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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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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中冷气弥漫,隐约中一人身影在池中,江柳虞将他送入后山池中便去忙其他事情。mqiweishuwu

    三七焦灼守在外面见那木门终于松动一番,一出门迎面而来的女子。

    三七:“大人…”

    江柳虞由着话头道:“不必多礼,那些人到了吗。”

    三七:“到了,一共六人已进顾大人府邸。”

    白日里她与云砚鹤商量一番布下局打算先打先行蛇,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去会一会张富贵,最怕事情暴露的情况下人越着急,一着急就有破绽。

    江柳虞满意点头便要往外走,只见三七毕恭毕敬拦着后,“大人,主子说这段时间三七要负责大人的安全,所以今夜去何出务必带上手下。”

    她知晓是谁吩咐的,“不必,你先保护好他若是有什么差池请往池子里下冰。”

    张富贵下了一剂猛药在酒中,寻常人必定觉得云砚鹤是喝醉了,但她知晓对方虽然易醉酒但不是这么…撒娇法让她察觉不对。

    思绪千万过后便收回,步履飞快往侧门走去又上了马车往顾府而去,若是没猜错这次来的还是上次那一批人。

    此刻亭水榭,云砚鹤背脊佝偻脸色潮红双眼满是阴沉,与平日里的风光霁月清冷权臣不一样的是多了些许不甘,温柔呢喃着,“璟璟。”

    —

    顾元刺史大人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好不容易等到了那女官而来,调整好神色后便慌忙上前,“大人,下一步是何指示。”

    江柳虞盯了一眼府外,四处遍布自己人的暗哨与侍卫,就等瓮中捉鳖。

    顾大人是个文官未曾见过这等场面,饶是见了许多世面但仍是止不住花头,“大人怎知那张富贵会派人而来。”

    早晨府中云砚鹤来寻他写了张富贵楼拜帖,顾元明确拒绝因为他写会露馅,云砚鹤却说无碍。

    江柳虞:“他拉拢不了我们,所以要杀了我们免得节外生枝。”

    她见他时没有好脸色,脸上皮笑肉不笑搞得顾元心下犯嘀咕曾得惹了这女魔头,但又却忍不住心下好奇,“这…云大人在何处。”

    “干活。”她出言。

    顾元满脸迷茫不止,“啊?”

    下一刻才知晓这周边侍卫因为她这一句话齐齐上阵,黑夜之中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就连江柳虞也抽出绣春刀而去,攀跃几下便上了那顾府的城墙,月色之下侠女之味愈发浓烈。

    顾元抚了下心惊肉跳的胸口,顿时还是没回过味儿来。

    又是熟悉的身影与人,只不过这次是她在捉他们,她在围他们。

    这几个黑衣人在顾府寻不到人的时候就知道中计了。

    江柳虞单手握剑笑靥如花,“束手就擒者生,反抗者死!”

    黑衣人:“你做梦!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们走!”

    两方厮杀,喷溅的血飞溅到青砖石上,江柳虞与一人过招时甚是谨慎,那人的刀是刀口细而的杀生刀,狠辣的招式招招致命逼退来者人,那双眼睛看着让人遍体生寒,江柳虞招式了得以快柔为主,二者斗起来直接清出小范围的退避地方。

    江柳虞:“高家与朱家的命都是你们杀的!”

    黑衣人神情一晃,她的绣春刀蹭刮到了一块肉,黑衣人冷笑,“你们早该死了!为什么还要活着给那狗皇帝卖命!”

    “高家和朱家背叛了你们的主子。”快速提取到的信息让她神情微晃,黑衣人找到破绽便飞身上前迎着她的剑矢而去,弹指之间隐秘微小的黑色颗粒快飞快而去!

    本要附上时江柳虞的剑却突然一转直接将那颗粒劈成两半!

