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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口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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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岁没有人管教的慕浔像断了线的风筝,整日白日做梦,梦中打败妖兽当上英雄,万人欢呼,心仪的姑娘们送出爱心甜吻,头大腰圆的孙童推醒他,“慕浔,慕浔,你口水流我脚上了。”

    “也滴到我脚上了。”罗子叶嫌弃龇牙咧嘴抬脚给慕浔看。

    慕浔打了一个哈欠,眼中挤出泪花,“这是什么大事,你们别打扰我的好梦。”慕浔背过身去继续续梦,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晚上慕浔精神充沛带领孙童罗子叶寻求刺激,进行冒险游戏。

    “真没意思,一点都不吓人。”

    孙童说:“我知道一个地方,你肯定不敢去。”

    慕浔傲娇地问:“什么地方?这有什么不敢?要不我们打个赌,谁输了服从谁所有命令。”

    孙童一口答应:“可以。”二人字迹潦草随便签字画押,让罗子叶主持。

    路上孙童装神弄鬼瞎编一气:“我告诉你们,别跟别人说,我是偷偷听什么的,禁区。”

    三人翻墙钻拦网,淌过浑水划小木船最后过一段地道才到目的地,罗子叶开门一出来吓得尿湿裤子,嚷嚷要回去。慕浔孙童也吓得不轻全身发颤,心跳加快,不敢大口呼气,也打算原路返回。无边的荒野坟墓,没有光亮,周围一圈静的可怕。荒坟旁乌烟瘴气,蓝色鬼火随风飘,未知恐惧压抑感迎面而来。

    “来都来了,不妨看一下。”不想一上来就认输的慕浔小声说。罗子叶一听急哭了,心里空洞洞的总感觉身后有人,“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吧。”

    慕浔一想到赌约绝对不能听服于孙童,鼓起勇气紧闭上眼,磨磨唧唧走几步得知安全继续才敢前进,一有动静贴在地面装死,再三确认是风吹过才放松一下警惕。就这样半走半爬费半天劲穿过一大片野坟后边一处封禁很久的黑墓地高涯,下面一个深不见底的万鬼窟孙童哆哆嗦嗦的问慕浔:“还下去吗?”

    罗子叶头皮发麻,十分不愿意下去插上一嘴,“这么黑,这么高怎么下去?我们回去吧,求求你们了。”

    “笨蛋,当然要用绳子。蹦下去还能活下来吗?你不敢下去就在上面待着,孙童和我下去。”慕浔死要面子嘴硬道。

    孙童早就吓破了胆直接拒绝慕浔疯狂的请求:“我也不敢,这周围阴森森的黑得吓人,改天再来吧。”

    孙童趴在地上朝下观望说话语气都变了颤抖说:“那是什么?好像,好像是只大妖兽。”

    罗子叶紧紧抱住慕浔四处张望:“别,别吓我,我害怕。”

    受惊的慕浔什么没有发现推开罗子叶气愤地责备孙童,“什么都没有,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了?耍赖吓唬我,你输了。”

    孙童委屈死了,颤抖嗓音作出解释,“刚才,刚才明明有个四只腿的大黑影移动,是真的。”

    突然一个巨大黑影飘过,三人心跳加快,惊慌失色张嘴大喊:“啊,啊。”

    “算了,算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吧,快走,太恐怖了。”慕浔哪里顾得输赢,小命要紧,三人腿不受控制抖得厉害,紧挨着对方抱团小跑,罗子叶腿软的厉害全程爬着回去,喘着粗气,“再也不来了。”

    返回途中绕路走错了通道,来来回回天亮才走出坟地,安全下来后三人倒头呼呼大睡,醒来已是下午。慕浔追着一只鸡走进一处大森林,准备为晚饭加餐。小溪里一只正在胖胖毛茸茸的白熊犬,正泪汪汪的看着慕浔恳请救它一命。在平时慕浔不拿石头砸快点击沉到水里就已经手下留情了。今天不同,眼下忙着捕捉晚饭的食物,他慢慢走过,头脑里满是恳请可怜求助的眼神,被拒绝无助的心酸。

    “笨狗。”,“噗通”一声慕浔跳进河里潜入水中游过去抱住,白熊犬伸出舌头舔他。水流有些湍急,慕浔险些被冲走,调整姿势,一只手抱住白熊犬一只手游,一点点移动,十分钟的游到岸边。

