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你的意识很清醒，力量也很稳定。mwangzaishuwu但你的身上有律者的味道，可是你却没有律者的力量。你曾经应该是个律者，你是怎么变回人的？”
在问出这问题的时候，芽衣没有从樱身上感觉到任何敌意，反而是一种奇妙的懊恼与自责。
“八重樱小姐……不，樱小姐，我是在不久前，被空之律者夺去了核心，而在那之前，律者力量也一直处于封印状态。”
虽然总觉得面前的樱，和自己曾经在圣痕空间中见过的巫女八重樱非常相似，但芽衣又能确定她们两个绝不是同一人。
听到了芽衣的回答后，樱的脸上出现难以描述的复杂表情。
“就……只是如此吗？”
而还没等芽衣回答，她就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不，看来应该就只是如此而已。”
“原来这个时代的律者竟然可以如此弱小，除了帕朵，连格蕾修都有一战之力……”
“如果当年的律者也是这样，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敌人……如果只有这种程度的话……”
樱没能忍住内心的激动，喃喃自语起来。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情，重新将目光放到芽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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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从治愈雷电芽衣开始》
第三十一章 事情逐渐变质
“大概的情况我已经了解，所以我们接下来是要和律者战斗吗？”樱向芽衣询问。
“不……我们要对付的那个律者，很不一样，所以我想要先拿回我的力量。”芽衣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她还记得白辰的要求，在不知道白辰究竟想做什么前，芽衣不敢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而且如果空之律者的权能强大到连时间都可以戏弄，那同样作为律者的雷之律者，是不是也有着她之前所没有发现的强大能力……
圣芙蕾雅学院的生活快乐而安定，这也是之前芽衣没有追寻雷之律者力量的原因。可现在，姬子老师已经不在了，琪亚娜落入一个疯子的手里，极东支部也背叛了天命。
少女从未像现在一样渴望寻求力量，实际上，自从上次白辰离开后，她在每个夜晚都能听到电流在自己身体中回转的空洞声响。
这是律者的力量在呼唤她，她在这个时代，是必将成为雷之律者的人，因为她就是那个要让故事开幕的前奏曲。甚至连崩坏意志都会关注她，就连未来的侵蚀之律者，也和她亲近相依。
樱再次上下打量了一遍芽衣，如果是在过去，那个人类被崩坏摧毁到弹尽粮绝，甚至称得上苟延残喘的时代，有人对她说自己要成为律者，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处决在当场。
可如果是现在的时代，根据她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成为律者，似乎就像接受手术成为融合战士一样……
成为律者的人，竟然还能有办法保留自己的意识。
“如果这是必须的准备，那我可以陪你一起。”樱决定跟在召唤自己的少女身边，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未来的时代。
在所有英桀中，樱是对待律者感情最复杂的那一个，因为她的妹妹曾经成为律者，并被斩杀的关系，她憎恨崩坏，却又可以容忍那些感染者。
“我知道你的律者核心被抢走了，但是这对你根本不是问题。你终究还是律者，而核心对于律者来说，完全可以再生。被夺走核心后，律者只要吸收足够数量的高浓度崩坏能，就可以在自己身体中重新凝聚一个新核心。”
樱说出了她所知道的情报。这是所有融合战士都知道的事，在与崩坏对抗的战斗中，他们不是没有尝试夺取律者的核心，但最终他们发现，除非律者死亡，否则单单夺取核心是没有用处的。
一般来说，律者在失去核心后就会很快重新凝聚，并让流落在体外的核心消失。同时，他们的战斗力只会有轻微下滑，像现在这样，因为失去核心而几乎完全倒退回人类，樱还是第一次见。
樱甚至觉得，面前的律者少女即使重新拿回自己的核心，也不一定能够战胜自己。现在被召唤出来的她，虽然没有涤罪七雷，可她的身体状态，以及健康程度，却再次回到了最鼎盛的时期。
芽衣有些吃惊，虽然白辰说她可以重新成为律者，但是她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没想到召唤出来的樱，还有着这方面的知识。
“那就先这样决定了，我和布洛妮娅依旧留在天穹市，拖住白辰，看住奥托，同时接应琪亚娜。芽衣，你立刻前往长空市，在长空市的下方，有一处上次大崩坏留下的崩坏能空洞，那里面有巨量的高浓度崩坏能，应该足够你使用。”德莉莎立刻想起了适合的地点。
