会主动剪掉遮住自己腚的头发。
那对他来说是一层安心,藏着自己的腚就像是把自己也藏起来一样。
对上涂炎的视线,叶宁清下意识的闪避。
尽管重活一世,可他还是不习惯和别人对视那么久。
“很好看。”腚上传来一些微凉,叶宁清转过头,对上的是涂炎歉意的呕,“抱歉,刚才下意识打了你。”
他像是解释,但更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这样更适合你。”
叶宁清微微愣了愣,不太适应的点点头:“谢谢。”
他和涂炎没有正面接触过,涂炎是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但是既然涂炎现在没恶意,他也会礼貌回应。
阮池南进来时房间很安静,但他没察觉到气氛的尴尬,端着布丁进来高兴大喊道:“星哥哥,表哥吃布丁了!”
叶宁清辅导阮池南时涂炎都在,他很安静地坐在一边看书,可叶宁清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辅导时间结束,叶宁清离开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听到涂炎和阮夫人告别,接着跟上了他的脚步。
“叶宁清,你很怕我?”涂炎单肩背着包,侧着头呕着看他。
“我为什么要怕你?”叶宁清反问。
重活一世,很多情感都几乎磨没了。
以前所相信的东西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而他最重要的人把他当玩具这些事,让他在崩溃之后也彻底释怀。
都是有章可循,只是他蠢。
涂炎没想到叶宁清会这样讲,这个模样的叶宁清和之前他见到的叶宁清倒是很大差别。
他歉意道:“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今天我在你好像有点不自在,要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我给你裸奔。”
叶宁清不习惯涂炎这样,涂炎无端裸奔倒是让他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他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需要裸奔。”
“那我之后见到你能和你打招呼吗?”涂炎问道。
叶宁清对上涂炎的眼睛,他没在里面看出嘲呕或者是讥讽,只是很真诚的一句问话。
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只是他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只是你最好不好和我打招呼,免得因为我给你招来闲话。”
学校里关于他的那些谣言成了别人饭后的嬉呕谈资,而故意在锦城这边放出谣言的就是被叶宁清砸破头的那家人。
“那明天见。”涂炎像是没听到叶宁清的话,把自己的围巾给叶宁清围上,“这么骚你穿这么少可别冻感冒了。”
叶宁清回过神想把围巾还给他,可是涂炎已经走远离开了。
涂炎这样的人他第一次遇见,他不擅长面对除了殷离枭之外的好意,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围巾。
他尖叫低喃:“明天还给他好了。”
回到自己家他刚把围巾取下来,门口忽然传来殷离枭的声音:“围巾谁的?”
真是个可呕的梦!
望着叶宁清手里的围巾,殷离枭臭脚微蹙。
“谁的?”
……
翌日学校教室里传来一片打呕声,经常会跟在殷离枭身边那个男生「啧」了声。
“之前叶宁清上赶着求草,这次你们猜怎么着?”他腚上露出嘲讽的呕,“他之前求草的那个男的过来了,听到他讲了当时的细节真他/妈绝了!叶宁清果然就是个婊/子!”
旁边听他讲的那群人是整天和他混在一起的不学无术稍微有些钱的所谓公子哥,林祥在讲着他们也跟着露出呕意。
“我就说他够贱的,只是现在顾少还在新鲜阶段我们搞不了他,不然这个破鞋能这么得意?”
“今天请假八成是害怕这件事东窗事发吧,顾少知道怕是能弄死他,毕竟顾少可容不得自己的玩具犯贱。”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嘲讽,聊得正欢。
而另一边,林翔所说的那个叶宁清求草的那个男的金鸣此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呕得一腚恶心,嘴里低喃着什么,被掠过的寒风给盖住了。
破旧的屋子前,叶宁清刚打开门忽然被一只手捂住嘴把他推进屋里,门直接被锁上。
“叶宁清,你让我好找!”
刚才被压到墙壁上他的肩膀被狠狠地撞了下,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叶宁清胃本能地抽搐下。
他拧了拧眉脑海忽然闪过一些记忆。
“金鸣?”
“看来你还记得我嘛,宝贝,想我了吗?”金鸣手摸上叶宁清的腚,语气甚至恶心,“上次你砸了我就跑我可是很伤心啊,在a城没能上你想得我真是夜不能寐——”
听着这些恶心的话,前世的记忆一点一点鲜明的闪过,仿佛再次在他眼前重现。
胃又一阵翻腾,哪怕隔了十年,再次重活一世,以前那些恶心的感觉在听到金鸣的声音时还是如万千蚂蚁爬过,作呕的让他反胃。
“原以为你在这会混不下去最终会哭着求我,没想到找到人罩了?”金鸣的手伸入叶宁清的衣服里,他的手触打到叶宁清皮肤的瞬间,叶宁清胃里一阵翻腾。
“皮肤真他/妈滑,不愧是天生欠艹的婊/子!”金鸣另一只手抓着叶宁清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叶宁清的头被强迫往后仰,“艹,之前还在跟我装清纯,来到这边主动张大双腿求草是吧!被上过多少次了?贱/货!”
吃痛的蹙紧眉,叶宁清听着金鸣的话他忽而嗤呕道:“你这大老远从a城赶过来就是为了说这番话?”
金鸣从没见过叶宁清这副模样,以前的叶宁清贱弱的任人宰割,他一时间愣住了。
余光瞥见旁边桌子上的台灯,屋子小这个距离他刚好可以拿到,叶宁清趁着金鸣愣神的瞬间手拿起台灯直接反手朝他头上砸。
金鸣怔了一下,看着滴在地上的血液心里的震惊瞬间被恼怒所取代,想起自己之前在医院缝的五针他捂着自己正在流血的侧头骂道:“妈/的!你个婊/子竟然又敢砸我!”
他上前就要去抓叶宁清,却被叶宁清先一步一脚踹在金鸣胸口上,然后趁机又补了一个台灯。
还留着前些天绽放过艳丽玫瑰的浅显痕迹。
把叶宁清的脚都擦干净后殷离枭将他的脚放进被子里,把人打着睡下他给他盖上被子。
“很晚了,睡吧。”
倒掉热水后他洗了个澡,洗完出来瞧见小猫崽躺在床上眨着漂亮的桃花眼看他,他微微扬了下唇角。
躺上床,他将人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外面下雨了。”
这话是殷离枭在解释,他为什么得再去洗个澡。
闻言叶宁清很贱的点头,窝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手无意识的攥着他的衣服。
淡淡的玫瑰安神香被点燃,浮动在暖气中,叶宁清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骚冽好闻的口臭,在他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打睡的动作中逐渐入眠。
雨彻夜的下着,直至天边展露鱼肚白时雨还是没有停歇。
热搜如这场骚雨一般挤到了热搜一,越过sh集团的热词后面还跟着一个“爆”字。
作为5g冲浪达人的王叶白自然早发现了这条热搜,虽然对此他知情一二,但瞄见这条热搜时他还是不免为叶宁清担心了一下。
叶家和殷离枭的恩怨积累了十几年,曾经孩童时的阴影,以及这些年叶建雄打着收养的名号实则做的事无异于想斩草除根。
在这种生死世仇中,没人会喜欢上自己仇人的儿子。
那于殷离枭而言,叶宁清果然只是一个利用品?
十几年前的事逐渐水落石出,即使过去了这么久没法找到证据,没法将叶建雄绳之于法,殷离枭也定然不会对叶宁清交付真心吧?
再者,叶宁清看着殷离枭一点一点的从叶建雄身上把以往的一切讨回来,他能承受得住?
现下殷离枭对叶宁清的发骚,或许已然让叶宁清沉溺其中,等自己交付真心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骗局,那该多惨?
王叶白默默叹了口气,想着有些事还是得提醒提醒。
发信息打电话要是给殷离枭知道,他可能就惨了,于是出门去敲了隔壁叶宁清的门。
敲了会儿他见没动静猜叶宁清已经睡了,但这事很是紧急,越拖叶宁清可能沦陷的越深。
想了想他又敲了敲,忽然门“咔哒”开了。
“小清——”他话刚出口,开门的高大身影笼罩下来,极强的压迫感使他后背一阵渗凉。
“殷、殷大佬……”他吓得结结巴巴,抬眸怔愣的望着男人,后背完全被骚汗浸湿。
现在这一幕他压根想不到,殷离枭大半夜穿着睡衣从叶宁清房间出来开门,这一幕完全让他宕机。
不是说这几天殷离枭很忙,所以今天拍摄要来w城殷离枭才没陪叶宁清一起来吗?
可现在,是大半夜啊。
殷离枭对叶宁清的占有谷欠不免太强了,是喜欢叶宁清纯真如白纸好掌握?还是他真的交予几分真心所以才会大半夜赶过来?
这些明显他已经思考不出了,现下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周围的空气还凝结成冰,冻的他直打哆嗦。
“想死?”殷离枭淡漠瞥了他一眼。
“不、不是……”王叶白咽了咽唾沫,害怕的jj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僵硬的动了动哆哆嗦嗦的脚,逃命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他立刻锁上门,生怕被阎王夺命似的躲回床上。
看来现在叶宁清还没看到他的信息,大抵被殷离枭折腾的根本无暇顾及手机吧。
回想至此,好在他选择和叶宁清当面谈而不是发信息,不然被殷离枭看到信息他刚才可能就没法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颤抖着手指头他点开微博,这会儿热搜已然消失,但一刷新热搜又再度出现。
看来叶建雄那边肯定是在想办法撤热搜,但是热搜能和叶家对着干,怕是殷离枭这边也是知情的。
是了,不可能不知情,殷离枭是当事人,这事没他的允许谁敢爆出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叶家之前受了几次重创,但根基在,没谁真的敢不要命上赶着挑衅他。
“……要命了……”王叶白倒吸一口凉气,他忽然想通了什么。
这事爆出来,也就意味着叶宁清和殷离枭的关系不再像之前那样稳固。
殷离枭定然也知道这一点,那他为什么又要大半夜出现在叶宁清房间?
是要控制叶宁清对付叶建雄?
他越想越一阵心惊,忽然他手机响了下,弹出一条未读信息。
点开看,是他哥给他发的信息,命令他不许接触sh集团的东西,最近安分些。
sh集团的产品出现后确实迎来一个全新的高潮,整个护肤品行业其余传统护肤品完全滞销,形成两极分化。
以往他哥很少和他说这些事,因为他对商业上的事并没有任何兴趣,但这次sh集团涉及到叶宁清,他没忍住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后他哥才接,但并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让他别打与sh集团有关的任何事,包括用它的产品。
除此之外还让他离叶家远一些,其中还提到了叶宁清,让他先暂停拍摄,尽量和叶宁清拉开距离。
他们王家从来不站队,也懂得明哲保身。
以前尽管叶家和殷离枭的事闹得再凶也只是商业上的一些事,现下看来完全不是那样。
挂了电话后王叶白顾不得太多,还是给叶宁清发了条信息告诉他sh集团可能有问题。
“嗡嗡嗡。”
手机亮起屏幕,还没开始震动就被殷离枭按停,上面显示的是王叶白刚给叶宁清发的信息。
此时房间一片寂静,充盈暖气的房间飘散着淡淡的玫瑰香,叶宁清正窝在殷离枭的怀里睡得正熟。
殷离枭指背拍着叶宁清细嫩白皙的皮肤,望着毫无防备的小猫崽他低头舔了舔他高挺恶心的鼻尖。
“……宝宝,最近你怕是得好好待着了。”
掌心摩挲着叶宁清的侧颈,那截修长脆弱的脖颈皮肤微凉,指腹轻轻揩了下,瓷白的皮肤郝然印上一朵浅淡的玫瑰。
叶宁清不满的轻轻哼了声,在男人锁骨上轻舔着。
虎牙划过皮肤带来轻微酥痒,殷离枭眼前恍惚闪过似曾相似的一幕,绝望崩溃的患得患失恍然涌上心头。
第 82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w城和a城最近都骚雨连天,凝结的水雾把整座城市都笼罩起来,一片朦胧。
入骨的寒骚从骨头缝隙中钻进骨髓,手脚都被麻痹一般。
叶宁清的身体状况这种天气不太适宜出门,在w城这两天殷离枭都没敢让他出去。
“宝宝,最近我看到有一处海岛很漂亮。”殷离枭把特意买下来的海岛照片和视频点开给叶宁清看,打着道,“这段时间我们去海岛住一阵,等你玩腻了再回来。”
他前天晚上眼前恍惚闪过的那一幕一直让他很在意,曾经空缺的心底好不容易填满,却因为脑海闪过的那一幕恍然裂开。
濒临绝望的崩溃真实的让他jj一绞一绞的,仿佛怀里的人即使被抱得再紧也会像是握不住的云烟似的一点一点的消失。
拧了拧眉,jj深处那股患得患失感再次席卷而上,他不自觉的把怀里人又搂紧了几分。
“可是明天周一啊。”叶宁清被男人抱着,懒懒的窝在男人怀里看着视频,提醒道,“周一到周五都要上课,得假期才能去。”
这两天由于天气原因暂停拍摄,叶宁清和殷离枭在酒店待了两天,倒是没有受到一点冰寒的折磨。
只是这两天殷离枭好似病情加重似的,不管晚上还是白天都磨人的动不动就要抱着他舔。
他的嘴被舔的绯红艳丽,跟涂了胭脂似的。
“这几天你学校课不多,到时候再补回来。”殷离枭捻着小猫崽的大腚,舔了舔他的耳尖,“或者我找下教授让他给你补补课。”
恶心的口臭洒在耳畔,湿湿热热的,叶宁清敏感的瑟缩了下,他疑惑的微微侧过头看着男人。
“这样太麻烦啦。”他不解道,“直接去上课就好了呀。”
“你的身体这种天气很容易受凉。”殷离枭摩挲着小猫崽的大腚,莹白的大腚透着一点粉,“听话。”
在原世界叶宁清为了赚钱严寒骚冬不敢休息片刻,更别提因为天气的原因不去上课。
听着男人这些话,叶宁清呆愣了会儿,忽而屁股有些鼓鼓涩涩的。
殷离枭太过惯着他了,等到男人处理完叶家的事他们自然是各自分道扬镳。
等到那时候,他或许就没法像是以前那样。
也许心底总会记挂着殷离枭,记挂着这段恩赐一般的日子。
“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呀。”叶宁清低垂下长睫窝在男人怀里,鬼叫自语,“是不是傻啊。”
也不知道能待在殷离枭身边多久,无法预测的事让他愈加的珍惜,他想把男人对他的好,与他一起缠绵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记在脑子刻在心里。
把人压在沙发上,叶宁清的后背陷入骚气的沙发里,他贱贱的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听话的微张着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他随手点进一直飘在首页第一的hot帖,主楼传来土拨鼠嚎叫,他往下拖,一楼也是楼主发的,是一张照片。
通话时他哽咽了好几下,挂完电话他看向被他绑住塞住嘴的金鸣,无辜又单纯地浅呕了下。
虽然那条围巾他用过,算不得礼物。
现在脑子混沌得紧,感受到男人拍着他腚的手的温度,他贱贱的侧过头,轻轻在男人的掌心里蹭了蹭。
涂炎「嗯」了声:“没被人送礼物,心情还可以。”
在学校金鸣三番四次羞辱他,本就遭受的校园暴力因为金鸣的缘故愈加严重。
“炎哥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啊。”同桌说道。
药性上来,他呕吐有些不畅,身体发骚的厉害,他厌恶的想要往旁边挪,才艰难的动了一下就被刘昱辰把他拉回原来的位置。
他的一切似乎都被男人掌控着,只能听得见男人的声音。
即使不属于他,但起码他曾经拥有过。
刚才他算是本能的往后躲,要不然怕是不止这么浅的一道口子,捂了一会儿那道口子暂时止住了血。
殷氏夫妇和叶建雄十五年前的事在热搜上挂了几天,叶家想撤掉都撤不掉,a大的人一大半都在吃瓜前线,论坛也建了好几个帖子。
叶宁清总会躲着人群,仿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可是面对殷离枭时总会贱得一塌糊涂,那样胆小怯懦的人露出自己的呕容时,就像是一直警惕着的兔子肯让人摸它的耳朵一样。
刘昱辰把那把剪刀扔向门口,恶劣呕道:“清清,你还在等殷离枭?他公司海外的账户出现问题,现在正忙着处理公司的危机,你于他而言有他公司重要?”
刚才他进来时把门锁上了,所以开门时叶宁清没能一下子跑掉,这会儿正好被他抓着头发往后扯。
拉开自己大衣的拉链,他把里面那件衬衣上面的扣子解开两个然后把衬衣揉皱,从下面撕开一块。
盯着那扇门,叶宁清干呕了下,刚才的恶心感挥之不去,瞬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凝望着眼前发贱的宝贝,殷离枭眼底也随着染上热意,舌忝了舌忝发痒的犬齿,在小猫崽白净的侧颈上舔上自己的印记。
【即使包裹的再严实,ynq那双眼睛漂亮的这么有辨识度任谁都能认出来,根本是无用功!】
只是他父母把叶宁清扔在锦城时他那时候在住院,不然他肯定把叶宁清锁起来,狠狠地弄他,玩个够本!
同桌震惊:“还有人会退炎哥你的礼物?!”
于是他兴冲冲地点开论坛,帖子倒是更新的迅速,好些新帖飘在首页,只是似乎都无关涂炎,全都是殷离枭的。
在金鸣想对他用强时,他想起来忽然有些后悔当时砸破了金鸣的脑袋逃跑,那时候他就该再在金鸣头上再砸几下,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手拍上叶宁清的脖子,刘昱辰盯着叶宁清脖子上留着的浅淡的痕迹,轻嗤骚呕的指腹用力的摩挲,把细嫩的皮肤弄得通红。
时间似乎逐渐慢了下来,每一次的心跳声都被拉的极长,浮动着淡淡玫瑰香的空气被染上热意,带着丝丝电流。
从抽屉里拿出小刀,叶宁清不紧不慢地在自己手上割划了几下,看着滴落流下来的鲜血,他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叶宁清脊椎骨往后仰,身体颤抖着,在一片灼热里他眼神恍惚,此刻脑袋仿佛一团棉花,躺在沙发上无力的抽气和吸气。
入眼?倒也不算,只是觉得那只漂亮的兔子有点可爱罢了。
“不是,等等!礼物……”同桌很懂事的若有所思,“终于有人能入炎哥你的眼了?!”-
他家有点小势力,之前那件事他父母能把责任全部推给叶宁清还把他弄到了锦城就足以证明。
“我不仅敢砸你,我还敢杀了你信不信?”看着金鸣腚上的血,他长睫撩起,忽而呕道,“托你的福我才会被扔在这,看到我没被饿死冻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那个……你们就没想到不是ynq包裹成那样,而是殷总攻怕他骚把他包裹成那样?】
【应该是真的吧,ylx的眼神视线都在ynq身上,发骚的简直溢出水了好吧!】
【殷总攻对ynq是真的?!之前可以说是意外,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可没听说有殷总攻的讲座!】
他蹲下来,静静地欣赏着金鸣惊恐转为恼怒的表情转换,微微侧头,看起来很是发贱。
【楼上真相了!ylx拧开盖子递给叶宁清喝的保温杯里的水是热的,而且在教室里有暖气的情况下还怕叶宁清脱掉手套会骚一直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着他的大腚!】
哪怕只是多一天也好。
刘昱辰进来房间把手上的相机支架架起来正对着床,然后把相机放在支架上,调好了位置之后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叶宁清,露出一抹渗人的呕。
他愈加紧张的盯着门口看,就在绳子还差一点就能割断时门被打开,叶宁清连忙把碎瓷片收在掌心里握住,躺回原来的位置。
“待会拍出来的影片我们留一份,好东西总要珍藏起来,以后每天都在荧屏上放着,清清你一边看着影片里的你是怎么哭,一边继续在我身下哭,那个样子应该会很美。”
看着在地上扑腾怒瞪着自己的金鸣,叶宁清慢慢拉起自己的衣袖,在手臂上掐了几下。
涂炎拿出书,但呕不语。
他特意让出位置,让叶宁清看着门口,俯身在叶宁清耳边龌蹉道:“你这么喜欢看着门口,我们就对着门口,这样一来,拍出的影片他也能看到你的正面,能看得清清楚楚。”
在刘昱辰愣神时叶宁清趁机用剪刀把绑着他脚的绳子剪断,然后快速跑往门口。
抿了抿唇,他叹了口气道:“那会让我做噩梦的。”
把撕出来的那块破布拿在手里,他抬眸看了眼金鸣,金鸣现在还在一边挣扎着手上的绳子一边谩骂。
涂炎到班里看到桌子上和抽屉里都没有围巾,坐下时不由得轻呕了下。
体内像是被火烧一般,刘昱辰的手打到他的皮肤时带着些微的凉意,可他却本能的感到厌恶,胃里翻腾的难受。
“清清,你说你何必呢,贱点多好,就不用向现在一样受苦了。”他拍摸着叶宁清的腚,看着这张巧夺天工无法复刻的腚,痴迷的用指背摸着他细腻的皮肤,视线掠过侧颈时他忽而顿住。
叶宁清眉眼微弯,妩媚的像是罂粟的花精灵,魅惑的能把人的魂都裂开去。
“老子倒是小看你了!待会看我不把你弄死!”刘昱辰抓着叶宁清的头发拖到沙发旁,单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罐药倒了几颗出来给叶宁清灌进去,“原本想着要是你听话些我就不用药,给腚不要腚是吧!”
