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公子他,他是个断袖!
哎呀这操作真是刷新了江澜的认知。
没想到卜卦还能是这样传消息的,江澜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他哥还活着,并且十分惦记他。
如此说来,他哥云邱问应该问题不大,但不方便现身。
一旁的流云和南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瞅二公子的脸色。
尤其是南鹄,他心跳如擂鼓,恨不得化身为江澜肚子里的蛔虫,去了解那卦象是否与国师大人有关。
他迫不及待要为南柯报仇。
流云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向江澜:“二公子,卦象上到底说了什么?”
江澜扫了一圈屋里的人,笑了下,漂亮的眼睛随之弯起来。
“哥哥没事,但不能立马赶回来,接下来还是得靠小爷。”
“真的?”
流云和南鹄顿时松了一口气,面上也跟着有了笑容。
江澜点头,赤脚走去梳妆台,把脸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去掉后,回头看向流云。
“我该怎么恢复本身的面容?”
流云一拍脑门“哦”了一声,在南鹄困惑的目光中小跑到到江澜身边,从怀中暗袋取出两枚小瓷瓶。
那瓷瓶一个写了“清风散”,另一个为“巫云恶”。
他拿起“清风散”递过去,眼神奇亮。
“慕爷爷说二公子服下一粒便能恢复了。”
南鹄凑上前,不解地扫了眼药瓶,再将目光转移到江澜脸上,登时惊得后退两步。
江澜右手拿药瓶,左手拉住他,漂亮的桃花眼挑起。
“怎么,小爷这副面容也很帅的好吗,至于吓成这样么?”
那冰碴子见他第一眼就亲上来了呢!
那什么穆王也跟着他进了赌坊。
南鹄站稳身子,面红耳赤地与那双乌玉般淋漓透彻的瞳仁对视。
仅仅一眼,睫毛和心神同时震颤,他急忙低头,悄然咽了下口水,暗叹二公子当真姿容绝色。
与清正冷情的国师截然相反,他面容半端正半风情,风情皆来自于那双上挑的眼睛。
睫毛很长,颤动的时候像某种纤细的叶片。
眼睛很亮,似乎一瞬间点亮了某种璀璨的神采,衬得秀脸十分鲜活生动。
他视线往下,落在江澜抓着他的细白的手腕骨上,舍不得移开了。
咦——
又是个食色动物。
江澜与流云对视一眼,登时把手松开了。
他赶紧倒出一粒药丸吞下,想瞧瞧南鹄看到他真正的面容时会有啥反应。
果然,不出片刻,南鹄再次大吃一惊,连连低头作揖,结结巴巴道:
“国,国师大人,属,属下”
一旁的流云捂嘴偷笑,用手肘拱了拱南鹄:“南鹄哥哥你怕什么,二公子就是二公子啊。”
随后又看向江澜,一脸尊敬崇拜。
“二公子当真与国师大人十分相像,说是双生子也不为过。”
南鹄悻悻然地抬起头,不敢再放肆地盯着江澜看了。
废话,那可是与自己顶头上司一模一样的脸。
他得罪不起。
他们的反应不似有假,江澜在镜子里看了眼那与现代时一模一样的脸,心里松了一口气。
幸好,脸没有变。
相比风情,他更是喜欢冷情淡漠的俊秀模样。
风情易惹桃花,间接就是惹麻烦,他不喜。
他站起身,忽然想到个棘手的问题:“我哥哥有多高啊?”
“噢,国师大人比您高了好几公分,但二公子不用担心,慕爷爷做好了特定的靴子。”
流云蹬蹬跑去堂外拿来了一套云白服饰,一脸期待地扬起脸。
“二公子快换上试一试吧。”
“嗯。”江澜接了衣物,转身去后方屏风处换上。
片刻,一位身高一米八几,一袭雪白长襦的俊朗公子哥出现在二人面前。
只是,公子哥面上的笑容太过耀眼了。
流云摇头,不赞同道:
“二公子还请把面上的喜色收一收,国师大人他平日里从来不笑,仿若没有七情六欲一般,您这样很容易暴露的。”
南鹄也在疯狂点头。
“好吧,小爷不笑了。”
江澜立马把面上的笑容一收,端正姿态板起了脸来。
如此,他的气质当真染上了几分居高临下,渺然一切的空灵之意。
但穿不穿帮的不重要,江澜拂了拂云白的衣袖,拿过流云递来的茶喝了几口。
他问:“依你们看,长老跟殿下要几时才能去到后山闭关之处啊?”
南鹄上前解惑:“三长老和四长老善武学,平日也会去后山修炼。但他们能去的只有后山一二层,从未去过顶层。”
“顶层溶洞荟萃天地灵气,但它周围也弥漫了毒瘴与各种毒虫蛇蚁。是国师在其中设置阵法,才没让毒瘴溢出至其他地方。”
南鹄托着下巴分析:“据我猜测,他们四人当中,最擅阵法与轻功最佳的也就属三皇子了。”
“可就算是他,即便有长老的帮助,没个半天和去半条命,肯定是到不了顶层溶洞。”
他正儿八经的分析,一抬头就看到自己主子的弟弟又开始没个正形地翘腿啃桃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地对镜自赏。
还频频点头笑得眼眸流光溢彩的,性格跟国师大人实属天差地别。
而流云,则主动帮他束发。
南鹄眼尖,透过发丝瞧见二公子雪白的后颈有道明显的齿痕。
!!!
如此狂野的痕迹,定然不会是女子留下。
我嘞个去,二公子他,他是个断袖!
南鹄鼻子一酸,上前阻止流云。
“别束发了,反正等会公子是修行出错内力紊乱的重伤姿态,头发乱些才合理。”
他跟在国师身边,从未见国师对任何人有情愫。
若是让人瞧见那咬痕,指不定会对国师有奇怪的看法。
且,二公子是跟在三皇子身边的,莫非那咬痕,是三皇子留下的?
那等国师回来了,自己要不要上报给国师?
南鹄正在天人交战,流云却坚持己见。
“啊?但国师一向对仪容很在意,还有洁癖呢,发型从未乱过。”
南鹄那话提醒了江澜,江小爷回想起早晨被咬的经历,悻悻地摸了摸后颈。
心里骂了冰碴子好几句,才说道:“就这样吧,如此不也正好突出“我”伤得很严重么。”
他要做的就是等冰碴子他们到顶层溶洞时,扮演个走火入魔气息奄奄的伤患。
如此,失踪这套说词就不攻而破了。
且,重伤昏迷也正好不清时局,未能及时处理流言蜚语。
完美,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