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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手给我,晚上随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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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到了酉时末,天边彩霞映染,街上彩灯早已挂起,金灿灿的光亮透过窗帘洒进来,落在承骑的二人身上。

    冷煜尘眼眸微凝,拒绝道:“你吻技太差。”

    江澜不明所以,每次都是他强取豪夺,自己只有受不了了才会咬他,哪里差了。

    他气:“难不成你的才叫好?跟猴子有何分别。”

    又凶又急,恨不得把他拆进腹里。

    “”

    他们第一次见时也说了吻技差,实际上是报十三年前的仇。

    当时才五六岁的小豆丁像只发疯的狮子,把他舌头都咬出血了,小爪子各种挠,他只是想喝血没起歪心思。

    但记忆过于深刻,导致现在每场亲吻都不给江澜反抗的机会。

    熙华大街是官道,离皇宫近,从含香楼驾半个时辰车就能到。

    尽管马车被北鬼驾驶得很慢,但冷煜尘不想浪费一丁点儿光阴。

    他目光热切地拉过江澜的手,用低沉嗓音同他商量:“手给我,晚上随你亲?”

    “好吧。”

    江澜知道逃不过,这孙子憋那么久再不帮指不定就不是用手了。

    车厢倏然安静下来,里边温度并没有因某皇子的冷气而下降,反而逐渐升温。

    二人面色颇有些不自然,一个没得到满足,一个被烫到了。

    江澜的手被包着,掌心下能感受到喷/张的血脉,他眼睑垂着,耳边全是头顶的粗重呼吸,目光落在冷煜尘肌肉凸显的手臂上。

    “师哥,万恶淫为首,你可别沉沦,不然跟穆王有何分别。”

    “你若当街抢人,我一定会厌恶你的。”

    这是什么话?冷煜尘空出一只手抬起他下巴,一副“我很闲”的表情。

    “本宫的闲心思全用你身上就够伤神了,你能拒绝但别想逃离,本宫只有你一个,从前是往后也是。”

    “”!!!

    好直白,那低哑磁性的嗓音听得江澜耳尖泛红,待到春潮似洪水推翻堤坝时,唇瓣又被堵住。

    过后,江澜揉皱弄脏了冰碴子的衣袍,车厢溢满了桂花酒的味道。

    冷煜尘拿了酒壶清洗他泛红的手掌,那指尖随着酒精的流动而蜷缩,指腹传来了些微刺痛感。

    这感觉太难受了,江澜窘迫得头皮发麻。

    他想起前日清晨冰碴子对他所做出的冷泉行为,简直荒唐。

    断袖就是断袖,那样的事也做得出来。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宫门外,今日赏月宴官员可带家眷进宫,陆陆续续停了一排的马车,落下一片恭维声。

    白沅从府邸送了朝服过来,冷煜尘褪了原本的衣袍换上鲜红的朝服,瞬间又成了个人模狗样的少年郎。

    入了夜,车内点起灯,他看向靠在车壁盯着掌心发愣的人,凑过去碰了碰他额头。

    “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一旦进宫可就与我锁一起了。”

    江澜回神:“我不怕。”

    冷煜尘逼近他,语气郑重:“你不明白,含香楼的事早传进了宫里,你进去就意味着会成为众矢之的。”

    “???”

    “哦,那等有危险的时候再让慕伯给我换张脸好了,小爷喜欢见些刺激的场面。”

    “你不是要探那梁国公主的伤势以及挡婚么,我是最好的人选啊。”

    江澜打一开始就有一堆后路可走,且他是云家之子,靠天吃饭。

    冷煜尘挑开门帘,轻轻一跃下到地面,勾着唇朝他伸手。

    “本宫担忧的是父皇和母妃要见你,怕不怕?”

    江澜握住他的手下车,不以为意地扬起下巴。

    “那你可得让他们不要得罪我,不然我就带国师跑路,远走他乡。”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宫门外灯火通明。

    北鬼和白沅留在马车等候,而江澜则跟在冷煜尘身后充当漂亮侍卫。

    因近日异动频起,宫门的禁军一早就严阵以待,比对入宫家眷面容和搜身检查毒物与武器。

    冷煜尘理了理微皱的朝服,迈入宫门时与穆王打了个照面。

    “皇叔。”他淡漠地问候。

    “哦?是三侄儿啊。”穆王越过他身躯见到江澜的半边身子,笑容邪魅道:“你身后可是那位与你同进含香楼的侍卫?”

    “快让皇叔瞧瞧是什么壮汉,竟能骑在三侄儿身上——”

    这话怎么有些怪?

    什么骑不骑的,那可是最得圣上偏爱的三皇子哎。

    而且,三皇子身后的侍卫身材比殿下要瘦弱些好吧。

    周遭官员与禁军脸色微妙,竖起耳朵偷听。

    在穆王往侧旁迈了一步看清了江澜的面容时,脸色登时一变,嘴角垮了下去,隐于袖中的手瞬间捏紧,一时歇了话音。

    江澜抿着唇与他对视,又来了,那股烦躁感。

    他偏过脸去,躲到冰碴子身后。

    见小炮仗被觊觎,冷煜尘寒着脸拉过江澜让禁军给他搜身,自己则挡住他身影。

    “怎么?皇叔后院的上百美人满足不了你,竟敢觊觎本宫的侍卫。”

    穆王面色几变,最终勉强笑道:“何来此言,本王又不是断袖,侄儿好眼光。”

    他撂下这牛嘴不搭的话,脸色如墨色翻涌的天空,扬袖离去。

    过了禁军的搜身后,冷煜尘低声问小炮仗:“本宫怎么觉得皇叔认识你,且不似一面之缘的样子,他那狐狸眼看人时总会透着隐藏的算计,但对你却没有。”

    “你可想起什么了?”

    江澜摇头,他也觉得奇怪。

    踩着红墙橙瓦的筒子夹道冥思苦想了一番,细嫩的面容快皱成一面老黄墙了也没想出来。

    “可我只记得赌坊那日打过他,还挡着脸呢,从前的事情我都想起七七八八了,也没有关于他的。”

    “外人从旁处也不可能探知到我的消息,我的存在可是一直被家人雪藏着的。”

    “难不成有人知道我?”

    穆王跟西鸣细作有关,江澜三年前与亲爹差点死在圣主殿后山,若有人知道他‘死’过,那惹出的麻烦事可要引起江湖的腥风血雨了。

    江澜心头狂跳,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冰碴子的后腰。

    “师哥,你可得看住我,我们云家很复杂的,牵扯了很多事情。”

    冷煜尘“嗯”了一声,想起拜师那日师父说他羽翼未丰不将守护之人透露给他,还有国师为何有二子的蹊跷。

    如今看来江澜的情况过于复杂了。

    他神色如常地往前走,右手背过身后回握他的手。

    “放心,本宫只要在一日,便会护你一日。”

    噗呲。

    江澜低头一笑,捏他的手道:“死冰碴你要是压我的时候有此态度,小爷倒是会考虑不拒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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