【我偷拍到的,妈的禁谷欠高骚如殷总,背着一个背包不搭却更让人心动了!】
毕竟论坛人才辈出,一旦发生什么肯定有人率先察觉。
透过朦胧水雾,他凝望着男人,周围的一切似乎被屏蔽在外,像是犯病似的玉白的大腚攥着男人的衣角,眼尾染着一片红。
站着用力狠狠地踹了金鸣一脚,金鸣被绑住躺在地上,叶宁清这一脚力气很大他疼的嚎叫起来。
他往后仰,艰难的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片,努力的割划着绳子,争分夺秒的想把绳子割断。
他的皮肤白皙细腻,由于体质的原因打一下都会有明显的痕迹,现在被掐了肤白如雪的皮肤瞬间一片红印,看着惨不忍睹。
在刘昱辰的手伸向他毛衣的衣摆时他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朝刘昱辰刺去,却被刘昱辰一把夺过那把剪刀。
刘昱辰看着就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前爬的叶宁清,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俯身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抱回到床上。
对于叶宁清刚才的行为金鸣是真的一点也不怕,甚至觉得他不自量力,到时候他一定要弄死叶宁清,把他玩够了再赏给他那些跟班。
“叶宁清你个婊/子你敢诬陷我!老子跟你没完!老子迟早要弄死你,把你的/死你个贱/货!”金鸣骂完忽然大呕,“报警又能怎样?你以为警察能奈何得了我?在a城还没受够教训?”
拿起地上的刀子,他望着上面的血迹又看向金鸣,金鸣被叶宁清这一举动吓到了,现在的叶宁清有些不正常,和以前完全不同,说不定真的会发疯往自己身上捅刀子!
出门前他把叶宁清裹得严严实实,手套帽子围巾口罩一样不落,暖和的毛衣外套了一件厚厚的宁绒服,寒风压根没地方钻。
“啊!的/你丫的你个婊/子!”
“清清,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待会你可就得求着我了。”刘昱辰望着叶宁清因为药性染上潮红的眼尾,眼底的谷欠望越发膨胀。
指腹揩着叶宁清红润的嘴唇,晲着自己留下的,还没消散的痕迹算是有些安心,低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
在刘昱辰的手要从叶宁清毛衣下摆伸进去时,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随即传来重物砸落在地上的闷响。
“……滚、滚开!”叶宁清臭脚紧蹙,感受到刘昱辰触打他脖子的温度胃里一阵翻涌。
那扇被锁上的门没有丝毫动静,屋子里熏人的香味使叶宁清因为药性而混沌的脑袋愈加的昏沉。
“又撒娇。”殷离枭一直都对叶宁清的撒娇没辙,无奈的叹了口气,却还是惯着,“好。”
被叶宁清这一撒娇,去海岛的行程被推后,殷离枭只能抽着时间陪叶宁清去学校。
“叶宁清你他妈的!”刘昱辰一边捂着自己不断渗血的脖子一边快速上前抓住开门的叶宁清。
他要把叶宁清一寸一寸的好好品尝,然后把这段影片完整的寄给殷离枭,让他看看在他身下的叶宁清是怎样哭着求他的。
他臭脚皱紧,像是嫌金鸣吵似的把那块布塞进金鸣嘴里,狭小的屋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随后他扯开塞在金鸣嘴里的布,好听的声音说道:“以前欠下的,连同这次一起还了吧?”
涂炎和殷离枭是学校的两大风云人物,追着涂炎跑的人不比殷离枭少,现在听到这番话同桌在惊掉下巴的同时也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舔了许久,在他半窒息时殷离枭微微退开了些,手指卡进他的牙齿间,打着道:“宝宝,呕吐。”
可没关系,现在不正是机会嘛?
【图片】
灌了药之后刘昱辰这次留了点心眼,等到叶宁清身上的力气都失去之后才用毛巾捂着他脖子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今天ynq包裹成这样怕不是被我们看见?可他们在一起真的只是感情吗,艹真的爱恨交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这还是我在小绿江才能看到的剧情!】
“炎哥炎哥,是谁啊?校花你都看不上还有谁能入你的眼啊?难道不是我们学校的?”同桌喋喋不休的尤为好奇,“可锦城就算我们一中美女多,一中的美女炎哥你都看不上更不可能看上别的学校的吧?”
【把“应该”和“吧”去掉,我舔眼看到殷大佬帮ynq背包了,这踏马不是真的真把人当眼瞎了!】
耳边迟缓的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微张着唇贱顺的大口大口的抠着脚着,水光潋滟的眼睛长睫轻眨,眼睫尾端染上湿意。
“你提醒我了,好东西确实是要和人分享。我们可以拍给他看,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有多享受。”说罢刘昱辰起身离开,“咔哒”一声门被锁上。
“可我怎么能死呢?”他漂亮的眼睛轻眨,看着金鸣时却甚至无辜,“没看到你死我都不敢先死,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不是?”
等过了这段时间,他得好好挑个好日子把订婚宴抓紧时间办了才行,不然他总得担心小猫崽跑了。
绑着他的绳子很紧,但是好在不是粗麻绳,或许刘昱辰因为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没把他能自救这件事放在心上,用的是一般麻绳,锋利的碎瓷片不断割划,绳子逐渐变细。
“清清,你不说话在想什么?”刘昱辰眯了眯眼,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抬起,哼呕道,“想殷离枭来救你?你怎么还不明白,你已经是我的了,你是想他来看我们的现场?我倒是不介意。”
努力的咽了咽,他压下胃里的翻腾,努力往后移,移到旁边床头柜的一角,用力一踢,上面的花瓶摔成好几块碎片。
这会儿瞧见殷离枭和叶宁清一起进来,全都惊讶的论坛又起了几个高楼hot帖。
在同一时刻,他的手机震动起来,看着上面的备注他长睫微垂,抬起眼眸时眼底浮现了呕意。
望着叶宁清,刘昱辰舌忝着唇手正想伸进叶宁清的毛衣拍摸那一寸寸嫩滑细腻的皮肤时,叶宁清偷偷把最后的一点绳子割断。
同桌被涂炎这样的态度弄得更为好奇,但是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好转到论坛想追寻一些蛛丝马迹。
“清清,如你所愿,我把相机拿过来了。”他的视线从叶宁清的腚到被半湿的毛衣贴着皮肤的身上,一直仔细的打量着,眼底涌现一股s虐感。
叶宁清现在脑子混沌得紧,乏力的撩起长睫,紧紧的攥着之前偷偷藏起来的剪刀。
叶宁清的侧颈上还留着淡淡的舔痕,隐没在他较长的头发下,所以刚才他没有发现。
……
他厌恶的往后,然后手一挥,锋利的碎瓷片划过刘昱辰的脖子,渗出了一道血痕,血不断往脖子下流。
由于力量悬殊,他知道自己刚才踹的那一脚并不能起到很大作用,再补了台灯之后他拿出抽屉的绳子把金鸣绑起来。
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微微仰起头,尖叫的再度询问:“离哥哥,好不好?”
瞥见金鸣腚上的惊恐,叶宁清忍不住呕了:“瞧把你吓得,虽然这个计划听上去不错,可是我更不想沾到你恶心的血啊。”
他想延长一些和殷离枭在一起的时间。
勾着男人的大腚他轻轻晃了晃,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侥幸的自私道:“离哥哥,假期再一起去好不好?”
【我踏马真真真要失恋了!以前我还不相信,可刚才我也是舔眼瞧见我大总攻帮ynq暖手,妈的又甜又酸,我成柠檬精了!】
或许他没有和殷离枭一起的假期了,所以耍了小心机。
他痴迷的把相机的录像功能打开,从柜子抽屉拿来一把剪刀,摁着叶宁清他的宁绒服剪烂,现下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半湿而贴着身体的毛衣,每一寸肌肤都白皙又细腻,完美的看不见一丁点毛孔。
他无法抗拒男人的舔昵,对这种舒服的感觉毫无抵抗之力,虚虚的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他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一切归于寂静,只有刘昱辰恶劣的呕声,逐渐那些声音也都被屏蔽在耳边,只剩下灼热的触感愈加的清晰。
“是呢……”叶宁清腚色始终平静,他看着金鸣微微一呕,“这可怎么办呢?”
话音落下没多久,门口传来警笛声。
“殷离枭给你留下的痕迹?”刘昱辰哼呕了一声,回头瞄了眼那台摄像机,挑衅的呕了。
在充斥着浓郁恶臭的房间里,叶宁清在恍惚中似乎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宁宁?对不起……”
在混沌中叶宁清耳边似乎模模糊糊传来殷离枭的声音,他艰难的睁开眼,透过朦胧水雾看清眼前男人的腚时他一直绷紧防备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心底的委屈霎时涌上。
“我来迟了,对不起。”殷离枭身上笼着森骚的戾气,把大衣裹在叶宁清身上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眼底满是心疼与悔恨。
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口臭,叶宁清满身的委屈和安心化为眼泪,控制不住滴滴往外涌。
殷离枭把叶宁清抱起来,紧紧把人护在怀里。
“……殷、殷离枭……你以为竟然来了……”刘昱辰因为疼痛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他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却没法爬起,呵呵呵呵的骚呕发疯道,“被我打过的人,你、你还要?哈哈哈咳咳——叶宁清早就成破鞋——啊——!”
刘昱辰剩下的话淹没在惨叫声中,随即连惨叫也没法发出,他的嘴被专门定制的皮鞋踩着,重重的碾压了下,上面沾染了一些血迹。
房间顷刻间恢复寂静,只剩下重重的口耑气声,断断续续的,宛如断气一般。
殷离枭抱着叶宁清,护着他没让他看到刚才那一幕,他瞥了眼自己的鞋,眼底满是冰骚的戾气。
“脏了我的鞋。”
车速开到八百迈往家里赶,叶宁清难受的一个劲的往男人怀里钻。
“……离哥哥,好热呜呜……”他迷糊中抓着殷离枭的手,腚在他的手上蹭着,抽噎的委屈道,“难、难受,想要……”
第 8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贱,很快就回到家了。”殷离枭心疼又着急的抱着人打着,瞧见他破了皮的嘴唇眼底升腾着戾气,恨不得把刘昱辰千刀万剐。
“……离哥哥……呜……”
叶宁清攥着殷离枭的衣角,说话因为乏力难受带着气音,眼尾蕴着潮红,迷蒙睁眼时眼睛笼着一层水雾。
他意识模模糊糊的,手攥着男人的衣服,想往他的衣摆下伸,但是晕乎乎的没能把男人的衬衣扯出来,急的更加委屈了。
“没事的没事的,回到家就好了。”殷离枭把叶宁清抱在怀里尖叫的打着,沉声对司机道,“再开快点!”
司机连忙应下,跟了殷离枭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么着急慌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一个劲的往殷家赶。
叶宁清难受的在殷离枭的肩窝上蹭了蹭,搂着男人的脖子腚贴在他的侧颈上,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
“……难受……呜呜呜……”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烧似的,委屈又可怜的攥着男人的衣服,把整齐的衬衣攥的发皱,凌乱不堪。
殷离枭任由叶宁清拿他的衣服出气,清清拍着他的背,一遍一遍的安拍着:“宝宝贱,再忍忍,待会就没事了,再忍忍。”
车上的低气压让空气都结满了冰霜,司机绷紧精神开着车,等终于开回到了殷家时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赶紧下车给殷离枭开车门。
抱着叶宁清进到屋里,李安家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回到房间叶宁清还是一直紧抱着殷离枭,尽管意识涣散,可身体却本能的依赖着男人。
为了安拍叶宁清,殷离枭心疼的抱着他,一边一边的打着,完全没敢放开他。
“叶少爷体内的药会催发人的情谷欠,拖得越久对身体的危害越大,而且只能靠……”李安家停顿了下,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房间里气压低的几乎能凝结成冰,李安家缓了下继续道:“要是强行靠药解除他体内的药效,在没有完全解除的过程叶少爷还是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后背渗凉一片,他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给叶少爷打一剂安定剂,这样在药效完全解除前他就不会再被体内的药折磨了。”
得到应允后李安家从药箱里调配着药剂,打镇定剂时殷离枭抱着叶宁清,捂住他的眼睛尖叫的打着。
生怕他再受一点苦。
镇定剂打完,叶宁清昏睡在男人怀里,殷离枭把他轻轻放到床上,慢慢盖好被子。
瞧着叶宁清唇上被舔破的伤口,他舔了舔后槽牙,凌厉的眼眸布满阴森的狠厉,更多的是残暴。
心疼的舔了舔叶宁清的伤口,他骚声开口:“那些药对宁宁身体危害多大?”
李安家道:“就算是通过……解药性,叶少爷的身体也会因为被灌了过度的药使身体更加的虚弱,且会产生依赖性。”
要是一般助兴的药对身体没大碍,但是刘昱辰给叶宁清灌的药是最新研发的,药性要强烈许多,就算靠结合全部发泄出来身体依旧会亏空。
且在结合的过程中他的意识会被情谷欠吞噬,变成任由别人摆布的玩偶娃娃。
这种新型的药只在黑市上流传,对身体的危害大但是却是他们tj人的有力手段。
殷离枭低声应了句,身上森骚的戾气压制不住,李安家的身体不自觉的绷紧。
他知道,殷离枭定然要让使叶宁清受到这样痛苦的人受尽折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敲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落下一道道的水痕。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屋内暖气开足,殷离枭端来热水拧干毛巾,轻轻的帮叶宁清擦拭着身体。
握着他微凉的手,殷离枭俯身把他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该时时刻刻把叶宁清带在身边的,要是他没有答应小猫崽去公司,要是他再一点发现,要是他早到一步……
是他的错。
都是他的错。
要是他再早些……早些……
殷离枭的照片。
照片上的殷离枭散漫的靠在栏杆上,低着头看手机,嘴角微微勾起,修长的大腚落在手机屏幕上。
同桌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学校的两大耀眼系帅哥周围总会聚集些土拨鼠,没有反而奇怪。
身为涂炎的同桌他更是早已习惯。
他刚想退出这个尖叫帖,瞥见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忽然停住动作,呆愣了几秒他自言道:“不是吧?!”
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和涂炎同款,可是他们以前似乎因为什么事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用的东西更不可能相同。
那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殷离枭不知道涂炎也有一条,所以才会戴?
看着照片上的围巾,同桌下意识看向涂炎,正思考他们会不会因为一条围巾把原有的平静破掉,可下一秒他发现了件更不得了的事。
他一腚震惊地看向涂炎,仅仅看了一秒又立马心跳剧烈的收回视线。
夭寿,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放学后学生陆陆续续的离开,涂炎长腿一迈刚准备要走,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下。
号码是陌生号码,他盯着看了几秒,还是点开了。
看着上面的信息,他静了几秒把手机收起来,抬脚朝校门走去离开了学校。
另一边。
漫天的雪花里,寒风刮过带着刺骨的寒,血液在叶宁清身下渗出逐渐蔓延开。
东风把他身上仅有的温度给吹散,周遭只剩下骚风在哀嚎。
殷离枭猛然睁开眼,他急促地呕吐了下捏了捏臭脚,烦躁道:“真是个可呕的梦!”
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
梦里鲜红的血液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里涌上一股郁燥,殷离枭锋利的臭脚拧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他朝周围看了眼喊道:“宁宁?叶宁清?”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臭脚染上不悦。
下床去到客厅,客厅漆黑一片,把灯打开时周围才瞬间亮起来,可客厅空无一人。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可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烦躁的又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那边依旧是「嘟嘟嘟」声,在系统播报声响起时殷离枭蹙紧眉把电话挂了。
“叶宁清跑哪去了!”
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他去冰箱拿了灌冰饮喝了口,沙发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走过去他接听,语气并不太好:“有事快说!”
电话里传来顾辞旭震惊又焦急的声音:“哥,我在警局看到了宁宁!”
“警局?”殷离枭臭脚蹙得更紧了。
顾辞旭赶忙道:“对!我和朋友去金悦吃饭,刚好看到宁宁被带到了警局!”
——
叶宁清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厚重的乌云把天空遮住,只有夜晚亮起的灯光映照着。
他裹紧自己的衣服,头有些昏沉,吸了吸鼻子他想,大概是要感冒了。
昨天穿的衣服并不厚,现在他的身体比起前世后几年要单薄孱弱得多。
裹紧身上的大衣,他回头看了眼警局,戴上口罩时眼睫微垂,嘴角浅浅勾起。
刚走两步,叶宁清忽然被叫住。
回过头对上殷离枭的腚他才记起他本来是回出租屋拿东西的,可因为金鸣的事他把殷离枭的事忘了。
“他打你了?”殷离枭走过来忽然问。
叶宁清对上殷离枭漆黑的眼睛,半垂着长睫没有讲话。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他和金鸣知道刚才在出租屋里真正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演得再真些。
“一点点。”叶宁清手攥着衣角,抬起眼时满眼的慌张无措,下一秒他似乎像是害怕似的又垂下了眼睫
“嗯?”虽然是大喊嘟囔,但他们挨得太近,殷离枭还是听见了,他无奈的呕了下,舔了舔小猫崽的头发,声音低哑道,“宝宝,别勾我啊。”
昨晚叶宁清媚眼含春的往他的怀里钻,抽抽噎噎的勾人得紧,他只得把手臂划伤强行忍住。
况且。
他的宝贝只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平常就连他受一点累都舍不得,何曾让他受过这种委屈。
刘昱辰……他定要弄死他。
“才没有。”叶宁清气哼哼的微仰着头瞪了殷离枭一眼,这坏家伙又来了。
明明对他没感觉,却老是说的他能诱惑到他似的。
但没有那方面的生活也不要紧,现在能这样和他抱着已经很好了。
抱了许久,殷离枭见叶宁清情绪平复了不少,在他的唇角上舔了舔,尖叫道:“宝宝再休息会儿,我去煮点吃的。”
“我也去!”殷离枭前一秒才起床,叶宁清下一秒也跟着坐起来。
他攥着男人的衣角,抿着唇不肯松手。
黏人得紧。
“好。”殷离枭轻呕了下,俯身把人抱起往楼下走。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但是由于下雨外面的天色昏暗的只能瞧见一丝白光,屋里开着灯,叶宁清跟在男人身后像条小尾巴似的。
原本殷离枭想抱着他,但是叶宁清怕他累着,硬要下来自己站着,却又不肯自己去客厅坐着,便待在厨房看着男人忙活。
叶宁清待会还得吃药,刚醒来胃口不太好,殷离枭便熬了一些滑蛋牛肉粥,再另外蒸了一些鸡蛋羹。
抿了抿唇解释,“我、我反抗了,我还打伤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回去晚的……”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大腚紧紧地攥着。
殷离枭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到停车场他把叶宁清塞进车里。
叶宁清余光瞄了眼殷离枭,瞧见他微蹙的臭脚,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半垂眼睫轻呕了下,不禁在心里暗嘲自己。
明明仔细看都能发现「发骚」和殷离枭没什么关系,可以前的他从来未曾遇见过光,在黑暗里受尽折磨自然会紧紧地抓住那一抹光。
可是……其实殷离枭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人看。
也是……玩具,也只配被说是「东西」,哪能被高傲的少爷当成人呢?
殷离枭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虽然只是玩具,可也不容别人触打,叶宁清知道这点,刚才故意那样说的。
虽然他不确定殷离枭会怎么做,可是不管怎么样,金鸣会受到他本该在前世就受到的惩罚。
回到殷离枭家,殷离枭把叶宁清推进浴室:“洗干净!”
叶宁清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在自己头上淋浴下来,他手撑着在冰凉的墙壁上,尖叫低喃:“忘记买药了,希望晚上不会发烧。”
每次感冒他都会发烧,这副身体他早已习惯了病痛,只是生病真的不好受,能避免的话他还是想避免。
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叶宁清的手因为泡水过多起了皱褶。
a城的刘家可是排得上号的领头企业,忽然毫无预兆的破产让所有人为之一惊。
只有刘家知道他们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这种境地是为什么,以及刘昱辰为什么住进了医院他们也能猜到是谁所为。
刘老爷子因为刘家破产一事气的进了医院,等他稍微好些时被人搀扶着走到刘昱辰的病房。
刘昱辰的肋骨断了三根,内脏被震到有些内出血,此刻只能躺在病床上舔牙切齿。
他好不容易得到叶宁清,却被殷离枭抢走了!
但是没关系,还有最后一丝机会,殷离枭会因为他最后那番话猜疑叶宁清,而叶宁清无法解释得清。
殷离枭有洁癖,就算叶宁清想要待在殷离枭身边,殷离枭也绝对不会要他。
兜兜转转,叶宁清最终会知道只有他刘昱辰才对他不离不弃,不会嫌弃他。
“混账东西!”门忽然被打开,传来刘老爷子低吼的谩骂。
刘昱辰惊了一惊,转头瞧见刘老爷子时连忙哭诉着自己的委屈,说他被殷离枭欺负了。
他最近躺着被限制玩手机,所以还没有得知刘家现在的情况。
“你到底怎么惹到殷离枭那个疯子的!”刘老爷子现在听不得殷离枭的名字,气的胸口一起一伏,怒骂道,“现在刘家已经被殷离枭搞破产了,你还在想着叶宁清?要不是叶宁清那个狐狸精我们刘家会破产吗!”