    远方女子的喊声隐隐作响:“梦梦……”

    十八岁身材修长,细腻光洁的大长腿,衣穿粉色长裙的温灵比划着问孙童与罗子叶:“你好,有没有见到一只这么高,白毛的白熊犬。

    无精打采的孙童睁开双眼一下子被貌美如花的温灵深深吸引住,第一次体会到心动的感觉。一直牢牢盯着温灵看,心里不禁惊叹遇到这么漂亮的小仙女。

    罗子叶摇头,“没注意到。”

    “打扰了。”温灵继续沿路喊叫:“梦梦,梦梦。”

    孙童依依不舍转头对温灵目不转睛看边对罗子叶夸赞:“哇,她好美,给我当媳妇幸福死了。”

    “少做梦了,你一点配不上人家。”

    “你说什么,再敢说一次我把你扁冒烟。”

    白熊犬听到主人的呼唤发出犬叫,温灵顺着声音前往,发现一个千年正在岸边水中艰难的抱白熊犬上岸,反复尝试失败告终。

    “大胖狗你该减肥了,太重了。”白熊犬听到慕浔笑着伸舌头舔舐慕浔的头。

    “臭狗,你没吃屎吧,别舔了。”

    “梦梦,梦梦…”白熊犬发出呆萌的叫声回应。

    看到落水的梦梦和少年,“我来帮你。”温灵顺坡而下到岸边,慕浔举起上身,温灵小心接过白熊犬,体重本就超标再加上毛发沾水增加二十斤,白熊犬的前腿一站到岸边来不及稳住侧翻滑进水里。

    “梦梦,跳,”白熊犬再次滑落水中,“太重了,上不来。你等我一下,我喊人帮忙。”

    慕浔点点头,温灵大步上坡,路边一个人没有,正好又撞到孙童罗子叶,

    “等等,等等,你们可以帮我一个帮吗?有一个人和一只狗在河里上不了岸,麻烦你们拉一下。”

    孙童盯着温灵,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当然可以,在哪里?”

    温灵领路:“前面一点。”

    靠近一看,孙童对罗子叶说:“那是不是慕浔?是他,“慕浔,慕浔……”

    慕浔在水中累得不行,“别叫了,快来接一下。”

    孙童跑下去,温灵好奇地问罗子叶“你们认识?”

    罗子叶告诉她:“我们是一路的。”

    “你怎么掉河里了?”慕浔上岸,众人帮忙拉一把,“这只狗掉河中间了,水流急,不救就淹死了。”

    “你们好,我叫温灵,这只白熊犬是我的,我没看好,连累你了,真是对不起,你没事吧?”

    慕浔近距离看着温灵表现得不好意思,梦梦不停得对慕浔脸上狂舔,“我没事,你看看它有没有事吧。”

    “哈哈,梦梦别闹了,消停会儿。”被主人这么一说,乖巧听话的梦梦不再对着慕浔伸舌头舔。

    “没关系我带回家再看,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这样不嫌弃的话请到我家坐客。”

    “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天上稀稀拉拉,下起了雨。

    温灵抬头四周望去,“不光下雨,天也马上黑透了,外边不安全,特别到半夜,会有野狗野猪之类的动物出来觅食,十分危险。去我家吃顿饭休息一下,雨停再回去吧。”

    慕浔看不知道如何是好,看孙童磕头虫点头,赶夜路太危险,只好顺从温灵的决定,微笑感激道:“那好吧,谢谢你。”

    路上,温灵与三人交流相互认识:“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童,他叫罗子叶……

    孙童范起花痴,痴迷盯向温灵目不转睛,咽下一口口水:“哇,她连笑也这么动人。”

    三人一路跟随温灵来到府邸,推门而入,前院壮丽优雅的房屋建在高地上,花园池塘排布整齐划一,花草鱼虫随处可见与慕浔的小屋天差地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飞舞的会发光的红蓝色蝴蝶吸引住孙童,到花丛中参观一时入迷,鼻涕差点流到地上,一下又吸进鼻子里不禁感慨:“哇塞,这里真好看。”

