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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蜜爱+审判(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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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从烛台上倾泻而下, 如开了满地暗金色的花。曲朝露的头发被散下来,暖橘灯光下似一匹上好的墨黑缎子,从纱帐里流出来。

    广袖留仙裙繁复而精致, 百褶千华的裙裾包裹着曲朝露陷在同样满是褶皱的床褥里的躯体。

    严凉抬起头, 身下, 曲朝露的领口已经凌乱的散开了, 露出半边缕金线的月白暗花抹胸。抹胸上绣着“蝶舞双菊”的纹样,两朵菊花因着抹胸下两团柔软的支撑, 被火光照出明明暗暗的光泽。那绣蝴蝶的地方正好遮盖住柔软胸脯上的粉红花骨朵, 那一点凸起透过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映在严凉的眼底教他口干舌燥,目光灼热的宛如能融化这座森冷的地府。

    地府是森冷的,幔帐里大床上却暖得春意盎然。

    曲朝露娇柔的喘息, 她的头正偏向一边, 清晰的锁骨随着喘息起伏, 从脖颈到耳际是一道诱惑至极的弧线,散乱的搭着几缕乌丝。

    像是有晚霞晕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洒开迷人的红晕。双眼盛着迷离的醉意, 一开一合的娇嫩唇瓣上, 荡漾着红润的魅惑。

    严凉压抑着浑身翻腾的热流, 耐心的将曲朝露的衣衫褪尽。

    广袖留仙裙滑落在地,窈窕有致的美丽身子像是小蛇般扭动在被褥里, 雪白的身子, 乌黑的发丝, 烈焰般的红唇……严凉不禁想着,原来她穿着华美衣裙时像是飞落尘俗的仙子;而脱去衣裙,便成了能诱得佛陀破戒的妖魅。

    他多年行军不近女色,自诩定力是不弱的,眼下瞧着怀里的小东西却是半分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落下缠绵的细吻,不放过曲朝露的每一分每一寸。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时疾时徐的抚着身下玉体,拨弄她玲珑的曲线,爬上了柔软的饱满之处,流连揉捏。

    曲朝露一阵眩晕,使不上力气,眼底的水雾涣散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的侵犯,无助的发出令人怦然心动的娇吟。

    严凉褪去衣物,贴上曲朝露的柔软的身子。

    她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对耳环,白珍珠的底子,彼岸花的绘纹,和她的肌肤是同样的颜色。她喘息着抚摸上严凉的胸膛,珍珠般莹白的五指印在他麦色的健硕胸肌上,颜色分明,肌理亦是分明。

    这具高大健硕的身躯让曲朝露不由得生出一丝被占有的渴望,心紧张急切的跳动,嗓音软的不像自己的:“阿凉……”

    “朝露……”严凉吻着她,用爱抚过她身体的手指握住她的耳环,勾了勾她的耳垂肉。

    他身体微沉,把火热的那处凑到曲朝露的禁地,轻撞她的蕊心,摩擦着、挑逗着。

    当他冲进去的时候,曲朝露像是受到巨大的折磨,哀声尖叫:“疼……疼!!”

    这过分的狭窄和紧致,也超乎严凉的预想。尽管这里的狭窄和柔软消魂得令他几乎发狂,他还是顾及着曲朝露的感受,忙不迭退出去些许,俯下上身用细碎的吻抚慰她,用充满宠溺的揉搓放松她的娇躯。

    “朝露,乖。”严凉哑声哄着她。

    他慢慢的开始移动,曲朝露也慢慢的接纳。两具身子渐渐的有了相同的频率,他的嵌入越来越深,一波比一波激起曲朝露身体深处的激荡。

    她仿佛被捅穿了一样,后背摩擦着针脚细腻的褥子,均匀修长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在严凉的腰上,脚趾上酒红色的蔻丹随着蜷曲的趾头形成暧昧的线型。