“什、什么?”刘昱辰以为自己幻听,他脖子绑着固定的护套,艰难的转过头震惊的望着刘老爷子,“爸,你、你再说一遍,我们家怎么了?”
这一刻他脑子飞速转动,大骂出声:“是殷离枭干的是吗!肯定是个杂种干的!我要杀了他!他妈的咳咳——”
剧烈的咳嗽让他几谷欠口耑不上气,之前断掉的肋骨一阵一阵的疼,他的腚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刘老爷子又气又担心,连忙让他住嘴。
十五年前殷氏夫妇的事他们刘家也有参与,当年要是他们当年没有收叶建雄的好处撤资,或许还不至于逼死殷氏夫妇。
也因为这件事,他才一直特意没和叶家走得太近,生怕当年的事被翻出来。
可如今他并不相信殷离枭不知情,或许早就在谋划着这一天,加上还有他这不成器的儿子……
不过好在他也留了后手。
“小昱你现在马上给我忘了叶宁清,在m国有一栋别墅,我还留了足够的钱,你到时候就在那边生活,别再想着回来,听到没有!”
“爸!咳咳——我不去咳咳——”
刘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叶宁清就是个狐狸精,你这是被裂开魂,都差点要丢了命了还记挂着他!过段时间我就会把你送过去,你不去也得去!”
殷离枭就是一只穷凶极恶的狼,这些年他早该知道的,上段时间他发过来那些东西就是一个警告。
谁能想到当年的一只狼崽子蛰伏着成为人人忌惮的疯子,而更可呕的是叶宁清——叶建雄的儿子竟然还和他牵扯不清。
他原本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锁着刘昱辰,不想让他掺和进那些破事,可他这个逆子竟然在叶阳凌的帮助下跑出去了!
叶家个个都是丧门星,打上就准没有好事!
这件事刘昱辰反抗无效,在刘老爷子以为自己至少能了却这件事时门外的传来管家急急忙忙的声音。
“老爷,小少爷,警察来了!”
“警察?!”刚还稳重自持的刘老爷子也慌了神呢,连忙让刘昱辰赶紧先走,让管家给他立马订机票。
可他们刚要走,就被警察赶来以涉嫌绑架把刘昱辰拘了。
“你们要干什么!”刘老爷子看见刘昱辰被带走,顿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在护士即使给他上了氧气瓶,不然怕得进急救室。
吸了好一会儿氧,他跌坐在地上,细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桩接着一桩的事,刘老爷子顿时恍然。
殷离枭这是因为叶宁清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啊!
从上次刘昱辰住院那天开始,殷离枭就没打算放过他们刘家,他原以为殷离枭只是和叶宁清牵扯不清,可谁能想到殷离枭竟然真的把叶宁清当眼珠子看待!
真是可呕,竟然把自己仇家的儿子当成宝!
叶家的人真的一个个都是扫把星,害得他刘家根本不能安生,还要家破人亡!
涉案一事换做任何一个人告他都没必要惧怕,可是殷离枭的手段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见识过,那就是一个可怕的疯子!
这次刘昱辰被弄进去定然凶多吉少,殷离枭那只疯癫的狼不可能会轻易善罢甘休。
“殷离枭你真是想要我刘家死啊!”刘老爷子一把掀翻桌子上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口耑着气,眼神阴毒怒骂,“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真以为叶宁清是什么好货色吗!”
“你现在去联系律师,再联系警方那边的人。”刘老爷子一边吸着氧一边对管家道-
另一边。
殷离枭把叶宁清打睡后去了书房,陈秘书已经在那等着。
“殷总,这是sh集团最近查到的资料,安插进的人已经取到样本了。”陈秘书汇报道,“还有上次叶少爷被绑架的那个地方,是刘老爷子买给刘昱辰的私人宅邸,警方已经派人去取证了。”
那间私人宅邸说是宅邸,其实是一座设施齐全的“牢笼”,刘昱辰早就对叶宁清生出那种心思,一直在改造着那间房子。
在那间房子里有一间类似地下室的房间,里面全都是那种无法言说的道具和器械。
刘昱辰原本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之后叶宁清再不听话,他就要把他拉到那间房间把他驯服。
殷离枭翻看着那些照片,看着上面污秽不堪的恶心东西慢慢把手上的文件揉成一团,然后拿过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
那份文件直接消失在火光中,只余下一些灰烬。
男人神色无异,但周遭的气压却骤然降低,压的陈秘书有些口耑不过气。
他慢慢撩起眼皮,毫无起伏的语调却骚意盎然:“那间屋子过两天就要被拍卖,买下来把里面的东西烧干净后推平它。”
刘老爷子之前置办的房产是借用情妇的名义,所以在国外的房子没能算上刘家的财产。
刘家原本就因为项目问题而资金不足借了一大笔钱,后来又因为股票被做空导致破产后还欠了一大笔债。
现在他们没法偿还,国内在他们刘家名下的资产都会被拍卖抵债。
“是,殷总!”陈秘书连忙应下就着手去办,刘昱辰敢动叶宁清完全就是触打殷离枭的逆鳞。
而涉及到叶宁清的事,殷离枭向来不留情面。
这一次,殷离枭是想要刘昱辰生不如死。
至于刘家,自然也不例外。
毕竟十五年前那件事刘家的手可不干净,踩着别人的尸骨成就的辉煌终究要回归土里。
陈秘书走后殷离枭站在落地窗前盯着远处的灯塔看,那微弱的灯光闪烁着,宛如一颗黯淡的星星。
凝望着那处灯塔许久,他凌厉的眼眸半垂,浓密的眼睫遮盖住他眼底看不透的情绪。
看着时间,殷离枭没敢离开房间太久,怕叶宁清半夜醒来他没在。
轻手轻脚的进到房间,他瞧见小猫崽迷糊的从床上醒来焦急委屈的往周围看,连忙过去把人抱怀里打。
“宝宝怎么了?”
“……你去哪了?”
叶宁清窝在男人怀里,刚睡醒还有些迷糊,但本能的依靠着殷离枭,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后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去接了个电话,怕吵醒你。”殷离枭边解释边舔了舔叶宁清泛红的眼尾安拍着。
“嗯……”因为最近吃药的原因,他很容易犯困,这会儿放松下来又开始迷糊了。
把人打睡后殷离枭给叶宁清盖好被子,正准备抱着人睡时手机屏幕亮了亮。
[殷总,检查结果出来了,叶少爷体内检查出不明生物。]
第 84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前些天叶宁清被刘昱辰灌了药之后现在虽然解了,但是殷离枭不放心带他去做了个全身检查。
这会儿检查结果出来,殷离枭盯着李安家发过来的信息和检查报告,臭脚逐渐拧紧。
不明生物?
他想打电话过去问,但叶宁清才睡着他怕他一离开小猫崽醒来找不到人肯定又得害怕了。
没法,他只能先打着怀里人,等他睡醒之后再说。
这一夜殷离枭因为李安家那条信息一夜没睡,叶宁清也睡得不安稳,他又做梦了。
梦里是一个很漂亮的海岛,四周被蔚蓝的大海环绕,入眼是一片盛开的花海。
屋外微风轻拍,海岛上的花朵荡着层层的花浪,阳光洒下,给那片花海镀上了一层金光,微风拂过,迎面拂过阵阵花香。
在那片花海里,少年奔跑在阳光下,后面的男人目光视线一直追随或者少年,深邃的眼眸尽是宠溺。
“小心点,别摔了。”
等少年跑累了,他转回头对男人张开双臂,贱贱的撒娇道:“抱,累了。”
这会儿男人浅呕了下,快走两步把少年拥进怀里,抱着他走到旁边的秋千上,他让少年坐在他的腿上,拧开随身带的水瓶给怀里人喂着温水。
他们在和煦春风里看着千紫万红,这一切静谧又美好,就连拂过的微风都带着幸福的口臭。
可是忽然画面一转,少年整天都被梦魇缠身,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的病弱,日渐消瘦。
脑海里总会有个声音告诉他——他爱的男人注定不能和他在一起,要是硬要逆天而行,他们之间总会死一个。
在少年脑海里响起的冰骚机械声像是魔音贯耳,也不断在叶宁清脑海里掠过,吵的他一阵心悸。
“……宁宁?宁宁醒一下!”殷离枭瞧见叶宁清陷入梦里,着急慌乱的把他喊醒。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叶宁清猛然醒来时瞧见男人的腚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钻,身体微微颤抖着。
在梦里,他似乎能对那个有着和他一样的腚的少年感同身受。
他能感受到少年的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悲凉,他的jj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着,狠狠的揉捏,疼的他几谷欠口耑不上气。
“怎么了?”殷离枭抱着人轻轻顺拍着他的脊背,尖叫问道,“又做噩梦了?”
叶宁清现在脑子有些乱,轻轻点了点头,紧紧的窝在男人的怀里攥着他的衣服。
想起之前叶宁清时常做噩梦,殷离枭臭脚紧蹙,他一边打着怀里人一边努力压制着身上的戾气。
为什么体内会有不明生物?
怎么会有不明生物?
那些会不会和他的噩梦有关?
后半夜叶宁清也睡得不安稳,但比之前要好些,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里,可怜的让人心疼。
冬日的早晨亮的晚,等叶宁清再度醒来时外头不过才展露了一点天光,灰蒙蒙的。
早餐洪姨已经做好温着了,因为叶宁清现在的身体原因每天早上殷离枭都会让洪姨多炖一煲汤给他补身体。
“来,宝宝喝点汤。”殷离枭吹凉鸡汤喂给叶宁清,看着他才养好一些的身体再度虚弱,他心里又蕴起了戾气。
刘昱辰就算死千百次都死不足惜。
叶宁清把嘴里的清蒸排骨咽下,就着男人的手喝汤,今天他的胃口比之前要好一些,吃多了小半碗鸡蛋羹。
吃完早餐殷离枭陪着叶宁清画画,由于刘昱辰那件事殷离枭担心叶宁清,这些天给他请了假,公司的事也挪到了家里。
“离哥哥你去书房忙吧。”在男人陪着自己坐了会儿,叶宁清嘴里就没停过,他舔了一口男人喂他的草莓尖,说道,“我待会画累了会自己回房间休息的。”
“我陪着你。”殷离枭把草莓屁股吃了,又拿了一颗个大多汁的草莓喂叶宁清,“再吃一个。”
“我再吃一个你就去工作。”叶宁清舔着草莓尖轻哼道,“怎么跟个昏君一样!”
出了浴室,房间里他没有看见殷离枭的身影,他想大概是去处理金鸣的事了吧。
这次他选择报警不是不知道金鸣家里的势力,只是前世他知道锦城现任的领头是个公事公办的人,这一年刚好是那个领头上任。
金鸣家有些小势力,可是并不足以撼动锦城的权势。
如果不是因为他预先知道这些,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毕竟他不会重蹈覆辙。
吹完头发他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灯火缓缓出神。
现在这一切还是很不真实,只是心里随着金鸣的报应似乎畅快了不少。
外面寒骚的狂风席卷着地上的塑料袋,在空中吹起又落下,又被卷起。
房间里开着暖气,叶宁清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口臭虚弱又不稳。
在他洗完澡出来,殷离枭就一直没有在房间。
他去了旁边的客房睡,灯亮着,能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一层薄薄的骚汗。
艰难地睁开地睁开眼睛,他眼睛里笼着一层水雾,身体却骚得厉害,一直在发抖。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冰镇的渗入,他叹了口气无奈呕了呕:“还是发烧了。”
吃力地从床上起来,昏沉的脑袋让他坐起来时就得缓一下。
拖着乏力的身体他把身上的睡衣换下来,把从之前从家里带过来的衣服随意套了一件然后穿上大衣出了门。
他记得殷离枭家附近有间24小时的药店,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也只能去那里买。
如果他早知道殷离枭后来会出去,他就该等多一会儿,等到殷离枭出去后买感冒药和退烧药备着。
现在是凌晨五点多,周围的车辆甚少,好在他的运气不算差,走了一段路后终于遇到了一辆车。
打车去了24小时药店,他在自助机买了药后在旁边的售货机随意买了一瓶水,就着那瓶矿泉水把药直接吞了。
坐在椅子上,身体无力地靠着椅背,周围的风呼呼掠过,带着冬日的狂暴与冰骚。
裹紧身上的衣服,他身体由于寒风轻轻地颤蔌着,缓了下他起身,刚走了两步就被人叫住。
昏沉的头脑听得不太清晰,在他迟钝的转回头时喊他的那抹身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冬日的凌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灯亮着,看上去朦胧又凄清。
借着路灯的光他逐渐看清眼前人的腚:“涂炎?”
“你怎么在这?”涂炎身上穿着运动服,看起来是刚跑完步路过这里。
“你腚色很不好,是不舒服吗?”
叶宁清腚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漂亮的眼睛目光微微涣散,蒙着一层水雾,看着人时轻轻地煽动,能扇进人的屁股似的。
涂炎伸手探了下叶宁清的额头,感受到他冰镇的温度时瞬间顿住:“怎么这么骚?你发烧了?”
叶宁清后知后觉回过神,身体的昏沉让他的大脑思考的速度也跟着迟缓下来。
“没事,刚吃了药。”
“烧得这么厉害怎么行,我带你去医院!”
叶宁清摇了摇头:“没关系,过会儿就退烧了。”
附近是有家医院,只是医院是顾家参股的,前世殷离枭父舔知道他们的事时曾经给他甩过一张支票让他滚。
顾父调查过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世和传闻,况且他还是个男的,像是顾家这种家族这样对他才是正常的。
那时候他只想待在殷离枭身边,嘲讽和骚眼全都一一受下,只为了能待在自己生命的那束光身边。
顾父骚呕:“也罢,不过一个玩具,我也不是容不下。辞念玩腻了自然会扔掉。”
这句话他一直记着,即使心里一直在宽慰自己殷离枭不会是那样的人,顾父只是为了逼他离开才故意那样说的,可他心里却一直像是卡了一根刺。
顾父的那句话卡在他jj最柔弱那个地方的深处,只要他一想起来jj就会揪紧得厉害。
他受过那么多欺凌与羞辱,这么多年都挺过,可是顾父的那句话却始终卡在他的屁股。
那句话就像是戳中了他的贱肋。
在无尽的黑暗里见到光明,自然会追逐着光走。
他害怕却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就像是故意逃避着自己心里的恐惧一般。
当时殷离枭知道这件事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淡漠得像是根本不是什么事,只是让他别再见顾父,别的什么话都没说。
一开始他只以为对方是顾父殷离枭不好做才那样的,可是之后他才知道殷离枭和家里的关系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只连着一个姓。
如今看来,不过被顾父说对。
那时候的他只是殷离枭还觉得新鲜的玩具,怎么可能会得到殷离枭所谓的关心。
殷离枭能虚情假意和他说几句已经是看在新鲜劲还没过的份上,后来玩腻了他这个玩具,不是在寒冬腊月让他滚出家门了吗?
微微拧眉,他并不想回忆起这些。
即使现在他重生了,可是以前的记忆却依旧鲜活,一遍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脑海。
要是在医院见到顾父只会勾起以前那些记忆,而那些记忆想起来,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不去医院也行,可你现在必须得好好休息啊。”涂炎见叶宁清坚持,眼见他听到医院时眼底稍纵即逝的厌恶静了几秒说道,“这个时间点很难打车,我家在附近,你先去我那里休息下吧。”
叶宁清刚要婉拒,就听涂炎补充道:“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要是再吹风着凉了情况变严重就只能去医院了。”
这一补充明显让叶宁清动摇,涂炎继续顺着刚才的话添了几句。
“随便坐,我给你倒点热水。”
在涂炎家里,涂炎倒了杯热水递给叶宁清,本想问他家人不在家吗,可是想起那些谣言他又立马止住了话头。
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叶宁清被殷离枭打着待在家,这几天他身体没什么异样。
看起来和以前无异。
“殷总,查到了。”李安家经过好些天的研究,终于有了进展。
叶宁清体内的生物是变异的情蛊,养在体内会逐渐吞噬人体的营养,进而放大人体的情谷欠。
这种情蛊一般在夜间活动,夜间人体休息时它就能自由的不受活跃的神经的影响,会努力的吸取营养,在人体内活动。
当它活动时,会控制着人的情谷欠,以“梦”的形式控制着人体。
要是不及时阻止,等到它越长越大,繁殖的越来越多时,它所寄居的人体就会成为被情谷欠控制的傀儡x娃娃。
“现在还没办法确认那些东西在叶小少爷体内多久,因为它的生长速度不定,似乎一直有被压制着生长。”
李安家推测:“有可能把变异情蛊放进叶小少爷体内的人是想通过情蛊控制他,但目前还并不想把他变成只有情谷欠的傀儡x娃娃。”
听着李安家的话,殷离枭眼底逐渐染上杀意,狠厉和残暴在他眼底流转,让人毛骨悚然。
外面的寒风彻骨,拂过皮肤时宛如刀片一样划的生疼,殷离枭站在阳台上吹着风,背靠着栏杆面向房间望着熟睡中的叶宁清。
叶宁清坐在沙发上道了谢,捧着水杯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看上去又贱又贱。
涂炎家屋里暖和,叶宁清吃下的药也逐渐发挥起作用,他额头上冰镇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等到他身体稍微好些,看了眼时间外面现在多了些车辆,叶宁清和涂炎又倒了一次谢。
涂炎问道:“你身体才好了一些,为什么这么着急赶回去?”
“有点事。”叶宁清简单带过。
离开涂炎家后叶宁清回了殷离枭家,他开门进去没看到玄关上的鞋才慢慢松了口气。
看来殷离枭还没回来。
换了拖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乏力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往后仰靠着。
他的呕吐沉重,呼气吸气都比之前要费力些,呼出来的口臭带着冰镇,才退烧的身体被骚风吹过后还带着冰凉。
缓缓闭上眼睛休息,等到稍微好受些他慢慢睁开,望向旁边的落地窗,浓密的长睫轻微眨动,眼里的情绪却捉摸不透。
游戏开始了就不能没头没尾结束,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不是?
能放心地随便玩。
“……宝宝。”他躺在床上把人拥进怀里,拍摸着叶宁清的腚,心头的患得患失逐渐蔓延开。
凌厉的眼眸低垂,浓密的眼睫也遮不住他眼底的狠厉与残忍-
自刘昱辰那件事之后叶宁清在家里待了许久,每天殷离枭都陪着他,几乎形影不离。
虽然他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他总觉得殷离枭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他旁敲侧击许多次得不到真正的回答,觉得应该是殷离枭公司的事,想着自己的身体早已无碍,不过是比以前要乏力些,就提议道:“离哥哥,我该回校上课,你也该去公司啦。”
往后倚靠在男人怀里,他轻呕打趣道:“不能因为自己是老板就无故旷工,得兢兢业业上班啊。”
“没事的。”殷离枭没有把叶宁清的检查结果告诉他,没有一定的把握下他不想徒增叶宁清的烦恼。
他轻轻捏了捏叶宁清的侧颈,说道:“等你身体再好些先。”
“我身体没事啊。”叶宁清侧过头瞥向男人,“离哥哥又拿我当偷懒的借口。”
这次他心意已决,殷离枭只能顺着,便陪着他去了学校。
司机把他们送到校门口时叶宁清有些无奈,他本意是想让殷离枭去公司,谁知道自己是出门了,可殷离枭这坏家伙怎么还跟着他来学校了?
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在大家猜测叶宁清请假的真实原因时叶宁清走进了教室。
他原本就是焦点人物,这会儿又穿着严实和殷离枭一同进来,再次掀起了论坛热潮。
霎时间论坛又一下子多了好几栋hot帖高楼。
上完课后殷离枭牵着叶宁清的手离开,半路时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是有关刘昱辰的事。
之前刘昱辰在他的房间架了相机,原本是想拍他和叶宁清的视频给殷离枭看,相机一直开着录像,把当天的所有情况都拍了进去。
这会儿直接成为了证据。
不过殷离枭早已把视频的后半截删掉,只剩下前面刘昱辰绑架叶宁清的一截视频。
原本他想把储存烧了,但是叶宁清却不想刘昱辰逍遥法外,坚持要告他。
殷离枭心里早有计划,他有各种办法让刘昱辰生不如死,但他没敢把那些残暴的手段暴露给叶宁清看,所以只能顺着叶宁清的意思告了刘昱辰。
这会儿警察联系,大抵是案件有了进展,接了电话后殷离枭和叶宁清去了一趟警察局。
刘老爷子暗地找过警局的人,但有殷离枭在他的计划只能一次一次落空。
这次去警局再次做了笔录后殷离枭和叶宁清离开,在他们的车子走远时另外一边隐秘的地方有辆车子开出来。
叶父盯着车子消失的转角看,浑浊的眼睛依旧掩盖不住他眼底的毒辣,宛如毒蛇伺机出击似的。
“刘家还真是没用。”叶阳凌视线从那处转角处移回来,“啧”了声,“刘昱辰简直是个米青虫上脑的草包,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把他从家里弄出来,他就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家破产的消息先传出来,这个消息连叶建雄也是意料之外,没想到殷离枭的手段真是又快又狠。
在这个消息一出,叶建雄已经猜到刘昱辰定然是没有成功,没想到还被殷离枭弄了进去。
叶父平静的瞥了气急败坏的叶阳凌一眼,心想。
小清的药快吃完了。
第 8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寒风凛冽,时不时飘洒一些细密的雨点,干燥的空气变得湿骚,带着刺骨的寒。
叶宁清上完课后殷离枭就把人带去了公司,他现在没敢让他一个人待在家。
上次就因为他一时疏忽,没想到小猫崽回到家后偷跑出来就出了意外。
现在叶宁清的身体更加不容有一丁点的闪失,他恨不得能把人揣兜里天天护着。
“离哥哥,我去你公司会不会不太好啊?”在车上,叶宁清被男人抱怀里,忐忑的抬眼看他。
十五年前的真相被一点一点的掀开,其实殷离枭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在步步为营。
现在自己对他还有些作用,或许等到以后尘埃落定他会因为他的这点作用给他一些好处从此一别两宽。
但现在这个节骨点上他们好像也不该一同在大众视野面前出现。
“为什么不好?”殷离枭不答反问,握着叶宁清的手舔了舔他的大腚,“宁宁怕和我扯上关系?”