    “还好啦,从这边走。”池塘右边一个石门,上面缠绕横七竖八的藤蔓,不仔细看真不容易发现。

    慕浔使下眼色呼唤孙童过来,靠近贴身耳边小声窃窃教导他:“别瞎跑,注意点形象,把你的鼻涕擦干净,这是在别人家。”

    孙童一想也是,低头偷偷擦擦鼻涕泡。

    门后走半圈进入一个大门,门口两边各一个侍卫见温灵带三个千年回来打招呼道:“小姐回来啦。”

    “嗯。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侍卫点头打开门,直走五十米映入眼帘三座宝塔形状的楼房,两小一大。

    大厅外站着女仆无事可做,聊天说笑,见温灵回府,纷纷点头问候:“小姐回来啦。”

    “晚饭准备怎么样了,我今天带了几个朋友,再多备点菜。”

    一个矮小的中年妇女,鼻子两侧一个小点一个小点满是麻子的女仆瑞林婶瞄一眼慕浔三人,露出不悦的神情,慕浔的目光捕捉到麻子女人表情的变化出现一丝难堪,麻子女人有所察觉连忙招待:“好嘞,你们先去休息,我这就去备。”

    到大殿坐下温灵沏茶倒水,孙童仰头欣赏墙上的壁画,鼻涕又流了下来,慕浔用胳膊肘动一下指指自己的鼻子提示孙童,孙童秒懂一下又吸进去。慕浔实属无奈,罗子叶一声不发,眼珠子转来转去观察四周。

    “先喝口茶吧,晚饭正在准备,很快就备好,我出去一下很快过来。”慕浔站起来礼貌回应温灵:“好,好。”

    温灵刚走,孙童管不住手脚东走走西瞅瞅,捏捏石像坐在中间高金丝楠木制作的椅子上摸这摸那,桌子上摆放两盒点心,孙童拿起来看看,刚摸到盒子听到慕浔指责,

    “你别乱动人家东西,过来。”

    孙童嫌慕浔事多,管这管那的手长在我手上想摸哪摸哪,无视慕浔的劝说,依旧我行我素。

    慕浔尿急出去找空地解决,绕三四圈,找不到没有合适的地方,尿意难挡捂着裤裆到处张望,焦急万分下选择在一面墙角放水。

    正在享受放水的舒适中,墙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是墙另一面的声音,男人发出低沉的声音问:“药放进去了没有?”

    女人开口说道:“没有,药剂不够,今天小丫头带三个小叫花子回来。”

    慕浔一听女的声音与麻子女人声音十分相似,再听她口中说的三个叫花子正是自己三人,顿时火冒三丈冲动看一下确认是谁恶意侮辱人。

    “我这还有,这两天势必下进菜里,大人这几天等得不耐烦了。”男人把一包药迅速交给女人,

    “行,我这就去办。”

    “这不是对我们冷眼相看的老阿姨吗,还真是她,男人是谁?看样子也是府上的下人。”看清楚二人的面目后慕浔慌张把这消息告诉温灵。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温灵的影子。

    回到大厅的慕浔一下被端着热汤的麻子女人瑞林婶撞洒了一身,“对不起,真对不起。”瑞林婶急忙用布给慕浔擦干净。

    慕浔大声吆喝道:“大家千万不要吃这些饭菜。”

    孙童夹起一块肉仔细观察一下,“为什么?”

    慕浔指着给他擦衣服的瑞林婶告诉大家伙:“她,这个人,她往今晚的菜里下毒了。”

    瑞林婶一听大事不好,连忙上去哭喊:“冤枉啊,老爷,小姐。我在这待了十年了,早已经把这里当成我的家。我为什么下毒?我要下毒早就下毒,为什么要等到今天?”然后露出凶狠的眼神诬陷慕浔,“一定是不小心撞到你,你心生埋怨小肚鸡肠,趁机报复恶语伤人。”

    肚子如瓜,手上大金戒指的王管家出来解围,就是与瑞林婶私底下下药的帮手,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淡定地说:“瑞林婶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多说,在场的各位想必心中有数。我相信她的为人,绝对不是小毛孩说的这样。”

    府中的下人女仆在一边窃窃私语,“怎么可能,就是,就是。”

    众人质疑声传入慕浔耳朵里,慕浔一口咬定:“我亲眼所见,绝无戏言。”

    温灵上去怕让瑞林婶听见,惹得她不高兴,细声细语问慕浔:“你当真亲眼看到是瑞林婶亲手下的?”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往饭里下毒,但是我听到的对话。”

    王管家靠前偷听到谈话,揪住慕浔的话不放,“真好笑。一会说看到的,现在又改口说是听到的,你把所有人当猴子了吗?”