    随着她剧烈摇颤,那对珍珠耳环勾着她的耳垂肉,水珠一样上下跳动,虚化出一片红红白白的幻影……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一阵风吹进寝殿,吹起了层层纱帐温柔的起伏,露出窗外幻紫色的天阙。

    曲朝露茫然的望着那里,她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抹瑰丽到惊心动魄的天光。

    余韵中,曲朝露的双唇微张,四肢还在轻微的颤动。

    严凉温柔的抱着她,像是抱着一块稀世珍宝那样小心的温存。

    他听见曲朝露气若游丝的呢喃:“水……我要水……”

    他脑海中不由得一震,暗自责怪自己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竟是忘了她是水鬼,离开水不能超过两个时辰。今天她在显灵塔上待了那么久,又被他抱到寝殿翻云覆雨,加起来早就满两个时辰了。

    她的身子怎能吃得消呢?

    严凉不断的责怪自己,是他大意!

    他连忙吻了吻曲朝露的脸颊:“我马上送你去浴池。”说着便捡起床下自己的衣袍,将曲朝露包裹起来,抱着她快速的去了浴池。

    直到将曲朝露放进了浴池里,严凉才稍微放心了些。他也踏入浴池,把曲朝露揽进怀里,手替她轻轻的梳理了发丝,吻了吻她的额头和鼻子,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嗯,我很好,阿凉。”曲朝露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双臂轻轻搭在严凉腰上,闭上眼宛如在享受被呵护的感觉。

    她没有再说话,想是太累了。

    严凉便抱着她,让她靠在他怀里休息。他望了望窗外幻紫色的天空,那流光溢彩的颜色宛如铺开了大片大片的浓烈织锦。

    那么浓,就像是他此刻心中的满足和柔情一样。

    良久后,曲朝露大约是快要睡着了,眼皮已经完全耷拉下来。

    严凉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别怕。”

    “嗯……”曲朝露回应了他。

    严凉小心的放开曲朝露,见她好好的靠在浴池里,这方离开浴室,走了出去。

    他去了主殿。

    推开主殿的门,他看着那颜色艳丽、笑容慈霭的神像,忽然觉得这笑容也没有那么讽刺难看了,大约是自己心情极好的缘故。

    严凉走到桌案前,找出一卷溜银底纹的空白卷纸,铺纸研墨,提笔写了几行字,尔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城隍的朱红大印。

    他拿着卷纸去到一侧的配殿,将卷纸放在了配殿正中央一张供桌上。

    这供桌前摆放了些花果还有一支青铜香炉鼎,供桌后供奉的牌位,乃是书写着“东方天尊化冥府一殿秦广大王”。

    这里供奉的正是严凉的上司——十殿阎罗之一的秦广王。

    各地城隍们在处理事务中如果遇到重大的难以裁决的案件,或者是有紧急事件、重大决议和申请,便要汇报给秦广王,由他批准裁决。

    严凉点燃了三炷香,向秦广王的牌位三作揖,插香进香炉。

    那放置在供桌上的卷纸立刻散开成金色的碎屑,飞注入秦广王的牌位里。与此同时,远在阎罗十殿的秦广王面前的桌子上,出现了无数的金屑,慢慢汇聚成那张卷纸。

    秦广王一看是严凉给他传文件来了,忙打开卷纸阅览。

    接着他就控制不住的笑起来,召唤出自己的大印盖了上去,说一句:“准了!”