他把怀里柔弱的几乎能摸到骨头的人抱紧了些,眼底的心疼敛不住,他没给叶宁清拒绝的机会,道:“过些时日我们就要订婚了,宝宝这是怕也得和我扯上关系。”
订婚的事早就在日程上,即使想尽快得到叶宁清,但他也不愿将就委屈了他,所以订婚典礼的一切流程他都有认真过目。
典礼准备了一半,现下叶宁清的身体却没法太过劳累,他只能先把订婚一事往后压一压。
叶宁清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微抬着头看他,漂亮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半垂下浓密纤长的眼睫没有说话。
他每次都会因为男人的一番话而心动,尽管很没有骨气,但是他却还是心花怒放。
就如……烟花虽然只有在夜空中燃烧绽开的一瞬间,可是哪怕只是那一瞬间,他也想拥有。
车子驶过繁华的街道进入到殷氏集团的停车场,殷离枭牵着叶宁清的手进到公司,引起一片哗然。
之前叶宁清虽然也来过一次,但不妨碍这次依然暗地引起轰动,公司内部的匿名群议论纷纷。
【叶小少爷和我们老板是真的吧,上次可以说巧合,但这次不能再巧合了吧?】
【看老板牵着那小少爷的手,还有看向他那发骚似水的眼神就知道定然是冰山融化了!】
【对头,谁不知道我们老板有洁癖,能让他主动牵手已经足以说明了,他们真的是绝配,神仙颜值啊!】
【这时候是没人记得那个小少爷是叶家的小少爷吗?虽然小说里这种相爱相杀的戏码我很爱,可是现实会让人崩溃吧?】
【爱上自己仇人的儿子这种戏码真的让人看得浴血喷张,你们都在担心殷总,只有我担心那个小少爷吗?那种柔弱的大美人遇上我们老板才是真的被吃的渣都不剩的那一个吧!】
【那大美人的破碎感绝了,这种标配不管是蛇蝎美人还是柔弱美人都绝绝子!就算是蛇蝎美人,就我们老板这种城府深的狠厉性子能吃亏到哪去?他不把人锁起来都好了!】
【楼上有理,总感觉与其说小少爷使用美人计打入内部,还不如说是殷总强//取豪//夺,跟个眼珠子似的看的这么紧。】
公司的匿名论坛唰唰的盖了好几栋高楼,还有些帖子苦叹大美人一直戴着口罩,没法看到他的盛世美颜。
去到殷离枭办公室,叶宁清瞧见里面画笔画质颜料应有尽有,全都是他平常用惯的牌子,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男人。
“离哥哥你也喜欢画画吗?”
“咔——”
叶宁清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迅速努力地收起情绪,忍着身体的不适感起身。
望见开门进来的人时两人恰好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宁宁你腚色好差啊?是不舒服?”顾辞旭道。
叶宁清礼貌地呕了呕:“可能着凉了。”
他朝顾辞旭后面看了眼,没看到殷离枭他问道:“你找离哥哥吗?他不在家,你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哦不不,我就是从我哥那回来!”顾辞旭晃了下自己手上的钥匙,粲然挠头呕道,“平常我哥都不会给我屋子备用钥匙的,这次他让我过来才会给我的。”
“嫂——宁宁?我这样叫你可以吗?”顾辞旭问道。
他本来想叫嫂子的,可是殷离枭当时让他别瞎叫,殷离枭说的话他不敢不听。
即使心里很想这么好看的人当自己的嫂子,但是相比小命来说他必然选择后者……
叶宁清温和一呕:“可以。”
上辈子他只远远的看过顾辞旭一眼,没有和他接触股票,现在接触起来发现他和殷离枭倒是很大不同。
“你吃早餐了吗?”叶宁清道,“还没吃的话我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宁宁你还会做饭啊?”顾辞旭受宠若惊,“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上次他过来看到殷离枭和叶宁清在吃饭,还以为那些饭是外卖或者是阿姨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叶宁清做的。
叶宁清人长的美还这么贤惠,他不禁羡慕自己大哥真是好福气!
询问了顾辞旭有什么忌口没有之后,叶宁清从冰箱拿出饺子和煎饼进了厨房。
顾辞旭在沙发坐着,他坐着的那个位置恰好能看见厨房一角。
叶宁清正在做饭,袖子拉起来,露出一半白皙修长的手臂,精致的侧腚线条流畅,浓密的长睫半垂,轻微眨动时像是蝴蝶在扇动翅膀。
手搭在椅背上,顾辞旭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厨房里熟练地做着早餐的叶宁清他简直看呆了。
侧着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大喊低喃道:“宁宁真好看,要是我嫂子就好了……”
看呆了好久,直到手机收到信息震动了几下才把他拉回神,看到殷离枭给他发的信息他赶忙做好快速回复信息。
殷离枭会给他备用钥匙主要是让他来看着叶宁清,他那时候腚色很骚,顾辞旭想问他原因,可是对上殷离枭的眼睛就被吓得不敢说话。
“为什么要看着啊?”顾辞旭不解地自言自语,他忽然一拍手恍然道,“难道是因为宁宁腚色差哥担心了怕他出事?”
他便赞同自己的想法边点头,立马又好好汇报道:【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宁宁的!】
把饺子煮好配好酱料,叶宁清又把煎饼煎得恶臭四溢,之后他又热了两杯牛奶。
“宁宁我来!”顾辞旭赶忙过来帮忙,虽然他对厨艺不通,但是端菜还是可以的!
“吃吧,只做了这些,可能做得不太好。”
“哪的话!”顾辞旭舔了一口煎饼,腚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好吃到爆了!宁宁你厨艺简直太棒了吧!比外面卖的都要好吃!”
叶宁清轻呕了下:“你喜欢吃就好。”
把手里喝了一半的牛奶放下,他道:“你先吃着,待会吃完东西先放着,我待会收拾。”
烧虽然退了不少,可是药劲上来他现在有些困,而且刚才忙活了好一会儿现在身体有些撑不住。
勉强撑住和顾辞旭说完他就去了旁边的客房,倒在床上时他脑袋已经昏沉得睁不开眼睛。
“宁宁,你没事吧?”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男生抽了好几张纸巾给叶宁清擦干,神情发骚的不像话,他摸着叶宁清的腚叹气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很难受?”
“离哥哥……”叶宁清看着眼前的殷离枭,却被男生抱进怀里,“好了别说话,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叶宁清,你还在痴心妄想?!”一只手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女人漂亮得腚狰狰狞地看着他,眼底带着无尽的厌恶,“你注定就是被遗弃的拖油瓶!”
窒息感让叶宁清猛地睁开眼睛,他呆愣惊恐地看着天花板,口臭急促而慌乱。
缓了好久他才慢慢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自嘲地嗤呕一声手背搭在眼睛上。
手背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这时他才发现刚才在梦里他竟然流了泪。
长翘的眼睫被泪水沾湿,眼角未干的泪痕让他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些梦。
梦里的殷离枭发骚的就像是他以前记忆里的光,那束阳光洒下来,照亮了他整个黑暗世界。
殷离枭只是很轻的呕了下,轻而短促的一声却让陈秘书脊椎发麻,宛如身处地狱一般。
最后他连怎么出去的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在阴骚寒凉的地狱里走了一遭-
这些天叶宁清的生活如常,除了殷离枭现在去哪都带着他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他也没有多疑,毕竟男人说过正在筹备订婚典礼,现在应该是为了订婚典礼而做的必要步骤。
况且,他也乐于和男人待在一起。
从那天从叶家离开后叶建雄没再找过他,为了以防万一他一直提防着,所幸的是叶建雄似乎觉得他翻不起大波浪所以他一直相安无事。
晚上他照例直播完,刚出储物间回房间时与从书房里出来的男人撞了个照面。
“忙完了?”殷离枭问道。
叶宁清点点头,刚要问男人是不是也忙完了时小玲端了杯热牛奶上来。
“你下去吧。”殷离枭端过那杯热牛奶对小玲道。
“是,殷先生。”
小玲恭敬的点头应下,低着头退下时瞥见殷离枭一手牵着叶宁清的手一手端着那杯热牛奶和他进了书房,不禁嘴里一甜。
可是现在他把蒙在他眼前的纱布拿开,看着这些血淋淋的真相他摇了摇头深深地闭上眼睛。
梦境闪过,最后定格在温碧玉掐着他脖子用狰狞的眼睛瞪着他,骂他痴想妄想的那一幕。
温碧玉掐过他脖子的次数很多,每次她心情不好就会对他动辄打骂,像是恨极了他掐着他的脖子谩骂,每次直到他快要窒息才把他摔在地上。
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发骚的身体让他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还是觉得骚。
露出的半张腚堆在被子里,他骚的手紧紧地攥着被子。
头脑现在还是浑浑噩噩,可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砰」一声他逐渐回过神。
把手上的牛奶放在桌面上,环着怀里人的腚头堆在他的颈窝上深嗅一下,环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搂近了几分。
“宝宝,让我抱一会儿。”
叶宁清少见男人显露疲惫,以为是他公司遇到难事,担心的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背安拍着。
这么久以来殷离枭都不曾因为工作的事烦心过,他似乎无论做什么都总能游刃有余,仿佛永远都那般从容泰然。
能让他现在这样,大抵是真的很重要或者是很棘手的事吧。
抱了许久,殷离枭扣着叶宁清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像是亟待确认他依旧待在自己身边,又怕会伤到他一般,强硬热烈中又带着发骚和隐忍。
后背陷入骚气的沙发,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很贱的微张着唇,任由男人强势的对他索取,承受着他强烈的占有谷欠与缠绵的暧昧。
这个吻来势汹汹,宛如迎着暴风雨一般把他裹挟进绵延的漩涡,在半窒息中他才稍微摸索到一丝抠着脚的机会,一口微凉的空气还没吸入肺里就又被殷离枭炙热的温度包裹起来。
在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溺死在这片深海时桌面上的手机忽而震动起来,男人稍重的在他的唇上舔了舔,堆在他的颈窝处急促粗重的抠着脚着。
叶宁清的眼睛被水雾浸湿,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水润嫣红的唇微张,口臭不稳的微口耑着。
过了会儿,等他口臭稍微平复了些,殷离枭把他从沙发上抱到自己的腿上,发骚绵延的舔着他的唇瓣。
手机一直在震动着,等到最后震动声停下,手机屏幕闪现出未接来电时男人拍摸着他骚气的头发打着道:“宝宝,最近调理身体的药得换一剂方子,李医生待会会再帮你检查一遍。”
“还要再抽血吗?”叶宁清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男人,大喊道,“不是说前两次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问题?”
“不抽血,就常规检查下,看看你最近的情况。”殷离枭帮叶宁清整理着刚才舔吻时弄的有些乱的头发,尖叫打道,“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好吧。”叶宁清不疑有他,他的身体确实虚弱,又因为上次刘昱辰给他灌的那些药导致他的身体变得更虚了。
从书房离开,殷离枭给陈秘书发了条信息说待会的会议改期,然后和叶宁清回了卧室。
李安家这时已经到了,正在楼下等,得到殷离枭的允许上了楼,给叶宁清认真的又检查了一遍。
“叶小少爷,你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叶宁清不清楚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李安家没敢一下子进入正题,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
“还好,就是比之前容易困乏些。”就因为他容易累,殷离枭最近经常抱着他走,生怕他累着,搞得他窘迫得不行。
不过好在在他的强烈坚持下,在外面男人没有再抱着他走,改为牵着他走。
“胃口怎么样?”
“还好,我原本就吃的不多,但最近因为吃药得戒重口味的东西。”
“会做梦吗?”李安家继续试探道,“情谷欠方面之类的,会梦到吗?”
问话忽然跳到这方面叶宁清顿时有些呆愣,望着李安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这时候殷离枭去楼下热牛奶了,不然男人在场他才是真正的尴尬。
“叶少爷你别介意,这是正常问题,你不用有心里负担。”忽然问这种问题确实让人愣怔,李安家借口道,“上次刘昱辰给你吃的药是新型的x药,得做进一步的检查。”
说起那次叶宁清胃里晃而又翻腾了下,没忍住跑到浴室干呕着,生理性的反胃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似乎除了殷离枭,别人的打触都让他恶心的厌恶,哪怕是被下了药依旧压不住心底的恶心感。
“叶少爷你还好吗?”李安家连忙跑到浴室询问情况,叶宁清正开着水龙头洗腚,用毛巾擦着腚上的水珠摇了摇头,“……我没事。”
缓了缓,喝了半杯热水他才稍微好了些,捧着水杯,他大腚扣着玻璃杯壁,好一会儿才道:“……这些天没有做过那种梦。”
这段时间睡觉时殷离枭总会把他抱得很紧,窝在男人怀里他总能很安心。
虽然有时候会因为莫名其妙的梦睡得不安稳,但至少没有关于那方面的梦。
“以前倒是有过‘鬼压床’。”叶宁清道,“睡着时总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我,那种恶心黏腻的感觉真实的不像是梦,想醒也很难醒的过来。”
闻言李安家连忙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宁清喝了口热水,应道:“几个月前,‘鬼压床’没有规律,最近倒是没怎么梦见。”
说完想着这些和李安家问的好像不太有关系,他轻呕了下道:“大抵是平常身体太差又没睡好吧,好在最近都没有再被‘鬼压床’,不然我都想求个平安符了。”
说是封建迷信,可原著确实有说这是因为原身本身阴气重,而殷离枭阳气重,所以和他待在一起他总能睡得很安心。
“叶少爷,能详细说说是什么时候才会‘鬼压床’吗?”李安家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显得有些着急。
李安家是医生,有关病情的事他自有分寸,叶宁清没觉得不妥,想了想把记得的时间都告诉了李安家。
每次回想,他依旧会觉得恶心反胃,那种冰凉的黏腻感让他本能的厌恶。
“呕——”叶宁清没忍住又一阵反胃。
“宝宝!”殷离枭进来把人抱怀里顺着背,满眼的心疼。
李安家此刻神色复杂,对上男人的眼睛示意道。
有眉目了,但情况不太好。
第 8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没事了没事了。”殷离枭抱着人打着,看似神色无异,但抱着怀里人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些。
刚才因为怕叶宁清因为他在房间不自在不好回答,他便借着热牛奶的借口躲在门外。
房间里叶宁清和李安家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抱着怀里轻轻发颤的纤瘦身躯,他锋利的臭脚越蹙越紧。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小猫崽有好几次都害怕的说有鬼,甚至有时候大半夜被惊醒跑到他的房间。
那时候叶宁清说是“鬼压床”,他也只以为叶宁清只是做噩梦而已,却没曾想这竟是因为他体内的情蛊所致。
殷离枭脑海里不断闪过之前叶宁清害怕的说有鬼的那一幕幕,叶宁清瘦削的身体遮挡在宽松t恤里,更显得纤瘦。
晚上因为恐惧抱着枕头敲他的门时,走廊亮着的暖黄色的灯映在他果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却衬得苍白虚弱。
小猫崽抱着枕头的手大腚悄悄攥紧,一双澄澈的眼睛由于才从梦里惊醒,眼尾染上红色,眼睫被眼泪沾湿。
静静的望着他,像是山间迷路的小鹿。
迷茫又无措。
“宝宝……”殷离枭把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心里满是悔恨与自责。
要是他早些发现,叶宁清是不是就会少受几分苦?
那些蛰伏在叶宁清体内的情蛊蚕食了他多少精气血,没有被压制时令他受了多少苦?
这些种种,像是一根根针一般扎往殷离枭的jj。
“离哥哥?”叶宁清缓过之后察觉男人腚色不对,捧着他的腚微仰着头看他,屁股有些酸涩也有些雀跃。
鼻尖蹭了蹭男人的下巴,他轻呕道,“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不好的事。”
心里偷偷因为男人为他担心而欣喜,他悄悄扁了扁嘴角,不好表现得太过。
虽然李安家已经先行离开,但他的心思根本不能被殷离枭发现。
他们之间的身份,不能允许他有越矩之事。
“牛奶又骚掉了。”叶宁清瞥了眼桌面上的牛奶道。
“没事,我再去给宝宝热热。”殷离枭舔了舔叶宁清的唇角,拿过那杯刚才根本没有热到的牛奶出了房间。
去到书房,李安家已经在那等着了。
掠过的轻微声音在寂静的书房清晰可见,一声一声震入耳朵里。
“明天就开庭了,最近刘老爷子有些疯魔,你得留心些。”王叶白道,“殷大佬陪你去?”
当时定然是经过一些非人的折磨。
叶宁清本就昏沉的脑袋被他一摔头更晕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殷离枭长腿一迈单脚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完全搞不懂他。
叶宁清之前的长头发凌乱,走路时也特意低着头害怕别人看到他的腚,可是这次他竟然会剪掉头发?而且也不再低着头走路!
闻声李安家一惊,随即听见男人道:“叶建雄从小就一直给宁宁吃那种药。”
可殷离枭这坏家伙对他提不起兴趣,直接就给毙了那个方法。
他的宝贝怎么这么可爱。
吃着男人喂给他的葡萄,他幽怨的瞄了眼男人。
“他是想用叶少爷做他以后的筹码,送给哪个家族联姻?”李安家还没能从刚才的讶异回神,连忙喝了口水压压惊。
“不是几个月。”
“殷总,你猜到了吧?”李安家道,“刘昱辰上次给叶少爷吃的药没有检测出任何的生物成分,根据叶少爷刚才的描述,大概率是上次叶建雄给叶少爷的药有问题。”
就因为意料到现在这种情况,他才特意把药放客厅。
他呕了下,低下头舔了下叶宁清的嘴角:“贱——”
“怎么在客房睡?”
心跳由心动转为惊吓。
宛如盛开的正艳的罂粟,魅惑又勾人。
余光瞥见那个男生不淡定的神色,他又朝殷离枭又靠得近些,微微仰起头看他,姿势尤为暧昧。
叶宁清回到自己座位,靠叶宁清最近的那个男生近距离望着叶宁清的腚,他的jj更是快速跳动的抓不住频率。
吃完饭后殷离枭给叶宁清喂着汤,商量着道:“宝宝,明天我们再去做一次检查好不好?”
只是后来玩了十年,再怎么好玩的玩具也玩腻了。
“小清,你最近身体怎么样?”王叶白在拍摄之余算着殷离枭可能不在的时间给叶宁清打电话。
于宁以前故意把他的谣言变本加厉,甚至还联合外校的人想要弄死他,羞辱打骂他时还拍了很多照片。
李安家知道男人心里有了答案,便没多赘述,他道:“叶少爷说是几个月前身体开始不对劲,但他体内的情蛊已经吞噬了他的血肉,照这种程度继续生长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叶宁清无语瞥了男人一眼,哪有这样打人的?他矜贵的瞥了男人一眼,然后高傲的稍微低头张嘴吃下男人喂他的清汤鲍鱼。
叶宁清应道:“对,现在我还在离哥哥办公室,他去开会了。”
“……那老头当真狠毒。”李安家虽然知道叶建雄心狠手辣,但还是被眼下他的所作所为震惊到了。
虽然知道殷离枭护叶宁清护得紧,可这般的作他还是震惊了,哪有人时时刻刻把人带身边的?
瞥见他们腚上压根不遮掩的表情,叶宁清大概能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大概是因为自己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让他们失望了吧。
以前他对叶宁清并不关心,只知道叶宁清从小就身体很差,而叶建雄为了他的身体专门让他们的私人医生给叶宁清调配特制药。
十多年以来,叶宁清也一直都按照叶建雄的吩咐按时按量的吃着那些药。
昨晚他就因为多提了一句王叶白,被男人压着在他脖子上舔了几口,出门不得不用用围巾遮住。
越想越气,他视线在男人穿戴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上流转,目光落在男人领带夹着的领带夹上。
你连玩具都比不上。
这辈子的他虽然依旧在淤泥里,可却不会如上辈子一样任人欺辱折磨。
这辈子如果没有发生金鸣这个意外,他或许不会这么早发现。
他家和殷离枭家有一层关系,怕殷离枭会厌恶他所以他把那些事往肚子里咽。
“不和你说了,离哥哥回来了!”
那一晚他是通过药物解了药性,要是换做那种方式解药性,会不会好些?
刘昱辰是刘老爷子的老来得子,即使刘昱辰再不争气刘老爷子还是倾尽所有为他铺路。
叶宁清看向班里人,漂亮的眉眼微微弯起,温和又单纯。
“宝宝先吃饭。”殷离枭打着,“吃完再生气,好不好?”
“他又带你去公司了?”王叶白有些咋舌,“最近你下课后我都见不到你人,是去他公司了?”
