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 章 两样不会
鲁子轩做好安排，就赶回四合院，吃完饭陈萍说了两则消息，一则是许大茂年后结婚，娄小娥要求必须请何雨柱掌勺，菜品可以简单，但菜量必须足，地点就在小食堂。
鲁子轩明白，这是娄老板找人暗中调查过四合院的结果，并不是为许大茂和娄小娥拉拢四合院的人，而是在通过陈萍向老陈表达善意，也是在拜托陈萍照顾娄小娥。
另一则是街道办通知，易忠海提前释放回四合院，让陈萍注意他的动向，一旦有异常行为，立即上报。
何雨水首先撅嘴表达不满情绪：
“好不容易安静两年，又要乱了，不能拒绝吗？这里都没他家房子了，还回来做什么？就说大家不愿跟犯过法的人当邻居。”
陈萍无奈回答：
“我也不愿意看见那堵心的玩意儿，奈何人家有个好干娘，愿意把房子贡献出来，没辙。
还有个更让人气愤的消息，他已经在西北通过八级工考核，只要再通过轧钢厂的考核，就会被重新接收，要不然也不会被提前释放，他正好赶上轧钢厂第二次扩建的契机。”
程小曼满不在乎的说：
“行了，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能收拾他一回，就能有第二回，只要敢作妖，让柱子抽他，再能耐也只是个工人，还能翻天不成？
我感觉都不用柱子出手，就咱家轩轩才十岁都将近一米五的个子，就能轻松收拾他。”
何雨柱立马反驳：
“话也不能这么说，轩轩说过，咱们在提高，人家也在进步，还有，自从外国专家撤离，杨厂长特别看重工程师跟这些技术型工人，别太轻敌。”
大家发表完意见，共同看着正在沉思的鲁子轩，想听他的高见。
鲁子轩感觉安静下来之后，才回神道：
“不用太紧张，易忠海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值得这么关注。
以前说他进步是指思想有进步，不会跟以前一样耍无赖，更不是胆量提高，他就是有再大力气也不敢动手，最多是学会用脑，不让咱们轻易抓到把柄而已。
老妈，明天委婉拒绝娄小娥，再让她给娄董带句话，那幅字用联笔过于粗犷，小楷更加适合。”
陈萍秒懂，跟何雨柱三人解释，书桌上毛笔有粗细，联笔较粗，适合写大幅字画，小楷最细，适合练字。
结合娄家的喜事，意思是告知娄老板太高调，要跟普通人看齐。
何雨柱有些烦躁的说：
“又来了，又来了，听见这种说话方式，我就头疼，就不能简单说出来？非把人绕的云里雾里，比猜谜语都难。”
陈萍白了他一眼道：
“别胡说，你直白说出来，娄小娥会怎么想？以为咱故意破坏她跟四合院住户结交的大好机会，更会让她感觉不被家人重视，连婚宴都比较敷衍，别指望一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理解咱的苦心。
许大茂也会记恨咱们，耽误他向大家显摆这么好的婚事，是在加深矛盾，间接影响娄董跟老陈的关系。
只要娄董明白，咱释放出的好意就行，怎么解释是他的事。”
程小曼是一点即懂，何雨柱兄妹则似懂非懂的点头。
鲁子轩向陈萍投去赞赏的目光，肯定她的理解，趁机提出年后要跟老陈，作为暗访组第二梯队，到旱情比较严重的地区深入调查。
陈萍虽有不舍，但知道老陈不会无缘无故带一个孩子出行，肯定有考量，不悦的点头答应。
或许是娄老板明白陈萍的用意，过完年就为娄小娥举行了简单的仪式，没有办婚宴，只是向四合院各住户，发些喜糖花生之类的普通喜果。
但为娄小娥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从洗脸盆到珠宝金器，一应俱全。
陈萍说，这是有钱人嫁女的基本操作，延续了解放前的习俗，娘家会为出嫁的女儿，准备从出门到死亡的一切物什，非常繁琐，包括后半生需要花费的银钱，床，寿材，寿衣。
以前也有离婚，但很难，需要两个家族经过长时间的商量，然后到县级及以上的户口登记处办理，基本上走不到这一步，夫家就会以各种理由选择休妻。
所以在女人出嫁时，娘家会准备的这么齐全，以防出嫁的女儿，不受夫家重视，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出嫁的女儿已经不属于娘家，扶弟魔和贴补娘家的人是少之又少，娘家人也不会插手出嫁女儿的家事，即使出面，也是劝解女方忍耐。
也许是娄老板特意交代，杜桂香参加完婚礼，就以许富贵需要照顾为由，先行离开。
许大茂和娄小娥婚后的第一餐，是在陈萍家吃的，食材是娄小娥自备的，由何雨柱掌勺。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就开始把持不住胡言乱语的嘴，拍着娄小娥的肩膀说：
“傻柱，瞧见没有？这就是我媳妇儿，漂亮吧？知道她是谁吗？娄半城的闺女，我媳妇儿。
知道我老丈人是谁吗？咱们厂里的股东，以前的厂长，外号娄半城。
哥们儿飞黄腾达的日子不远了，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厂里的先进，后备干部，干部知道吗？
你有什么？一个伺候人的臭厨子，娶了个逃难的村姑，你有什么？哈哈…”
要搁小时候，何雨柱听到这话，绝对大耳巴子伺候许大茂，可现在的何雨柱只是淡淡的说：
“我有孩子。”
许大茂轻蔑开口：
“跟谁不会有似的，哥们儿今天就洞房，明天就让媳妇儿怀上，年底就报上大胖小子。除了孩子还有什么？拿什么跟我比？从小就是个傻不拉几的厨子，有个屁的前途…”
何雨柱也不恼，抿了口酒，继续说道：
“我有孩子。”
“要不说你傻，就会这一句话，现在是我欺负你，等我儿子生出来，继续欺负你儿子。哈哈…”
“我有孩子”
“说你傻还真傻…”
无论许大茂如何用难听话挑衅，何雨柱只回四个字，把许大茂气的连灌三大杯酒，直接歪头趴到桌子上，喷出的酒气，吹的鼻子下的小胡子滋哇乱蹿。
何雨柱二话不说，拽着许大茂的后脖领，拖到许家扔到床上，继续回去喝酒。
娄小娥也是高兴，喝了几杯酒，看何雨柱返回，赶紧红着脸道歉：
“对不起啊，柱子，大茂喝多了，口无遮拦的，你别跟他计较，明天我让他跟你道歉，也谢谢你把他送回家。”
何雨柱继续坐下，毫不在意的说：
“没事儿，我比你了解他，让他给我道歉比登天都难，你以后看着他，别让他在我跟前蹦哒，今天我不动手，因为是你们的大喜之日，下回我动手你可别埋怨我。”
娄小娥有些尴尬，转向陈萍和程小曼说：
“陈姐，嫂子，你看这事儿弄的，改天我请你们吃饭道歉，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可能今天太高兴，喝多了才控制不住得意的。
我这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会，以后在四合院里，还得仰仗你们关照，来，咱们仨喝一个。”
没等陈萍回话，何雨柱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插嘴：
“您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当然什么都不用做，您也不用太在意，其实在我看来，您也就两样不会。”
大家都好奇何雨柱为什么会对娄小娥这么了解，都竖起耳朵。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