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如往常
“x，有时候也要休息一下的吗。”
“x，你说人都是会死的吗？”
“x，你说黑森林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活下去，x。”
冷汗浸透了x的衣服，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在梦里再次的见到了那个她，一如往常。
“所长，请开始工作。”
“所长，收容物出逃了。”
“所长，救命。”
“所长，封闭收容所。”
呼喊声，请求声，鲜血和吼叫从监控画面中传来，如同梦魇一样，红色的鲜血从通风管道流出。
“所长，请开始工作！”
扭曲的叫喊声从门外传来，刺耳又让人胆寒。
“要重启这一切吗？”
顿时间，一切的声音停止，一个恶魔出现在 x的身边。
“一如往常。”
梅菲斯特继续说道，。
我不是浮士德，我已经失去了感官的满足和贪婪。我是一块木头，被名为执念的火焰焚烧着。
我不是贪婪的，但我不知满足。
我不是怠惰的，可我不去奋斗。
x的心里如此想到，他看着监控中的画面，后面的大门在敲打中逐渐变形。
“一如往常。”
x的嘴唇微张，从唇齿间挤出了这四个字。
梅菲斯特鞠躬，打了个响指，顿时间一切开始倒流，一切的一切回归了最开始的样子。
此时的一切尚未发生，x端坐在监控的前面，看着上面的画面。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的x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
他很快披上白大褂，走出所长室，掏出了兜里的手枪，对着外面等候的助理直接开枪。
子弹在助理的眉间留下了血洞，绿色的鲜血从里面喷涌而出。
“通知清道夫，清理下这边。”
穿过走廊，两边的收容室里怪物在对着他不断的咆哮着，通过了重重的验证来到了最里面的那间收容室。
“所长，多数收容物产生暴走行为，请下达指令。”
“除最里面的那件，释放催眠气体。”
这间收容室里关押的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个男人，铁链和镣铐束缚着的男人。
“我听到了脚步，是谁？x吗？”
最里面的男人开口，干枯沙哑的声音传来，等收容室内的灯光打开，里面的男人露出了容貌。
这是这座收容所里最特别的一间收容室，其他的收容室无论如何都会提供适量的水和食物，但唯有这一间，不会提供任何的水和食物，甚至还会定期的对这个收容物抽血，来削弱对方的精力。
x逐渐走到了收容物的对面，那是张和裴道明一模一样的脸。
“你想要离开吗？”
x开口问道，听到这句话“裴道明”笑了一下。
“离开，怎可能，我早就忘了我在里被关了多少年月了。”
x沉默不语，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直接杀死对方。
一股充满死气的风从门缝中吹出，很快就充满了整间收容室。
“宵小。”
“裴道明”仅是开口，吐出两字，顿时间一股狂风从身边爆发。
狂风直接将那道死气压得分毫未动。
“若是可以，我真想回到千百年前，那时我还自在的在外界。”
“裴道明”说着，挥挥手，那股子死气便直接消散。
“一匹瘦马阳关道，残阳怎可悲我心。”
“裴道明”喃喃着。
这时x直接冲上前去，伸手抓着他脖子上的捆着的锁链，让锁链勒的更紧了几分，顿时间周围的锁链开始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那，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x双眼血红，开口质问着。
“我一生所杀无数，这百千年的束缚早已让我忘了很多东西了，不知道你所指的是是谁。”
“裴道明”说着，窒息感似乎是没有影响他丝毫，他依旧面色如常，反问着。
这时x也冷静了下来，松开了手，看着“裴道明”。
“所长，检测到黑森林里有东西在往外面冲。”
听到这话的x也顾不得一切了，直接下令：“狮虎两队直接在黑森林外围防守，豺狼小队防守外围，黑足猫穿梭在黑森林内，清除小型异常，其他的一切按照演习时执行，具体计划等我到达现场。”
x迅速的安排着，随后便冲出了收容室。
“一匹瘦马阳关道，残阳怎可悲我心。”
“鲲鹏乘风九万尺，不觉天地何其狭。”
“世间百戏尚未晓，今朝竟被诺言缚。”
“裴道明”大笑着，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一样。
“x，你喜欢，我就叫你这个名字，我要提醒你的勿要忘了自己的原本的名字。”
“裴道明”在收容室内大喊着。
此时x的身边，恶魔梅菲斯特再次出现开口说道：“你不用这么着急，时间，你有数不尽的。”
带有蛊惑性的话语从梅菲斯特的口中吐出，但x早已和它较量多年，对于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
伸手一挥，身边的梅菲斯特便消散了，他从收容所世代相承的资料里了解过“裴道明”的过去，在很多时候，他也有些羡慕对方，但仅是片刻这种念头就会被打消。
而此时在游戏内的裴道明，突然接到了来自秦枢的信息，是关于他的探索世界的邀请。
探索世界的邀请函的传递会是各种各样的，例如裴道明就是一只蜘蛛抱着邀请函从天上一点点的落下来，邀请函的形式则是根据相应的世界观而形成的，例如秦枢的就是一个公司的入职申请表，只要在名字一栏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放回蜘蛛的网上就代表接受邀请了。
“话说老秦，你怎么还想玩游戏了？”
“总局那边给我放了个长假，同时让我玩玩这个游戏，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你叫停职了？”
“别说话，我前段时间太拼命了，我要是再这么干下去估计可能就会猝死在岗位上了。”
秦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裴道明简单的介绍了共同探索的注意事项之后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了秦枢的探索世界，进入世界的会将同行的玩家隔离开，为了避免主线任务过快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