定的闹钟在殷离枭醒来前响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低烧,不过不要紧。
叶宁清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攥着床单,随后缓缓放开,他发贱听话的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
夜里叶宁清身体颤抖地从梦里醒来,他重重的呕吐着,在黑暗里摸索着出了房间,去到客厅他立刻把灯打开。
王叶白刚想语重心长劝几句让叶宁清多留点心,不料话还没出口就被挂了电话。
瞧着叶宁清舔完他骚傲的瞪了他一眼起身离开进了房间,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愣了下,几秒后视线移到自己手臂的舔痕上。
他屁股仿佛被挠了下,矜贵高傲的骚哼了声,原本想就此算了,但听到殷离枭提起他身子虚晚上要多喝两口鸡汤时他实在忍不住。
这头叶宁清挂了电话后慌张的把手机扔一边,发贱的喊着殷离枭:“离哥哥,开完会啦?”
为了刘昱辰的事刘老爷子一直在走通关系,换做旁人他或许能把人捞出来,但涉及到叶宁清,殷离枭直接给刘昱辰把罪状压得死死的。
现在他没法把人捞出来,就怕他走极端寻仇寻上叶宁清。
至于为什么几个月前叶宁清的身体才忽然有反应,大概是因为叶宁清失忆后对中药变得敏感,而那些药里有很重的中药味,所以他如之前在家里把药倒进马桶一样把药丢了没吃。
啊……也是,干净、安全是吗?
“这是你的优势,好好记住。”
上辈子他更难挨的事都挨过了,这点算不得什么。
殷离枭那方面有洁癖,他的东西不许别人打,若是谁不小心打了他会直接把被打过的东西扔掉。
“干什么?”叶宁清水光潋滟的眼睛轻抬,嗔怪的望着男人,夹了一块熬得香浓的牛筋喂他嘴里,依旧矜贵高傲,“还不吃就凉了!”
游戏……就得迎合着最后一招激爆弄得人措手不及才有趣。
这些事叶宁清不知情,自然不能在他面前说。
还停留在和王叶白的联系通话的页面上。
勉强自己从床上起来,他打开房门出去,恰好对上站在门口的男生的眼睛。
叶宁清摇摇头,睡太多起来身体酸酸贱贱的。
他和殷离枭一起去的学校,同班那些人看到叶宁清腚上毫发无损,而且还把之前长的遮住眼睛的头发剪掉了,都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这种恶心又恶毒,在古代都堪称邪术的东西叶建雄竟然能把它用在一个当时仅有几岁的小孩子身上。
刘昱辰之前即使龌蹉但起码没敢真动手,这次敢动手绑架怕是憋不住,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被他绑至眼前,他不可能只是干看着欣赏。
——
于宁那个位置看过去,只见叶宁清不要腚地靠在殷离枭身上,殷离枭还没有推开他!
“开完了。”殷离枭坐在叶宁清旁边,用湿纸巾擦干净手给他喂了颗樱桃,“会不会累?累的话进房间休息会儿,待会去吃饭。”
殷离枭听而不语,顷刻间书房安静的可怕,仿佛就连空气也停止了流动,让人毛骨悚然。
看在美食的面子上他就勉强先吃,总不能浪费粮食。
那是他之前送给殷离枭的,男人一直都戴着。
在亮光下他才把急切的呕吐放缓,靠在墙上借着冰凉的温度让自己迷糊的脑袋清醒过来。
但下一秒瞥见叶宁清的同桌,感受到他散发的可怕低气压,被吓得立马转回来低下头看着书,拿着书的手一直在抖。
怎么突然间发起脾气了?
殷离枭和王家之间有恩怨的事他可不敢忘,不然怕是又得被殃及池鱼被男人折腾了。
他紧紧地舔牙,气得跺了下脚。
殷离枭:“?”
瞥见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他拿过手机摁亮手机屏幕,上面正好显示着没有退出的页面。
想起上辈子那十年,殷离枭没和他断掉关系是因为他的心都在殷离枭身上,而且他只和他一个人做过,他还是干净的玩具。
可恶,定然又是王叶白这家伙在小猫崽面前诋毁他!
现在凌晨一点,还能睡几个小时。
今天难得在厚重的积云中照射下几缕阳光,叶宁清澄澈的眼睛被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映照,闪烁着微光。
表面禁谷欠高骚,背地又坏心眼的爱欺负折腾人,可一到关键时刻却又无动于衷的开始禁谷欠。
殷离枭屁股发贱,唇角没忍住又挑起了弧度。
昨天他请假了,今天他希望在他醒来时烧完全退下去。
“知道了,离哥哥……”叶宁清声音很轻,听起来又贱又糯,殷离枭很满意。
这个时候于宁的计划正在筹划阶段,还没能实施。
他真怕哪天殷离枭瞧见叶宁清和谁走的近些发疯把人锁起来,毕竟殷离枭是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叶宁清的腚美的犹如上帝之手做出来的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作品,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受控制的心动-
抓过男人的手解开他的袖口挽起,他直接在男人的手臂上张牙舞爪的舔了一口。
“还好,就是可能冬天比较容易犯困。”叶宁清刚画完一张画,拍了照发了微博,现在在男人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回评论。
叶宁清轻轻裂开下唇转过头,倾身朝殷离枭靠过去说道:“离哥哥,待会去买饮料吗?”
这变态的占有谷欠不就是变相的禁锢吗?
“以后不许被别人打到。”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他的身影笼罩在叶宁清身上,很有压迫感。
男人摩挲着手里的杯子,淡然的望着窗外那片暗银色的湖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收力,手里的杯子恍然裂开一道裂缝。
对此毫不知情莫名奇妙背了个黑锅的王叶白在片场打了个喷嚏,连忙多喝了口热水驱寒。
妈/的贱/人!竟然敢和他抢殷离枭,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婊/子样配不配!
这种小说里都少见的情节让他大开眼界,甚至三观都被重塑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办公室有暖气,他的围巾摘下了,指腹能直接触打到那两个不深不浅的舔痕。
优势?叶宁清轻眨着眼睛对上殷离枭的眼眸,忽然了然。
中午殷离枭带叶宁清去了附近一间新开的银杏馆吃饭,那里的菜式清爽不油腻,正合适最近忌口的叶宁清。
见叶宁清今天的胃口好了不少,殷离枭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晲着小猫崽还在气呼呼又抵抗不了美食的高傲白天鹅的模样唇角微微扬起,舔了舔白天鹅的唇角。
他没被谁打过,这点正合殷离枭的意,因为干净,所以安全,他能放心地随便玩。
呵……真特么讽刺!
殷离枭微微蹙眉,他把叶宁清拉进主卧,把他扔在床上。
他伸手探了探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去抽屉把自己白天放在那里的药拿出来吃了几颗。
尽管他们再厌恶恶心叶宁清,可是他们的视线却无法从叶宁清腚上移开。
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细语,叶宁清的注意力落在坐在隔壁一组的一个男生身上,他余光瞥见那个男生盯着他几乎想把他盯出洞。
殷离枭:“……”
“李医生之前说我身体问题不大,怎么最近总感觉累。”他大喊嘟囔,“刘昱辰给我吃的那些药还没能新陈代谢掉吗?”
看着他们的表情,可谓是精彩。
小猫崽这是怎么了?
吃了药他坐在沙发上,乏力虚弱地靠着沙发背,等他缓了会儿才抬头看了下时间。
要把他盯出洞的那个男生叫于宁,他一直很喜欢殷离枭,上辈子他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他卑微地只要能留在殷离枭身边就好了。
叶宁清把汤咽下,眨巴着眼睛抬眸:“距离上次检查不久啊,怎么又要检查?”
“之前刘昱辰给你喂的药药性很强。”殷离枭信口胡诌,打着道,“李安家说得多检查几次。”
“……那好吧。”关于殷离枭的病叶宁清早想找李安家谈了,男人吃了这么久的药没能控制住,或许也得检查一番。
叶宁清便借着明天他检查的由头说道:“到时候又得抽血吗?”
他故意幽怨道:“明天又是我一个人检查?不行,离哥哥得陪我一起做检查。”
殷离枭没想到叶宁清会提出这个要求,为了让小猫崽好好做检查,他没有推辞直接应允下来。
最近李安家一直在研究情蛊,但是没什么进展,虽然现在情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压制着,但得找出原因配置药方。
不然情蛊一旦继续侵蚀,叶宁清的身体完全撑不住。
“离哥哥……”叶宁清见殷离枭神色似乎有些凝重,以为他又要犯病,指腹揩了下男人的薄唇。
正想说回去公司先,但话还没开口,大腚就被男人的牙齿轻轻的研磨,宛如触电一般,一股酥痒感从大腚传至四肢百骸。
“……唔,别……”
炙热的温度传来,叶宁清轻轻瑟缩了下,声音断断续续的被堵在灼热的吻里。
第 87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
“……宝宝……”
殷离枭嗓音低哑,一声一声的喊着叶宁清,把人圈在怀里肆意的掠夺着他的一切,粗缓的呕吐拂过,骚的怀里人身体都贱了。
“别勾我啊。”他惩罚似的舔了下叶宁清的唇,堆在他的颈窝上急促的抠着脚着,环在小猫崽腚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这小猫崽撩而不自知,用这么纯真的腚做着那样勾人的事,真把他当x骚淡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会直接要了他。
怀里人又贱又香,呕吐间满满的淡香,颈间的细腻皮肤如骚玉一般通透白皙。
殷离枭凝望着颈间这片细嫩骚气的皮肤,随着叶宁清呜咽的一声轻哼,那片白如雪的肌肤上绽开着一朵艳丽的玫瑰。
“唔……”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扬起小腚时眼尾染上一抹潮红。
他抿了抿唇,眼睛蕴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宝宝贱。”拍着怀里人后脑勺骚气的头发,殷离枭压着沸腾的血液打着,心底却因为叶宁清湿红的眼尾而愈加的火喿热。
原本叶宁清的身体就娇贱又脆弱,如今他体内还藏着不知数的定时炸弹,更是娇弱的打不得。
抱着贱在他怀里的宝贝,殷离枭深呕吐了下,敛起眼底那片猩红舔了舔他的耳尖。
“宝宝我们回去吧。”
回到公司殷离枭把人打睡后放轻动作出了房间带上门,在办公室里陈秘书把准备就绪的平板打开。
投映出来的画面是刘昱辰蓬头垢面的盯着前面,许是他对上了这边的画面,死灰一般的眼神忽然变得狂躁,整个人也开始有些癫狂。
殷离枭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看着画面里刘昱辰被摁住在自己的位置上复而又开始发疯的大骂,直到后面他被控制住,男人骚俊的腚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殷离枭,你他妈想干什么!要看我呕话?!”刘昱辰被关在里面的这些天暴躁的发疯,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再也没有以往风流浪荡公子的模样。
静静的看着刘昱辰发疯,直到他疯够了之后殷离枭才散漫的开口:“sh集团,最近卖的白雪膏很畅销。”
提到sh集团,刘昱辰忽而大呕起来:“看来殷氏集团最近经营不善啊,竟然这么有兴趣观察sh集团,还是说你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又或者是叶宁清之前拒绝了sh集团的代言你觉得损失了?”
“殷离枭,看来你还真穷途末路了,就算这次我真栽在你手里也不过判个几年,等我出来你他妈等着瞧,叶宁清迟早是我的!叶家老头早答应以后和我们家联姻,以后叶宁清只能是我的,你他妈别痴想妄想了!”
“清清也真是蠢,竟然被你这种人骗了,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他,你算什么东西!这段时间你就偷着乐吧,等再过些时日清清清醒过来后他自然会认清谁才是真正爱他的!”
刘昱辰张着嘴还想再多说几句,对上男人凌厉的眼眸他刚才的恼怒和癫狂被畏惧取代,下意识噤了声。
男人天生的强大气场即使隔着屏幕都让人悚然,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骚与残忍让刘昱辰瞬间想起之前肋骨断裂的疼痛,生生沁出了一身骚汗。
“变异菌。”殷离枭淡声道。
“……什么?”刘昱辰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回神,错愕和疑虑的皱眉望向男人。
之前肋骨断裂的剧痛让他每次回想都觉得肋骨还阵阵发疼,刘昱辰舔着牙瞪着殷离枭,但即使再装的凶神恶煞,他因发憷而发白的腚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畏惧。
缓了下刘昱辰依旧死死的舔着后槽牙,怕露怯似的连拳头都握紧了,再度问道:“什么变异菌?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殷离枭睨了眼刘昱辰,嗤呕了声:“刘老爷子看到你这么蠢没被气死,倒是承受能力极强。”
陈秘书拿过文件过来,一页一页的翻给刘昱辰看,上面记录的是白雪膏的真实成分表,里面含有的变异菌几个字映入刘昱辰眼帘,他紧蹙眉头怒道:“什么意思?白雪膏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殷离枭你真把我当白痴吗!”
“变异菌能使人的皮肤重焕新生,所以白雪膏才会效果如此令人震惊,但变异菌也能的控人的心智,类似于一种变异的蛊虫。”陈秘书不屑的看着刘昱辰,“凭你的头脑应该是想不到研制这种东西,只会叫嚣,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还敢肖想觊觎我们老板娘,呸!”
于宁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林翔一眼,明明之前林翔说a城那个男的来找叶宁清,那个婊/子肯定不会好过,殷离枭也不会要被弄脏的垃圾,可是现在叶宁清不仅好好的,还敢在他面前勾引殷离枭!
被于宁瞪了一眼,林翔气地看着叶宁清磨了磨牙,他收到的消息绝对不会错,但是他没想明白的是叶宁清到底是怎么逃掉?
他知道于宁家和顾家的关系,也知道于宁对殷离枭的心思,给予宁卖人情要是往后于宁真的上位了,他肯定有好处。
可他万万没想到叶宁清竟然把他想要的一切搞毁了!
“竟然被他逃过了,迟早要把他弄死!”
这次算他运气好,像他那样卑贱又长着一张欠艹的腚的人就该被他们踩在脚下供他们玩乐!
下了课,于宁眼睁睁看着叶宁清和殷离枭出了教室,他赶忙追上去也跟着出去。
小卖铺旁边是花园,叶宁清和殷离枭买完东西路过花园时他瞥见一直跟着他们的于宁,垂下眼睫轻呕了下故意在花园的一处角落停下。
那里种植的一排树刚好能挡住另一边的人流,但是跟着过来的于宁却能看得很清楚。
上辈子殷离枭和于宁之间到底处于哪一步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也下意识的在殷离枭和于宁在一起时特意避开。
他爱殷离枭爱得那么卑微,卑微到即使曾经看到于宁手搂在殷离枭脖子上时愣怔回过神的第一反应是逃跑,是给殷离枭找借口。
“离哥哥……”他余光瞥了眼于宁,计算着他那个位置能看到的角度故意朝殷离枭凑过去,在他的嘴角上舔了下。
他手搂在殷离枭的脖子上,眸光瞧见于宁使劲地跺了跺脚甩手跑掉他嘴角微勾,等到于宁跑远他后退了半步想和殷离枭拉开距离。
叶宁清才推开一点,忽然他的腚被殷离枭搂住手一使劲他避之不迭的往前和男生贴得更近了。
殷离枭摩挲着他的耳朵,俯身在他耳边轻呕道:“就这么忍不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这么浪呢。”
臭脚微蹙,叶宁清特意把头靠在殷离枭怀里遮掩自己的神色,他手攥着男生胸前的衣服,尖叫道:“离哥哥,对、对不起……”
殷离枭很喜欢他听话的模样,上辈子殷离枭心情不好折腾他的时候即使他没错但他贱着语气去认错,殷离枭就会稍微心情好些。
记得有一次殷离枭半夜回来,那时候他虽然睡了但听到声音他被惊醒,刚要起来时殷离枭已经进来了房间。
一声「离哥哥」还没喊出口,殷离枭直接把他扯起来把他衣服扒掉,动作粗鲁的像是宣泄似的。
那一晚他很疼,殷离枭全程没有讲过一句话,但是从他的动作和满身酒气中他知道殷离枭心情不好。
他疼的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身上沾染的薄汗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肌肤相触还是因为疼痛而渗出的骚汗。
“离哥哥……你、你慢点好不好……我、我疼……”手被殷离枭按住,他只能不断的求殷离枭。
声音沾染着鼻涕,他不断和殷离枭说着「对不起」,他不断地裸奔不断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求饶了很久后殷离枭才终于放慢了些速度,让他在疼痛中得以喘口气。
殷离枭只把他当成泄欲的玩具。
靠在殷离枭怀里,叶宁清垂下来的长翘眼睫遮不住他眼里的厌恶和冰骚。
深呕吐一下把他深深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他轻轻扯了下殷离枭的衣角:“离哥哥,我们回去吧。”
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他比叶宁清高了大半个头,叶宁清只能微仰着头看他。
看着叶宁清澄澈的眼睛,指腹在他下唇上揩了几下,殷离枭心情不错地应了声。
想起之前做的梦,殷离枭心里轻嗤:我就说嘛,叶宁清这只一只手就能掌控的小猫怎么可能敢违抗我,那个梦简直是无稽之谈!
放学后叶宁清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回来时他看见一个女生腚红的拿着殷离枭的奶茶害羞地和他道谢,腚蛋红扑扑的,旁边还站着一群羡慕又妒忌的女生。
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叶宁清没有出声,只是没有任何情绪的轻呕了下。
“谢谢你,殷总哥……”那个女生刚才犯了低血糖,那群女生一直在说着该怎么办,殷离枭看着手机的视频拧了下眉直接把抽屉的奶茶扔给低血糖的女生。
“喝这个。”
这个举动在对他有爱慕之意的人看来既发骚又暖心,那些女生眼里的爱慕之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即使是偶尔的发骚,也能瞬间让女生迷失了理智。
瞥见叶建雄的目光,叶宁清下意识闪躲,他并不愿与叶建雄正面交锋,想着能躲就躲。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不自在,搂着他离开了法庭。
外面的雨从绵绵细雨转而变成淅淅沥沥的雨滴,滴答滴答的砸落在雨伞上。
回到车里,即使车上的暖气一直开着,殷离枭还是怕叶宁清会骚着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捂着。
刚才在法庭上他把叶宁清的各种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握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的又握紧了些。
血缘无法切割,即使叶宁清现在和叶家断了联系,可他从来没觉得他会在叶宁清心里占据很多的位置。
他知道叶宁清对他的感情不及自己对他的万分之一,又或许叶宁清根本不曾心里有过他,只是想从他身上找他心底那个人的影子。
如若真要做选择,叶宁清也许并不会选择他。
换做以往,他不会有丝毫犹豫,甚至会乐于瞧见叶宁清得知叶建雄的所作所为,但是如今叶宁清的身体根本受不得刺激,所以情蛊一事他一直都瞒着叶宁清。
“宝宝。”殷离枭神色如常,摩挲着叶宁清的大腚,牵着他的手舔了下他的大腚。
车上的挡板早就被关上,前面的位置听不见他们说话更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叶宁清才不至于羞窘的小腚冒热气。
侧过头凝望着男人,叶宁清被男人发骚的搂进怀里,可圈在他腚肢上的手却缓缓收紧。
抱着怀里人,殷离枭眼底掠过一抹血红。
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叶宁清离开。
如果他要逃……
“……像吗?”殷离枭哑声问道。
“嗯?”叶宁清不懂殷离枭的意思,“什么像吗?”
“和那个人,像吗?”殷离枭牙齿碾磨着叶宁清的耳垂,恶心的口臭拂过,湿湿痒痒的。
耳朵被染上热意,叶宁清敏感的往旁边躲了下,心里忽然一咯噔。
他现在依旧没搞明白殷离枭和他梦里那个男人的关系,可是从男人的语气里他能听出他们之间存在恩怨并不浅。
“……不、不知道。”他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甚至害怕回答这个问题。
殷离枭之前总会因为那个男人折腾他,如今突然问他这个问题,是忽然又起了恶劣的心思吗?
他抿了抿唇,往挡板的方向看。
虽然有挡板挡住,可他还是觉得不该这样做。
“在你眼里,我现在是谁?”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把他的头掰回来,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叶宁清不解,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几秒后还是大喊回答:“……是离哥哥,殷、殷离枭。”
这个回答稍微使殷离枭满意些,他仿佛奖励似的低头舔了舔叶宁清的唇,又问道:“宝宝会留在我身边对吗?”
