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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嫡小姐的发家之路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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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将军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腹部,才没让人直接栽下去。

    安年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我听北境的商人说前方的粮草被断了,你快去查查真假。”

    禤屿川瞳孔微睁,压下了心中的惊骇,“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你可是伤了?”

    “奔波了几日,终究不太习惯骑马,”她解释一下,“你快去安排,粮草可是大事。”

    禤屿川同她耳语一番,“昨日宁叔淮已经收到你的信了,已经派手下去查了。”

    随后他直接将她抱上马,自己牵着马回到了营中。

    安年右手牵着缰绳,左手闲下来搓了搓耳朵。她的手指冰凉,双耳却烫得出奇。

    禤屿川将她带到自己的营帐中,命手下取来热水,交代几句后又回去继续商讨了。

    安年让卫兵将东西放好后便让人出门去守着,想了想,还是没脱下衣服,只将下身的裤子除下。

    长期骑马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平时不骑马的人。

    安年这具身体本就娇弱,半年前光是拿起锅盖就能让手心印出痕来,如今奔波了几日,大腿内侧都已磨破了皮,结了血痂又被磨破,血肉粘着布,甚是惨烈。

    她这几日在驿站都没敢直接清洗,想着到了目的地再一次性处理,现在这样的情景,她反而不敢动手了。

    “系统,能不能暂时屏蔽一下痛觉?”

    【好吧,降低一半。】

    朱雀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气得她牙痒痒。

    然而她也没工夫在乎这个了,只刺啦一声,她将粘着血肉的裤子撕下,托系统的福,只是像撕开一层皮一样的痛感。

    好吧,很痛。

    安年狠狠地打了个颤。

    她用帕子沾了水,一点一点清洗伤口,足足一刻钟,才换上裤子。

    卫兵装的水估计是能洗一身澡的,可是这实在不好脱衣,想了想,安年舀出几瓢水,又将裤脚拉起,随后将双脚缓缓放进去。

    泡脚。

    安年:爽。

    她用大氅盖着自己,靠着椅背,享受似的眯上了眼。

    禤屿川刚和手下们讨论好了战术,定好了出发时间后,他匆匆赶回自己营房,见卫兵还在外守着,他估了估时间,又等了一刻钟才进去。

    掀开帘子,入眼就是睡得一脸安恬的少年。

    估计是冷的,她的手紧紧地蜷缩着,整个人都陷在椅子里。

    她的大氅盖在了鼻子上,禤屿川实在看不过眼,走过去伸手将它往下巴压了压。

    走近了,他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到,这位安公子究竟是是生得如何模样。

    眉是秀气的,眼尾是勾出一抹淡红的,鼻子小巧,嘴唇有点干,但也是红艳艳的,长发如墨,面色如雪,修长的手指握着大氅的一角,指甲盖都小巧无比。

    确实是好看的,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她的头发尚未干透,还有几根头发黏在了嘴角。他顺手将其撩开,随后便看得出神。

    他下意识就想起她身着女装时的模样,而后又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那日听到的话语再一次响彻脑海——“谁想那七皇子居然是个断袖……”

    他将人盖严了,起身欲走。

    他才不是断袖。

    想是这么想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瘦瘦小小的脚吸引了。

    泡这么久,水该凉了。

    他犹豫了一会,最终妥协,用帕子将人的脚擦干,索性直接将人抱到榻上,而后又将脏掉的裤子洗了,再让卫兵把水桶清洗了。

    一切做完了之后,他自认问心无愧。

    除了这心跳,像小兔子一样,扑通扑通地颤抖着之外,并无异样。

    安年清醒过来时已是深夜,周围漆黑一片,四下寂静。

    “系统,这哪?”

    这会朱雀回答得很快:【禤屿川的营房。】

    “他人呢?”

    【刚走。】

    安年打了个哈欠,闻言下意识张望了一会,“那这还有谁?”

    【驻守的卫兵。】

    听了这话,她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被卖了。

    既然消息已经带到,那她是时候回去了。

    下了塌,她借着帐外的火光,找到自己的包袱,正打算掀开帘子,卫兵却突然进了来。

    他行了一礼,“公子,将军已安排好饭食,现在就给您端上来。”

    安年手中的包袱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捏着,朝那人点了点头。

    就这样直接跑路,多不好意思。

    离家出走这么些日子,总得吃点再回去,好歹薅一顿。

    抱着这一份心思,安年心安理得地留了下来,解决好宵夜之后,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明日就动身。

    她尝试让朱雀定时喊她起床,那白鹅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安年:发现了系统的新用途。

    有一说一,偶尔吃点粗粮还是很香的,尤其是安年这好几天吃干粮的胃,要不是怕自家娘亲招架不住安同浦,她都想先待个几天纯当给自己放假。

    那卫兵大概是得了安排,安年这一整日都呆在禤屿川的营帐里,也没人说道什么。

    想着那人昨日夜里才出发,她打定主意睡个好觉,于是便将外衣除下,用被子将自己裹住,滚了好几个圈确定没漏风之后,便沉沉睡去了。

    禤屿川带着一身血气回到营里,安排好伤员的事宜后才回到自己营帐里。

    他将盔甲卸下,摸着黑,只简单地洗了洗手脚,抹一脸凉水后习惯性地坐在了床榻边。

    ?被子呢???

    禤屿川低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像是蚕蛹的东西正躺在塌上。

    他回过神来,才想起昨日那位安小公子来了。

    尝试着拽了拽被角,那人压得很实,他一拽,直接将蚕蛹翻了个面。

    “……”

    饶是这般,安年也没醒,禤屿川无奈,只好从角落里拿出个备用的,随后将人往里推了推,自己才安心上了塌。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朱雀就在安年脑海里放起鞭炮,还凭空挪出个锣,双管齐下。

    安年猛地惊醒,还没来得及骂朱雀,旁边的人也跟着惊醒坐起,一个翻身直接压住她,顺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同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双腿也将她的腿压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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