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

    话说暮光，01被散心的老先生发现，及时叫起村民，阻止灾难发生。愤怒的村民将01架走，把暮光被关入养圈。只说去往路上，遇到从外来，鱼肉乡里的富商，男人狠狠斥责他，当面将水洒在地上。大家伙鼓起掌来，口里连声叫好，还有的声泪俱下。

    老太婆道：“没得事，虽然他们做了很多恶事，但是老先生说过，呃…做了错事，没有关系，道德高尚的人，会原谅他。我们就是道德高尚的人。为了让他知道错误，感受到人间的温暖，排好队，一人扒个东西。然后把他也抬起走，让他受到调料的洗礼后，来赎罪，好不好！”村民高声道：“好！”

    富商晕了过去，被扒得只剩下裤衩，他们继续唱道：“大锅路上欢乐多，我们唱歌又跳舞，唱来跳来给谁听？”众人和：“没人听，美人听。”老太婆道：“小娃皮球拍又拍，她们打来给谁听，”

    此时所有人不说话了，皮球的声音才出现，慢慢的给人打拍子，重物敲击在地面，有小孩拦住了路，他们也浑然不觉。众人和：“给鬼听，给魂听。”

    小孩走开了，手里的球咯咯咯笑了起来。

    他们接着唱道：“我们历史是代表，我们生命最醇厚，百年来又千年去，乡里乡村永不变！”老太婆突然怒目圆睁，指着小孩大吼：“快捡石头，砸死他们，就不得灵验了！”

    小鬼被砸倒。人群锣鼓接着敲响，每个人蹦哒时，脚底的血也跟着起舞。小鬼头滚到一边，还在咯咯咯的笑道：“继续在无尽的怪异长河中流浪吧。”

    到吃大锅饭的地了，老太婆在一旁指挥道：“火！火再烧大点…唉，对，把绳子解开…冒泡没有，唉，那家有盐巴，香料的，拿出来…对头，现在把他剁了，再把肠子，心肝之类的掏出来…”

    事情准备就绪后，男人们把剁好的肉，往锅沿下滑，发出滋滋的声音。众人感叹，口水流出，香气四溢。老太婆催促道：“莫哇了，把盖子扛到起。”

    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汗水，可这种运动，却并没有让他们皱眉，每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吵闹声叫醒广场对面的人，他们闻见味纷纷起床，带上家伙事，在开饭前来场厮杀。只说隔天，曹暮光正在睡梦中，头顶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来，脚一蹬，醒了。

    女人的声音出现在上方，“喂，囊个松了啊，按紧撒。”暮光问：“好冷，我…这是在哪？”

    几个汉子看他一眼，其中一个举起斧头，眼看就要砍下来，曹暮光挣扎起来，不断摆动，汉子瞄不准，女人又不耐烦道：“砍啊，晃什么呢？”举刀汉子道：“他不动我不就不晃了吗！”好几个按手脚的都被踹飞了，女人也没抓住他，只在他脸上留下道口子。暮光赶紧爬起来，远离这些家伙。

    暮光定睛一瞧，原来刚才要按住自己的汉子，身上多少带了点伤，面色苍白。而自己则身处在潮湿的稻草上，头上是个用木头简单盖起的房顶，也是用稻草在上面铺上薄薄的一层，能勉强挡雨，而周围满是发霉的味，还好这里并不是完全不透光。他大致认出来，此处很像在电视上看见过的猪圈，可却没有一头猪，只有被砍掉四肢的女人。她们的目光呆滞，没有生气。与四周融为一体，成为物品。怪不得死了都在讨好。

    他跑到墙壁，从木板的缝隙往外看，天已经亮了，外面还是阴气森森的，空无一人。

    暮光大吼：“我知道了，你们要杀我！我要告你们，居然敢绑架a city of luxury的人！咳咳。”老太婆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嘻嘻嘻嘻的笑。暮光大惊，后退几步。而她逐渐凑近，脸紧贴木板缝隙。暮光道：“你赶紧放我出去，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老太婆道：“我们又没有干坏事，为啥子要嫩个说呀。我们只是些淳朴善良的农民！”说完又咯咯咯笑了起来，那被腐蚀了的黄牙触目惊心，口腔里也长满斑点。曹暮光不愿再和她交流，四处探索，找到一处快融掉的墙壁。

    汉子们已经爬了起来，他们眼里闪出凶恶的光，抄起斧头。老太婆提醒：“别把人弄死了，要做成人彘，好保存，我们还可以把他的疤当零食。”

    暮光刚醒，虽然四肢乏力，但跑赢受伤的人绰绰有余。等他们停下来喘气时，曹暮光立马冲上前，抬腿直击裤裆。抢过斧头，往刚盯上的墙壁砍，还真破了个不大不小，刚好能过的洞。老太婆上前拦住，他就把斧头往她脚脖子上抡。

    老太婆大叫：“哎呦，不得了了，快出来啊，猪跑了！”

    附近村民闻声出门，每个都义愤填膺，堵住道路。暮光背抵在墙上，心想：“怎么少了这么多？一二三…十七，十八。记得昨晚不是有百把号人吗？”