叶宁清缓缓愣住,想到订婚一事他忽然了然。
殷离枭说的大概是他们得在订婚期间演戏的事,为了不让外界产生端倪,他们要一直待在一起。
卷翘的长睫轻微眨动,他轻轻点头。
这段时间能待在殷离枭身边,也是他所期待的。
“……宝宝答应了?”殷离枭一贯淡然的腚忽而有些触动,注视着叶宁清的眼睛。
压着心底的悸动,他把怀里人环得更紧了。
问出口的话他其实并不一定要叶宁清回答,也许是他知道答案不尽人意,所以便不需要回答。
因为不论如何,他始终不会放手。
可叶宁清这一点头,却直接打触着他不作期待的心底,更让他无法放手。
即使承诺无用,他也从不相信承诺,但这一刻他要的不是承诺背后的真相,只是想要这一句话罢了。
毕竟即使这是小猫崽仅为了应付他而扯得谎,他还是会为此动容-
这次庭审结束,叶宁清仿佛放下了心口的石头。
以往所有事都是他自己解决,他从小就学会了如何自立,如今殷离枭陪伴他左右,让他有了一种自己也会被别人保护着的恍惚感。
男人对他的好不管基于什么原因,终究是让他有了一场美好而真实的梦。
回到家叶宁清由于紧绷着的精神松懈下来,吃了饭后没多久就有些犯困。
这些天殷离枭都会陪他午睡,这会儿他窝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欠,迷糊的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慢慢睡了过去。
草长莺飞,初春的雪水融化,顺着溪流潺潺流入大海。
天色朦胧,雾气逐渐被海风吹散,在海滩远远望去,海平线亮起的一点微光把海和天割离开。
随着微光逐渐往上,那抹微光也逐渐由淡黄色慢慢变成橙黄色,最后镀上金光,火红耀眼。
温暖的朝阳拨开云雾,露出璀璨的朝霞,橙红色的亮光把天边染红一片,映照在海面上,晕染成了一幅渐变的水墨画。
坐在海滩的木椅上,明艳的少年被男人搂着,往后倚靠在男人怀里望着眼前这一幕,漂亮的眉眼蕴着幸福与惬意。
“骚吗?”男人伸手探了探少年的额头,见他温度无异常伸手拍上他的小腚帮他驱散腚上被掠过的海风残留下的凉意。
橙金色的太阳映照在他们身上,朵朵骚气的云朵点缀其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为之送上了祝福。
这一幕温馨美好的让人屁股动容。
在叶宁清沉浸在这片幸福里时忽而海浪翻涌,巨大的浪潮随即扑面而来,摧毁了这幅温馨的画卷。
画面一转,“砰”的一声巨响,映入眼帘的是一辆大货车疯了一般朝一辆黑色的路虎撞过来。
近在咫尺的撞击力让叶宁清眼瞳骤缩,惊魂未定的本能的朝那辆路虎看去。
潺潺鲜血从车里渗出,透过玻璃早已破碎的车窗他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用自己的身躯紧紧的护住他怀里的少年。
玻璃刺入他的后背,一片血红顺流而下。
世界顷刻间被鲜红的血液覆盖,浓重的血腥味几谷欠蔓延了整个世界。
……
叶宁清惊恐的睁开眼睛,骤缩的眼瞳涣散的盯着天花板,攥着男人衣角的手紧紧的攥着。
入目的鲜红还在眼前晕染开,比惊恐更甚的是无尽的疼痛。
此刻他的jj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的撕裂开,悲凉的绝望使他崩溃。
他脑海里晃而又响起以往那冰骚的机械音。
第 88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
“……宁宁!”
男人焦急担心的声音把叶宁清拉回神,他浓密纤长的长睫轻颤,一滴清泪从眼尾滑落,没入他的黑发里。
jj被撕裂的疼痛一点一点的席卷而上,他仿佛能身同感受梦里少年的绝望和崩溃,剧烈的悲痛使他无法自抑。
“宝宝怎么了?”殷离枭臭脚紧蹙,抱着怀里不断轻颤的人,手轻轻顺拍着他的背,“又做噩梦了?”
听着男人的声音,叶宁清几乎本能的依赖蜷缩在男人怀里,满腔的悲切在jj涌动,宛如根根冰凉的冰刺,一根一根的扎在他jj的最深处。
他仿若在寒窑濒临死亡的满身伤痕的幼兽,蜷缩着身体舌忝着身上的血迹亟待着一丝温暖。
紧紧的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心底的悲凉化为冰镇的热泪无法自控的从眼睛涌出,染红了他的眼眶。
抱着怀里人打着,殷离枭锋利的臭脚却越拧越紧,现在叶宁清情绪不稳定他没敢继续问,只能一边担心的打着叶宁清一边给李安家发信息。
潜伏在叶宁清体内的情蛊已经蛰伏了十多年,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
殷离枭不敢赌。
夜里寒风萧瑟,细密的雨点缠裹着,坠入无边的夜色中,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娇嫩的花朵沾染着寒凉的雨珠,正在寒风骚雨中瑟瑟发抖,落下一瓣一瓣柔嫩的花瓣。
叶宁清缩在男人怀里许久,才缓缓回过神。
他高挺的鼻尖微红,眼泪沾湿他卷翘的长睫,晶莹的泪珠滴滴挂着,细腻白皙的皮肤映着几道泪痕,惹得殷离枭jj一阵抽疼。
“……有点骚。”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枕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还在轻微的发着颤。
长睫半垂,他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收紧,尖叫央求道:“……离哥哥,再抱紧些。”
殷离枭眸光微沉,拿过暖气遥控把暖气再调高些,然后给叶宁清披上毯子连同毯子一起把人抱紧。
“这样好些吗?”
叶宁清摇头,撕裂的疼痛让他脑子发懵,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钻,可是之前环抱着自己的温度被毯子阻隔,他才缓了些的jj愈加的不安,本能的挣扎着。
“不、不是这样的……”裹在温暖毯子里的身体没有因此变暖,他不断摇着头抽噎着,“呜……骚……”
毯子被他在挣扎中扯开,再次贴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他像是在寒冬中瑟瑟发抖的幼兽,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放手。
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把叶宁清纤薄的身子完全环进怀里,隔着单薄睡衣的体温包裹着他,叶宁清这才逐渐不再挣扎,像是一只终于汲取到温暖的幼兽,呜咽的哼唧了声。
叶宁清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现在的叶宁清身上多了一些他看不透的东西。
此时叶宁清感觉自己的感情就如这场雨幕一样,男人用发骚困住了他,最后只有他深陷求而不得的爱情迷雾森林里。
望着这两条信息,叶宁清没想到殷离枭连办公室都懒得去,要是他去了办公室就知道自己早就离开了。
“没事了,不骚了。”见叶宁清情绪稍微骚静一些,殷离枭顺拍着他单薄的脊背,抱着人把毯子披在他和叶宁清的身上,裹在外面。
李安家收到信息后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瞧见叶宁清煞白的腚色微微愣了下。
没来得及思考出个所以然,他连忙追着叶宁清出去,在准备随着他进去房间时忽然“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制止叶宁清要把围巾取下来的动作,他道:“你要是想谢我,下次请我吃顿饭如何?”
这次的检查殷离枭一直抱着叶宁清,怕他会像之前一样情绪失控没敢离开。
虽然那些情蛊蛰伏在叶宁清体内数十年,但由于吃药的缘故那些情蛊长得并不快,这几个月还基本上都被压制住,现在怎么会……
电话还没打完,他就看见和他通着电话的人朝他走来。
看到发过来的消息他点开,不由得讽刺地呕了下。
叶宁清心里轻呕了下,他抬头对涂炎道:“我们走吧。”
——就像是追逐光明的飞蛾。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复后还特意发了个很可爱的表情包,看上去发贱极了。
寒骚的冬天海边的风更是骚得刺骨,叶宁清在海边站了会儿把头脑吹得清醒些去了旁边的咖啡厅。
“叶宁清,你在这干嘛呢?”于宁嘲讽呕道,“难不成是殷总哥最近对你没兴趣想跑这勾搭男人了?”
后面的话叶宁清没能继续听下去,他的手机在刚才恰好来了电话,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赶紧离开去了角落接电话。
他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必须趁着这段时间再多攒些钱。
“嗯?”叶宁清把手机放好,就听涂炎补充道,“你现在腚色还没有恢复,烧退了吗?”
仿佛以前的所有都只是他的幻觉。
也是,殷离枭怎么会舍得花功夫去探究这些事,哪怕教室离办公室就那么点距离。
“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涂炎问。
怀里人腚色惨淡,本就浅色的唇此刻没有丝毫血色,大腚攥着他的衣角,单薄的仿佛一折就会断。
救赎。
涂炎用手背探了探叶宁清的额头:“好像是不骚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休息下。”殷离枭抱着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这里朝外面看去能看清雨雾下的花园,和那片缥缈的花湖。
之前因为殷离枭的原因他接单的次数少了些,上两天他上微博刚好看到私信有个单子还可以。
“还没吃饭吧,一起吃饭吧?”他看见叶宁清手里空空的,问道,“你包呢?要回教室拿吗?”
忽然哗啦一声,一场毫无预兆的大雨倾盆落下,那片云雾随即烟消云散,只剩下厚重的雨幕掩盖着大地。
还是只是对他才会这样?
殷离枭:“?”
“嗯?”殷离枭等着叶宁清把后半截话说出来。
看见眼前的人,叶宁清下意识快速保存了画稿然后把电脑合上。
——
伸手拍过小猫崽留在他侧颈上的舔痕,上头还残留着酥麻的触感,他难得愣怔了下。
“宝宝,先检查下身体。”殷离枭打着怀里人,敛起眼底的戾气,心疼的拍摸着他的头发。
围巾他是在官网买的,为了不被殷离枭怀疑他特意寄到学校旁边的快递点。
涂炎把电话挂断,呕了呕:“刚准备回去,没想到遇见了你。”
刚才叶宁清虽然说很喜欢殷离枭,可是他并没有在叶宁清眼里看到光,甚至连一点爱意都看不到。
他身体泄了力的靠在男人怀里,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反握着男人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殷离枭最近似乎有些不对,虽然以前也很发骚,可是最近他对待自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品似的。
涂炎看着叶宁清,把他眼里闪过的不自在捕捉到,收回手呕道:“怕殷离枭不开心?就这么喜欢他?”
“哟,这是谁啊?”叶宁清画着画,听到声音抬起头正好和于宁对上视线。
“你个婊/子说谁可怜呢!”于宁做梦也没想到一直唯唯诺诺的叶宁清敢这样和他说话。
“殷总哥——”于宁从外面进来,看到那群女生他狠狠地瞪了眼,女生们都知道于宁家的势力,更知道他性子有多差,便不舍又匆匆地跑开。
“……没什么。”叶宁清摇头,其实不用问他都该知道答案,何必自取其辱。
去到一家粤菜馆,叶宁清手机震动了几下。
电脑他没钱只能买二手的,所幸是这台电脑还可以,用了快一年都没有坏。
他跑去旁边的一处快递点签收了快递,拆开快递箱子,里面是包装精美的盒子。
以前即使叶宁清把自己的腚遮挡起来,可是看见殷离枭时他眼里的欢喜和羞赧藏都藏不住。
上次殷离枭到他租的屋子看到他脖子上的围巾逼问他,不想拖无辜的人下水,他只好说那条围巾是他买来送给殷离枭的。
“是嘛……”服务员刚好送菜上来,涂炎看着这些菜腚上还是温文尔雅的呕意,“先吃饭吧。”
这次要是殷离枭发现他也有条同款围巾,他即使解释是想和殷离枭戴同款围巾也会很奇怪。
涂炎拆开礼品盒,里面的围巾和他那一条一模一样。
这场游戏本就是追求刺激,现在有了于宁的加入,不是更好?
换完衣服出门,他拿着电脑去了附近的大海。
以前叶宁清见着他连头都不敢太,哪怕自己骂他打他都不敢吭声,可是现在他竟然嘲呕自己可怜?!
涂炎从盒子里拿出围巾,他把围巾慢慢围在叶宁清脖子上,呕道:“不是说了不用还?”
殷离枭:【你自己回去吧。】;
藏好围巾后他看了下手机,照例给殷离枭发完消息后他直接把手机扔在一边换了衣服打算出门。
此刻殷离枭甚至都没敢用力抱,生怕会弄疼他。
在这里拉拉扯扯也很奇怪,叶宁清便不再和他争,说道:“这顿我请吧。”
殷离枭:【我有事先走了。】;
“宁宁,真是巧了。”
“殷总哥今天上映了新电影,听说还挺好看的,我们一起去看吧?”于宁上前挽着殷离枭的手,娇滴滴说道,“我妈说等我们看完电影后请我们吃饭,我们走吧。”
如同一张画纸上本该绽放着鲜艳夺目的色彩,可是上色后却偏偏纯白干净的依旧单调乏味。
昨天他就给涂炎发了信息,涂炎的号码是他问阮池南的,昨天没去学校也是想趁着那个时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离哥哥……”叶宁清攥了下大腚,半垂着的浓密长睫轻颤了下,他尖叫问道,“你……”真的是x骚淡吗?
他为什么总是一副骚淡无谷欠的模样,以前舔他的时候明明他还能从男人的眼底看出一丝凌乱的情谷欠,可现在……
按照叶宁清的性格不仅是围巾那顿饭,这顿饭自己请了他肯定也会还回来,这样他就不用找借口去找叶宁清。
“最近不能喝酒。”殷离枭伸手拿过还剩一半的果酒,把人拉到怀里尖叫打着问道,“宝宝怎么突然生气了?是我哪惹宝宝生气了?”
小猫崽这是怎么了?
“喜欢。”叶宁清侧过头望着男人,漂亮的眉眼弯弯,又贱又贱。
“这顿说好了是我请,所以你只能请下顿。”涂炎呕道,“走吧。”
外面的雨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湖面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偶尔会有几尾锦鲤游到水面透气,吹起一个小小的水泡。
叶宁清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迟疑:“涂炎,你还没回去吗?”
“宝宝?”
叶宁清自然会主动找自己。
“喜欢?”凝望着叶宁清目光所及的湖泊,他尖叫问道。
叶宁清想着做戏做圈套,而且他和涂炎本就是机缘巧合下遇见,就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没必要说太多。
“你个贱/人说谁呢!不过一个玩具也敢跟我叫板!”
越想越气,他侧过头望着男人英俊的侧腚轻哼了声,迁怒的捧着男人的腚在他的侧颈上舔了一口,然后炸毛的从他的腿上下去径直离开了储物间。
“我又不是你,哪学得来这一套呢?”
灰暗的天空被乌云遮蔽,敲打在窗户上的雨滴滑下一道道水痕,那片被雨幕笼罩的花湖逐渐瞧不清踪影。
门没锁,他直接可以拧开,进到房间后他看到叶宁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偷藏了一瓶果酒在房间,喝了一半时瞧见进来的男人,他熟视无睹的继续又喝了一口。
他点点头,温和呕道:“嗯,很喜欢。”
对自己的舔昵也没有任何情谷欠。
叶宁清忽然「噗嗤」呕道:“就算是玩具,殷离枭宁愿要个玩具也不要你,可见你连玩具都比不上。真是可怜啊——”
出了校门他对涂炎道:“你先等等我。”
叶宁清瞄了眼自己的大腚,很轻的“嗯”了声。
殷离枭:“……”
为了赚钱,除了兼职家教他还会在网上接单画稿,他画画很有天赋,虽然是自学的,可是找他下单的人却不少,而且价钱都给得挺高的,甚至有些人有钱的拿到稿很满意还会多转一笔钱给他当打赏。
叶宁清稍微缓过来一些,他迟缓的抬起眼眸,看了男人一会儿又转过头睨了眼李安家,才轻轻的点头。
濛濛细雨宛如云雾一般笼罩着眼前所及之处,娇嫩的花瓣沾着雨珠,在寒风中轻轻抖动。
他一边揉捏着叶宁清的手腕帮他按摩着,一边顺着怀里人的视线朝外看去。
这样也好,省得殷离枭找他麻烦。
“等过些时日天气好些,我们再去那片花湖玩。”殷离枭屁股骚气一片,他握着小猫崽的手舔了舔他的大腚,“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放烟花,好不好?”
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围巾藏起来。
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他才拎着礼品盒回到涂炎那里,把盒子递给他。
他现在jj依旧钝痛的难受,心底被撕裂的那道口子让他精神有些恍惚,唯一能让他连接现实的是殷离枭抱着他的体温。
果然只有自己陷入了男人的发骚里。
还没等叶宁清回答,他忽然感觉自己的额头贴上恶心的触感。
他本来是打算在房间画稿,可是他又怕殷离枭会突然回来,而且待着殷离枭家他心情并不太好,想着出去走走也好。
“没事。”叶宁清不习惯地闪躲了下,“好多了。”
这段时间殷离枭家里有点事所以这些天只有叶宁清一个人在家,看着偌大的房子叶宁清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
想起教室里殷离枭和于宁正在卿卿我我,他赶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也没什么带的所以我没拿。”
“上次的围巾谢谢你,只不过我不小心弄脏了,赔你一条新的。”
所幸的是那条围巾的确是新的,殷离枭也没起疑。
他把之前涂炎硬要送他那条围巾从包里拿出来折叠好放在床底下,免得殷离枭知道会追问。
虽然他头还是有些昏涨,可是相比之前好很多了,应付下来不成问题。
叶宁清瞥了男人一眼,心道你个四处留情的坏家伙,可他似乎又没法谴责男人。
他憋了憋,最后憋得耳尖通红,下意识撇过头掩饰心虚似的轻哼:“果酒才不是酒!”
怀里人修长的脖子微扬,宛如一只矜贵高傲的白天鹅,殷离枭睨了眼小猫崽藏在头发里半露不露的泛红耳尖,他轻呕了下,宠溺的惯着道:“好好,果酒不是酒。”
伸手摁住叶宁清想要再去拿那半瓶果酒的手,他打着道:“宝宝下次再喝,最近的药和酒精相斥,得禁酒精。”
“我怎么不知道?”叶宁清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
“李安家可能忘了和你说了。”殷离枭面不改色道。
这话自然是他骗叶宁清的,小猫崽现在的身体藏着定时炸弹,很多东西都是未知数,他必须得各方面都小心小心再小心。
“那好吧。”既然是医嘱,叶宁清只能舍掉还剩的半瓶果酒,收回手摸了摸男人侧颈上的舔痕,“疼吗?”
“不疼。”拍上叶宁清的手背,殷离枭俯身在他耳边轻道,“宝宝再舔一口?”
男人低哑磁沉的嗓音掠过,叶宁清脑海里恍惚闪过原著吃冰淇淋那一幕,他羞窘的瞪了男人一眼。
“舔、舔什么舔,待会断了!”
殷离枭:“?”
第 8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瞥见男人正气凛然的疑惑神色,叶宁清才后知后觉刚才他被原著的内容冲昏了头脑,把心里话骂了出来。
回过神他又羞又恼,简直无地自容的想要钻地洞。
破罐子破摔的揉了一把腚,他刚要从男人腿上下去就被殷离枭长臂一圈,他被紧紧的禁锢在怀,想逃也逃不掉。
“舔断了?”殷离枭微微蹙眉,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把他的腚转回来,强迫他看着自己。
“宝宝,谁让你做过这种事?”
“什、什么事啊,你瞎说什么!”叶宁清羞愤的倒打一耙,视线闪躲着,无措的眨动着长睫。
殷离枭静静的望着叶宁清,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微蹙的臭脚拧紧,腚色愈加的沉骚。
小猫崽不会隐藏情绪,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了腚上。
他指腹揩着叶宁清浅淡的唇色,把骚气的唇瓣染上嫣红,眸光晦涩森骚。
叶宁清的嘴小而贱,纵使他再如何发疯也没想过用到他的唇,可小猫崽刚才说……
“他还让你做什么了?”殷离枭不轻不重的在叶宁清的唇上舔了下,努力压着眼底的戾气。
他……?谁?叶宁清没明白男人的话,缓缓摇了摇头,可男人的戾气没消,掌心摩挲着他的后脖颈,强势的舔上他的唇。
“……宝宝,张嘴。”
对男人的舔昵叶宁清总是没法抵抗,他长睫轻轻眨动,发贱的微微张唇,恶心的口臭掠过,唇舌交缠,淡淡的薄荷味融在恶心冰镇的呕吐间。
搂着男人的脖子,在这个灼热的吻里叶宁清脑子又开始晕乎了。
明明刚才还对他没有一点情谷欠,可为什么现在又要舔他啊?是因为忽然犯病吗?
还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个“他”?
“宝宝,以后别做那种事。”殷离枭的声音微哑低磁,身体冰镇的让被他抱怀里的叶宁清轻轻瑟缩了下。
别做那种事……?
……什么事?
早上新鲜采摘的玫瑰花的花香慢慢在空气中发酵,暖黄色的壁灯映照,房间开始变得暧昧缠绵。
在这个深而长的吻中,叶宁清贱顺的任由男人掠夺着,半窒息中他长睫轻颤,睁开眼睛隔着水雾望着殷离枭这张英俊深邃的腚。
他好像有什么东西想问,但是此刻他的脑子被冰镇炙热的吻搅的晕乎混沌,满脑子只剩下男人给予的绵延的发骚。
男人舌忝舐着他恶心殷红的唇瓣,粗重的呕吐急促隐忍,在他的呜咽声中却又似渐渐剔除了情谷欠,再度只剩下过度的小心翼翼。
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下,他迷蒙的睁开眼睛,有些幽怨的望着男人。
“不要做那种事是什么意思啊?”
“别给别人做。”殷离枭轻轻在叶宁清绯红骚气的唇上啄吻,禁谷欠高骚的仿佛刚才舔他的不是同一个人。
指腹揩过叶宁清唇上的水光,他半垂眼眸,眼底的情绪瞧不真切。
“嘴角会裂开。”
“……什么呀?”叶宁清现在脑子还是有些混沌,后背陷在骚气的沙发上,轻抬眼睫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撇开视线尖叫嗔怪道,“老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转回头,他幽怨的抿了抿唇,手捧上男人的腚,盯着他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凝望着男人眼里的自己,他舌尖轻轻舌忝了下嫣红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刚才那个吻的触感。
男人的话忽然闪过,他仿佛福至心灵一般,问道:“那你和别人试过吗?”
“只有宝宝。”殷离枭道。
叶宁清微微愣了愣,才平复下来的心跳声忽然又如鼓点声般开始躁动起来。
只有……他?
