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月底提前转正?
电视剧毕竟是电视剧,我还是对李牧抱有希望的。nianweige
就在这时,主管走过来介绍新同事,接下来安排李牧岗位。
“李牧现在是兼职,但岗位并不固定。”
“从今天开始,你先跟着刘池学卖吃的。明天跟赵晨学卖票,后天跟唐齐学检票。”
“你的上班时间不固定,目前安排在上半夜,每周一到周三上一次就行。”
“后期如果有需要会随时叫你来,同样的工资也会增加。因为你现在是兼职,而且有意向长干,之后会涉及全职,再后转正。”
主管安排完就让我和他进办公室聊聊。
他先是问我调查得怎么样,我也大致说了现在调查到一个村子,朋友出点状况,现在分不清失忆还是被夺舍。再具体的我也没说啥,毕竟对主管,我还是有戒心的。
主管没再追问,话风一转到密室逃脱跳楼男女的身上了。
“唐齐,你觉得,楼下的人为什么跳楼?”
平时主管都不会和我聊这些,感觉谁死谁活对于他没影响,也不知道是看淡生死还是麻木了。
“我感觉是中邪了,要不然谁会以这个状态跳楼。”
主管轻轻点头,双手交叉,胳膊肘拄在桌面上,目不转睛看着我问: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中邪?”
“啊?”我特么咋知道为啥中邪,“还能和我有关?”
主管勾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再加上三白眼,看着挺渗人的。
“和你没关,和电影院有关。”
“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就是通知你,转正考核期变短,这个月月底就是最后期限。”
“换句话说,你只有一个月的命可以活,而且绩效合格分数提高到80分。”
“现在你的绩效分数是90分,扣掉的10分因为捡起女鬼留下的纸条,算是变相沟通。”
“所以未来的一个月,你扣的分数必须在10分之内,否则没有活路。”
听完主管的话,我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明明合同上签的是半年,现在一下缩短至四个月,究竟发生什么事儿?
“主管,合同上签订的是半年期限,现在突然提前,应该有个解释吧?”
主管双手瘫在桌上,轻咳几声,认真说:
“等之后你就知道了。”
“包括你的合同转正期限提前,也包括今天招兼职的人。”
“所有你不理解,弄不明白的事儿,以后自然会清楚。”
很显然主管并不想直接告诉我,每次都故弄玄虚,就几把差两句话了?说出来能死啊!
草他妈!
估计是看我气得脸色不好,主管开始安抚我,不要着急,一切都得慢慢来。答案不是他能随便说的,等我转正之后,他能告诉我详细的事情。
也不清楚主管是在画饼还是真的会说,反正我也打不过他,只有被碾压的份。
一切往好处想,转正之后,我可能会知道更多。而且我还有10分可以扣,接下来只要我注意,基本上不会有大问题。
“那我去上班了。”
现在八点十分,我得去准备准备。就在我前脚迈出去时,主管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唐齐,你身上全是死人的味道。”
我:……
天天接触死人,前几天又去坟圈子,还闯进东北集市差点艮屁。重要的是,现在有俩人说我人不人,鬼不鬼,就这样没有死人味才怪。
不过还是谢了他的提醒,换好衣服回到岗位,简单收拾一下开始检票。
不愧是周一,死的人确实不少,中间挺多生面孔,当然还有不少老人消失。也不知道是超生了还是变成厉鬼去后半夜了,这都不关我事儿。
我挨个看他们的长相,生怕孙涛在里面晃悠,好在一排下来,他没混在里面。
最后的两个人我真是熟悉,光不出溜的一男一女。女的鼻子歪了,下巴也塌了,苹果肌一高一低,很显然是满脸的科技与狠活。
不过这种狠活全摔零碎了,现在看都没法看,脸部自带马赛克。
男的也不咋地,长得肥猪老胖,肚子能挤出五斤油。两条小短腿比柯基长不了多少,脸就像泥人摔在地上,全扁了。
一个出轨,一个小三,我对他俩可没有好印象。可能现在他们还有点自尊心,除了检票时抬头外,全程低头。
说实在的,我真想进电影院看看,播放他俩死亡视频时的画面,众鬼应该都看不起他们吧。
检完票我继续给孙涛发微信,从昨天到现在我给他发百十来条了,一直都没人回复。
开始我还想给国哥发短信问问情况,转念一想,别再牵扯进其他人了。
十二点后,电影播放完,我拿着东西进影厅打扫。从前走到后,没啥需要特别注意的,环境保持得挺好。
收拾完我赶紧开车去大羊安村,因为是晚上,路面的车不多,比较好开。
两个多小时,我看到大羊安村的石碑,总感觉这次的石碑好像比上次还要下降,土没过了安的下面。不过石碑被土埋也是正常的事儿,这几天我精神高度紧张,看啥都有问题。
开车进村,我没想好是直接找葛叔还是看看孙涛情况,索性找个偏僻空旷的地方停下。从昨天到现在,我脑子都是乱的,现在正好有时间好好捋一下。
我翻看手机里那张集市消失的照片,如果没猜错,照片的集市就是东北集市。孙涛很有可能是发现什么,所以把重要的笔记本留下,只带张照片走。
照片是东北集市,孙涛发现秘密想要出来,却被那个邪师老头盯上。不仅消除照片图案,还把孙涛变成这幅样子。
分析来分析去,葛叔又扮演什么角色?他怎么被我分析没了?
不可能,肯定是我中间环节出问题了,如果都有连带性,那么葛叔很可能与老头认识!
所以我现在要是找葛叔,就等于羊入虎口!
我看着血淋淋的「艹 曰」字,只觉得自己算幸运,终于躲过一劫。还没等我松口气,突然‘咚’的一声,有人在敲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