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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回丧日,黑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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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会笑,显然是诡异所致。

    当然,我不怀疑自己看错,毕竟这种诡异的场景我见过太多,一般发生都是在一瞬间的事,这时候出现的感觉不是错觉。

    我并不害怕,当做不知道。

    大然生性单纯,即便变作了鬼,性格段时间内不会改变,所以不会害我。

    令我意外的是,大然为什么会出现在画像中。

    鬼是最为讨厌被束缚的,画中鬼一般为被困居多,特别是对于刚死的人所产生的鬼魂,这种鬼魂相对弱,很难依附在不宜鬼的实质性物体中,所以人为的概率很大。

    在丧葬中的画丧,一般都要经过死人的同意,从刚才那诡异的笑容去看,大然应该是乐意接受的。

    这个丧事不是我主持的,所以我不好去过问。

    说起来,这个丧葬并没有正式的主持,听大然的阿爸说,这个画丧是大祭司帮忙画的,原本也是大祭司过来处理,但是寨子里的长老们觉得太不符合大祭司的身份,所以就此作罢。

    丧宴是很简单的家常便饭,期间大祭司有过来。

    大祭司穿着寨子里的人的衣服,头发整得有些乱,看起来像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来一样。

    大然的阿爸貌似也知道大祭司的用意,所以没有让大祭司跟别人同席,单独一个人在里屋吃丧宴。

    吃丧宴是参加丧礼必须吃的,不吃容易得罪死人。

    从大祭司懂得做画丧去看,她不见得怕得罪死人,但是大然阿爸等人要是在意的话,她不吃就得罪活人了,由此见得大祭司是识大体的女人。

    我原本是和大然亲人一桌,但中途被大然阿爸叫去了里屋,想来定是大祭司要见我,不然怎么会叫我过去。

    进到里屋,大祭司适宜我坐下。

    简单客套了几句,我说:“大祭司还懂得画丧。”

    大祭司对我知道画丧没有意外,毕竟我是做丧葬的,她谦虚的说:“不懂得做丧葬,才用画来顶替。”

    我问:“大然的死,是人害的吗?”

    她给大然做画丧,肯定是有看过尸体的。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复,转而问我:“我想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不知道能否告知?”

    我让她的祭蛊死亡时,她就对我的身份好奇,但是我并不打算告诉她,因为我并不清楚爷爷在苗山有没有仇家。

    当然,贺渠有来参加许莜师父葬礼,这家伙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世,如果贺渠有跟大祭司说,大祭司现在也不必要问我了。

    她见我没有回答,说:“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现在想跟你做笔交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交易?”

    “你帮我养蛊,我帮你救许莜。”

    养蛊?

    我又不是蛊师,怎么养蛊?

    她兴许是知道我的疑问,说:“你的血能消除蛊,但并非全部的蛊,你身上的血很适合养我的一种蛊。”

    以身养蛊?!

    我听说很多蛊师都会以身养蛊,不过这种方式弄不好容易反噬,何况我本身就不是蛊师,要是用身体养蛊,是真的一点对付的本事没有,到时可就彻底成为蛊虫的养料!

    她说:“你不用担心,我这个蛊不会害你,而且还会对你的身体有益。”

    我说:“你怎么保证。”

    她说:“我说什么都保证不了,但是我可以救许莜。”

    她说得很直接,如果她真的发誓保证什么的,我是不会相信的,虽然道门中人懂得誓言的重要性,但是誓言的惩处很玄乎,像蛊虫这种不绝对受控制的外物,即便真的有违蛊师本人的控制,天命的惩处会减弱很多。当所得的回报大于付出的时候,哪怕发誓又怎么样呢?

    她现在直接说可以救许莜,这就诚恳多了。

    我和许莜不算朋友,没有过命的交情,无非是占了她点便宜,冒着性命的危险去帮助这么一个人,说实话我还没有那么正义。不过我很好奇大祭司为什么会说救许莜,许莜不是逃离了寨子了吗,能有什么危险?

    大祭司兴许明白我的疑虑,说:“如果我说许莜没能逃离沿寨你信不信。”

    我紧了紧眉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有两种可能,第一许莜真的逃了,但没能逃走,现在躲在寨子里的某个地方;第二,许莜逃离是寨子高层放出的假消息。

    这两种情况哪一种都有可能,我不想见到第二种。

    因为许莜现在是罪人之身,本该就是要遭受极刑的人,如果是寨子高层放出的假消息,定是不想让她轻易死去,再听大祭司口中说的“救”,大概率许莜的身上是有让寨子高层所在意的什么,等得到后,就会杀死许莜!

    我说:“我和你没那么熟,你的话我保留怀疑的态度,不过无论许莜是否有危险,我想有一点你误会了,我和她之间并没有太要好的关系,你这个条件太过分了,我不会救她。”

    “你们的关系没有太要好?”

    大祭司听到我的话后,很好奇的说了一句。

    我认真点头。

    随后大祭司拿出一张照片给我。

    我一看,直呼好家伙,照片上居然是许莜趴在我的身上,跟我接吻自拍!

    从照片上许莜的衣服去看,并不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她穿的是睡裙,眼神迷离,我则是死死的睡着。

    仔细看照片,我注意到,许莜的一只耳朵的耳垂上居然有一枚小小的蓝泪滴般的耳坠,跟我那一晚被神秘人侵犯的一模一样!

    难道,那一晚对我不轨的是许莜?

    我注意相片上自己的衣服,确确实实是当晚所穿的,看样子不假了。

    可是让我感到好奇的是,许莜明明跟我不对付,第一次见面还要伤我,为什么却突然对我这么热情呢?

    难道是我长得太帅,魅力不可挡?

    我觉得十分有可能,毕竟我每每照镜子都会爱上自己

    大祭司说:“我们苗山的女人最重贞洁,她与你这般,已然是把你当做了她今生的唯一男人,可惜从你的表现去看,她爱错了人。”

    我眯了眯眼说:“爱是相互的,你别想用这些话激我。”

    大祭司奇怪一笑,然后打量了我两眼,微微摇头,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副在说我不是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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