    黑衣人眼中狠戾扭又见周围的攻势已去几欲要咬破舌下毒药自尽,但他迟了一步,后颈被劈了一刀直接晕过去了。

    云砚鹤清清冷冷两侧发丝微湿,江柳虞送了一口气后又盯着他的双目看了一会儿发现是清明的才真正松气。

    战场很快结束,三七禀报道:“大人,这八人中有五人已服毒自尽,一人有气受重伤。”

    还算对这个结果满意,江柳虞让人将那几人赶忙送入府中审核,松下来时又调笑道:“大人今日来的倒是刚刚好。”

    “江大人私下可唤我表字?”月光之下那饱含期待的眼神盯着她。

    少女情窦初开之时带来的心动仍然存在,给他取表字时说不清是饱含私心还是其他的心思,许是时间太过久远早就掩盖了少女心思,但她知晓现在的他们是两个阵营的,一个风光霁月一个背负骂名。

    她双唇微启掩下心思,“大人这表字可是要亲近的人才合适叫的。”

    言下之意,她不合适。

    说完转身就走只留下他站在原地望着,云砚鹤指尖微颤,带着无尽的冷意与冰寒在这一刻重新冰封起来,轻轻呢喃:“璟璟可还是生我的气。”

    三日里他们除了公事未曾说过其他话,仿若以前死敌般的仇恨感又上来了。

    期间江柳虞多次出入地牢,其中一个黑衣人根本不出言,活口一将面罩摘下来只见一张平庸无奇的脸,仿若随时埋没在人堆里面。

    阴湿地牢中墙面挂满了刑具,碳盆中烧到火红的烙铁溅起几点火星子,这等刑具虽然让人望着遍体生寒但是对这黑衣人根本毫无作用,刑官道:“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黑衣人不出言,江柳叫止了审讯后进去审问,烛火油光之下环境显得诡异寂静,“你应该经常干农活吧,做这一行有个家很不容易。”

    江柳虞的语气淡淡,杯子里茶快要喝尽时那人轻微摆动了铁链,她知晓自己说中了,为了增加从对方嘴中挖出东西可能,她进行下一步谈话。

    “手中有分不均匀的厚茧子,许多细刺划伤的痕迹掩盖不了,刚才见你用武时高低肩,扁担装的水桶应该很重,每日提这么大一桶水…看来只有住在高一点或者离水远的村庄才能满足…”越分析越细致,从一开始便瞒不过她的眼睛。

    黑衣人闭眼绝望,带着破罐子破摔道:“你能保证如娘不被杀,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江柳虞目光灼灼,立刻吩咐手下加急将如娘带回来。

    于是乎她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你在为谁做事?高府和朱府是你们杀的,但为什么杀他们?青面獠牙人可曾是你们的首领?还有那富贵楼的货是不是…人又或者身份权利贩卖。”

    黑衣人其余几个都未惊讶,直到最后一个却让他忍不住颤抖与诧异,“你…怎么猜出来的。”

    “你先回答我。”她道。

    黑衣人喉中呢喃几分便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本是高阿镇来水村的人,小时候家中闹饥荒一家人都没了,流浪到高阿镇被一户人家抓到…那户人家说只要我听他们的话就给我饱饭吃,等到长大后他们把我送到荒芜之地又将我们训练成杀手,一直杀同类,杀不死别人便是被别人杀,千百个小孩只有十几个小孩活下来再后来大些为了掩人耳目就送些女子让我们成亲。”

    江柳虞:“蛮荒之地?你们是有江家图腾吗。”

    半晌沉默,杀手摇头,“我们不是门徒充其量只是打手,那地方神秘根本知晓真正面貌,只接待有权有势的人。”

    “青面獠牙呢?”问出后杀手摇头,江柳虞又问,“高家和朱家为什么要杀他们!”

