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两个女人的狗血剧情
29两个女人的狗血剧情
禽兽般癫狂了一夜,早上回到江边家里。
边上有家住房比较拥挤,人还算干净。
王镜良相求他们抽人睡到自己家里:“家里老是空着不行,帮忙给我看一下。西房间床被蚊帐都有,有时间帮忙打扫打扫。”
那家人自是开心不已:“你们家都是好东西,铺盖我们自己带着。”
“没关系,以后都送给你们。我们家有的是。”
“知道小王有的是钱,那我就不客气了。保证给你照看得好好的。”
交了钥匙,又吩咐了几句,开始收拾。
才个把月,家里已经脏得一塌糊涂,老鼠都在床上做了窝。
王镜良清理得上火,将老鼠夹子,老鼠笼支好。又将布类棉被翻出去晾晒。
正忙乎,听见有人在问余老太:“王镜良家是住在这里么?”
“他刚回家,正打扫呢。你哪里的?我帮你叫一下。”
“我市里的,麻烦了。”
王镜良忙拿着扫把跑出去。
没错,是跑。他已经听出是陈晶的声音。
也没啥好说的。
拴上大门,抱进房里,扔到床上,骑上去扯得纽扣纷飞。
陈晶哪曾见过这等阵仗,默不作声各种反抗。
简单得很,扯过捆扎棉被的布绳,反捆住双臂,噼里啪啦一顿抽,再慢慢上演激烈动作片,不老实再抽。
搞得陈晶梨花带雨,王镜良却兴奋异常。
足足玩弄了三个多小时才放:“给你个教训,下次不要随便在外面找男人。”
陈晶却白蛇般缠住他:“好喜欢。再来一次。”
王镜良这才知道陈晶的名声也是梅琴给败坏的。
那个常委对梅琴早就觊觎。
陈晶进入宣传队后,常委又转移了方向,经常找她谈话,有时甚至单独谈话。
陈晶当然清楚老色批的别有用心,可工作来自不易,只好尽力斡旋。
感觉到危险,那晚干脆玩了手李代桃僵,和梅琴说常委找她有事,促成了他们的好事。
梅琴丈夫觉察到不对逼问,梅琴就推到陈晶身上。
常委找陈晶这事,好多人都清楚。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
梅琴虽然得到了实惠,还是怨恨陈晶,让她挨了丈夫一顿揍。
和她的一个姘头做局,也是她的远房表弟,将陈晶骗过去给强了。
没想到那个表弟喜欢上了陈晶。
也是,这么漂亮的美女谁不喜欢啊。
直接找人提亲,并暗示陈晶父母,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梅琴表弟的父亲,是纺织厂的副厂长,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胆。
陈晶觉得他人品不咋样,长相也和王镜良一样普通,可家庭条件还算可以,于是就成了她现在的丈夫。
向来美女嫁丑男。
哪有十全十美的婚姻。
关键是,陈晶这个丈夫至今仍和梅琴纠缠着。
两个女人的剧情,总是这么狗血。
不过,这种狗血剧情也只限于这个时代,几十年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甚至更狗血。
有人说,官场上的龌龊,任何小说家都写不出来。
王镜良总算见识了。
不,他前世就司空见惯了。
由此也就没了负疚感,直到将陈晶玩得起不来。
没关系,干脆再玩个通宵得了。
春天嘛,不做春事,怎么对得起这么美好的季节。
“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三面红旗持续飙升。
各地实行商业大合并,纯商、饮食、服务、国药,一切都归集体经营。
至于农村,哪怕一半的种子都收不上来,形势依旧一片大好。
夏粮亩产比去年更高,最高的喜报说比去年翻了一番,各地又是捷报频传。
那就上缴公粮吧,还要高唱着号子,排着长队比赛上缴。
如此大好形势,社员们干劲冲天。
由于干劲太大,各地纷纷挑灯夜战,号子震天,响彻到黎明。
不。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不要质疑挑灯的灯字,各种煤油灯,汽油灯,风灯,甚至手电筒通宵闪烁。
这次王镜良下乡时便找了个邮局,挂电话去老家的镇政府。
依旧以县委的名义通知,说老家那个深耕密播的标杆大队,依然是抽查对象,并且这次是县里派人突击暗访。
主要检查标杆大队的上缴粮食数量,和社员们的干劲。
再三吩咐镇政府,标杆不能倒,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镇政府当即表示将派专人进驻督促。
王镜良再次自鸣得意:老子玩不死你们才怪。
别说什么一个人的死不能怪到全村人头上,作为比小人更恶毒的伪君子,王镜良可不会讲这种道理。
曹华勇找王镜良诉苦,说他的采访报道没法写:“我去了几个地方,麦秆只有尺把高,起码减收一半,还说是增产。”
王镜良气道:“他们说增产,那就是增产。照他们说的写。教了你那么多,咋还学不会呢?”