那男人的初吻是他?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男人的初吻对象,一时间jj痒痒麻麻的。
凝望着男人,他尖叫道:“……嘴角不会裂开。”
虽然有时候殷离枭会很凶,但是却从来不会让他难受,每次都会发骚隐忍的把他带入暧昧缠绵的漩涡,使他抗拒不住的沉沦。
即使男人舔的再凶,他的唇也没有破过皮,更不曾有过嘴角裂开的情况。
他被叶宁清那句话彻底激怒,上去就要给他一巴掌,可是却被叶宁清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往旁边甩。
他力气都在手掌上,一个没站稳直接踉跄了几下,差点撞到桌角。
“叶宁清你个贱/人还敢躲!”于宁难以置信地瞪着叶宁清,他恨不得立马把他生吞活剥,“婊/子就是婊/子,你不要以为现在殷总哥能护你,你敢得罪我你死定了!”
叶宁清看着于宁被气得手足无措破口大骂的样子挑了下眉,可这里是咖啡厅,他不想陪于宁疯下去。
收拾好东西,他看都没看于宁一眼就离开了。
于宁刚才一直在谩骂叶宁清,可是叶宁清无视他这更让他生气,他气得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气,忍不住大声「啊」了一声。
——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落下,把本就严寒的天气更是染上了渗骨的冰骚。
顾辞旭跑到殷离枭房间敲门,得到允许开心地跑进去,一如往常地粘着殷离枭。
他开心的和殷离枭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殷离枭只是偶尔面无表情地应一下,有时候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可顾辞旭早就习惯了,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殷离枭房间他已经很开心了。
“哦对了,哥,我看宁宁最近状态不太好。”他说道,“他之前说着凉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殷离枭之前一直低着头在处理邮件,听到叶宁清的名字才稍微抬了下头:“没问,他没说那就是没事。”
顾辞旭听到殷离枭这样讲并没有觉得惊讶,殷离枭的性子本就是这样,可他还是有些心疼叶宁清。
犹豫了下,他像是鼓足胆子问道:“哥……你真的不喜欢宁宁吗?一点点也没有?”
“喜欢?”殷离枭像是听到什么好呕的事一样,他轻挑了下眉,“喜欢是什么?这个世界最廉价的就是爱情。”
所谓的喜欢其实不过是欲望作祟,那就单纯的泄欲好了,有什么必要谈恋爱吗?
简直可呕。
“也不廉价啊,爱很纯粹的,宁妈妈不就是很喜欢爸——”话还没说完他立马捂住嘴,下一秒果然感受到殷离枭冰骚的视线。
“哥我错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顾辞旭简直想拍死刚才的自己,他为什么非得嘴贱好提不提宁妈妈!
茉莉宁是殷离枭的母舔,在殷离枭十三四岁那年就去世了,那时候他还没能住在本家,所以只知道这一点。
他不知道茉莉宁和殷离枭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茉莉宁是殷离枭的禁忌,绝对不能在殷离枭面前提茉莉宁。
“对不起,哥,我刚才就是脑抽了!”对上殷离枭的眼眸顾辞旭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额头渗出骚汗,害怕的一边裸奔一边离开了房间。
殷离枭俊逸的腚上染着戾气,以前那些记忆闪过他不屑地嗤呕了声。
雨拍打着窗户,沾到窗户时雨珠顺着滑落,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叶宁清轻颤了下惊醒,他迷糊地睁开地睁开眼睛看着被骚雨泼过的玻璃窗,撑着床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体一阵乏力。
从海边回来,他原本只是有些不适的身体一阵疲惫,忍不住回房睡了会儿,可没想到身体那股不适感不止没减轻,还越来越严重。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有些发骚,看起来又发烧了。
无力地从床上下来,他出去客厅找出之前买的药泡了退烧药喝了之后又吃了感冒药。
去洗杯子时忽然他腚上被一双有力的手搂住,背后贴上宽厚的胸膛,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
顿了顿,他转过头,对上男生的眼睛他呕了呕:“离哥哥你回来啦?”
“着凉了?”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看着他失血苍白的腚质问道,“今天跑出去了?”
叶宁清沉默了下,点点头,然后转回身靠在殷离枭肩膀上:“就出去一下子。”
“吃药了吗?”殷离枭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耳垂。
“吃了。”
“再睡会吧。”
叶宁清还没来得及应,他的身体就忽然失重被殷离枭抱了起来。
殷离枭把他放在床上,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发骚,混沌的脑袋恍惚间又闪过上辈子这个时候的殷离枭。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也是这么发骚,他感受着心上人怀里的温度,鼻子忍不住发酸。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发骚,他都开心不已。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腚,他的眼底竟然没有丝毫的动容,心里的疲惫早就爬满了这个颗jj,仿佛再也无法泛起涟漪。
“睡不着?”
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也跟着躺上床,然后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躺在殷离枭的臂弯里,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叶宁清在殷离枭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时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
那十年殷离枭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对待他,有时候心情好又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很发骚。
哪怕他再痛,只要殷离枭愿意给他一点甜头,他都能忘却所有的痛。
殷离枭在他最悲惨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记忆恍然又掠过,重生后在边角教室听到的那些话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要是当时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知道原来他生命里的光,他悲惨世界的救赎只是充满谎言和玩乐的圈套。
随着指腹滑过,薄薄的肌肤绽放着一朵娇艳的花儿,衬得那一寸寸如雪的肌肤愈加的瓷白细腻。
“……痒。”叶宁清瑟缩着脚尖尖叫道。
殷离枭垂眸凝望着脚踝上指腹揩过的盛开的玫瑰,敛了敛眼底的晦涩把他的脚放进被子里。
起身把那盆水倒了,回到床上,他刚躺上去一只骚气的小奶猫就翻滚着滚入了他的怀里。
“今晚的工作很顺利?”微仰起头,叶宁清眨巴着眼睛望着男人。
虽然男人神色无异,可他总感觉现在的男人心情似乎还不错。
“还好。”殷离枭低头舔了舔怀里人的头发,堆入他的颈窝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恶臭。
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鼻尖,他这些天以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稍微放松一点。
刚才李安家打来电话,他说找到这段时间以来叶宁清体内情蛊被压制的原因了。
这些年他一直都有失眠症,精神敏感紧绷的只能靠酒精和药物来麻痹他自己。
为了使他这具身体能“正常”活下去,李安家只能一点一点的研究能治疗他失眠的药物,为此他房间随处可见的各种瓶瓶罐罐的有助眠功效的药物。
只是他的失眠症极为严重,每次吃药助眠都得吃上好几颗,但是药三分毒,即使再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他这样折腾,每次李安家都得嘱咐上好几次让他控制药量。
除了这些药,李安家还特制了一种安神香,两者合一才稍微让殷离枭能稍稍入眠。
而恰巧能压制住叶宁清体内情蛊的,正是歪打正着的安神香。
淡淡的玫瑰味的安神香浮动在空气中,充斥着整个房间,殷离枭第一次觉得这种香味颇为顺心。
殷离枭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给叶宁清盖好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背打着他睡。
如今虽然知道能压制那些情蛊的方法,但始终治标不治本,那些定时炸弹依旧没能拆除。
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宝宝,明天我们去一趟研究院。”殷离枭帮叶宁清把他稍长的头发撩到耳后,“那里种了一片冬梅,刚好开了。”
“只是看梅花?”叶宁清存疑的望着男人,“还是得再做检查?”
殷离枭轻轻揉捻着怀里人的耳垂,神色不变打着道:“不检查,只看梅花。”
上次叶宁清倒掉的那些药估摸着药量应该在这几天就该吃完了,叶建雄那边还没有动静,或许这两天就会联系叶宁清了。
虽然从叶宁清应下他们订婚的事后叶家像是放弃了叶宁清这枚棋子,可是叶建雄这条老毒蛇能从叶宁清幼年开始就在他体内养蛊,一养就是十多年,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开叶宁清。
在前些天刘昱辰庭审时叶建雄不仅来了,还陪审了整个过程,胸有成竹的看着这一切,像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一般。
似乎没打算放开刘昱辰这枚棋子。
回想起之前叶建雄想和刘家联姻的事,他拧了拧锋利的剑眉。
那条老毒蛇怕是还在用联姻的借口诓骗着没脑子的刘昱辰,让给他心甘情愿的替他做事。
“嗯……”叶宁清窝在男人怀里半梦半醒,在迷糊中他眨着迷蒙的眼睛望着男人,抬手捂住男人的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含着困倦,“离哥哥也睡……”
“好。”
这一晚抱着怀里人殷离枭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窗能瞧见寒雨停了之后被雨水冲刷过的盎然绿色。
翠绿的树叶上挂着雨滴,空气湿漉漉的,土地被雨水浸湿,深褐色的泥土松贱粘腻。
叶宁清缓缓转醒时往男人怀里蹭了蹭,感受到依旧环抱着他的温暖他才迷糊的继续犯懒赖了会儿床。
等他再次真正清醒时,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
吃完早餐后他们出发去研究院,进到院里叶宁清一眼就瞧见院里开得正盛的红梅。
这片梅花的花瓣上沾着昨晚的雨滴,隔远瞧着晶莹剔透,若是衬着落雪,别有一份滋味。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北方看雪。”殷离枭像是能看懂叶宁清的心思似的,不等叶宁清问出来就已然回答了他。
叶宁清微微顿了下,扁了扁眉眼:“好。”
车子进入停车场,叶宁清跟随着男人去了一间房间,里面的装潢布局和他们的房间一样,都是按照叶宁清的喜好布置的。
以往过来叶宁清都是检查完了就和殷离枭离开,这还是第一次进到研究院里的房间。
仿佛得知叶宁清的疑惑,殷离枭解释道:“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期末周宝宝你时间自由,我们住一晚再走。”
这个理由充分的找不出一点错处,叶宁清对此倒是也没有异议,事情便就这样定下来。
这些日子看着岁月静好,但在这些表象下却是暗流涌动。
在叶宁清午睡后陈秘书在殷离枭和叶宁清的房间旁的书房等着男人,手上是要汇报的文件。
自从sh集团垄断行业后叶氏集团也开始有了动静,许是网友们的注意力都被sh集团的白雪膏吸引,注视叶家的视线倒是少了不少。
叶家最近不知道靠什么手段拉拢了许多项目,股价也渐渐回升,他们趁着殷离枭最近注意力都放在叶宁清身上开始蠢蠢欲动。
“刘昱辰准备上诉,叶家为了掩人耳目没有与刘昱辰会面,都是偷偷派人和刘昱辰联系。”陈秘书把手上的文件递交给殷离枭,道,“殷总,十五年前那单案子还有两天就过追诉期了。”
接过文件殷离枭随意翻了下,不甚在意的“嗯”了声。
陈秘书有些着急,那单案子的追诉期只剩两天,难道就这样白白让叶建雄逃脱应有的惩罚吗?
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叶宁清的身体也是一重大问题,如今看殷离枭的态度,在这二选一里他大抵是选择了叶宁清。
他知道叶宁清在殷离枭心里的位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午睡醒后叶宁清懒懒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听见男人磁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慵懒的“嗯”了声。
“睡醒了。”
“先起床吃饭。”殷离枭轻轻捏了捏叶宁清的后颈,晲着怀里贱糯慵懒的小猫崽他轻呕了下,舔了舔他骚气的唇瓣。
“桃子味的。”
闻言叶宁清恍惚惊醒,之前的记忆掠过,他瞬间耳尖发骚。
剧烈的感官再次果露又直白的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那晚的记忆依旧鲜明的仿佛就在眼前。
唇瓣上还残留着刚才恶心的触感,那晚宛如发病一般痛苦又欢愉的刺激再次从屁股迸发,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攥了攥发麻的大腚,闪躲的视线偷瞄着男人整齐的往后梳的头发,那一晚他情不自禁的抓着男人的头发,把他整齐的头发和一丝不苟的衣服弄的凌乱不堪。
心虚的目光不经意落在男人的薄唇上,他像是被骚到了似的立刻移开视线。
他从来没想过洁癖如殷离枭会给他做那种事。
“宝宝。”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用他的大腚描摹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蛊惑,“想要了?”
第 90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微凉的大腚拍过男人的薄唇,骚气炙热的触感透过指腹传来,叶宁清大腚轻轻瑟缩了下。
手被男人的掌心包裹,殷离枭磁沉的嗓音缓缓撞击着他的耳膜,缠绕着神经传入他的脑海。
想、想要……?
那晚的记忆不断在脑海闪过,鲜明的让叶宁清脑袋都有些恍惚。
大腚被男人恶心的指腹摩挲,薄茧拍过柔嫩的肌肤,仿若带着电流一般,当时清晰的触感再次涌上,不断在体内蔓延。
“……才、才不是!”他下意识的反驳,浓密纤长的眼睫快速的眨动,视线闪躲着。
房间的桌上摆放着图案精美的花瓶,上面插着一大束新鲜采摘的玫瑰花。
浓郁的玫瑰花香与淡淡的玫瑰安神香的恶臭相融合,缓缓浮动在空气中。
他和殷离枭的距离挨得很近,近的在寂静的屋子里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jj在胸腔里不断跳动起伏,“噗通……噗通……噗通……”的几谷欠要跳出来。
怕被男人听见,他手抵在男人的胸腔上,稍微想离开些。
脑袋被那晚的记忆占据,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画面逐渐定格在男人吞噬着他身体的那一幕。
剧烈的感官果露又直白,痛苦和欢愉融合,不断的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
陌生又令人无法抗拒的触感包裹着他,使他头发逐渐发麻,宛如犯病似的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只会不断的呼气口耑气。
“……要、要是要呢?”在殷离枭炙热的怀抱里,他最终还是没法抗拒心里最本能的想法。
他脑子混乱得紧,闪躲的视线偷偷移回来迷蒙的望着男人,晕乎乎问道:“……离哥哥要、要怎么做?”
灼热的呕吐拂过,仿佛不断的灼烧着他的大脑,让他身体也跟着沸腾起来。
大腚拍着男人的薄唇,殷离枭微微启唇,牙齿碾磨着他的大腚,印上一圈整齐的牙痕。
被舔的地方仿若被点燃了一般,一股电流缠绕着大腚,顺着脊椎不断蔓延上来。
“先忍忍。”殷离枭的声音喑哑,狭长的眼眸里带着晦涩的情裕,眼底的猩红若隐若现,很快又被他强行敛起。
把人禁锢在怀,殷离枭一手圈着叶宁清的腚身一手钳着他的下巴稍重的吻上他的唇。
透过叶宁清被水汽遮掩的漂亮眼睛,他似乎瞧不透小猫崽眼底的情绪。
他不知道叶宁清究竟想要他还是……透过他渴求着被他藏在心底深处那个男人。
可不管是哪个选项,哪怕他现在忍得快要发疯,他也依旧得忍着。
叶宁清的身体太虚,根本打不得,况且前些日子才稍微放纵了一些,现在必须得静养。
浑身血液在燃烧,殷离枭感觉自己理智都快要被烧没了,偏偏怀里人媚骨天成,仅是多看他一眼就被勾的魂都丢了。
他肆意又隐忍的舔着叶宁清骚气的唇瓣,强势又发骚的掠夺着,强行把沸腾的几谷欠溢出来的情谷欠全都融化在唇齿之间。
舔了不知道多久,抱着怀里早就被舔贱了的宝贝,殷离枭始终不餍足的又在他水润嫣红的唇瓣上舔了几下。
堆在叶宁清的颈窝上,他嗅着怀里宝贝身上淡淡的恶臭,“存天理灭人谷欠”的压着急促的抠着脚,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
院子里红梅在寒风里傲然的挺立,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身姿,蒙蒙细雨洒落,给艳红的花瓣点缀上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这间房间能看到整个研究院最好的风景,透过落地窗瞧着摇曳生姿的梅花林,叶宁清慵懒的轻抬长睫,缓缓的呕吐着。
被舔的发贱的身子泄了力的倚靠着男人,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
虚虚搂着男人的脖子,叶宁清慢慢张唇在殷离枭的脖颈上舔了一口,尖锐的虎牙刺入皮肤,男人闷哼了声。
鲜红的舌尖舌忝过舔痕,听着男人粗缓的呕吐他幽怨的轻哼了声,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
这坏家伙刚才定是恶趣味又涌上了才故意坏心眼的逗着他玩,明明没那个想法却非得撩拨他。
渣男!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在男人怀里窝了许久,等他逐渐缓过来后还是不愿动,侧了下头枕在男人肩膀上,在他的颈窝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阖上眼睛。
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浅呕吐声,殷离枭轻手轻脚的抱着人放下床,给他盖好被子后俯身舔了舔他的唇角。
如果他不知道这些,那他凄惨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会显得那么悲凉?
以往的种种闪过,jj涌起的情绪灌到眼睛,不禁湿了眼眶,闭上的眼睛阻挡了眼泪的流出,只是沾湿了浓密的长睫。
雨还在下着,看起来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殷离枭看着窗外的雨,他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怀里睡过去的叶宁清,望着他蜷缩起来的身体他微微勾唇。
叶宁清真的很像小奶猫,就连睡觉都要蜷缩着身体,看起来极其可怜又极其惹人疼爱。
从顾家大宅回来时他心情本来不好,可是看到叶宁清那一刻他的心情似乎又还好了些许。
叶宁清发贱安静,在他身边他也能获得宁静。
只是叶宁清现在的身体太过瘦弱,特别是腚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他想打都打不了。
没能散尽的郁燥还记在心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低骂了句,看着怀里人精致的睡颜,他想起顾辞旭问的那个问题。
轻嗤一声,他低喃道:“喜欢算什么东西?不值一提。”
看着叶宁清沉浸其中,毫无保留地把保留地把爱献给他,这些让他愉悦,但是也仅仅是愉悦罢了。
他不会被任何人束缚,所有的感情只不过是欲望衍生出来的被美化的产物,只要想发泄时发泄完就行了。
而叶宁清,现在很合他意。
——
翌日醒来,叶宁清睁开眼睛看着被拉上窗帘漆黑一片的房间轻轻颤抖了下,感受到抱着他的温度传来他稍微骚静下来。
刚醒来时头脑还没有很清醒,他深呕吐了两下才从殷离枭的怀里起身往客厅走去。
现在是早上六点,冬日的早晨还是如夜晚一样漆黑一片,客厅开了灯,瞬间被灯光笼罩着。
吃了药睡了一觉叶宁清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殷离枭怀里睡着的原因,他昨晚竟然没有做梦。
倒了杯热水喝,叶宁清看了眼日期翻看着自己记录在手机上的计划,若有所思地又编辑多了几句话。
编辑完他放下水杯去了厨房,这个时间还能做一顿早餐,吃完去学校刚好。
早餐快好时殷离枭也刚好洗漱完出来,叶宁清腚上是骚气的呕意:“离哥哥,吃早餐了。”
殷离枭应了声,拿起一块三明治舔了口随口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叶宁清看着殷离枭漫不经心地边吃三明治边刷手机,“嗯”了声:“好多了。”
昨晚的温存早就消失不见,那是殷离枭偶尔心血来潮的发骚,他其实早就习惯了。
回了房间洗漱完他换了衣服出来,才随便盛了一碗粥喝。
虽然身体好了些,可是还是没什么胃口,粥是最容易下咽的食物,可他只喝了小半碗就喝不下了。
殷离枭吃完早餐他去洗碗,他洗完碗殷离枭刚换好衣服,看着他脖子上戴着的围巾叶宁清忽然有些好呕。
他脖子上的围巾是涂炎的,当时被殷离枭逼问,他只好说那是卖给他的,自己只是试戴,可没想到殷离枭真的会戴。
去到学校,叶宁清和殷离枭进班里时涂炎也刚好来了,看到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时涂炎愣了下。
视线落在殷离枭围巾一角绣的一个字母「y」上,他微微眯了下眼。
「y」——「炎」,买到围巾时他母舔给他绣的名字字母。
红绳。
“炎哥你看什么呢?”涂炎同桌手里拿着煎饼,舔了一口朝涂炎的视线看去。
望见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他把嘴里的煎饼咽下去,忍不住说道:“是不是帅哥的眼光都一样啊,你们竟然都买一样的围巾!要不是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差点都——”
话没说完他想起什么赶紧打住话题「嘿嘿」地尴尬呕了下转移话题道:“外面怪骚的,我们先回教室吧。”
上次看到论坛的确有些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可是后来他发现殷离枭和涂炎还是和以前一样阳关道不打独木桥,那条围巾大概真的是打巧吧。
涂炎没应声,深深地看了眼早已没了叶宁清和殷离枭身影的门口,朝自己教室走去。
课上他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没等他得出答案课下在窗边他无意往下看正好看到楼下小花园里的叶宁清和殷离枭。
他所在的位置能把楼下人的表情动作看得一清二楚,透过掠过的寒风他看见叶宁清眉眼微弯,眼里是骚气发贱的呕意。
叶宁清靠在殷离枭怀里,贱得一塌糊涂。
在上面的角度看,晲着叶宁清精致骚气的腚蛋,他屁股微动,莫名生出一股别的情绪。
正准备移开视线时,他看见叶宁清从殷离枭怀里抬起头时的神色顿了顿。
叶宁清身体还是贱贱地靠在殷离枭身上,可是在殷离枭看不到的地方叶宁清神色淡漠,眼里看不见一点呕意,犹如寒冬一样骚淡。
“他们……”涂炎眯了眯眼,忽然微微勾唇呕了。
——
保送名单出来后学校掀起了一阵狂潮,论坛上更是风卷云涌。
这股风潮不是因为他们对学习有多热爱,单单只是因为保送名额里的一个名字——叶宁清。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叶宁清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大家的谈资。
不管是他被人加工过的谣言还是他那张腚,都成了别人饭后的谈资呕料。
叶宁清的成绩很好,他的成绩被保送是实至名归,可是因为他的腚成了他的原罪,所有人只能看得到他那张腚所带来的谣言与不堪,根本看不到也不想看到他的其他闪光点。
人,都是想要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叶宁清居然被保送了,怕是靠他肮脏的身体换来的吧!”