    杀手道:“只知道是任务。”

    江柳虞:“货和富贵楼有什么关系。”

    杀手知晓这个最清楚但还是忍不住撒谎这是最容易瞒下的,“是,但是什么联系我不知道。”

    一抬眼便见江柳虞双颊含笑,“无碍,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站起身往外走时黑衣人喊到:“大人,我知晓自己是死罪难逃,但她是无辜的,能否放过她。”

    “嗯。”遥遥相望江柳虞还是觉得遍体生寒,背后之人跨越几十年布下的大旗只为为自己所用,不惜培养一批杀手这么久,又在蛮荒之地以江家的名头建立起如此庞大的组织,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浸泡在温暖的阳光之下,遥遥望去那儿阴冷的地牢,“我定会掀翻这棋局。”

    —

    富贵楼中张富贵焦急踱步等着手下传回来的信息,昨日二位大人来了之后这富贵楼显得空荡寂寥,根本无人光顾。

    若是平日里他肯定发愁,但现如今他没心思管那些,不停的抚平心中的毛刺,生怕那毛刺大了会扎穿手。

    房中朱门敲响,张富贵心下一跳慌忙打开门只见是下人站着,“老板,香楼的人问我们何时带人过去。”

    不能拖了…不能等了,张富贵心下只觉头皮发麻,昨日派去的人未曾回来,今日再等再拖怕是惹得那蛮荒之地的人不高兴。

    等待多日那欲出的蛇饿了许久,当即咬牙一拍脑袋,“现在就去,我先去一趟香楼你们准备准备马车,对了这次押镖的人要选的口严一些。”

    “是。”下人退去,过了片刻那富贵楼挂上休息的木牌子,几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各大官员的府邸门侧。

    而老板张富贵又落了锁,假意似的大摇大摆从楼东侧而去。

    过了拐弯小巷,绕过许多弯绕的地方却去了一家小巷中不起眼的落尘房子。

    不远处跟着过来后的坐在茶铺的江柳虞一行人自然是看见了这儿,绿萝奇怪发问:“主子您早就知道这张富贵会来这儿?”

    江柳虞:“嗯,从昨日的交锋也是寻着张富贵高压的状况下而去,这人蠢笨一踩就落了马脚,加上他已经等了好几天了那边的人自然按捺不住不好交差。”

    在另一桌,三七嘴角微抽不清楚为何自家大人别别扭扭的模样,明明是担心江大人但还是闹气隔了一个…桌子。

    三七问:“属下想知道为何昨日张富贵会派人去顾府,而二位大人怎知香楼的存在!”

    云砚鹤虽近日少话,但还是说道:“第一次高祥给的字条有异香,第二次是县官之死…璟…江大人前些日子查了铺子发现没有香楼的名字,所以为了验证才去的富贵楼,加之本就是紧绷之下的张富贵又丢了账策自然是更加警惕,第二次…昨日我二人去了富贵楼询问让他害怕派出杀手,但等了几日那边的人催促让他不得不行动。”

    绿萝竖起耳朵听着,又瞧了二人不出言的模样顿觉场面冷下想要活跃一番引着话头,“二位大人,这县官之死又是如何。”

    江柳虞:“年少情深多被蹉跎,那县官是王氏杀的。”

    绿萝眼神惊慌瞥向三七顿觉自己说错话了:“…”

    未了那云砚鹤幽幽出言,“我不会。”

    本以为气氛会冷下去,三七却瞧见那张富贵谨慎从院中出来,几人坐的茶铺又是死角根本看不到他们,江柳虞皱眉道:“再等等…不是他。”

    慌忙之中只见其他人怪异相看,这明明长的一模一样又曾得不是张富贵?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商贾打扮的男人抱着包袱从门侧而出,熟悉的面孔与刚才无二般。

    江柳虞:“上次见他房中有一副□□,这次他自然是小心谨慎的才好。”

    张富贵步履飞快绕过了难走的地方一路往北去了一条繁华的街道,而一行人小心跟在他后面,人头躜动目标极其难跟,最后张富贵真的去了一家香铺。

    “摇香”二字龙飞凤舞挂在这儿奇怪又简陋的铺子外。

    熟悉的异香传入鼻息,带着不同寻常的味道,但那香铺今日未曾开门,张富贵一敲就先见胡人打扮开了门,“今日老板不开门。”

    “钱和权我都有,让你们老板见见我,今日出发绝不耽搁。”张富贵道。

    又关上了门,而后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张富贵而去,不远处的江柳虞一行人窝在后边儿。

    “主子要收网吗。”三七问。

    云砚鹤:“等等,网未曾收干净,待他们走远那香楼先派人暗中观察。”

    一行人本想跟上去,另一侧却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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