后来所有人都认为是老毛子逼债,加上各种自然灾害,才导致粮食紧缺。
王镜良很清楚逼债只是下面普遍的说辞,最上面从未承认并公开过。
自然灾害当然是有的,本地的灾害就没断过,比如被水淹了鸡舍,被风吹掉了草屋上的几根麦秆,被雨水冲薄了土墙。
什么灾害都有,只要你敢想。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当一个错误大到成为笑话时,这个错误就不会被承认,要么继续错下去,要么扭曲事实掩盖真想,别无他法。
王镜良也继续不遗余力地跪舔,如同灾害一样,只要想歌颂,总能找到依据和理由。
这次因为在市里,书婷有了阵痛才去了医院。
也并未按小说剧情生出各种波折,很顺利地生下一个男婴。
对。只能是男婴,不然读者会心痛书婷的。
出院后第一次去镇上,温存后瑾蓉提出和离,王镜良在她屁股上一阵拍:“书婷说你敢离,她就回老家。没你怎么可能有她,下次再提,加倍。”
“那贱人也是欠收拾,满月了带她过来,看我怎么将她打服。”
“你也老犯贱,先打你。”
“嗯。重点。”
女儿王一嘉已经会走路,这次将小奶奶带了去,伺候书婷。
隔天又赶去了江边老家,那里已经成了和陈晶的幽会地。
约定一个星期一次,不然谁都吃不消。
陈晶早已上瘾,每次不玩到块块红肿,绝不收工。
也不知她怎么向丈夫交代的。
或许,一个打柴卖,一个买柴烧,谁也不吃亏,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吧。
都tmd什么玩意!
回到厂里,就听到楼上书婷的房间很热闹,好像来了客人。
上楼一看,不觉呆住了。
陆文燕正抱着孩子漫步轻摇,一个年轻男人坐在沙发里喝茶看报。
看到王镜良,陆文燕硬挤出一丝微笑:“王老师,别来无恙。”
王镜良尽量稳住心神:“你好。一向可好?”
“难怪找不到你人,原来你改了名字。还有桂兰,连姓都改了。你们可真厉害。”
“有些事一言难尽。不改的话,对名声不好,也影响前途。”
既然躲不开,王镜良也就不再隐瞒,直接挑明,以示警告:别人要是知道,那就是你泄露出去的。
陆文燕岂能不明白,当即表态:“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虽然她说的是“我们”,可王镜良还是明知故问:“这是你爱人吧?”
“嗯。我爱人杨凯,应该比你大两岁。”
“杨哥好。”
王镜良伸出去握手。
“王老弟好。文燕老提起你,佩服得很。”
陆文燕主动介绍:“杨凯在县供销社,来这里采购一批布料。”
王镜良点点头:“这里是全国最大的纺织基地,设备最先进,质量也好。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从你丈母娘那里打听到的。我们这是第三次来才找到。”
“那就在这里住几天。我有个朋友的亲戚,是纺织厂厂长,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
“那再好不过,应该可以便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