    他手下分立两侧的鬼神们都朝秦广王投去诧异的探究目光,秦广王将手中卷纸朝空中一扔,卷纸化作金屑回到了严凉面前的供桌上。

    严凉拿起卷纸展开,看见了秦广王盖上的大印,露出欣喜的笑容。

    秦广王也笑呵呵对自己的手下们道:“豫京府的城隍向本座请封城隍娘娘,你们赶紧准备册封的流程,去泰山东岳大帝那里报备一下,越快越好。”他耸耸肩道:“可别让东平侯等急了。”

    严凉将秦广王批准的申请带回主殿,接下来就等着秦广王的鬼神们来册封朝露了。

    他在申请卷纸里专门写道,请秦广王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此事。早些让朝露摆脱水鬼的体质,她就能住在他家里、睡在他的床上,不必再总是泡在水里不方便了。

    严凉正准备喊容娘过来一并准备城隍娘娘入庙的事务,这时候听见殿外有娘子和鬼差对话的声音,接着那鬼差高声喊道“这位娘子不得无礼!”,但那娘子显然不听他的,几乎是撞开主殿的殿门,冲了进来。

    严凉注视着这位冲进来的娘子:“何人擅闯城隍庙?”他认出了这娘子是个水鬼。

    沁水怔了一怔,敛衽跪下,口吻却是冰冰冷冷的透着急切:“这位想必就是城隍爷了,奴婢沁水是露娘子的陪嫁丫鬟。露娘子出去这么久未归,奴婢就找来了。”她仰望着严凉问道:“露娘子在哪里?奴婢担心的很!”

    “你就是沁水。”严凉打量了沁水一番,道:“朝露没事,稍后我会送她回鸳鸯湖。”想了想又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先去岑陌那里坐坐,等我送朝露的时候你跟着一起回去。我命人带你去岑陌那里。”

    沁水思考了片刻,应道:“有劳城隍爷。”

    安置好了沁水,严凉回到浴室去,想着别让曲朝露等久了。却不想浴室里空无一人,曲朝露并不在浴池里,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严凉心下隐隐的有些微的慌张,虽然相信曲朝露应该只是随处走走,但她的魂体可恢复好了?她会去哪里?

    严凉思索了一会儿,转道去自己的寝殿。

    曲朝露在严凉离开后没多久就清醒了,有水的滋养,她很快就有了力气。不知怎的就是想去严凉的寝殿转转,她走出浴池,发觉腰酸腿软的感觉依旧很鲜明,尤其是双腿之间的秘径更是有着难以启齿的痛楚。

    她试着走了几步,总算是适应了迈步子时那种撕裂的隐痛。她走到了严凉的寝殿里,视线不由得落在那张他们刚刚欢好过的大床上,心情又羞又幸福,柔靡靡的无法言说。

    这时候她发现了不远处的书架上堆满了藏书和墨宝绘画。

    曲朝露走过去,目光掠了一遍这些东西,想起岑陌说严凉对书画有些兴致。一个眼尖,又瞅见一幅画卷被特意盛放在红绸团五福纹样的锦盒里,看得出来这幅画很得严凉的重视,专程这样保存。

    曲朝露凑近了看,忽然发现这副卷轴的底纹很眼熟。她想起来了,这好像就是自己第一次撩拨严凉的时候在路边所做的那幅画啊。那幅画也的确被严凉要走了。

    曲朝露想着就拿起画卷慢慢展开,随着画面的呈现,她的眼底绽放出明亮的莹润。

    这真的是自己的那幅画呢。

    画里有冬天的鸳鸯湖,绵绵的雪花落

    入水中,寂静无声。天地间空旷而冷清,画中的她披着一件雪白的织锦毛皮斗篷,斗篷下露出一弯天水碧的裙角。她像是化在了雪中一般,荦荦孑立……不,没有,没有荦荦孑立!

    曲朝露吃惊的发现,画里的自己身边多出来一个英挺而风姿翩然的男子,披着青云缎的锦毛披风,手持着一把竹骨伞遮在她头顶,为她挡去冰凉的雪花。

    他离她很近,眼里的温柔和专注就仿佛这世间只有一个女子值得他停住脚步。原本荦荦孑立的她,此刻因为他的呵护显得幸福无比。整幅画便再也没有清冷的感觉,全被恬淡和温馨所取代。

    曲朝露不由得眼睛一湿,看着画中为自己打伞的严凉,也不知他是何时起意在画中添了他自己的。她只觉得感动而温暖,不由用指尖触及严凉的轮廓,轻轻流连。

    她沉浸在画里,不知道严凉找来了寝殿,也没意识到他在朝她走过来。

    当她察觉到严凉靠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已经被严凉从身后宠溺的抱住。

    她听见他醇厚温柔的声音:“夫人在看什么?”