    瑞林婶气势冲冲当着众人的面,“别吵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当着众人的面吃下去,如果没有中毒,你必须向我道歉,如若他说的一样中毒身亡,是我罪有应得。”

    瑞林婶大口大口把饭菜吃个遍,过了好一会也没有事情发生,装腔流涕指着慕浔大吼:“你快向我道歉,低头认错。现在大家伙都看到了,桌上的菜我都吃过了一遍,怎么没有像你说的中毒呢?你居心叵测,到底想干什么?”又捂住口鼻向温灵哭诉道:“小姐,他如此冤枉我,我,我明天收拾东西就走。”

    温灵晕头转向,安慰内心正在偷乐的瑞林婶,“瑞林婶,消消气,没人说赶你,不是你做的一定还你个公道。”

    王管家在旁边煽风点火,“这小子谎话连篇,小姐从哪认识的这种人。赶快认错!给瑞林婶赔不是,为你这种毛头小子的谎话耽误在场的人这么长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罗子叶着急问慕浔知道前因后果。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确实听见他和瑞林婶商量下毒的事,他还把一大包毒药交给瑞林婶。”

    王管家伸手要打慕浔耳光,“你谎话连篇,我前脚刚回到府中,凳子没捂热,哪来的时间找交谈。老爷,门卫可以为我作证,这样吧,现在就去把文卫找来当面对质。”对着花甲面色红润的老爷说完转向慕浔告诫他,“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等下可就不是低头认错那么简单了。”到门卫聚齐,温灵一一问话:“我问你们,王管家什么时候进府的。”

    门卫果断说出:“大差不差一盏茶的时间。”

    温灵反复问门卫:“你确定?”

    “确定。”

    另外三个门卫也纷纷开口:“没错,我们都看到了,王管家回府时还与我们打了招呼。”

    “行,下去吧。”

    王管家坏笑着走到慕浔面前子问,“你现在怎么解释?”

    慕浔不敢相信愣住了,吞吞吐吐说,“我,我,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亲眼,他们全部是一伙的!”

    下人们在底下指指点点,偷声议论,“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怕是有什么妄想症。”

    “对呀,对呀……”女仆们也跟着议论纷纷。

    “其实我也看见”身材苗条,长相标志的苗苗想找出来为慕浔说话,却被老爷突然的震耳的话语阻断。

    “够了!灵儿你怎么把什么样的人都往家带,胡闹,再无理把他送出去!”

    “你说看到了什么?”下人问苗苗。

    苗苗看局势紧张又退缩了,“没有,没什么。”

    温灵告诉生气的父亲:“他毕竟救了梦梦一命,我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人。”

    瑞林婶诬陷慕浔,“没准他故意把梦梦推下水的,不小心也跟着掉了进去。”

    温灵心情十分复杂,左右为难。“怎么会,梦梦非常喜欢他,不可能是他推下水的。”

    瑞林婶继续挖苦慕浔,“他会去救只狗?他这一身打扮,我看呐,知道梦梦是小姐的爱犬,救上来想要赏金。”

    慕浔怒视指着瑞林婶,忍无可忍,“老妖婆,你血口喷人,别胡说!”

    反而却被倒打一耙,“呦,你激动什么?感受到被冤枉的心情有多糟糕。”

    人证物证俱全温灵只好劝说:“慕浔,看在你今天救了梦梦的份上不为难你,给瑞林婶管家诚心赔个礼道歉。”

    下人们也站出来为瑞林婶打抱不平,“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便宜他了……”

    罗子叶见状,俯身赔礼道歉:“温小姐,我替慕浔对管家还有婶赔礼道歉,对不起各位,给大家添麻烦了。”

    慕浔扶起罗子叶,“这与你没有关系。不用你帮我道歉,我相信我的眼睛,没有的事我不会拿出来胡说,我不可能道歉。“

    老爷平淡冷静说了一句:“事已至此,不必多说,送客。”