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德莉莎作为天命的候选主教，奥托培养的下一代接班人，当樱被召唤出来时，她立刻对白辰所具有的能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警惕。
她当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以为这都是白辰所拥有的力量，而如果一个律者可以无限制地将曾经死去的英雄们一个个复活，并且成功的控制他们，当那律者厌倦了游戏，站在人类对立面的那一天。那时人类面临的会是什么，简直无法想象。
实际上，德莉莎心中已经有了别的想法。现在聚集的，有当代天命大主教，历史上最强的女武神之一卡莲，上一代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以及未知的强大剑客，和无论怎么看战斗力都不弱的希儿。
要是再加上能够控制自己力量的雷之律者，这些人，是否就可以对白辰造成威胁，至少要将这个炸弹从人类的世界中拔除……
“那我今晚就出发。学院长，布洛妮娅，你们一定要小心，白辰，他和记载中的所有律者都不一样，在没有找到对付他的方法前，我们最好顺着他的意志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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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套房内，白辰伸了个懒腰，把喝光的可乐罐子扔到了沙发附近的垃圾桶中。
“出现的竟然会是樱，也不能说不合理，反而适合的让人有些惊讶。”他解开了琪亚娜身上的锁链，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你还要让芽衣重新变成律者。白辰，你究竟想做什么？”挣脱了束缚后，琪亚娜目光凶狠地盯着白辰。
“当然是增加律者的数量。反正之后出现的律者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与其等到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一边牺牲一边战斗一边学习，还不如让她早点正视这股力量，至少学会不随随便便吃瘪，天天骑着个锅碗瓢盆，拿着个电炒锅四处做饭。”
“不，你不能代替芽衣做出决定，她是那么温柔的人，她才不想成为律者！”琪亚娜像是只炸毛的小猫，对着白辰露出毫无杀伤力的乳牙。
白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和她说，一个月内要是她不能成为律者，我就杀了你，取出西琳的意志。而她也同意了这件事，愿意在一个月内成为律者。”
“琪亚娜，你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去管别人。要么坐下接着看，要么你就回房间做卷子。”
“你要知道，刚刚出现所有人，都是你接下来必须去战胜的对手。”
白辰指着屏幕上，正拿起黑渊白花，打算立在墙边的塞西莉亚。
“别人先不提，你现在能打过你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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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琪亚娜知道自己k423么？我还真忘了。
没要到推荐，唉，给点票啥的安慰一下咱吧，叹气——
第三十二章 虽然是菜鸡，可有梦想
对于白辰的问题，琪亚娜沉默不语。
虽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也只能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毕竟琪亚娜无论是战斗的经验还是经历，甚至就连能力都没有办法和拿着黑渊白花的塞西利亚相比。
“才不要和老妈动手……”她嘟囔着。
“而且我还没想好究竟该怎么见她。”
手上出现了一点点空间的涟漪，凝视着这属于西琳的力量，琪亚娜的情绪再次消沉下去。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过去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琪亚娜，以及塞西利亚最后的死亡，正是因为自己而造成的。
她是琪亚娜，是k423，也是西琳，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她承不承认，都无情的摆在她面前。