    一声夫人几乎融化了曲朝露的心,她回眸浅笑盈盈:“阿凉。”将手中的画抬了抬,给严凉看,“我看见你把自己画进去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严凉眼底似有那么些被抓包的害羞躲闪,却瞬息间淹没不见,满眼星光温柔:“是鸳鸯湖出事后我送你回去,你说要一个人留在鸳鸯湖里静一静,我始终不放心,正好看见了你的画,就心随意动把自己画进去了,这样也不会显得画里的你那么孤独无依。”

    曲朝露吴侬软语:“城隍爷的画技原来这般出色。”

    严凉略一挑眉,道:“怎么又喊我城隍爷了?如今你是我夫人,要么和岑陌一样唤我声侯爷。不过我更喜欢听你喊我阿凉。”

    “我……”曲朝露从善如流,娇怯怯的直视严凉的眼睛道,“阿凉。”

    这一声太过绵软如云,还含了分撒娇的味道。严凉忽然就回忆起她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时情不自禁的唤他的名字,身体里顿时冲入了热流,轰然流窜,严凉极力的自持着才没有再将她抱到床上去。

    他还是忍不住咬起曲朝露的耳垂,低低道:“我方才去向秦广王申请册封你为城隍娘娘,秦广王已经批准了。”

    曲朝露心中顿时一热。

    “我催了他那边弄快点,想来不出几日就能行册封令。你便也同我一样元神封神,享有城隍娘娘的法力。当然也会再也走不出这座豫京城,也无法以真身在阳间逗留太久。”

    曲朝露点点头,眼里闪烁着明亮的璀璨,道:“这样很好,谢谢你,阿凉。”

    “谢什么?我的夫人当然是我来疼着。”严凉顺着曲朝露的耳垂往下吻,吻在了她的唇上,喑哑的嗓音伴随着吐气散开,“天色晚了,我送你回鸳鸯湖。我也在鸳鸯湖住一宿陪你,明早再来城隍庙。”

    曲朝露甜甜的笑道:“好。”

    严凉搂着她的腰,正要为她披上斗篷,这时候一个鬼差找过来,说有急事告知严凉。

    严凉喊他进来,认出这鬼差是岑陌手下的。

    鬼差跪在严凉面前,偷看了眼曲朝露,对严凉道:“是武判官大人让卑职来请城隍爷过去的,出了点急事,有位皇亲国戚殁了,重伤不治造成的,是大长公主的女儿常欢翁主!”

    曲朝露闻言吃了一惊,常欢死了?她转而冷冷的一笑,有些唏嘘。

    常欢终究还是死了,如秦广王说的一样,果真是死于厉鬼之手。

    鬼差继续道:“常欢翁主的魂魄已经到了城隍庙,可是疯闹不止,跟个泼妇似的乱骂,特别是骂……骂露娘子。”他觑了眼严凉陡然厉色的眼神,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得一缩,才道:“现在文武判官在审着她呢,她一个劲的闹,拒不接受审判。武判官大人就让卑职请您过去,文判官大人还说估计您挺有兴趣的。”

    严凉冷哼一声:“是很有兴趣。”再朝曲朝露说话时,顿时语气温柔起来:“朝露,随我一起过去,常欢翁主我亲自来审,必为你讨回公道。”

    曲朝露依偎进严凉的怀里:“嗯。”

    鬼差有点发懵……城隍爷竟然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历来皇亲国戚死后下了地府,地府官差们都要慎重对待。