    温灵听从父亲的话赶慕浔,“你执意不肯道歉,你走吧。”

    慕浔抬腿就要走,停下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温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只有就这么多提醒你一句,告辞。”

    瑞林婶不想这样放过他,上前拦住道路,“你这就想走?别走。”

    老爷抬起手,“行了,让他走吧。”

    慕浔刚走,苗苗追上去,喊住慕浔“喂,等等,小姐让我把这袋子钱给你。

    慕浔生气:“我们穿的破但人穷志不穷,不要。”

    “这是小姐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然后苗苗小声对慕浔问道:“你真的看见婶要下毒吗?嘘,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然后四处张望继续说:“天黑的时候看到瑞林婶过鬼鬼祟祟进出,手一直放在怀里,怀里像装着什么东西,当我注意到她,她假借老爷找她,匆忙出去大家都在忙活手中的,只有我看到了。”

    慕浔不解地问苗苗:“方才你为什么不说。”

    “你也看到了,人证物证都具备所有人站在一边,我说了也没人信,再反咬我一口,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怎么办?”

    “也是,你认真留意她,有机会她可能还会下手。”

    “前方的森林很不安宁,听说夜晚会有鬼神野兽,你们可得万分小心。”

    “谢谢你的提醒。告辞。”

    “路上小心,告辞。”

    慕浔等人被赶走之后王管家在走廊下与瑞林婶交谈,“这次有惊无险,没想到竟是那小子。”

    瑞林婶幸灾乐祸道:“得亏那小子是个愣头青,要是换了别人我们就没这么容易瞒过去。”

    原来慕浔走后,瑞林婶看到地上墙上一片水迹,推测应该刚有人在这撒尿。对话也有可能被听到,赶忙把毒药收起来,战战兢兢的去厨房,上菜时过于紧张,不小心撞上了慕浔,汤撒在他身上。而管家为了不被人怀疑,临时起意作假,翻墙出去绕一大圈再从大门进,假装从外刚回来,打招呼刻意让门卫知道是他,可用来作证。

    路上孙童质问起慕浔:“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

    “别问了,让我静一静。”

    “不管发生什么,我义无反顾站在你这一边,我相信你。”罗子叶把把手搭在慕浔肩上。

    “我也是。”

    罗子叶轻轻地问慕浔:“可以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吗?”

    慕浔犹豫一会开始说起,“我出去撒尿……”

    罗子叶也觉得很烧脑,“这么说,他们是一伙的。”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全部站在她那一边,而且瑞林婶吃下东西相安无事,会一点反应没有。”

    罗子叶猜想道:“难道没有下毒,他们估计都是一伙的。”

    慕浔想来想去琢磨不明白,“并不全是,一伙的话他们就不会躲在后院偷偷摸摸的,就会敢明目张胆的下药,带头诬陷我的几人有嫌疑。”

    孙童听得一头雾水,“关系真复杂。”

    罗子叶提醒慕浔:“会不会你偷看时被发现了,所以他们只好放弃下毒,你的存在威胁到她,就等你告状,好将你赶走。”

    “不知道,隔一面墙也只是听到声音:看不见呐,除非,除非在那时候发现我的”慕浔回忆当时转身返回奔跑的动作,小声嘀咕,“有可能,我不太清楚侧身转头时有没有被看到。”然后埋怨府里的人一老一小愚笨,“说这些也没用了,主人也不信我说的话,下去见了阎王,变成鬼不知道怎么死的,不动脑筋想想谁会好端端凭空诬赖人,仅仅是一碗汤洒在我身上?笨蛋。”

    罗子叶听完慕浔一肚子牢骚,慢慢把事情捋清:“也不是他们笨,怪老巫婆和糟老头太狡猾。我总结出来了经过。老巫婆先是刻意把热汤撒你身上,逼你生气把事抖落出来,再把矛头指向你,挑事生非,为人有问题。接下来糟老头找同伙当场证明清白,使你陷入绝境,有苦说不出,他们既能摆脱危险,又能获得温灵更多的信任,又除掉了威胁,一石三鸟,真是打了一副不错的算盘。”

    慕浔听了好像是一回事,“你分析的像是这么一回事。唉,不管怎样,祝他们好运吧。比起这,我更担心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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