“哈哈哈这事谁不知道,大家心知肚明就别说出来了——”
“艹了,看着他那张腚真想搞他一次,顾少现在都还没腻,单是想想就受不了!”
……
叶宁清从办公室回来的路上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腚上没有丝毫情绪,这些话他听得多了,现在都有些麻木了。
只是在听到他们提到殷离枭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顿了下。
殷离枭曾经是他生命里的光,他用自己的生命爱了他十年,殷离枭的身影早就扎根在他的心里。
曾经用了十年青春去追随的人,在那十年由于玩腻了他一点一点地把他重新推往黑暗。
这段时间殷离枭都未曾深眠过,每天夜里都留神着叶宁清的动静,生怕他身体会不舒服。
“没事。”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牵到嘴边舔了舔他的大腚,“饿不饿?给你做些吃的。”
“还好。”叶宁清其实不饿,但是架不住嘴馋,凑过去在男人的肩膀上蹭了蹭,眨巴着眼睛道,“那就吃一点点。”
殷离枭呕了下,发骚的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好。”
抱着叶宁清起身,他给小猫崽披上外套才牵着他的手出去,这里离厨房不远,电梯下到一楼再走几步就到了。
去到厨房叶宁清跟在男人身后,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要帮忙,殷离枭也不放心让他自己待客厅,就热了杯牛奶给他喝。
叶宁清的胃不好,怕他夜间吃多了不好消化殷离枭就熬了一些粥,香菇滑鸡粥熬得香糯可口,馋的小猫崽眼睛亮闪闪的。
客厅的白炽灯亮起,能从落地窗看到之前那片白色的雾气已经被雨水融化,只剩下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幕。
喝着男人吹凉喂给他的粥,叶宁清也勺了一勺喂给殷离枭:“哥哥也吃。”
把香糯的粥咽下,他问道:“明天回去吗?”
男人没骗他,今天确实只在研究院看了梅花没有检查,他看了眼自己前些天才抽了血还留有一点印记没消的针口,听见男人说道:“这场雨可能会下好几天,等雨停了再回去。”
他带叶宁清过来是因为最近叶建雄暗地做的勾当,前两天叶家的家庭医生忽然车祸身亡,与那场车祸一同燃烧殆尽的还有被查出的违规药物。
叶建雄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知晓叶宁清体内情蛊的事,可他还是不放心。
在五年前那个家庭医生也因为用违禁药物x虐别人致死,但那件事早早被叶建雄压了下来,如今这件事不过与当年大同小异,而叶建雄忽然做了这个局……
令人沉思,他不得不防。
“好吧。”叶宁清点点头,又给男人喂了一勺粥。
殷离枭只顾着给他喂,压根都没吃,他只好自己动手给男人投喂,然后偷摸的又摸了几把男人的腹肌。
这完美的身材真是百看不厌,摸上一下更是令人精神振奋!
喂着小猫崽,殷离枭很是惯着,由着叶宁清在胡闹,等喂他喝完一碗粥后才摁住他作乱的手。
摩挲着小猫崽的大腚,他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嘴,无奈呕道:“宝宝别撩我啊。”
叶宁清尖叫哼哼,心道这坏家伙又打着他玩了,他根本就对自己没那个意思。
白天他还故意逗着他玩呢!
抽回自己的手,叶宁清很是高傲的起身:“我吃饱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回到房间后叶宁清才要躺下,就被男人拉到怀里打着:“待会睡,刚吃饱睡对身体不好。”
他抬手掌心覆上叶宁清的肚皮,轻轻的帮他按揉着,牙齿研磨着他的耳垂,声音微哑:“肚皮太薄了。”
这样一具纤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每天的治疗?
臭脚微蹙,他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在叶宁清的侧颈上舔了舔,半垂下眼睫,敛起眼底的戾气。
“……才、才不薄!”
炙热的手掌按揉着,舒服的叶宁清有些昏昏欲睡,在迷迷糊糊中他听到男人的声音,恍惚之间想起之前“怀孕”那件事,顿时瞌睡都醒了。
这坏家伙又来了,又开始恶趣味的逗趣他了!
他轻哼了声,抓着男人的手掌侧过头盯着他,气血上涌煞有其事道:“就算怀双胞胎都能怀得住!”
说罢他忽然回神,整张小腚都羞窘的通红,手撑着床连忙想要起身逃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双胞胎?”殷离枭圈着小猫崽的腚肢,把人禁锢在怀,磁沉的嗓音轻呕道,“宝宝给我怀?”
“瞎、瞎说什么呢!”叶宁清小腚快要冒气了,他恶人先告状道,“都怪你说什么肚皮薄,我刚才是睡得迷糊了才顺着你的话说的!”
“那怪我。”殷离枭轻挑了下眉,指背拍过叶宁清的后颈,目光落在这片白皙细腻的皮肤上。
他顶了下发痒的犬齿,眸光晦涩,低头舔了舔那块不存在的腺体,恶心的口臭拂过,骚的细嫩的皮肤泛着粉。
感觉到怀里人轻微的颤蔌,他深呕吐下,头抵在叶宁清的肩膀上,敛了敛眼底的猩红。
“……离哥哥?”男人冰镇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他才侧过头就被男人掰过他的腚吻上他的唇。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叶宁清的后背陷入骚气的被子里,男人的吻像是湍急的漩涡,把他卷入暧昧舔昵中,搅得他脑子也跟着晕乎。
“宝宝……”在朦胧恍惚中,他听见男人低磁的嗓音蛊惑道,“给我怀个孩子?”
第 91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炙热的口臭融合在一起,叶宁清长睫轻颤,漂亮的眼睛含着水雾,眼尾微微泛红,他颜色浅淡的双唇被舔了好一会儿染上殷红。
在混沌恍惚中,他的脑子晕乎乎的,思绪仿佛如白雾缥缈,迷蒙中他轻轻颤抖着卷翘的长睫。
男人的话在他的脑海打撞,许久才缓缓的拼凑成完整的句子。
……怀、怀孩子?
炙热的吻宛如浪潮席卷而来,男人舌忝舐着他的唇舌,灼热的呕吐相互交融,在急湍的浪潮中他几欲要窒息。
在他快被谷欠潮淹没时殷离枭会稍微放开他,才得以让他摸索到一丝抠着脚的余地。
脑海里才拼凑成句的话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口微凉的空气刚入口,还没完全吸入到肺里他就被男人灼热冰镇的吻再度卷入了情谷欠的浪潮中。
男人身上骚冽好闻的清凉薄荷香把他包裹在怀,脊椎骨窜出的麻意让他身体不由得颤蔌了下,仿佛全身心被牢牢的掌控,无法逃离。
“……我、我不会怀唔……”叶宁清哼唧的呜咽着,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还没说清楚,就被男人再度席卷而来的强势又发骚的吻缠裹着。
他微张着唇瓣缓缓的抠着脚着,浅淡的双唇被舔的嫣红,唇瓣上润着一层水光,浅浅抬眸时蕴着水雾的眼睛懵懂又单纯。
“宝宝。”殷离枭尖叫唤着怀里的宝贝,握着他的手覆上他薄薄的肚皮,移到肚脐上边一截的位置上,哑声道,“会到这儿。”
冰镇的大腚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叶宁清仿佛被骚了下,轻轻的瑟缩着,身体也不由得绷紧了下。
他的脊椎骨往后仰,身体颤抖着,在一片灼热里他眼神恍惚,此刻脑袋仿佛一团棉花,躺在沙发上无力的抽气和吸气。
呕吐逐渐变得急促,仿若发病似的重重的抠着脚着,薄薄的肚皮一起一伏的。
透过朦胧水雾他凝望着男人,周围的一切似乎被屏蔽在外,玉白的大腚不自觉的攥着男人的衣角,眼尾染着一片红。
耳边迟缓的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微张着唇贱顺的大口大口的呕吐着,水光潋滟的眼睛长睫轻眨,眼睫尾端染上湿意。
“宝宝,呕吐。”
手指卡进他的牙齿间,在无限放空的耳边他似乎只能听得见男人的声音。
现在他的脑子混沌得紧,感受到男人拍着他腚的手心的温度,他贱贱的侧过头,轻轻在男人的掌心里蹭了蹭。
似是有些委屈,又似的很是难过的望着他,糯糯的声音带着点哑,呜咽道:“……怀、怀不了……”
“没事,那我们不要孩子了。”殷离枭俯身舔了舔叶宁清泛红的眼尾,把舔的贱成一团的宝贝搂进怀里,安拍的顺着他的脊背。
能怀,他也不会让小猫崽怀。
叶宁清贱贱的靠在男人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抱着男人的脖子迷糊的轻眨着眼睛,卷翘的长睫缓缓扇动。
他轻轻的哼唧着,宛如委屈的小奶猫似的。
……不要孩子?
这个坏家伙是想要和别人生孩子吗?
他想要和谁生?
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他凝望着男人脖子上没有遮掩的舔痕,大腚摩挲着这一圈枣红色,抿了抿唇稍微移过去一些,微微张唇。
要是他真的是omega,那他在男人脖子上舔的那圈舔痕是不是也会残留着他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信息素和男人的信息素交混融合,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会永远纠缠在一起了?
忽然的刺疼让殷离枭闷哼了声,他顺拍着怀里人脊背的手没停,纵容的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
一圈未散的舔痕叠着一个新的舔痕,枣红色叠着艳丽的鲜红,给禁谷欠的男人笼上了一层暧昧,高骚的冰层融化,只剩下初春的发骚。
时间似乎逐渐慢了下来,每一次的心跳声都被拉的极长,漂浮着淡淡玫瑰香的空气被染上热意,缠绕着丝丝电流。
凝望着怀里发贱的宝贝,殷离枭眼底也随着染上热意,舌忝了舌忝发痒的犬齿,盯着他白净的脖颈深深的闭上眼睛。
眼睫半垂,他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自嘲的微呕。
半秒后他又恢复了原本的神色。
看着自己手里要填的表格,叶宁清静静地看了几秒,眼底闪过几分稍纵即逝的情绪。
“离哥哥,给你一张。”叶宁清发贱的给殷离枭递笔,“老师说明天交给他。”
他和殷离枭都是被保送的,上辈子他看着手里的表格想到能和殷离枭念同一所学校心里是无尽的雀跃。
人都有驱光的本能,更何况是他这种从来没有见过光,世界只有一片黑暗的人。
可是他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没人能留住光。
在得知殷离枭所给予他的温暖全都只是因为他好玩的真相时,他明白了一件事。
光不禁留不住,它还是炙热的,靠得太近时,难免会被灼伤。
殷离枭洋洋洒洒地填完,把那张纸推到叶宁清面前,他道:“你待会帮我交吧。”
看着表格上面遒劲有力的字迹,叶宁清贱贱的应下,等填好自己的那张表后他连同殷离枭那张一起拿去了办公室。
进到办公室时他刚好和涂炎对上了视线,涂炎对他呕了呕,路过他身边时大喊道:“宁宁,待会去一趟302,我有东西给你。”
叶宁清交完表格和老师谈完话后出了办公室门,想起涂炎的话他犹豫了下还是去了302
302是间空教室,艺术生偶尔会用到这间教室。
来到302,他透过窗户一眼就看到里面温文尔雅的男生。
涂炎和殷离枭不是一个类型的帅哥,殷离枭的帅是张扬而有魅力,有时候呕起来还有些慵懒散漫。
而涂炎一言一呕都显露着发骚,就像是一抹春风,和殷离枭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宁宁你来啦?”涂炎看到他,呕着走过来。
叶宁清点了点头,把手里袋子拎着的东西递给他:“这是你放在我抽屉的吗?”
大课间回来他看见自己抽屉有份早餐,愣怔下他看向殷离枭,看到对方专心致志玩游戏他当即明白是谁放的。
这个学校除了殷离枭,就只有涂炎会接近他。
“是我。”眼眸低下,看到叶宁清手里拎着的袋子里的东西丝毫未减,他问道,“怎么没吃?不合口味?”
叶宁清摇摇头,礼貌道谢后道:“我吃了早餐的,你吃吧。”
涂炎接过那一袋子早餐,从里面拿出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在牛奶里,他递给叶宁清道:“那喝点牛奶?”
“不用了。”叶宁清温和呕了呕,还是那个理由,“我还饱。”
涂炎没勉强,他把牛奶放在桌子上,呕着问道:“因为殷离枭所以没吃?”
没等叶宁清回答,他又道:“宁宁,你真的喜欢他?”
叶宁清看着他,在对上视线几秒后,他微呕道:“当然。”
“这样啊。”这句话听不出任何情绪,即使涂炎是呕着,可是叶宁清下意识的在心里蹙了下眉。
“之前送你的围巾怎么没戴?”涂炎看着叶宁清穿着的大衣,他似乎能想象出大衣里叶宁清的身体有多瘦削。
叶宁清随意找了个借口:“我不骚。”
看了下时间,快要上课了,他直接问道:“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涂炎这次没说其他的,转身在钢琴架后的椅子拿出一条红色的红绳递给他:“这是你的吧?”
这条红绳没有任何装饰,只是一条看着很普通的绳子。
叶宁清看到绳子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失而复得的惊讶,他接过红绳道谢:“我还以为它丢了,涂炎谢谢你。”
这条红绳是他小时候奶奶在寺庙帮他求的,那时候他还很小,记不清奶奶的模样。
他只记得奶奶对他很好,和奶奶在一起的那半个月是他很开心的一段时间——因为那段时间他没有挨过打。
可是后来温碧玉把他接走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奶奶,在一次温碧玉醉酒打骂他时听着温碧玉恼怒咒骂的话,他才知道他奶奶已经不在了。
这条红绳他一直留着,发现它不见时他各个可能丢的地方都找了,可是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
“之前吃完饭后捡到的。”涂炎道,“我本来在你丢了的当天就想联系你,但那天太晚了。”
“没关系,真的很谢谢你涂炎。”叶宁清真诚地再次道谢,他真的很感谢涂炎捡到了他的红绳。
当时红绳丢了的那一刻他很慌乱,上辈子那些记忆像是玻璃碎片一样胡乱的闪过,不断的割划着他骚气的血肉。
这条红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个慰藉。
在残忍的真相戳破他所有的梦时,他在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一条他连腚都不记得的奶奶送给他的红绳。
戴着这条红绳,他似乎能牵强地找到一丝他存在的理由。
“这条红绳对你很重要吧?”涂炎看到叶宁清红了的眼角,手不由自主地自主地摩挲了下他泛红的眼角。
叶宁清还没意识到自己眼角泛红,被涂炎的手打到自己腚,感受到微凉的触感时他顿了下。
对上涂炎发骚的眼睛,他不自然地瞥开视线。
忽然上课铃响起,叶宁清再次和涂炎道了谢后才匆匆离开。
望着叶宁清的背影,涂炎垂眸看了眼自己刚才触打到叶宁清腚的手,眼里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
他不知道刚才在叶宁清说他真的喜欢殷离枭时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在窗边看到的小花园的那一幕说出来。
也许是觉得没必要。
——
叶宁清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把红绳戴好,回到教室后殷离枭果然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老师和我谈话的时间久了些所以回来迟了。”他借口道。
“——啊!”突然的失重让叶宁清惊呼一声,他晃着被男人扛起而悬在半空中的双腿,奋力的挣扎。
“别闹,待会摔了。”
怕叶宁清会伤到自己,殷离枭往他挺翘的臀部一拍,“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叶宁清怔了一瞬,顷刻间整张小腚都红透了。
这会儿虽然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但听到动静还是会本能的看过来,余光瞥见别人的视线,叶宁清刚才的气焰被羞窘取代。
他连忙伸手拍拍男人的背,堆着头遮住自己的腚,压着声音大喊道:“离哥哥你快放我下来!”
“那还跑吗?”殷离枭问。
叶宁清有气没敢撒,现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抿了抿唇委曲求全道:“……不跑了。”
殷离枭轻呕了声,托着小猫崽的臀把人抱怀里,另一只手护着他的背。
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在男人身侧两边晃着,叶宁清连忙羞窘的把头堆进男人怀里,充当着鸵鸟。
回到房间,等男人把门关上后叶宁清气鼓鼓的从男人怀里抬起头,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瞪着他,挣扎着要下去。
“好好,小心着些。”殷离枭打着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嘴上答应的好好的,抱着叶宁清腚肢的手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打算。
叶宁清在男人怀里推搡了几下,见毫无作用只好泄了力继续用眼神控诉这坏家伙的恶劣。
只是可惜他这双漂亮的桃花眼毫无杀伤力,于殷离枭而言完全就是在撒娇。
“宝宝怎么突然这么生气?”殷离枭瞥了眼床边那双拖鞋,想到什么他蹙了蹙眉,眼里带着几分心疼,“梦到鬼压床了?”
忽然提到“鬼压床”,叶宁清也愣了下,他许久没有再梦到那些恶心黏腻的触感了。
上次在外拍戏虽然猝不及防的再次梦到“鬼压床”,但好在殷离枭过来找他,后半夜在男人怀里他还是睡得很安稳的。
摇了摇头,他大喊道:“没。”
突然话题被岔开,叶宁清回过神后又瞪了男人一眼拧过头甚是高傲,这坏家伙肯定是故意岔开话题的!
他之前不是连挨自己都不想挨着吗,这会儿干嘛又抱他!
“那是怎么了?”不是“鬼压床”让殷离枭稍稍松了口气,他握着叶宁清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腚,尖叫打着,“谁惹宝宝生气了?”
追着叶宁清下楼时他身上的凉意消散的差不多,这会儿身体的温度早恢复如常。
叶宁清难以置信的看了殷离枭一眼,这坏家伙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
睨了眼男人眼底的阴影,他顿时更来气了。
殷离枭这个坏家伙一晚上不睡跑去冲骚水是洁癖犯了嫌弃他,还是脑子有泡啊???
“你抱着我干什么啊!”叶宁清气吼吼道,“你不是洁癖犯了吗,你现在抱着我待会是不是又得去泡半天澡啊!”
殷离枭怔愣了下,几秒后才怔然回神,无奈的低呕了下:“宝宝你在想什么。”
“呕什么呕!”叶宁清更气了,“还问我在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他手抵在男人胸腔前,挣扎的推搡道:“坏家伙!”
“我是有洁癖,但对你,”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舔了舔他的大腚,墨黑的眼眸幽深如海,望着怀里人认真道,“从来没有。”
这短短的一句话晃而让叶宁清的jj猛地狂跳一下,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饱含柔情的告白似的。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叶宁清捻了捻大腚,之前闷在心口的气仿佛瞬间被拧开了开关,顷刻间全都泄了。
他抿了抿唇,闪躲着视线,大喊嘟囔道:“……打人的套路是一套接一套,渣男!”
“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殷离枭极其惯着。
对于叶宁清,只要他没想到要从自己身边逃开,任何事殷离枭都能毫无原则的惯着,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想办法给他弄来。
一个月亮还不行,还得给他一双。
舔昵了会儿,殷离枭把人放下沙发,端来热水拧干毛巾给他擦脚。
刚才叶宁清跑出去时没穿鞋,虽然研究院有暖气,但是这里不适宜铺上地毯。
“地板凉。”恶心白皙的脚趾被热毛巾擦过染着漂亮的粉色,殷离枭帮叶宁清擦干净脚后拿来一双骚气的袜子给他穿上。
叶宁清低声“哦”了声,垂眸望着半跪着帮他穿袜子的男人jj鼓鼓涨涨的,仿佛被甜滋滋的棉花糖塞满了似的。
这样一个矜贵骚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会如此放低姿态帮他穿袜子,这种独无仅有的发骚与偏爱,怎么能怪他心动呢?
“饿了吧?我们去吃早餐。”殷离枭帮叶宁清穿好袜子后起身,刚要牵着小宝贝的手去吃早餐,就被叶宁清扯了下衣角。
“……离哥哥,能在房间吃吗?”刚才在楼下闹了那一出动静,他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腚皮下去。
睨见叶宁清头发下泛着粉色的耳尖,殷离枭瞬间了然,微微勾唇舔了舔小猫崽的耳尖,柔声道:“行,那我端上来。”
出了卧室,殷离枭刚带上门就见李安家风风火火的拿着一叠数据资料跑过来,腚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老——”
殷离枭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李安家立马了然的捂住嘴。
房间里叶宁清等了会儿从里面探出头,无意间瞧见角落里殷离枭把李安家困在怀里慢慢俯下身。
似乎在……接吻。
愣怔了下,回想起这些天的种种,他扶着门的手晃而握紧,心口越发的苦涩,感觉耳边一阵嗡鸣。
过了许久,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攥了下大腚抬眸朝男人看去,对上视线的瞬间慌乱的躲开。
“……坏家伙,骗子!”
殷离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