白辰把手放在琪亚娜头顶，轻轻地拍了拍：“烦恼么？困扰吗？去做几套卷子吧，这个世界上只有学习能让你快乐，也只有学习，能让你忘记忧愁。”
“……”
琪亚娜狠狠地瞪着白辰，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垂下头去。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跑也跑不了，劝也劝不动。她又能怎么办呢？
“芽衣真的会没事吗？我……我还是不希望她成为律者。”
白辰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心说，你还在这里担心芽衣，而芽衣已经决定要自己坠入黑暗，换你回到光明，等她真的成为雷之律者，骑上俱利伽罗，可就要跟着世界蛇跑掉了。
你们最后一次真正见面，就是在天台上挨一顿暴打，在打你的时候，芽衣确实像拥有100个人的力量呢！
啧啧。
“嗯，会没事的。反正以后的时代啊，是律者的时代，等再过几个月，你就会明白我现在所说的意思了。”白辰开始调整自己的手提电脑，准备把监控录像调到另外一边。
他之前交给渡鸦一本伪书，并且告知了她召唤的方法和具体时间，现在正该是渡鸦召唤的时候。
可是当他把镜头切换到渡鸦的卧室后，却发现自己似乎来晚了。
地上的召唤法阵已经被使用过，而渡鸦正坐在床上，拿了一本历史书，给怀里蓝色短发的女孩讲这个时代人类文明的历史。
“原来新时代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身上穿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腰间系着小型的颜料罐，和一支画笔，蓝色短发上戴着可爱的贝雷帽，赤裸着双足像白玉一般搭在渡鸦的脚背上。
白辰当然认识她，这是上一个时代，人类所剩下的最后13名融合战士，逐火13英桀中的小女孩，繁星的格蕾修。
渡鸦本身没有什么关系好的友人，如果说所思念之人的话，她的哥哥显然远远不够伪书的召唤范围。因此，她也是和芽衣一样的随机召唤，而似乎和她相性最好的，就是格蕾修。
白辰怀疑，这其中有她属于世界蛇的缘故，世界蛇是融合战士凯文所建立的组织，而格雷修曾经就是凯文的同事。四舍五入下来，渡鸦相当于召唤了自己门派里自己最喜欢的老祖宗，可以说是合情合理。
“如果是维尔薇，或者梅比乌斯就好了。”白辰叹了口气。
他其实是想去找凯文，让凯文来召唤英桀，以凯文和他们的羁绊，指定召唤肯定不在话下。但现在凯文还在量子之海里，而他并不想亲自涉险，去量子之海里打捞凯文。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东西叫崩坏意志，白辰不知道崩坏意志是否察觉了他的存在，但是对于那些崩坏意志可能插手以及干涉的地方，他都决定在没有其余律者陪同的情况下，敬而远之。
这不叫过分谨慎，而是对自己还没完成的项目负责。
“话说，格蕾修应该没有死在最后的一战中。要是她还活着，作为融合战士，还是个召唤师，说不定比那个风之律者温蒂还强的多。”白辰决定去问问，看看能不能得到格蕾修现在所处位置的坐标。
只要人还在，维生装置还在发挥作用，那空律权能就有办法把她打捞回来。
大不了再向奥托寻求一波帮助，现在他已经有了卡莲，暂时应该不会拒绝自己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小请求。
“你竟然让那个雇佣兵也加入了。”琪亚娜在电脑上看到抱着格雷修的渡鸦，语气复杂地问。
那场和渡鸦的战斗，让琪亚娜印象深刻。她还是第一次真实体会到，原来成为律者真的会被人所憎恶。
“她是个很厉害的雇佣兵。不要小看她，别人都与你有关系，但她可真的会对你下死手。”白辰哼了一声，“好好努力吧，琪亚娜，现在舞会的准备已经差不多，我等着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说完后，一道空间门出现在白辰身边，他跨入进去，离开了住了半个月之久的酒店套房。
“这是一场很好的试炼，琪亚娜。他虽然很奇怪，但他绝不是一个坏人，在对抗崩坏这件事上，他确实和我们站在同一阵营。”
见到白辰离开，一直呆在琪亚娜的意识中，和他一起看到那些被召唤出来的英桀们的符华，对琪亚娜说。
虽然她的记忆有很多的缺失，关于上个时代的记忆大部分都已经不复存在，但当使用羽渡尘第零额定功率和琪亚娜绑定在一起后，一些封存在羽渡尘中的记忆，被她渐渐读取出来。
所以她看着樱和格蕾修，有着隐约的熟悉，似乎她们曾经是自己很好的伙伴。
如果能找回那些失落的战士，人类面对崩坏也会从容很多……
但这真的是空之律者会拥有的力量吗？
“学习吧，琪亚娜，你也有着空之律者的核心，如果你也能办到和他一样的事……”
符华对琪亚娜鼓励道。
“对啊，既然他都可以，我凭什么不行？”
一想起自己能把老爸老妈，姬子老师，全都召唤回来，还有那些曾经因为大崩坏而失去生命的普通人，也都能重新获救，琪亚娜就瞬间燃起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