    岑陌和容娘这次共同审理常欢翁主,两人坐在审判大殿内一左一右的位置。容娘一手翻着悬空在自己面前的常欢翁主的生死簿,另一手抚摸着桌上慵懒眯眼的鬼猫。岑陌试图与常欢翁主对话,但对方撒泼的厉害,根本不给岑陌问话的机会。

    “谁让你们抓我过来的?我是今上亲自册封的常欢翁主,你们这些死人谁敢动我!”常欢翁主在不断嘶吼,发狂般的样子像是一条在人群中胡乱啃咬的疯狗。

    她的魂魄是黑白无常专程带到地府的,碍于她大闹着不肯来地府,黑白无常只好用铁链子把她捆住,拖了过来。

    结果常欢翁主闹了一路,被拖到文武判官的面前还在疯骂不止。岑陌手下的两个鬼差试图将她按住跪地,她直接一人甩了一巴掌,大骂道:“两个丑八怪东西,凭你们也敢碰本翁主?!”

    两个鬼差都是青面

    獠牙的相貌,听了这样的话心中颇为厌弃,一人恨恨道:“你这疯妇,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这里可是地府,你在城隍爷面前连只臭虫都不是!”

    常欢使劲的泼闹:“滚!给我滚开!你们别想审我!我没罪!放我回阳间去!我要回阳间!”

    岑陌皱了皱眉,沉下语气道:“常欢翁主,已死之人没有复生的道理。每个人死后都要接受审判,没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常欢两眼满是骇人的光芒,盯着岑陌看了片刻,破口大骂道:“我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坐在上头说要审判我,原来是岑陌将军!听说你是自己放火把自己烧死的,你可真行!为了东平侯连命都不要了,如今你在这地府里好生威风啊!”

    岑陌神色一沉,一张国字脸因着脸色变黑而分外的阴郁。

    容娘幽幽乜一眼常欢翁主,翻着手边生死簿道:“看你生前的罪行,罄竹难书。我劝你还是乖乖接受审判为好,再闹也没什么用。”

    “贱人闭嘴!”常欢翁主怒目向容娘,“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逞威风?”

    容娘悠然抚摸着鬼猫的毛发,“容娘,豫京地府的文判官。”

    “容娘?”常欢翁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十分阴森的颜色,冷笑起来,“我听我娘说,王相年轻的时候有个叫容娘的开脸丫鬟,因为嫉妒王相要娶妻纳妾,就拉着王相跟她一起喝毒酒殉情。结果她自己死了,王相没喝那酒。哈哈,该不会那就是你吧?”

    容娘抚摸着猫毛的手陡然一颤,脸色骤然可怖,如山雨欲来风满楼。

    常欢翁主见岑陌和容娘都拿她没办法,笑得更是猖狂而狰狞,指着两人道:“不过两个死于非命的东西,还敢在这里装神弄鬼!曲朝露呢?那个贱人在哪儿?她害得我身死,我要掐死她!我一定要掐死她!”

    岑陌拍案而起,手中的笔指着常欢翁主:“翁主,我警告你不要再大放厥词!老老实实配合审判!”

    常欢翁主尖声嘲笑:“我可是翁主!你一个东平侯的副将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东平侯也得对我毕恭毕敬!”

    “你到了本侯的地盘,还想本侯对你毕恭毕敬?”严凉的声音陡然响起,回音有力的响彻整个殿宇。

    听了这声音岑陌松了口气,暗想方才给手下使眼色去喊侯爷过来果然是明智之举,像常欢翁主这等泼妇,到了侯爷面前只能是个跳梁小丑。

    容娘也收敛了乌沉的表情,幽幽的笑了起来。方才岑陌让那鬼差去请严凉时,她也对鬼差隔空传了句话,说严凉定然有兴趣来审判常欢翁主。

    果然,严凉直接带着曲朝露过来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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